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真千金归来那天,我被扫地出门。
未婚夫也弃我而去。
后来我遭人绑架,受尽虐待,绝望之际是顾北宸救我于水火。
我们火速结婚,婚后他不在意舆论,事事以我为先,宠我入骨。
可我却在一年后,偷听到他和我三位哥哥的谈话。
“我们已经把萧雨晴的所有出路都堵死了,你别让她有孩子。”
“放心吧,我一直在她的睡前牛奶里放避孕药,我不会让她对媛媛有半点威胁。”
我痛到无法呼吸。
原来一年前的绑架,是我深爱的丈夫和我的三位哥哥联手策划……
1
我跌跌撞撞地逃离包间,扶着墙壁,胃里翻江倒海。
一年前的记忆像锋利的刀子,扎进我的脑海。
黑暗、潮湿、腐臭……
我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
被绑匪拳打脚踢,无休止地羞辱……
他们像一群恶魔,撕扯我的衣服,践踏我的尊严。
我蜷缩在角落里,身体的疼痛和内心的绝望交织,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
就在我以为我会死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时。
顾北宸像一道光劈开了黑暗。
他抱着浑身是血的我,声音颤抖:“别怕,我来了。”
我看着他,泪水模糊了视线,紧紧抓住他的衣服,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我以为顾北宸就是我的幸福。
可我以为的救赎,竟然是这场噩梦的始作俑者。
我的丈夫和我曾经最信任的亲人,竟然联手将我推入深渊。
萧伯原,我原先的大哥,萧氏的总裁。
他亲手策划了对我的绑架,找人打断了我的腿,让我的舞蹈梦破碎。
他觉得我所有的舞蹈成就,都是靠抢占本该是徐媛媛的资源得来,他有权收回。
萧仲言,我原先的二哥,A市最杰出的青年医生。
他利用职务之便拖延了我的治疗,让我的腿永远落下病根,彻底无法跳舞。
只因徐媛媛说她也想像我一样成为舞蹈家,怕我挡了徐媛媛的路。
萧书景,我原先的三哥,华国最年轻的三金影帝。
在从顾北宸那得知我想要转行去演戏时,动用手头所有关系打压我。
他觉得我这种抢占了他妹妹人生的人,不配活得光鲜亮丽。
而我的竹马,顾北宸,他原来早就和徐媛媛认识,并一直将她视作白月光。
他为了随时监视我,控制我,不让我对徐媛媛的未来产生任何阻碍。
不惜牺牲自己的婚姻,编织一个牢笼,将我困在其中。
这四个我曾经最信任的男人,为了徐媛媛合力做了一场局。
一场针对我的死局。
将我捆入其中,万劫不复。
我捂住胸口,那里疼得厉害,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住。
这些情绪像野兽一般撕扯着我的神经。
呼吸越来越困难,突然眼前一黑,我再也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2
再睁眼,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的天花板。
“你醒了?你晕倒在路边,是好心人送你来的。”
医生翻看病历,叹了口气:“你的器官在衰竭,时间……不多了。”
器官衰竭……
我几乎立刻就反应过来。
被绑架时,绑匪在我体内注射的那些五颜六色的液体,原来是这种作用。
“还有多久?”我问。
“如果配合治疗的话,最多两个月。”医生面色凝重。
我咬了咬牙:“如果不治疗呢?”
“最多一个月。”
一个月……
我胸口闷闷地疼,垂眸淡淡说道:
“谢谢你,医生。”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顾北宸疾步走进来。
他握住我的手,眼底的担忧几乎要溢出来:“晴晴,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盯着他的眼睛,试图将这个男人看穿。
可他脸上的深情一如往昔,不似作伪。
换在几天前,我会幸福地沉溺在这份温柔之中,如今只觉得一阵反胃。
我抽出手,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我没事。”
顾北宸的手僵在半空。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一片冰冷:“我们回家吧。”
回到别墅,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曾经温馨的家,如今却像一个华丽的牢笼,困住了我,让我窒息。
顾北宸在门外徘徊,敲门声一声比一声急促。
“晴晴,你开门,我们谈谈好不好?”
“晴晴,你别这样,我很担心你。”
他的声音带着焦急和恳求,可我听来,只觉得可笑。
担心我?担心我死得不够快,还是担心我坏了他们的好事?
我坐在床上,背对着门,像一尊石雕,对他的表演无动于衷。
我无法忍受这虚伪的关怀,无法忍受这令人窒息的空气。
顾北宸在门口站了许久,就连助理打来电话让他回去处理工作,都被他推掉了。
他寸步不离地守着在门口,对我嘘寒问暖。
可我只觉得虚伪和恶心。
我无法再忍受和他同处一个屋檐下,无法再忍受他的虚情假意。
终于,我爆发了。
我拉开门,声音嘶哑:“顾北宸,我都知道了。”
顾北宸为我削苹果的手一顿。
“我都知道了,你和我那三个好哥哥,为了徐媛媛,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字字泣血,“你还在这儿装深情,不觉得恶心吗?顾总?”
压抑已久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顾北宸脸色煞白,他试图解释:“晴晴,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我打断他,声音冷漠,“那是怎么样?你们合伙绑架我,折磨我,毁掉我的一切,只是为了给徐媛媛铺路!”
“你们把我当什么?一个可以随意丢弃的棋子吗?”
顾北宸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的沉默,就是最好的承认。
我看着他,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夺眶而出:“顾北宸,我曾经那么爱你,可你呢?你和我的哥哥们,你们都是刽子手!”
“你们毁了我,你们毁了我的一切!”
顾北宸猛地站起身,冲过来想要抱住我:“晴晴,你冷静点,你听我解释……”
我用力推开他,声嘶力竭地吼道:“别碰我!我嫌脏!”
顾北宸低着头沉默片刻,再抬头,方才所有的深情都荡然无存。
“萧雨晴,你别给脸不要脸。”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既然你不听话,那就别怪我了。”
从那天起,顾北宸将我软禁在别墅里。
他收走了我的手机,切断了我和外界的一切联系,美其名曰“保护我”。
甚至派了保镖二十四小时看守,防止我逃跑,更怕我去“伤害”徐媛媛。
他大概忘了,真正需要保护的,是我。
我心如死灰,以为自己会这样慢慢地死去,无人知晓,无人关心。
可一周后,顾北宸冲进房间,脸上是罕见的慌乱。
他拽起我,话语急促:“媛媛出事了!要输血,你是万能O型血!快跟我去医院!”
3
他的手劲很大,捏得我生疼。
我被他拖拽着,脚步踉跄,几乎是被他一路拖到了车上。
到了医院,刺鼻的气味让我窒息,也让我想起了那些痛苦的回忆。
顾北宸粗暴地将我推搡到医生面前,语气不容置喙,如同命令一件物品:
“她是O型血,抽她的血,给媛媛输血!快点!”
我心底最后一丝温情也彻底熄灭。
我挣扎着,艰难地摇着头,用尽全身力气,吐出几个字:“我不……不能输血……”
顾北宸眉头紧锁,眼神冰冷:“萧雨晴,你又在耍什么花样?”
我看着他,嘴唇颤抖得厉害:“我……生病了……不能……输血……”
“拜你们所赐,我现在全身器官衰竭,只有一个月的寿命了,输血会要了我的命!”
病房的门,恰好在这个时候打开了。
徐媛媛脸色苍白,头上缠着纱布,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她虚弱地抬起手,声音娇柔又带着哭腔:“姐姐……姐姐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我知道姐姐怪我,怨我抢走了她千金小姐的身份,不想救我也是应该的。”
她轻轻地啜泣着,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人心:“你们不要逼姐姐了……”
这柔弱无辜的姿态,瞬间激起了所有人的保护欲。
“萧雨晴!你闹够了没有!”
大哥萧伯原失去了一贯的高冷矜贵,第一个冲上来,怒吼道,“媛媛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二哥萧仲言一向冷静自持,此刻也失去了理智。
他走过来,粗略地检查了我的身体,语气笃定,不带一丝感情:“她身体根本没事!她就是在装病!”
三哥萧书景也冷冷地看着我,眼底是深深的厌恶:“萧雨晴,我们萧家养了你二十多年,你也占了媛媛二十多年的身份,现在不过让你给她输个血,你就推三阻四,还装病,你怎么这么恶毒!”
他们的话像一把把尖刀,刺进我的心脏。
这些曾经与我血脉相连的亲人,如今却变成了最锋利的刀刃,要将我凌迟处死。
我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可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萧仲言已经失去了耐心,他直接吩咐护士:“给她抽血!400CC,不,800CC!先给媛媛输上!”
护士拿着针管和血袋走过来,我拼命地挣扎,想要逃离,却被两个身材高大的保镖死死地按住,动弹不得。
冰冷的针头刺入我的血管,鲜血缓缓流出,流入血袋。
我的身体越来越冷,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我感到生命在一点点流逝。
我最后看了一眼顾北宸和我的三个哥哥,他们的脸上满是焦急和担忧。
可他们的担忧,不是为我,而是为了病床上的徐媛媛。
我猛地吐出一口鲜血,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软软地倒了下去。
“萧雨晴,别演了……”
我的灵魂飘在空中,俯视着下面的一切。
顾北宸跪在地上,一遍又一遍地摇晃着我的身体:“萧雨晴,你醒醒,别装了!”
“我知道你没事,你快起来!”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大哥萧伯原站在一旁,眉头紧蹙:“都这时候了你还装?真以为装死就能逃避一切?”
三哥萧书景语气里满是不耐烦:“这演技倒是越来越好了,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
他们的话,像一根根冰锥,狠狠地扎进我的灵魂深处。
可我,却连动一动都做不到了。
二哥萧仲言像是反应了过来,猛地扑到我的身边,手指颤抖着放在我的颈动脉上。
没有跳动。
他又将耳朵贴在我的胸口。
一片死寂。
萧仲言的脸色瞬间惨白,他猛地抬头,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没,没了……呼吸,心跳都没了……”
他慌乱地吼着:“医生!护士!快来人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