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魏锦妤》、《崔时绾裴允卿》、《贺婉舒裴颂之》
人,都活在口舌是非里。
一开始,他们说贺婉舒垂帘听政,把持朝政,是女子之辱。
后来,也是他们说:“贺婉舒是贤后,为国而死,女子典范。”
“陛下……驾崩!”
宦官一声悠长的悲鸣,从太极殿响起,传遍整个皇宫。
寿康宫内,则是一片火光冲天,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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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挑了一下眉,“这么看来,她离开榕城,是白雨逼的?”
杨同光抿了一下唇:“根据目前调查的结果来看,未必不是谢广将和白雨唱的一出戏。”
不然的话,当初白雨是怎么进谢家的门的。
傅言冷嗤了一声:“谢广将一贯会卸磨杀驴。”
杨同光不敢接这话,傅言看了他一眼:“晚上帮我订个位置。”
“好的,傅总。”
那天之后,谢广将在临城没有待几天就回榕城去了。
他回榕城的第一件事就是召开了股东大会,随后没几天,他公开接受了一个采访。
采访记者问到最近关于“傅言是谢家大少”的传言,他没有明说,但按照他的话,但凡不是脑子有问题的人都听得出来,傅言就是谢家大少。
贺婉舒看到谢广将那采访视频,直接就气笑了,“那天我就应该再过分一点的。”
其实这几天贺婉舒想起那一天的事情,都有些后悔自己到底还是太“爱面子”了,给谢广将留了那么点余地。
傅言挑着眉,“让他自己演吧。”
贺婉舒听到他这话,不禁坐起了身,看着他:“程家的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吗?会不会是他们觉察到什么了?”
“查到一些事情了,但还没有确凿的证据。”
傅言说着,把手上刚剥好的葡萄放进她嘴里面:“不过可以确定,当年程家所谓的走私,应该就是谢家的手笔。”
这个结果并不出人意料。
贺婉舒张嘴把葡萄咬进嘴里面,微微抬眸睨了傅言一眼,趁着他不注意,舌尖飞快地在他的指腹上扫了一下。
傅言只觉得指腹上一痒,偏过头,一旁的贺婉舒正吐着葡萄核。
桃花眼微微勾了一下,他又拿了一颗葡萄,不紧不慢地剥着,剥好递到贺婉舒的唇边。
只是这一次,他把葡萄推进她嘴里面后手没马上松开,指腹沿着她的唇瓣轻轻扫了一圈,最后抹到自己的唇上舔了一下:“甜的。”
贺婉舒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动作,看着他,脸都热了一下。
她轻咳了一声,假装听不懂他话里面的意思:“嗯,这葡萄确实挺甜的。”
说着,她拿了一个起来,放到他唇边:“你真的不吃吗?”
他低头看着她,张嘴就把葡萄咬了进去,还顺带咬住了她的指腹。
“你干嘛啊?”
“不小心的。”
他说着,低头端看着她的手:“咬疼了?”
贺婉舒把手抽了回来:“没有。”
她哼了一声,知道他是故意的:“明天早上的飞机呢。”
说着,她一把推开了傅言,起身走到沙发后面,“我去洗澡了。”
傅言靠在沙发上,偏头含笑看着她,应了一声:“嗯。”
明天谭雅和秦赵的婚礼,在南城举行,两人明天早上九点半的飞机,今天自然是要早睡的。
贺婉舒给谭雅送的那新婚礼物已经让人先送到酒店那边去了,明天她和傅言到婚礼现场,直接让酒店的人帮忙送到谭雅的房间去就行了。
第二天早上七点,贺婉舒就醒过来了。
她笑着,并没有要去“救”她的打算。
陈潇被摁住了,其他的伴娘就成不了气候了。
秦赵带来的伴郎也识趣,嚷嚷着“找鞋找鞋”,一群人在房间里面忙活起找鞋。
陈潇她们藏鞋的时候贺婉舒没在,自然是不知道鞋子在哪儿的。
那些伴郎和秦赵找了一会儿鞋,找不到,只好折回来求助新娘子。
陈潇喊着:“谭雅,硬气点,敌人的糖衣炮弹别轻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