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挺时期,新四军的实权,按照党中央的指示,实际上由副军长项英掌握。不过,在不少人印象中,项英似乎评价不高。那么,项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著名美国记者史沫特莱曾说:“项英也曾是负责把新四军组织和训练成为敌后最有效、最文明军事力量的领导人之一。”他盛赞项英是革命战火锻炼出的“铁人”。

对此,不少新四军老战士们也激动地说: “我们的副军长项英同志无愧于‘铁人’这个称号。没有这样身先士卒,与士兵同甘共苦、出生入死、艰苦奋战的‘铁人’军长,就难以想象能培育出无坚不摧、战无不胜的‘铁的军队’。”

这个评价,是何其之高!

项英作为新四军的创建者和主要领导者,工人出身。他最先是搞工人运动的, 在中共三至五大均当选为中央委员。他革命最坚决,最坚韧。《中国震撼世界》一书的作者、美国人杰克·贝尔登说:“(他是一个铁人)我不相信任何苦难,任何背叛以及任何不幸会伤害项英。”

项英在红军时在多数人眼中很“左”,但是他被王明撤过职。

红军长征前夕,项英仍为政治局委员,却没有参加决策长征的会议。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临危受命,和陈毅被留下来,负责掩护主力红军转移。在三年艰苦卓杰的游击战中,他在与中央失去一切联络的困境中,顽强不屈,独立进行艰苦卓绝的游击战争。随后,他成为当之无愧的新四军领导人。

组建新四军时,博古和叶剑英因他长期和中央失去联络,不了解党的政策,加上形势变化很大,曾建议党中央调他到延安学习一段时间,但是因为工作的需要,党中央还是把新四军的重任交给了他。

结果,项英在短短几个月中把分散在八个省的游击队统一起来,组建了新四军。陈毅和邓子恢都认为这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军长叶挺也说:“在建军中,特别是项英同志起着领导的决定的作用。”



新四军组建后,项英以军分会主任为全军的最高决策者。他身材结实,是一副标准的军人姿态,十分威武,说起话来声音洪亮,铿锵有力。他表情上严肃庄重,但战士们说:“一经接触,则极其朴实热情,平易近人,项英公余之暇,和我们拉家常,开玩笑,一点也没有首长的官架子。”

皖南事变中,项政委先是制定了一条南走茂林的错误路线,在军事指挥上又排斥叶挺的正确意见,朝令夕改,进退失据,致使新四军陷入绝境。 项政委当时还兼任着中共军委新四军分会主席、中共东南书记。

当项政委获悉第三战区前敌指挥官上官云相电令围剿部队“于明日拂晓再行全线总攻”后,项政委看到大势不好,竟然瞒着因不是中共党员而被他排挤剥夺军事指挥权的叶挺军长,抛下9000将士趁着雨夜溜之大吉,企图绕小道保命出逃。事情经过是这样的;新四军秘书长李一氓是项英出走事件的见证人。

1941年3月18日,从皖南事变中突围后辗转来到香港的李一氓,在致延安中央书记处“皖南事变报告之三”电中,详细汇报了这一经过:

“1941年1月8日晚10时左右,项忽派人叫我几次,皆未找着。等我回到我的位置,知道项派人来找过我,遂去项处,那时袁国平、周子昆皆在。项一手握我,一手握袁,周在其前左不作一语。

即匆匆向后走,此外同行者仅二三卫士。我初不知他是何用意,我还以为找地方开会,决定最后处置。但又不见有老叶。行数十步后,袁始说他的卫士没有来,周又自语说,他没带钱。

我才恍然,项又要来他三年油山那一套。我即追问项叫过老叶没有,项反答叫了他不来。此时我对项此种行动不大赞成,我当即表示我不同他们走。项即反问,那你怎么办?

我说,我另想办法,打游击也要带几支枪,脱离队伍也要想办法救出几个干部,我还想把军法处、秘书处及胡立教等设法从铜陵、繁昌过皖北。项当即表示赞成,与我握手,并说把××(电文不清)也带走,他身上还有钱。

袁当时表示愿同我走,又听说今晚无把握,须等明天看清情况再决定,结果仍与项、周同走。因同行之猎户是他们唯一之向导,于是分手,他们继续前进。”当叶挺获悉项英等人逃跑后,悲愤地责问身旁的饶漱石:“所谓新四军的创造者都走掉了,政治上我不能解释,我很气愤!”中共中央获悉后,立即发来急电将项撤职,明令军事上由叶挺负责,政治上由饶漱石负责。

中央撤项电到后,叶挺在集合部队讲话时严肃而坚定地说:“同志们,如果我叶挺临阵脱逃,你们可以随时把我枪毙。”鼓励部队誓死战斗到底。临危不惧,视死如归!

项政委一行慌乱的在山林中逃窜一天半,实在无法突出重围,于10日上午没皮没脸的返回石井坑来到叶挺面前,为祈求叶挺军长和将士们的原谅与接纳,他失声痛哭,乃向延安发报,承认“临时动摇,企图带队穿插绕小道而出”,“影响甚坏”,并赌咒发誓要“坚决与部队共存亡”之决心。

军部及皖南部队9000余人,经一周激战,除少数分散突围外,其余悉数被围歼,有半数将士因为弹尽、粮绝、冻饿、伤病、无力反抗而束手被俘。诚为中共武装斗争史上罕见之惨败。

项政委和周子昆突围后隐蔽在泾县赤坑山蜜蜂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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