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小玉低声催促着，眼神中透着恐惧。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有人追杀你？"我一脸困惑地看着眼前这位几个月前还是衣衫褴褛的女子。
"我不是真正的乞丐，我是——"她话未说完，窗外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小玉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紧紧抓住我的手臂："等安全了，我会告诉你一切。"
我看着她颤抖的双手，点了点头："走，我带你离开这里。"
01
1988年深冬，北风呼啸，大雪纷飞。
我叫严卫民，刚刚退伍，怀揣着360元退伍费和一纸立功证书，踏上了回乡的旅程。三年军旅生涯，我学会了一些医术，希望能在县医院谋得一职，改善家里贫困的生活状况。
客车在县城外的路顺镇抛锚了，司机表示需要等到明天才能修好。一车人只好在镇上的路顺客栈落脚。我拿出退伍证，老板给了我优惠，只收了我两块钱的住宿费。
"小伙子是军人吧？"老板笑呵呵地问。
"刚退伍，"我点点头，"明天一早就能回家了。"
"现在这年头，当过兵的吃香啊，"老板感慨道，"你小子长得壮实，回去保准有姑娘排队等着相亲！"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刚想回房休息，突然听到客栈外传来一阵喧哗声。
"臭要饭的，敢跟老子耍花招？"一个粗犷的男声咆哮着。
"我没有，真的没有，我只是想讨点吃的..."一个女声颤抖着回应。
出于职业习惯，我快步走出客栈，只见几个醉醺醺的汉子围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子。那女子看上去二十出头，脸上蒙着灰尘，但依稀能看出清秀的五官。她蜷缩在墙角，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瑟瑟发抖。
"你们干什么？几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我大声喝止。
"你谁啊？多管闲事！"其中一个醉汉转过头，晃悠悠地朝我走来。
我没有多说，直接一个擒拿手将他按倒在地，这是部队里练就的本领。其他几个醉汉见状，骂骂咧咧地各自散去。
"你没事吧？"我向那女子伸出手。
她怯生生地抬头看我，眼中满是戒备和恐惧："谢...谢谢。"
"外面太冷了，进客栈暖和暖和吧。"我看她单薄的衣服根本抵挡不了严寒，不忍心就这么离开。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点点头，跟我进了客栈。
客栈老板看到我带着一个乞丐模样的女子进来，眉头一皱："严小哥，你这是..."
"她被几个醉汉欺负，我看天这么冷，让她进来暖和一下。"我解释道。
老板摆摆手："算了，看在你是军人的面子上。但别在大堂久留，影响生意。"
我把女子带到客栈的小厨房，让老板娘给她盛了一碗热汤面。女子狼吞虎咽地吃着，像是好几天没吃过饱饭。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我看她吃相，心生怜悯。
"谢谢..."她抬头，羞涩地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与她乞丐的形象很不相符。
"我叫严卫民，你呢？"
"我...我叫小玉。"她低声回答。
"你是哪里人？家在哪儿？"
小玉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我没有家，从南边来的..."
"南边？哪个省哪个市？"
"就是...南边..."她支支吾吾，显得很紧张。
我发现，尽管她衣着褴褛，但手上没有老茧，指甲修剪得很整齐，完全不像长期乞讨的人。这让我心生疑惑，但也没多问。
"今晚太晚了，你有地方住吗？"我问道。
小玉摇摇头，眼中流露出恐惧："我能不能...在这里待一晚？外面那些人可能还在找我..."
我思考了一下，走到前台跟老板商量。老板不太情愿，但最终还是让她住进了一个杂物间，条件简陋但好歹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谢谢你，严大哥。"小玉感激地说，"你是我遇到的最好的人。"
我摆摆手："举手之劳。明天我要回村里了，你有什么打算？"
小玉沉默了片刻，突然抬头："我能跟你一起去吗？我可以干活，不会白吃饭的..."
看着她恳求的眼神，我犹豫了。带一个陌生女子回家，村里人肯定会说闲话。但眼下寒冬腊月，把她一个弱女子丢在这里，我又于心不忍。
"行吧，"我最终点头，"但到了村里，你得按我说的做，别惹麻烦。"
小玉的脸上绽放出欣喜的笑容："谢谢！我一定听话！"
第二天一早，客车修好了，我带着小玉继续回乡之路。一路上，她很少说话，只是不停地东张西望，似乎在提防着什么。
"你在怕什么？"我忍不住问。
"没...没什么，"她勉强笑了笑，"只是第一次坐这么远的车，有点紧张。"
我没再追问，但心中的疑惑更深了。这个自称小玉的女子，身上有太多的谜团。
02
我的家乡是北方的一个小村庄，叫严家村，以种植玉米和小麦为主。离县城有二十多里路，交通不便，但胜在风景秀丽，人心淳朴。
当我带着小玉回到家时，父母正在院子里劈柴。看到我回来，母亲激动地跑过来，上下打量着我："儿啊，你可回来了！瘦了没？部队上吃得好不好？"
"挺好的，妈。"我笑着回应，然后指了指身后的小玉，"这是小玉，在路上遇到的，没地方去，我就带她来了。"
父母疑惑地看着小玉，小玉赶紧行礼："叔叔阿姨好，打扰了..."
"这孩子怎么这么瘦？"母亲心软，立刻关心起来，"快进屋暖和暖和，我去做饭。"
父亲则拉着我到一旁，低声问："这姑娘是谁啊？你在部队谈的对象？"
"不是，真的是路上捡的，她无家可归，我看她可怜，就带回来了。"我解释道。
父亲皱眉："带个陌生人回家，你也真够大胆的。"
"爸，我看人准着呢，她不是坏人。"我拍拍胸脯保证。
晚上，母亲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庆祝我退伍回家。小玉主动帮忙烧火、端菜，动作麻利，完全不像乞丐出身。
"小玉啊，你家是哪里的？"母亲好奇地问。
小玉的手顿了一下："我...我没有家，爹娘小时候就不在了，一直靠着讨饭为生。"
"可怜的孩子，"母亲怜悯地说，"那就在我们家住下吧，正好帮衬着做些家务。"
"谢谢阿姨！"小玉感激地点头。
就这样，小玉住进了我家。起初，村里人对她有些议论，但随着时间推移，大家逐渐接受了她。小玉学得很快，不到半个月就掌握了农村的各种劳动技能，从挑水、喂猪到纺线、做饭，样样拿手。
更让我们惊讶的是，她懂得按摩推拿的技艺。一次，父亲的老寒腿犯了，疼得直冒冷汗。小玉二话不说，帮他按摩起来，手法专业，不一会儿，父亲就感觉轻松多了。
"丫头，你这手艺哪学的？"父亲好奇地问。
小玉低着头："以前...在南边一个老先生那里学过一点。"
"你这手艺在县城开个推拿馆都够吃一辈子了！"父亲赞叹道。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小玉的关系也越来越亲近。她温柔体贴，知书达理，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每当我下地回来，她总会准备好热水让我洗脚；知道我喜欢吃甜食，就想方设法做各种点心给我尝。
渐渐地，我对这个神秘的女子产生了情愫。她虽然来历不明，但善良真诚，这是无法伪装的。
一天晚上，父亲喝了点小酒，拉着我到院子里谈心："儿子，你对小玉啥想法？"
我有些惊讶："爸，您问这个干啥？"
"别装糊涂，"父亲拍拍我的肩膀，"我看得出你对她有意思。她是个好姑娘，虽然身世可怜，但贤惠能干。你今年也二十五了，该成家了。"
我低下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爸，我确实喜欢她...但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嫁给我。"
"这事包在我身上，"父亲得意地说，"明天我和你妈就去给你们提亲！"
第二天，父母正式向小玉提亲。小玉起初很震惊，脸红得像苹果，但最终点了点头，答应了婚事。
"只是...我什么都没有，连嫁妆都凑不出来..."小玉愧疚地说。
母亲摆摆手："嫁妆算什么，人才是最重要的。"
就这样，我和小玉定下了婚约，准备在正月十五成亲。
03
农村的婚礼很简单，按照当地习俗，我们请了几桌亲朋好友，杀了一头猪，热热闹闹地办了酒席。小玉穿着母亲年轻时的嫁衣，虽然有些旧，但丝毫不减她的美丽。
"新娘子真俊啊！"村里人纷纷赞叹。
"卫民有福气，娶了这么个好媳妇！"
这一天，小玉看起来既开心又紧张，时不时地望向门外，我以为她是害羞，也没多想。
直到晚上，婚礼结束，宾客散去，我们回到洞房。按照习俗，新娘要等新郎揭开盖头才能看到彼此。
可当我掀开小玉的红盖头时，却愣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