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姐,妈过寿你怎么没来?"

在电话那头,弟弟的声音带着几分责备。

我攥紧了手机,喉咙发紧:"家里拆迁分了480万,你们谁想过我?"

"你这话说的,妈不是一直惦记着你吗?对了,寿宴花了一万多,你A一下!"

我冷笑一声,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下来。

原来,在他们眼里,我连个外人都算不上:那我得要好好让你们A出代价.....

01

春天的雨水顺着瓦檐滑落,王招娣站在老屋的门口,迟迟没有推门而入。

这栋即将被拆除的老房子承载了她三十多年的记忆,却即将为她带来一场亲情的撕裂。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




屋内,母亲李秀娥和弟弟王耀光正坐在餐桌旁,面前摊开着一份拆迁补偿协议。

看到王招娣进来,两人的表情都有些微妙的变化。

"招娣,你来得正好。这拆迁的事情已经定下来了,四百八十万,还有三套安置房。"

母亲放下手中的老花镜,声音中带着一种莫名的急切。

王招娣点点头,将湿漉漉的雨伞放在门边的角落里。

她没有急着说话,只是默默走到桌前,瞥了一眼那份写满数字的文件。

"这笔钱啊,我寻思着就平分给你们姐弟俩,"李秀娥笑着说,但眼神却不自然地飘向王耀光,"总归都是我的亲生骨肉,没有厚此薄彼的道理。"

王耀光清了清嗓子,嘴角挂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得意:

"妈说得对,咱们平分。不过姐,你也知道,我还没买房子,以后还要照顾妈养老。要不这样,钱平分,但三套安置房先给我住着,将来等我有钱了,再把你那套房子的钱给你?"

王招娣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窗外逐渐密集的雨帘。

小时候,每当下雨天,母亲总会把她和弟弟一起叫到跟前,给他们讲那些老掉牙的故事。

那时候母亲的眼中虽然也有偏爱,但至少没有今天这般明目张胆。

"招娣,你觉得这样安排如何?"

李秀娥试探性地问道,眼中带着期待,似乎已经认定女儿会如往常一样顺从。

王招娣深吸一口气,"妈,耀光,如果真要平分,那么一切都应该平分,包括安置房。至于照顾您养老的事,我和耀光可以轮流,或者请保姆。"

李秀娥和王耀光对视一眼,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

"招娣啊,话是这么说,"李秀娥放缓语调,"但你也知道,耀光是男孩子,将来要成家立业。我们老人不都说嘛,养儿防老。你现在在城里有工作,有房子,条件比耀光好多了..."

"妈,您的意思是,虽然口头上说平分,但实际上是想让我把我那份也让给耀光?"

王招娣也不想装了,干脆直接点破,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

"哎呀,我不是那个意思,"李秀娥连忙摆手,"只是希望你能多体谅一下弟弟。他条件不如你好,你从小就懂事,也更有出息..."

每当母亲用这种方式开口,王招娣就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了。

从小到大,每次在外人面前,母亲总是夸她懂事、听话、成绩好;但在家里,却总是暗示她让着弟弟,帮衬弟弟,因为"你弟弟是男孩子,将来要传宗接代"。

"妈,"王招娣平静地说,"耀光已经三十多岁了,也该学会自己负责了。这笔拆迁款如果真要平分,就该真正地平分,而不是名义上平分,实际上还是都给了他。"

王耀光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姐,你这话什么意思?好像我一直在占你便宜一样。"



"不是占便宜,是从小到大,家里就有这样的规矩:你要什么,我就得让给你;你缺钱,我就得资助你;你惹了祸,我就得帮你收拾。"

王招娣语气略显激烈,多年来积压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出口。

"招娣!"李秀娥皱眉,"怎么能这么跟你弟弟说话?他再怎么说也是你亲弟弟啊。"

"是啊,亲弟弟,"王招娣苦笑,"所以我从小学费省下来的钱要给他买自行车,我大学奖学金要寄回家给他交补习班费用,我工作后第一个月的工资要给他买手机。这些我都认了,但这四百八十万,我不能再让了。"

屋内一时陷入沉默,只听得见雨水拍打窗户的声音。

最终,李秀娥叹了口气,打破了沉默:"好吧,既然你坚持,那就真平分。二百四十万归你,二百四十万归耀光。三套房子,你一套,耀光两套。毕竟他要结婚生子,需要更多空间。"

"妈!"王耀光不满地喊道,"您怎么能——"

"耀光,别说了,"李秀娥打断他,冲他使了个眼色,"你姐说得对,咱们要公平。"

王招娣看到了母亲和弟弟之间那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心中一阵刺痛。

她知道,这所谓的"平分"只是表面文章,背后肯定还有其他安排。但此时此刻,她也不想再多说什么。

"好,就这样决定了。"她简单地说了这句话,然后转身离开,留下母亲和弟弟交换着复杂的眼神。

雨水打湿了她的肩膀,也浸透了她的心。

02

三个月后,拆迁协议正式签订,补偿款也很快到账。

按照之前的约定,王招娣应该得到二百四十万和一套安置房。

她原本计划用这笔钱偿还房贷,再资助儿子小涛未来的教育基金。

但谁知,事情并没有按照预期发展。

一天晚上,王招娣接到母亲的电话,李秀娥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迟疑:

"招娣啊,妈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什么事,妈?"王招娣已经隐约猜到了什么。

"是这样的,你弟弟最近看中了一套学区房,首付要一百万。他手头紧,想跟你借点钱..."

王招娣沉默了片刻,"妈,拆迁款不是已经分了吗?他那份二百四十万呢?"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然后李秀娥小声说道:"他...他把钱投资了,暂时取不出来。"

"投资?投资什么了?"

"好像是什么股票吧,我也不太懂。反正他说很快就会有回报,到时候连本带利还你。"

王招娣几乎可以确定,弟弟口中的"投资"不过是借口,很可能已经把钱挥霍了一部分。

但她没有直接揭穿,只是平静地说:

"妈,我这边也有用钱的地方。房贷还没还完,小涛也要准备教育基金..."

"招娣,"李秀娥的声音突然变得哽咽,"妈知道要你出钱不容易,但你弟弟真的很需要这套学区房。他媳妇已经怀孕了,再不买,孩子上学就成问题了..."




王招娣握紧电话,心中一阵刺痛。

又是这样,每次弟弟有需求,母亲总能找出各种理由来说服她让步、牺牲。

"妈,"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您应该和耀光商量一下,让他量力而行。我这边确实没有多余的钱了。"

"招娣!"李秀娥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你怎么能这样?你弟弟马上就要当爸爸了,你就不能帮他一把吗?你从小就最懂事,怎么现在变得这么自私了?"

这句话像一把利剑,直接刺进王招娣的心脏。多年来被压抑的委屈和不满一下子爆发出来。

"妈,我自私?"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他结婚、买车、装修,哪次不是我掏钱?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笔拆迁款,才过了几个月,他就又来伸手。妈,您觉得这公平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只能听到李秀娥微弱的抽泣声。

"招娣,妈不是那个意思..."李秀娥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委屈,"我只是希望你们姐弟能互相帮助。耀光是男孩子,压力大,将来还要养家糊口..."

"妈,您真的想清楚了吗?"王招娣打断她,"是因为他是男孩子,所以就应该得到更多,付出更少?我虽然是女儿,但也是您的亲生骨肉啊。为什么我的付出总是理所当然,而他的索取也理所当然?"

李秀娥似乎被女儿的质问震住了,一时语塞。

最后,她只是叹了口气,"好吧,招娣,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当我没提过这事。等你弟弟有钱了,再自己想办法吧。"

挂断电话后,王招娣坐在沙发上,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王招娣没有接到母亲或弟弟的任何电话,这种异常的平静让她有些不安。

直到一周后,弟弟王耀光突然打来电话,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和急切。

"姐,下个月是妈六十大寿,我准备操办一场寿宴,我已经在翠湖酒店订了场地,到时候A一下,每人5000块钱。"

王招娣的手停在案板上,握紧了菜刀。"A?什么意思?"

"就是聚会大家平摊费用啊,"王耀光解释道,"寿宴的费用大概要1万。毕竟是咱妈的寿宴,你作为女儿总该出点力吧?"

电话那头的沉默让王耀光有些不安。

"耀光,"王招娣终于开口,声音异常冷静,"你们分了四百八十万的拆迁款,现在却来找我要一万块钱?而且还用'A'这个词?这是给母亲办寿宴,不是和朋友聚餐。"

"姐,那是两码事。拆迁款是按约定分的,你也拿了你的那份。但妈的寿宴是咱们共同的事,费用自然要一起出。我用'A'这个词只是表达方式而已,你别这么敏感。"

"哦?真的按约定分了吗?"王招娣冷笑一声,"妈前几天还打电话让我借一百万给你买学区房呢。"

"那...那是另一回事,"王耀光似乎有些尴尬,"我确实遇到了一点财务困难,但这不影响咱们一起办妈的寿宴啊。"




"财务困难?"王招娣的语气变得尖锐,"二百四十万拿到手才几个月,就已经花光了?你是把钱当水花吗?"

"姐,你这话说得...我那不是有投资嘛,暂时资金周转不开。但寿宴这事不能耽误,你总不能连这一万都不出吧?"

王招娣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耀光,我会参加妈的寿宴,也会送礼物。但这5000块钱,我不会出。"

"什么?"王耀光提高了声音,"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妈养你这么大,你连她六十大寿都不愿意出钱?传出去,别人会怎么看你?"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王招娣平静地说,"我只知道,我这些年为这个家付出的已经够多了。现在,我需要为自己和我的小家庭考虑。"

"姐,你变了,"王耀光的声音中带着指责,"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的你最懂事,最顾家..."

"没错,我变了,"王招娣打断他,"因为我终于明白,所谓的'懂事'和'顾家',不过是你们心安理得索取的借口。"

"你..."王耀光似乎被这直白的指责震住了,随即恼羞成怒,"行,你不出就不出吧。不过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妈知道这事肯定会伤心的。你自己想清楚后果吧。"

挂断电话后,王招娣站在厨房里,将东西摔碎一地...

这一切的不公和委屈,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03

晚上,张明回家后,看到妻子红肿的双眼,关切地问道:"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王招娣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了丈夫。

听完后,张明叹了口气,握住妻子的手说:

"招娣,我早就想说了,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你弟弟这些年一直把你当提款机,你妈也总是站在他那边。如果你不站出来为自己说话,这种情况永远不会改变。"

王招娣点点头,擦干眼泪,"我知道,但真的很难...每次想要拒绝,心里都会有愧疚感,害怕让妈失望..."

"这不是你的错,"张明坚定地说,"是他们过分了。正常的亲情关系应该是互相尊重、互相支持,而不是单方面索取。你已经做得够多了,现在是时候为自己和我们的小家考虑了。"

李秀娥的寿宴如期举行,翠湖酒店的大厅里人声鼎沸,觥筹交错。

王招娣和张明准时到场,带着精心挑选的礼物:一条上好的红色披肩和一对玉镯,价值近万元。

看到女儿夫妇到来,李秀娥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但很快又变得有些复杂。

"妈,生日快乐,"王招娣递上礼物,"祝您身体健康,福寿绵长。"

李秀娥接过礼物,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还是勉强笑道:

"谢谢,谢谢。你们来就好,不用带这么贵重的礼物。"




寿宴进行得很顺利,宾客们纷纷上前祝福,气氛热烈而喜庆。

大堂内灯光璀璨,觥筹交错,笑语盈盈。

主桌上,六十岁的李秀娥身着一袭红色旗袍,头发精心盘起,接受着亲朋好友的祝福。

然而,在这欢乐的场合中,唯一的不和谐音符来自王耀光。

他坐在母亲右手边的位置,穿着笔挺的西装,却始终板着脸,眉头紧锁。

整晚下来,他几乎没有主动与姐姐说过一句话。

即使是在敬酒时,也只是冷淡地点点头,杯子轻轻一碰就迅速缩回。

王招娣注意到,每当她走近主桌时,弟弟就会刻意转身与其他宾客交谈。

有一次,当她为母亲夹菜时,甚至听到弟弟在身后小声对他妻子说:

"多吃点,等下别人吃白食吃饱了,别饿着你。"

这句话虽然声音不大,但刚好能让王招娣听见。她的手顿了一下,但还是若无其事地继续为母亲布菜。

张明察觉到妻子的不适,轻轻握了握她的手,低声安慰:

"别在意,今天是你妈的生日,开心最重要。"

王招娣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点了点头。

宴会接近尾声时,当服务员将最后一道甜点端上桌,李秀娥突然站了起来。

她用勺子轻轻敲了敲酒杯,清脆的声音引起了全场的注意。

宾客们纷纷安静下来,王招娣也拍了拍丈夫的手,示意他听母亲讲话。

可谁知,李秀娥接下来的话,却让王招娣彻底傻眼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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