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霍去病23岁封神,24岁离世,短短7年,从一个“皇亲边缘人”直接升到“帝国战神”!这升级速度,甩今天的爽文男主八条街。可你想过没有,若他不死,汉武帝到底能赏到哪一步?或者说,他活太久,会不会就该“被打折”了?
23岁封神,24岁封山
汉朝的西北边境,公元前123年,漠南。这地方风沙大、地势险、敌情复杂,不夸张地说,是汉匈交锋的第一线。17岁的霍去病,在这个年纪,别人都在家种地、读书,他却在卫青的军队里领了一个特殊任务:带800骑兵,往敌后突袭。
他的策略是啥?轻装上阵,速度为王,摆明了就是要打个出其不意。这个“孤军深入”的打法,放到今天,和特种兵渗透敌方指挥部没啥两样。
霍去病的第一战就玩得这么大,直接甩开主力部队几百里。他们穿过戈壁、草原、盐碱地,目标直指匈奴的腹地。结果如何?那一战,斩敌2028人,俘虏高级将领多人,还拿下了匈奴首领的叔叔。
卫青这边也懵了,本来以为是个“练兵任务”,谁成想小霍将军上来就打了个“封神战”。
霍去病的战斗方式,不讲套路。他四处游击、变换机动。这种打法,正适合对付游牧民族的机动战术。
第二年,也就是公元前122年,他再度出征,直插匈奴右贤王部,斩首数千,还缴获了他们最重要的祭天金人。这金人是匈奴人最神圣的宗教象征,意义等同于“天命所在”。
紧接着,元狩四年(公元前119年)春,霍去病带着五万骑兵,直接从河西走廊北上,穿过沙漠、高原,跨越千里打到狼居胥山。他们斩获70400敌军,俘虏屯头王、韩王以及83名匈奴高官。
这场漠北大捷,意义非凡。不仅歼灭了匈奴左翼主力,还实现了战略打通:汉朝的版图终于压到了大漠以北。而当霍去病带着战利归来时,汉武帝亲自迎接,赐宴、加封、赏赐无数。甚至给他修了墓地,外形仿照祁连山。
但你说,这才22岁,他还能干多少事?正是因为干得太多,太快,太突然,才让人怀疑:这火,是不是烧得太旺了?
一个没被亲爹承认的孩子,从边角料蹦出来,一口气蹿升到帝国军事权力的巅峰。这速度,不说空前,至少绝后。
到他去世那年,公元前117年,朝廷已经给他封了“大司马骠骑将军”的官职,仅次于太尉,几乎等于武帝之下第一人。这个位置,掌军权,握资源,还拥有无可争议的威望。
问题也就在这儿。朝廷能不能容下这样的“少年天神”?这“天神”,又能不能压得住来自政治高层的“人间疾苦”?
是病死?还是“被病死”?
公元前117年,汉武帝元狩六年十月,霍去病突然病逝于长安,终年24岁。这消息来得太突然。一个刚打完胜仗,正值壮年的大将军,怎会说没就没了?《史记》和《汉书》里,只用一句话带过,没有死因,没有过程。
有人说是瘟疫,有人说是中毒,更有人说是中了“胡巫咒术”。咱们不靠猜,要说事实。
元狩四年那次远征,霍去病带着五万骑兵出征,穿越漠北腹地,连续翻越沙漠、戈壁、山川。这场战役里,他们带的军需物资极少,完全靠战斗中掠夺匈奴牲畜补给。这打法看着灵活,实则危险极高。
据《汉书》记载,后期匈奴被迫撤退时,曾命人在水源地和汉军行军路线埋下大量病死牲畜,这些牲畜被“胡巫”下了咒。据史料中的俘虏供述:“汉军饮水之地,多有死牛死羊所染。”
霍去病本人,极可能在行军路上饮用了污染水源,或者接触了染病牲畜。据现代医学分析,极可能感染了炭疽或回归热等烈性传染病。这些病发作迅猛,潜伏期短,尤其在远征军医疗资源紧张的情况下,几乎是死路一条。
更令人揪心的是,他的症状极像典型的“急性高烧型传染病”。突发高热、昏迷、器官衰竭,当时的军医手段根本无法处理,传言称他“染疾三日暴卒”。
不过,这种病死说法虽然合理,却仍掩不住背后的疑云。
他在死前刚刚获得破格晋升,手握实权、军中威望如日中天。而就在他死后,朝中对权力结构迅速进行调整,他原先的军权被收回,麾下兵力被重新编组,朝中权臣的地位重新上升。
再结合一件小事:霍去病病重时,并未由军医全程照护,而是由宫廷太医接手。换句话说,他从前线撤回,已经不在舅舅卫青的控制之下,而被“另行安排”。
是不是有人借机布局?是不是有人故意加快进程?如今已无人知晓了。
汉武帝能赏到哪一步?
从霍去病17岁初战,到22岁封狼居胥,他打下的疆域,直接扩展了大汉帝国数十万平方公里的边疆。而这才5年时间。你说,这样的人再活5年,会不会打到贝加尔湖?
我们来算笔账。
每次霍去病出征,汉武帝都以“战绩定赏”。一次打胜仗,就封侯、给地、赏金、赐人。霍去病死前,已经封了“冠军侯”,位比三公,家中封邑万户。
若继续打下去,照这个赏法,汉武帝一年财政恐怕撑不住。
这还不是夸张。汉朝年财政收入,约三千万钱。而漠北之战后的封赏,据《汉书》记载,仅赐霍去病的金帛就超过五千万,超额赐予,完全打破赏赐制度。
而且,霍去病还不只是拿钱。他的人,已经成了精神象征。南朝吴均曾写《边城将》专门提:“来投霍冠军。”冠军侯,成了后来人梦寐以求的符号。
一个二十多岁的将军,成了帝国军队的风向标。他继续活下去,会不会变成“第二个汉武帝”?他有没有野心?我们不知道。但权力的天平,早就因为他的存在,严重倾斜。
最微妙的是他跟皇室的关系。他的姑姑是卫子夫,皇后;舅舅卫青,是大将军;他自己是“皇帝亲戚加功勋卓著第一人”。这种身份组合,一旦产生“政变欲望”,不需要宣言,就能带动大半军队。
从历史来看,霍去病的早逝,或许是解决了一个“未来隐患”。活着,他是遭人忌惮的帝国英雄;死了,他就是帝国永恒的神话。
参考资料
关山远:记住霍去病,记住永远的中华“美少年”-上观新闻-2017-12-22
一代战神霍去病——鲜衣怒马少年郎,长驱六举震戎狄-中国财富网-2022-09-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