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小杨,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的?你父亲当兵的时候?"女首长的手指微微颤抖,声音里带着我听不懂的情绪。

"是的,首长。我父亲说这是他最骄傲的时光。"我挺直腰板回答,却见她脸色苍白,眼中闪过一丝我无法理解的痛楚。

"你父亲叫什么名字?"她深吸一口气,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张泛黄的照片。

"杨国强,首长。"

她猛地抬头,眼睛里竟有泪光,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01

1985年的夏天格外炎热,知了在树上拼命地叫着,仿佛要把所有的热情都释放出来。

我家的小院里,母亲忙着晾晒我的军用被褥,父亲则坐在石凳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

"阿强,别抽了,烟都快成精了。"母亲一边铺平被子,一边责备道。

父亲笑了笑,把烟头按在石凳边缘:"老毛病了,改不了。"

我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拿着刚刚整理好的行李。

明天一早,我就要去县武装部报到,然后前往千里之外的军营,开始我的军旅生涯。

"东西都收拾好了?"父亲问道,眼睛里闪烁着期待和骄傲。

"嗯,都准备好了。"我把行李放在院子中央,坐在父亲身边。

父亲点点头,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站起身:"你等着,我有东西给你。"

他走进屋里,不一会儿拿着一个旧皮夹子出来,小心翼翼地打开,取出一张泛黄的照片递给我。

照片上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年轻军人,挺直的腰板,坚毅的眼神,虽然已经泛黄,但依然能感受到那种青春的朝气和不屈的军人气概。

"这是你?"我惊讶地问道。照片上的年轻人与现在沧桑的父亲判若两人,但那双眼睛,那种坚定的目光,却是如此相似。

"嗯,1965年拍的,我刚入伍那会儿。"父亲的声音里带着怀念,"那时候,我跟你现在差不多大。"

我小心地捧着照片,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亲近感。

父亲很少谈起他的军旅生涯,我只知道他曾经是一名优秀的军人,后来因为一些原因转业了。

至于具体细节,他从来不愿多说。

"带上它,"父亲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让它提醒你,你是军人的儿子,骨子里流着军人的血。"

我郑重地点头,将照片放进自己的皮夹子里,贴身收好。

"爸,你当兵的时候,最难的是什么?"我忍不住问道。

父亲沉思片刻:"最难的不是训练的苦,不是任务的危险,而是面对自己的弱点和恐惧。

一个真正的军人,不是不怕,而是在害怕的时候依然能够前进。"



他的话在我心中激起一阵波澜。

明天,我就要踏上前往军营的路,开始一段全新的人生旅程。

我既期待又紧张,但父亲的话和那张照片,给了我莫大的勇气。

"杨国强,你的饭好了!"母亲在厨房喊道。

听到父亲的全名,我突然意识到,我对父亲的了解还太少。

他曾经的军旅生涯,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他为何从不愿多谈?这些问题在我心中盘旋,但我没有问出口。

也许,等我亲身经历了军营生活,就能理解更多。

晚饭后,邻居们纷纷来家里送行。

在我们这个小县城,能考上军校的年轻人不多,村里人都为我感到骄傲。

席间,大家纷纷敬父亲酒,祝贺他培养出了好儿子。

父亲罕见地喝了不少,脸上泛起红晕,眼神却依然清明。

"小杨,到了部队,一定要听指挥,服从命令。"老周叔叔拍着我的肩膀说道。

"是啊,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父亲也附和道,但眼中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复杂神情。

送走最后一位邻居,已经是深夜。

躺在床上,我辗转难眠,想象着即将到来的军营生活。

父亲的那张照片就放在枕边,月光下,年轻的父亲目光如炬,仿佛在注视着我,给我无声的鼓励。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母亲就起床为我准备了丰盛的早餐。

"多吃点,路上饿了就吃点干粮。"母亲一边往我碗里夹菜,一边叮嘱道,眼睛已经有些红肿,显然是偷偷哭过。



父亲坐在一旁,默默地吃着饭,时不时抬头看我一眼,眼中满是不舍。

吃过早饭,该出发了。父亲亲自开着拖拉机送我去县城。

一路上,他异常沉默,紧握方向盘的手指关节泛白。

到了县武装部门口,父亲停下车,转过身来看着我,突然说道:"小杨,爸想跟你说件事。"

我正忙着往下搬行李,闻言停下动作:"爸,什么事?"

父亲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摇摇头:"没什么,到了部队好好干,别给咱杨家丢脸。"

我重重地点头:"爸,您放心,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

父亲拍了拍我的肩膀,眼中满是不舍和骄傲。

我转身走向武装部大门,回头时,看到父亲依然站在原地,挺直的腰板在朝阳下投下长长的影子,那一刻,他仿佛又回到了照片中那个年轻军人的样子。

02

经过一天的车程,我和其他新兵一起到达了位于北方的军营。

站在军营门口,看着高大的围墙和飘扬的军旗,我不由得挺直了腰板。

这里,将是我未来几年的家。

一进军营,我们就被带到了一个大操场上,按照籍贯和身高分成了几个排。

教官们开始给我们分发军装和生活用品。

"小伙子,叫什么名字?"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立正敬礼:"报告教官,我叫杨小军!"

"杨小军?"教官看着名单,点点头,"身高一米七五,分到第三排第五班。"

我匆匆领取了军装和用品,跟着指引找到了第五班的位置。

班里已经有几个新兵在整理内务了。

"你也是第五班的?"一个高个子新兵问道,"我叫李强,你呢?"

"杨小军。"我放下行李,开始整理自己的铺位。

李强是个话痨,很快就跟我熟络起来。

他来自南方的一个小城市,因为从小崇拜军人,所以报名参军。

"你为什么来当兵?"他一边铺被子一边问我。

我想了想,拿出皮夹子,小心地取出父亲的照片给他看:"我爸曾经也是军人,我想追随他的脚步。"

李强看着照片,惊叹道:"你爸当年真帅啊!什么时候拍的?哪个部队的?"

"1965年,具体哪个部队我不清楚,他很少提起。"我收回照片,小心地放回皮夹子。

晚上熄灯前,我躺在硬板床上,摸着枕边的皮夹子,思绪万千。

明天开始,我就要正式开始军营生活了。想到这里,我既兴奋又忐忑。

军营的生活比我想象的更加辛苦。

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先是晨跑五公里,然后是紧张的军事训练。



队列训练、军体拳、单杠、匍匐前进...各种训练项目轮番上阵,到晚上休息时,全身的肌肉都在抗议。

但我从不抱怨。每当我感到疲惫不堪,想要放弃时,我就会想起父亲的照片,想起他当年也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锻炼成长的。

这给了我莫大的勇气和动力。

"杨小军,你小子体能不错啊!"在一次五公里越野跑中,我竟然跑了全连第三名,连长亲自过来表扬我。

我立正敬礼:"报告连长,这都是平时训练的结果!"

连长满意地点点头:"继续保持,好好干,争取评上优秀新兵。"

训练一天天过去,我的身体素质明显提高,曾经白皙的皮肤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肌肉也逐渐变得结实有力。

每次给家里写信,我都会详细描述自己的训练生活,但从不提及训练的辛苦。

父亲的回信很简短,大多是叮嘱我好好训练,注意身体。

但在一封信的最后,他破天荒地写了一句:

"爸爸为你骄傲,你选择的路,正是我希望你走的。"

看到这句话,我激动得差点落泪。

父亲不是一个擅长表达感情的人,这样的肯定对我来说弥足珍贵。

03

新兵训练的第六周,我们开始了实弹射击训练。

这是我最期待的科目,因为父亲曾经告诉过我,他在部队时是个神枪手。

"杨小军,你有打过枪吗?"教官问道,看着我笨拙地摆弄着步枪。

"没有,教官。"我老实回答。

"那就认真听讲,一步一步来。"教官耐心地指导我,教我如何瞄准,如何控制呼吸,如何扣动扳机。

射击场上,我按照教官的指导,趴在地上,调整姿势,瞄准靶心。

突然,脑海中浮现出父亲曾经教我的一句话:"射击不单是眼睛和手指的配合,更是心与枪的对话。"

深吸一口气,我慢慢扣动扳机,枪响了,靶纸上赫然出现一个"9环"。

"不错,继续!"教官在旁边鼓励道。

第二枪,"10环"! 第三枪,"9环"! ......

五发子弹打完,我的总成绩竟然达到了46环,在全连新兵中名列前茅。



"杨小军,你小子行啊!以前没打过枪吗?"教官惊讶地问道。

我摇摇头:"没有,教官。不过我父亲曾经是个神枪手,也许这是遗传吧。"

教官笑了笑:"遗传是一方面,你自己的努力也很重要。继续保持,争取在月底的汇报表演中有好成绩。"

那天晚上,我把射击的好成绩写信告诉了父亲。

两周后,他的回信来了,信中特意提到:"射击时,记住稳、准、狠三字诀。稳住心神,准确瞄准,狠下决心。这是当年我的老连长教我的。"

我反复咀嚼着父亲的话,在接下来的训练中,我更加刻苦,每次射击都力求完美。

到了月底的汇报表演前一天,我已经能连续打出高分,被选为连队射击表演的代表。

汇报表演这天,军区首长要来检阅,连队上下一片紧张忙碌。

我们起得比平时还早,仔细整理着军装,确保每一个细节都完美无缺。

"听说今天来的是军区副司令员赵雨莲,"李强一边系扣子一边说,"她可是军区唯一的女将军,据说很严厉。"

"女将军?"我有些惊讶,军队中女性高级将领并不多见。

"对啊,听说她是从战场上走出来的,立过大功。"李强神神秘秘地说,"我听老兵们说,她年轻时在前线救过一个重伤的战友,自己也负了重伤,醒来后却发现那个战友已经不见了。"

"真的假的?"我一边整理衣领一边问,心想这故事听着像戏剧情节。

"千真万确!而且那个失踪的战友,据说是她的......"

"全体都有,立正!"班长的吼声打断了李强的八卦,我们迅速排好队,等待检阅。

检阅台上站着几位身着军装的首长,其中一位身材挺拔的女军官格外引人注目。

她约莫五十岁左右,两鬓已有些发白,但精神矍铄,目光犀利。

这应该就是赵雨莲女将军了。



我们连队依次走过检阅台,当走到射击表演环节时,我作为代表被叫到前面。

"报告首长,新兵连射击表演代表杨小军向您报到!"我站得笔直,大声报告。

赵将军点点头:"很好,开始吧。"

我调整呼吸,回想着父亲教我的要领——稳、准、狠。瞄准靶心,扣动扳机,五发子弹全部命中九环以上,其中三发正中靶心。

"好样的!"赵将军亲自走下检阅台,来到我面前,"是个好苗子,继续努力。"

"是,首长!"我的心里充满了自豪和激动。

04

表演结束后,赵将军要接见表现突出的新兵。

我站在队列中,心跳加速,没想到自己有幸能近距离接触这位传奇女将军。

"你叫杨小军?"赵将军站在我面前,目光亲切却锐利,仿佛能看透人心。

"是的,首长!"我立正答道。

"家是哪里的?"

"甘肃天水,首长!"

她似乎对我格外关注:"为什么想来当兵?"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的皮夹子:"因为我父亲,他曾经也是军人。我想追随他的脚步。"

赵将军的目光柔和了些:"你父亲一定为你骄傲。"

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没想到首长会如此亲切。接见结束后,我们回到连队,战友们纷纷围过来,七嘴八舌地问着赵将军说了什么。

"没什么,就问了我的家乡和入伍原因。"我没有多说,心中却隐隐有些疑惑——首长为何对我格外关注?

接下来的日子,我发现自己经常能在训练场边缘看到赵将军的身影。

她从不直接指导我,只是远远地观察,目光复杂难辨。

战友们开始议论纷纷,说我是不是走了什么后门。

"我敢打赌,你和赵将军一定有什么关系!"李强晚上在宿舍里悄声说道,

"否则她怎么会对你这么关注?"

"胡说!"我急忙反驳,"我跟她素不相识。"

"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她每次巡视都特意在咱们连多停留?为什么训练时她总盯着你看?"

我无言以对,因为连我自己也不明白。

一个月后,一个突如其来的任务彻底打破了我平静的新兵生活。

那天晚上熄灯后,我被紧急叫醒,连长亲自来宿舍找我。

"杨小军,立即收拾装备,十五分钟后到训练场集合!"

我迷迷糊糊地爬起来:"连长,出什么事了?"

"特殊侦察任务,赵将军亲自点名要你。"连长表情凝重,"详情到了再说。"

李强瞪大了眼睛,用手肘捅了捅我:"我就说吧,你小子跟赵将军绝对有关系!"

我无暇反驳,迅速穿好军装,背上装备,匆匆赶到训练场。



黑夜中,一辆军用吉普车引擎轰鸣,车前灯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赵将军已经在车旁等候,身着作战服,表情严肃。

"杨小军报到!"我立正敬礼。

"上车。"她简短地命令道,声音比平时低沉许多。

车子驶出军营,直奔山区。我坐在副驾驶位置,心跳如鼓,不敢开口询问。直到车子驶入山路,赵将军才打破沉默。

"军区边界有异常活动迹象,需要我们去侦察。"她盯着前方的山路,眼神坚定,"本来应该派侦察连的老兵,但情况特殊,我选择了你。"

"为什么选我,首长?"我鼓起勇气问道。

赵将军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你的射击成绩是新兵中最好的。这次任务可能会遇到危险,需要有人能够掩护。"她顿了顿,"还有,我觉得你身上有一种...特质,适合这次任务。"

我想追问那"特质"是什么,但赵将军的表情告诉我,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天色渐亮时,我们抵达了一处山谷边缘。赵将军停下车,取出地图和望远镜。

"从这里徒步前进,记住,绝对安静,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05

我们小心翼翼地穿过丛林,向山谷深处前进。

赵将军的动作敏捷而精准,每一步都充满经验和警觉。

我跟在她身后,尽量模仿她的动作,却总有些生疏笨拙。

"放松,"她低声指导,"不要刻意模仿,找到自己的节奏。"

午后,天空突然阴沉下来,远处传来雷声。

"要下雨了,得找地方避一避。"赵将军抬头看了看天色,"前面有个猎人留下的山洞,我们去那里。"



刚到山洞,大雨就倾盆而下。雨水在洞口形成了一道水帘,隔绝了外界。

赵将军在洞内简单勘察后,放下背包,拿出对讲机尝试联系基地,但只有杂音回应。

"信号被山体和雨水干扰了。"她平静地说,但我能感觉到她的紧张,"我们可能要在这里过夜了。"

我点点头,开始整理装备,准备搭建临时营地。赵将军在洞口附近警戒,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外面的雨幕。

"首长,要不您先休息一下,我来守着。"我建议道。

她摇摇头:"现在不行,这里太靠近边界,可能有危险。"

一道闪电划过天空,随即是震耳欲聋的雷声。

赵将军的身体突然一僵,脸色变得苍白。我注意到她的手在微微颤抖。

"首长,您没事吧?"我关切地问。

"没事。"她深吸一口气,声音有些嘶哑,"只是...旧伤。"

她没有详细解释,我也不敢追问。在军队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伤痛和秘密。

夜渐渐深了,暴雨依旧无情地拍打着大地。

我们分享了携带的干粮,然后约定轮流值守。赵将军坚持第一班,让我先休息。

"两小时后换你。"她说道,然后坐在洞口边的岩石上,目光穿透雨幕,望向远方。

我躺下来,但睡意全无。怀中的皮夹子硌得我心慌。

这是我第一次执行真正的军事任务,还是和传说中的女将军一起。

她为什么选择我?为什么对我格外关注?这些问题在我脑海中盘旋。

不知不觉,两小时过去了。我起身准备接班,却发现赵将军仍然一动不动地坐着,仿佛雕塑一般。

"首长,该我值守了。"我轻声说道。

她似乎从沉思中惊醒,转过头来:"时间过得真快。"她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肩膀,"你守着,我休息一下。"

赵将军走到洞内深处,躺下来,但我能感觉到她并没有真正入睡。

她的呼吸不平稳,身体时不时微微颤抖。

又是一道闪电,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雷声。

赵将军猛地坐起来,眼中满是惊恐,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首长!"我惊呼一声,跑到她身边,"您没事吧?"

她的眼神恍惚,似乎陷入了某种可怕的回忆中。

我不知所措,只能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水...给我水..."她嘶哑地说。

我赶紧递上水壶。她的手抖得太厉害,甚至无法拧开瓶盖。

我帮她打开,将水壶递到她嘴边。她大口喝水,脸色渐渐恢复了一些。

"谢谢。"她低声说,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雷声...让我想起了一些事情。"

"首长不必解释。"我小心翼翼地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往。"

她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是一种奇怪的认可:"你很...特别,很像一个人。"

随即又失落的看向另一边,仿佛在思念着某个人。

我不知该如何回应,只是默默地坐在她身边。

06

外面的暴雨依旧无情地拍打着大地,雷声时远时近。

"我曾经在前线,"赵将军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飘忽,

"那时还很年轻,和你差不多大。"



我安静地聆听,不敢打断。

"那天也下着这样的暴雨,雷声和炮火声混在一起,分不清楚。我们被敌人的炮火困住,退路被切断..."她的声音颤抖起来,

"我身边的战友...他...为了掩护我..."

她的话戛然而止,陷入沉默。

我看着她紧握的拳头和紧绷的下颌,知道那一定是段极其痛苦的回忆。

"首长,您不必继续..."我轻声说。

"没关系,都过去了。"她深吸一口气,

"只是遇到这样的暴雨和雷声,有时候会回到那一天。这么多年了,我以为自己已经走出来了,但..."

我不知该说什么,只能递给她另一瓶水。

她接过水,目光落在我的口袋上,那里鼓起一个小小的凸起——是我的皮夹子。

"那是什么?"她问道,声音已经平静了许多。

我犹豫了一下:"是我的护身符,首长。"

"能给我看看吗?"

我缓缓掏出皮夹子,犹豫片刻,打开它,取出那张珍贵的照片。

"首长,这是我最珍视的东西。"我递给她。

赵雨莲接过照片,刚要随意一瞥,却突然僵在原地。她的手指微微颤抖,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闪过不可思议的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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