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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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我送同事回家过年，本想着送她上了火车就回家。谁知火车晚点，她却拉着我进了车站旁的宾馆。
寒冷的冬夜，陌生的房间，暧昧的气氛，一切都在向着我不敢想象的方向发展...
01
1997年的冬天格外寒冷。
我叫李明，27岁，在一家国有企业做行政文员，性格内向，不善言辞。工作两年来，每天按部就班，过着平淡无奇的生活。
直到半年前，公司新来了一位女同事，名叫张小雯，25岁，来自南方的一个小城市，在我们这个北方城市工作。
她开朗活泼，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总能给沉闷的办公室带来一丝活力。
"李明，这份文件麻烦你帮我看一下，我不太懂这里的格式要求。"小雯第一次找我帮忙时，我紧张得话都说不利索。
"没、没问题，你看，这里要按照公司统一模板来填写..."我结结巴巴地解释着，心跳莫名加速。
"哇，你真厉害，一下子就找到问题所在了。谢谢你啊！"她的笑容明媚得让我一整天都沉浸在莫名的喜悦中。
之后，我总是有意无意地留意她的一举一动。
我们的工位不在一起，但每当我路过她的座位，都忍不住多看两眼。有时她抬头，正好与我对视，我会慌乱地移开目光，装作是在看别处。
"小李，看什么呢？眼神都直了。"同事老王拍了拍我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小雯不错吧？办公室里好几个小伙子都对她有意思呢。"
"没、没有，我就是路过。"我的脸瞬间变得通红。
"得了吧，你那点小心思办公室谁不知道？"老王笑着说，"不过你小子挺有机会，我看小雯对你印象不错。"
"真的吗？"我一下子来了精神，随即又摇摇头，"不可能，我这样的..."
"什么不可能？不试试怎么知道？"老王拍了拍我的肩膀，"年轻人要主动点。"
我和小雯的关系就这样在办公室里成了公开的秘密，同事们时不时地开我们的玩笑。每当这时，小雯总是笑笑不说话，我则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下班时，有时候会和小雯一起等公交车。每当这时，我总是想找话题聊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李明，你是本地人吧？"有一次，是小雯主动打破了沉默。
"是啊，土生土长的北方人。"我回答。
"那好羡慕你，每天下班都能回家。我住在单位宿舍，一个人挺孤单的。"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情绪。
"宿舍条件怎么样？不会太冷吧？"我关心地问。
"还行吧，就是暖气不太热，晚上睡觉得盖两床被子。"她笑着说，搓了搓手，"不过比我想象的要好，至少有热水洗澡。"
看着她冻得发红的脸颊，我突然很想为她做点什么，却又无从下手。
"对了，你过年有什么安排吗？"小雯突然问道。
"就是在家和父母一起过，很普通。你呢？"
"我要回老家，票都买好了，正月初六的车票。"她说，"不过有点担心，听说春运期间车站很乱，我一个人拿着行李..."
"我可以送你去火车站。"我脱口而出，随即又觉得自己太冒失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真的吗？那太好了！"小雯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我还正发愁呢，这么冷的天，还要拿那么多东西。"
"没问题，我送你。"我心里暗暗高兴，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帮她的机会。
就这样，我们约定好了送站的日子。
02
时间很快就到了1997年的腊月。街上已经开始贴春联，商场里播放着喜庆的音乐，人们脸上都洋溢着即将过年的喜悦。
公司组织了一场规模不小的春节联欢会，各个部门都要出节目。我们行政部决定表演一个小合唱，小雯和我都被选入了演出阵容。
排练时，我们站在一起。小雯的歌声很好听，清脆悦耳。而我五音不全，总是跑调，让指导老师头疼不已。
"李明，你跟着小雯唱，听她的节奏。"老师无奈地说。
于是，排练的日子里，我和小雯有了更多的接触。有时候她会教我唱歌，手把手地教我打节拍；有时候我们一起吃饭，聊天到很晚才回去。
"你知道吗，我刚来这个城市的时候，特别不适应。"一次吃饭时，小雯突然说道，"南方冬天没有暖气，但也没这么冷。刚来的第一个冬天，我冻得直哭。"
"北方的冬天确实挺难熬的。"我点点头，"不过也有好处，可以看雪，可以滑冰。"
"是啊，我第一次看到下雪，兴奋得不得了，在雪地里跑来跑去，结果感冒了一周。"小雯笑着说，眼睛里闪烁着回忆的光芒。
我们聊起了各自的家乡，聊起了童年的趣事，聊起了对未来的期望。每一次交谈，都让我对她多了一分了解，多了一分喜欢。
"李明，你有女朋友吗？"有一天，小雯突然问我。
"啊？没、没有。"我被问得措手不及，有些结巴。
"真的假的？像你这么好的人，居然没人追。"她笑着说，眼神中带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比较内向，不太会表达自己。"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你呢？有男朋友吗？"
"我啊，"小雯顿了顿，"目前是单身。不过..."
"不过什么？"我追问道，心里突然有些紧张。
"不过我有点喜欢的人。"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移了话题，"对了，联欢会的服装你准备好了吗？"
这个话题就这样被岔开了，但她那句"有点喜欢的人"却在我心里激起了阵阵涟漪。是谁呢？会是我吗？
联欢会在一片欢声笑语中结束了。随后，公司开始放假，大家陆续回家过年。我和小雯约好了送站的日子——正月初六的上午。
"记得啊，上午九点，我在宿舍楼下等你。"临别前，小雯再次确认道。
"放心吧，我一定准时到。"我拍着胸脯保证。
03
正月初六那天，天气出奇地好，阳光明媚，虽然气温依然很低，但已经让人感觉到了一丝春天的气息。
我借了老王的自行车，早早来到了小雯住的宿舍楼下。为了这一天，我特意穿上了新买的羽绒服，甚至还喷了一点古龙水，想给小雯留下好印象。
"李明，你来得真早！"小雯提着行李箱，从宿舍楼里走出来，脸上洋溢着笑容。她穿着一件红色的大衣，戴着白色的毛线帽，显得格外精神。
"怕你等，就提前来了。"我帮她接过行李箱，"东西不少啊。"
"都是给家里带的礼物，这边的特产。"小雯笑着说，"家人都很期待我回去呢。"
"那我们现在出发吧，火车是下午两点，现在去正好。"我看了看表说。
"好啊，不过..."小雯犹豫了一下，"你这自行车，能载得动我和行李吗？"
"没问题！"我拍拍自行车后座，"上来吧，抓紧了。"
小雯坐上了后座，双手轻轻搭在我的肩上。我载着她和行李，沿着熟悉的街道向火车站骑去。
"李明，你骑得真稳。"小雯在我耳边说，声音因为寒风而有些颤抖。
"冷吗？要不要把我的围巾给你？"我关心地问。
"不用了，这样挺好的。"说着，她的手从我的肩膀滑到了我的腰间，紧紧地抱住了我，"这样就不冷了。"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手都有些发抖，差点骑歪了车。小雯的动作让我既紧张又开心，一路上心思都不在骑车上，幸好路上车辆不多，才安全地到达了目的地。
火车站人山人海，到处是背着大包小包准备回家过年的人。我帮小雯拿着行李，艰难地穿过拥挤的人群，来到了候车大厅。
"现在才十二点，离开车还有两个小时呢。"小雯看了看表说，"我们先找个地方坐下来休息一下吧。"
然而，候车室里早已座无虚席，甚至连站的地方都很拥挤。我们在大厅里转了一圈，最终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点空间。
"李明，你饿不饿？我带了点心，给你吃。"小雯从包里拿出一袋糕点，递给我一块。
"谢谢。"我接过点心，小心地咬了一口，"好吃！这是你自己做的吗？"
"嗯，昨天晚上做的，特意给你带了一些。"小雯笑着说，"我做的点心，你是第一个尝的人。"
听到这话，我心里一阵温暖。我们就这样站在角落里，一边吃着点心，一边聊天，完全忘记了周围的喧嚣。
突然，广播里传来了一则通知："尊敬的旅客们，由于线路检修，原定14:00开往南昌的K526次列车延误两小时，预计16:00发车，给您带来不便，敬请谅解。"
"啊？延误了？"小雯皱起了眉头，"那要等到四点才能走了。"
"没关系，我陪你等。"我安慰她道。
"可是..."小雯看了看拥挤的候车室，又看了看我，"在这里等两个小时，也太累了。"
我正想说些什么，小雯突然凑近我耳边，小声说："李明，我有个提议..."
04
"什么提议？"我好奇地问。
小雯四处看了看，确保没人注意我们，然后压低声音说："我看车站附近有家宾馆，要不我们去那里休息一下？反正还有两个小时，在这里站着也是站着。"
我一下子愣住了，没想到小雯会提出这样的建议。去宾馆？我和她？这种事情我连想都不敢想。
"啊？宾馆？"我结结巴巴地说，"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小雯看我紧张的样子笑了，"就是去休息一下，等到火车快开的时候再过来。你看这里这么挤，站两个小时多累啊。"
"可是..."我还想说什么，小雯已经拉起了我的手。
"走吧，就这么定了。"她的语气不容置疑，眼神中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笑意。
就这样，我被小雯拉着，走出了火车站。站前广场上，一排出租车整齐地停着，不远处，几家小旅馆的招牌在阳光下闪烁着。
"就那家吧，看起来还不错。"小雯指着最近的一家宾馆说。
那是一家普通的招待所，名叫"旅途之家"，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但门面还算整洁。我心里七上八下，跟着小雯走了进去。
前台坐着一位五十来岁的大姐，正在看报纸。看到我们进来，她放下报纸，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番，眼神里满是探究。
"住店吗？"她问道，语气平淡。
"嗯，要一个房间。"小雯自然地说，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标准间还是大床房？"前台大姐问。
我还没反应过来，小雯已经回答："大床房吧，便宜点。"
我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不敢抬头看前台大姐的眼睛。
"身份证。"前台大姐伸出手。
小雯掏出身份证递过去，然后看向我："李明，你的身份证呢？"
我慌乱地从口袋里摸出身份证，递给前台大姐。她看了看我们的证件，又看了看我们，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303房间，三楼右转。"她递给我们一把钥匙，"退房时间是明天中午12点。"
"谢谢，不过我们只住几个小时，下午四点前会退房的。"小雯解释道。
前台大姐点点头，没说什么，又拿起报纸继续看了起来。
我们拿着钥匙，拖着行李箱，向电梯走去。电梯很小，我和小雯站在里面，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这让我更加紧张了。
"李明，你怎么了？脸这么红。"小雯转过头看我，眼中带着笑意。
"没、没什么。"我低着头，不敢与她对视。
电梯到了三楼，我们找到了303房间。我用有些颤抖的手插入钥匙，打开了房门。
05
房间不大，但很整洁。一张大床，一个电视柜，一张小桌子，还有一个小浴室。窗帘拉着，房间里有些昏暗，我伸手打开了灯。
小雯放下行李，环顾了一下房间，然后笑着说："还不错，挺干净的。"
我站在门口，不知道该做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小雯看我这样，笑着拍了拍床边的位置："坐啊，站着干嘛？"
"哦。"我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坐在了床边，尽量离小雯远一点。
小雯打开电视，调到了一个频道，正在播放春节联欢晚会的重播。"你看，还能看电视呢。"她说着，坐到了我旁边。
我们就这样并排坐着，看着电视，气氛有些尴尬。我的手心在出汗，心跳得厉害，生怕小雯听到。
"李明，"小雯突然开口，"你平时都喜欢看什么电视节目？"
"啊？"我回过神来，"新闻联播吧，还有一些体育节目。"
"体育节目？你喜欢运动？"小雯饶有兴趣地问。
"嗯，高中的时候是校篮球队的。"我说。
"真的啊？看不出来你还是个篮球队员呢。"小雯的眼睛亮了起来，"那你现在还打球吗？"
"偶尔和朋友一起打打。"我说着，渐渐放松了下来，"你呢？喜欢什么节目？"
"我啊，喜欢看电视剧，特别是言情剧。"小雯笑着说，"不过也看新闻，得了解时事嘛。"
我们就这样聊了起来，话题从电视节目到工作，又到各自的家庭。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我们的距离也在不知不觉中拉近。
"对了，李明，你有没有想过..."小雯突然话锋一转，"将来想找一个什么样的女朋友？"
这个问题把我问住了，我支支吾吾地说："没、没想过。"
"怎么可能没想过？"小雯不信，"每个人都会想的。说说看，什么类型的？"
"就...温柔，善良，开朗的那种吧。"我思考了一下说。
"哦？就这些？没别的了？"小雯追问道。
"还有..."我鼓起勇气，偷偷看了一眼小雯，"最好是像你这样的。"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生怕小雯会觉得我冒失。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小雯没有生气，反而笑了。
"真的吗？"她的声音轻柔了下来，"你觉得我怎么样？"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老实说："我觉得你很好，工作认真，对人热情，而且..."
"而且什么？"小雯凑近了一些，期待地看着我。
"而且很漂亮。"我几乎是用气声说出这句话的。
小雯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谢谢你，李明。其实..."她顿了顿，"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很特别的人。"
"特别？"我有些摸不着头脑，"特别在哪里？"
"就是..."小雯思考着措辞，"你很真诚，不像其他人那样虚伪。你做事认真负责，关心别人，而且..."
"而且什么？"这次轮到我追问了。
"而且很可爱。"小雯笑着说，"特别是你害羞的时候，脸红的样子很可爱。"
我感觉自己的脸又开始发烫了。小雯看我这样，笑得更欢了。
"你看，又脸红了。"她伸手摸了摸我的脸，"好烫啊。"
气氛越来越暧昧，小雯坐到小李身边，两人靠得很近。
小雯的手很凉，但摸在我发烫的脸上却感觉很舒服。我不知所措地坐着，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小雯的手从我的脸颊滑到了我的肩膀，然后是手臂。"李明，"她轻声说，"你知道吗，我其实..."
我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膛，小雯的脸越来越近，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她的眼睛半闭着，嘴唇微微张开，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