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画：中国角色，作者：张晨初，上海师大美院教授
文 | 难得君
一个2012年被大学生扔鞋的过气公知司马夹头，摇身一变成了"反美爱国顶流"，这剧情比《甄嬛传》还刺激。他对着联想一顿猛撕，抖音涨粉500万，微博涨粉150万，B站涨粉100万，这速度比特斯拉刹车失灵的传说还快。
但您真当这是爱国情怀的胜利？醒醒吧！这年头连广场舞大妈都知道"流量就是金钱"的道理。司马夹头背后那位福建龙岩出身的80后操盘手饶X，可是把"爱国生意经"念得比《金刚经》还溜。这厮从清华物理系毕业不去搞芯片，偏要当"民族主义教父"，活生生把爱国主义玩成了资本游戏。
要说这盘爱国大棋，得从"卧龙凤雏"饶X和李X默说起。这二位堪称当代"爱国教父"CP，一个福建龙岩人，一个美籍华人，硬是把民族主义玩成了跨国产业链。
2008年饶X搞出"Anti-CNN"网站，口号喊得震天响："揭露西方媒体阴谋！"结果您猜怎么着？这厮拿着投资人的钱在北京买两套房一辆奥迪A6，员工工资倒欠着，活脱脱上演现实版《让子弹飞》，站着把钱挣了，还让韭菜们跪着叫好。
2011年转型MCN机构，成立北京中易网天等公司，签约司马夹头等头部大V。其核心模式是“民粹议题+资本变现”，据估算，其通过操控舆论情绪实现年收入超3亿元。
李X默更是个妙人，加州房产、美国护照配齐，回国就搞起"观察X网"。这两位"美利坚精神小伙"，一个负责孵化大V，一个专攻资本运作，配合得比德云社的捧哏逗哏还默契。
这二位教父联手打造的"爱国宇宙"，堪称当代互联网奇观。东邪陈平高唱"2000人民币＞3000美元"，西毒司马夹头表演"骂美是工作，赴美是生活"，南帝金XX大念"气象武器经"，北丐张公公狂吹"盒饭强国论"，中神通胡XX修炼"叼盘神功"。这五大护法往台前一站，活脱脱当代"爱国者联盟"。
但您仔细瞅瞅：陈平全家定居德州，司马夹头加州房产纳税单亮瞎眼，金XX儿子留美读博，叼盘闺女在美利坚深造。这就好比少林方丈天天劝你吃素，自己偷偷啃酱肘子，没错，爱国是工作，赴美才是生活？
这伙人的生意经，可比《孙子兵法》还精妙：
第一招"乾坤大挪移"：今天骂联想卖国，明天撕民营企业，专挑民族情绪G点猛戳。您以为他们在为民请命？实则暗度陈仓接广告，单条视频报价百万起步，比茅台股价涨得还快。
第二招"吸星大法"：左手操控百万水军，右手删帖控评。前脚刚把企业骂上热搜，后脚就派人谈"危机公关"，这空手套白狼的功夫，连华尔街之狼都得喊声师傅。
第三招"凌波微步"：境内爱国流量变现，境外美金买房置地。司马夹头在旧金山的豪宅，装修费怕是够建十个希望小学，这"曲线爱国"的操作，杜月笙看了都要递烟。
且看这些"爱国大V"的学术底裤：陈平的论文引用量不如三本讲师，张公公的学术成果凑不够简历一页纸，金XX的专著在知网查无此人。这就好比郭德纲突然开演唱会，调门挺高，仔细一听全是车祸现场。
更魔幻的是他们的"爱国辩证法"：一边号召抵制西方，一边把儿女往常春藤送；嘴上喊着反资本，手里数着资本的钱。这套"薛定谔的爱国主义"，爱因斯坦看了都得怀疑相对论。
说到底，这出"爱国大戏"不过是资本的游戏。饶X系年赚3亿的背后，是撕裂的社会共识和异化的民族情感。当司马夹头们在美国数着美金时，被煽动的年轻人还在为"盒饭强国论"热血沸腾。
最讽刺的是，最后踹翻老夜壶的，正是新媒体工厂流水线上，早已备好成吨的新款夜壶。
旧夜壶下岗，不过是为新夜壶腾出展示位。
哈耶克说，商品市场没有自由竞争，质次价高的企业就会鸠占鹊巢。
同样，思想市场没有自由竞争，错误的观念就会流毒人间。
否则刚丢掉夹头这把老夜壶，带鱼、站嚎、卢客文这些新款智能马桶，就能根据实时舆情调整喷水角度，用元宇宙技术合成"粪香"，继续灌溉这片神奇的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