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声明:本虚拟文章仅为创作产物,不针对特定个人或团体。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老杨,你又来医院了?这回是哪里不舒服?"医生推了推眼镜,关切地问道。

杨国强垂着头,声音透着疲惫:"不是我,还是老毛病——我儿子又不肯吃药了。"

"又把药扔了?"医生叹了口气,"杨伟都四十多了,不能总这样啊。"

"我知道..."杨国强的眼里泛着泪光,"我实在没办法了,老张。都30年了,我养了他30年,可他连个稳定工作都不愿意找。"

医生递过纸巾:"我理解你的难处,但杨伟的问题不是一天两天了。"

杨国强突然攥紧拳头:"这次不一样,我下了决心。如果他再不找工作,我就...我就死给他看!"

"老杨!你冷静点,这种事不能开玩笑。"医生大惊失色。

"我不是开玩笑。"杨国强的眼神里透出前所未有的决绝,"这是我最后的办法了。"

01

杨国强今年七十岁,退休前是一家国企的中层干部,工资不算高,但胜在稳定,加上妻子也有工作,两人共同努力,在市中心买了一套小两居,还供儿子杨伟上了大学。

按理说,这样的家庭条件在当时已经算是相当不错,杨国强和妻子本应该安享晚年,含饴弄孙。

但现实却给这个普通家庭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

他们唯一的儿子杨伟,四十五岁了,不仅没有成家立业,甚至连一份稳定的工作都没有,完全靠着父母的退休金生活。

这样的状况已经持续了整整三十年,从杨伟大学毕业那天算起。



杨伟并非没有能力工作。他毕业于省内一所还不错的大学,计算机专业,在那个互联网刚刚兴起的年代,这个专业的毕业生可谓炙手可热。

大学期间,杨伟的成绩中等偏上,也参加过几次程序设计比赛,拿过奖项。

毕业时,他甚至收到了三家公司的录用通知。

但令人不解的是,杨伟接连拒绝了这些工作机会。

他对父母说,这些公司给的薪资太低,工作环境太差,不值得他浪费时间。

杨国强和妻子王丽虽然有些失望,但想着儿子大学刚毕业,有点理想主义也是正常的,就没有多说什么,反而鼓励他继续寻找更好的机会。

那时候,杨伟每天睡到自然醒,起床后就坐在电脑前玩游戏或者看电影,偶尔会出去参加一些面试,但总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拒绝了对方的录用。

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半年过去了,杨伟仍然没有找到工作。

"伟伟,儿子,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王丽心疼地对儿子说,"妈妈知道你有能力,但是再好的能力不用也会生锈啊。要不先找个工作干着,积累点经验,再寻找更好的机会?"

杨伟不耐烦地摆摆手:"妈,你不懂。现在的公司都是资本家剥削人,让你干十个人的活,付一个人的钱。我有大学文凭,凭什么要受那种罪?再说了,我不是在找工作吗?只是还没找到合适的而已。"

王丽叹了口气,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作为母亲,她当然希望儿子能够有出息,但也不忍心看他受委屈。

而且,杨伟说的也不无道理,这个社会确实存在着各种不公平。

杨国强的态度则要严厉许多:"伟伟,爸爸理解你的心情,但人总要面对现实。没有哪份工作一开始就十全十美的,都需要从基层做起,慢慢积累。你这样挑三拣四,时间长了,简历上的空白期越来越长,找工作只会越来越难。"

杨伟不屑地撇撇嘴:"爸,你那一套已经过时了。现在是知识经济时代,有能力的人不愁没工作。我只是在等一个真正欣赏我能力的公司,到时候一步到位,何必从基层做起?"

杨国强被儿子的强词夺理气得不轻,但看到妻子使眼色,也只好作罢。

就这样,一年过去了,杨伟的"择业期"仍在继续。

起初,杨国强和王丽还能给亲戚朋友解释说儿子在"找更好的工作机会",但随着时间推移,他们也开始感到难以启齿。

更令人担忧的是,杨伟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找工作的频率越来越低,大部分时间都沉迷于电脑游戏和网络世界。

杨国强和王丽尝试过多种方法:苦口婆心地劝说、找亲戚朋友介绍工作、减少生活费逼他自立、甚至威胁要把他赶出家门。

但这些方法都收效甚微。杨伟要么敷衍了事,要么大发雷霆,指责父母不理解他,不支持他。

每次争吵过后,心软的王丽总是第一个妥协,偷偷给儿子塞钱,补充生活用品。

随着年龄增长,杨伟找工作变得越来越困难。三十岁时,他已经很难向用人单位解释自己毕业后长达十年的空白期。

面对招聘官的疑问,他要么编造各种理由,要么干脆傲慢地表示"不愿意将就"。

结果可想而知,没有任何公司愿意雇用这样一个既缺乏经验又态度恶劣的中年人。

02

到了三十五岁,杨伟几乎完全放弃了找工作的尝试。

他开始沉迷于网络小说和游戏,经常熬夜至天明,白天则睡到下午。

他的生活完全依赖父母的退休金,从吃饭穿衣到手机话费,事无巨细都需要父母支付。

这种生活方式不仅给家庭带来了经济压力,也严重影响了杨伟的身心健康。

长期缺乏运动和不规律的作息让他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三十多岁就已经出现了高血压、脂肪肝等中老年疾病。

更为严重的是,长期的自我封闭和社会脱节使他变得越来越孤僻、易怒,甚至出现了一些心理问题。

四十岁生日那天,杨伟独自一人在房间里度过。



当王丽敲门送进一块蛋糕时,她惊讶地发现儿子正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自言自语,仿佛在和什么人进行激烈的争论。

这一幕让王丽心如刀割,当晚就发了高烧。

杨国强带着妻子去医院检查,医生诊断出王丽因为长期的精神压力导致免疫力下降,建议她好好休息,减少心理负担。

回家的路上,杨国强握着妻子的手,眼含泪水:"老伴,都是我没用,没能把儿子教育好,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罪。"

王丽摇摇头,虚弱地说:"不怪你,也不全怪伟伟。也许是我们太溺爱他了,没能让他学会独立。现在说这些也晚了,我们都这把年纪了,只希望伟伟能够想开一点,找个工作,哪怕工资低一点也好,至少能自食其力..."

王丽的话让杨国强心如刀绞。

他和妻子辛辛苦苦大半辈子,本应该在晚年享受天伦之乐,却要为四十多岁的儿子的生活操心。

更让他感到绝望的是,杨伟似乎完全没有改变的意愿,反而随着年龄增长越来越固执、自我。

就在杨国强陷入深深的自责和无奈时,一个意外的机会给这个家庭带来了一线希望。

杨国强的老同事张医生是市立医院的心理科主任,两人年轻时就是好友,一直保持着联系。

一次偶然的聚会上,杨国强喝了点酒,忍不住向老友倾诉了家庭的困境。张医生听完,沉思片刻,说道:"老杨,听你这么一说,你儿子的情况可能不仅仅是'啃老'那么简单,很可能存在一些心理健康问题。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带他来医院做个评估。"

杨国强如获至宝,连连点头:"当然不介意!只要能帮到伟伟,什么方法我都愿意尝试。但问题是,他肯定不会主动去医院..."

张医生理解地拍拍老友的肩膀:"这个好办,你可以先约个时间,告诉他是来探望我这个老伯伯,我们见面聊聊天,不做任何检查评估,只是认识一下。如果他不排斥,我再慢慢引导他接受正式的心理咨询。"

有了这个计划,杨国强回家后立刻付诸行动。

出乎意料的是,当杨国强提议去医院见见老同事时,杨伟竟然没有拒绝。

也许是长期的宅家生活让他也感到了一丝孤独和无聊,有机会见见外人反而成了一种新鲜体验。

第一次见面进行得很顺利。张医生没有以医生的身份出现,而是作为父亲的老朋友与杨伟聊天。

他谈吉他,谈旅行,谈最新的科技发展,完全避开了工作、生活等敏感话题。

杨伟很快就放下了戒备,和这位"有趣的老伯伯"相谈甚欢。

临别时,张医生邀请杨伟有空再来坐坐,杨伟竟然点头答应了。

就这样,杨伟开始定期去医院"探望"张医生。

起初只是闲聊,后来张医生慢慢引导话题转向杨伟的兴趣、梦想和对未来的规划。

在一个看似随意的对话中,张医生巧妙地进行了初步的心理评估,并在事后告诉杨国强,杨伟可能患有一种叫做"社交焦虑障碍"的心理疾病,再加上长期的自我否定和社会隔离,导致他对工作和社交产生了极度的恐惧和抵触。

"这不是懒惰或者啃老那么简单,"张医生严肃地对杨国强说,"他需要专业的心理治疗和可能的药物干预。但前提是,他必须承认自己有问题,并愿意接受治疗。"

杨国强听完,心情复杂至极。

一方面,他终于明白了儿子异常行为背后的原因,心中的怨气消减了不少;

另一方面,他又担心儿子是否能够接受自己患有心理疾病这一事实,是否愿意积极配合治疗。

经过再三考虑,杨国强决定尝试和儿子进行一次真诚的沟通。

他选择了一个周末的晚上,妻子早早休息后,他敲开了儿子的房门。

"伟伟,爸爸能和你聊聊吗?"杨国强小心翼翼地问道。

杨伟正戴着耳机打游戏,闻言有些不耐烦地摘下耳机:"什么事啊,爸?我正忙着呢。"

杨国强深吸一口气,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平和:"伟伟,爸爸想和你谈谈你的情况。你已经四十五岁了,还没有工作,没有自己的家庭。爸爸妈妈已经七十多岁了,我们不可能照顾你一辈子。你有没有想过,等我们百年之后,你该怎么办?"

03

杨伟脸色一沉,语气变得冷淡:"我的事不用你们操心。等你们不在了,我自然有办法。"

"什么办法?"杨国强追问道,"继续靠救济金生活吗?或者指望亲戚接济?伟伟,做人要有尊严啊!"

杨伟突然站起来,脸涨得通红:"你什么意思?觉得我没出息是吧?觉得我给你丢人了是吧?我告诉你,是这个社会有问题!凭什么那些没读过大学的人都能拿高薪,我一个大学生却找不到合适的工作?这不公平!"

杨国强叹了口气:"伟伟,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公平。每个人都要面对自己的处境,做出最好的选择。你已经四十五岁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爸爸想带你去看看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杨伟瞪大眼睛,怒不可遏,"你觉得我有病是吗?我告诉你,我很正常!是这个社会病了!那些压榨人的公司,那些势利的人,才应该去看医生!"

杨国强试图解释:"伟伟,爸爸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可能需要一些专业的帮助,来克服找工作的困难..."

"不用说了!"杨伟打断父亲的话,"我不需要什么狗屁心理医生!你们要是嫌我碍事,就直说!我搬出去就是了!"

说完,杨伟重重地关上门,把父亲隔绝在外。

杨国强站在门外,听着里面传来的砸东西的声音,心如刀绞。

他知道,这次谈话不仅没有解决问题,反而可能让情况变得更糟。

第二天早上,杨伟没有出门,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中午时分,王丽敲门送饭,却没有得到回应。

直到晚上,杨伟才打开门,接过母亲送来的晚餐,二话不说又关上了门。

这样的冷战持续了一周,杨伟几乎不与父母交流,只在接收食物和生活必需品时简单应答几句。

杨国强和王丽心急如焚,但又不知道该如何打破僵局。

正当一家人陷入绝望之际,一个意外的访客给这个家庭带来了转机。

一天下午,门铃响起,杨国强开门,发现是一位四十来岁的陌生男子。



"请问您是杨国强先生吗?"男子彬彬有礼地问道。

杨国强点点头:"我是,您是..."

"我叫李明,是伟伟大学时的同学。"男子自我介绍道,"我最近回到这座城市工作,想来看看老同学。"

杨国强大喜过望,连忙请李明进屋。

自从杨伟毕业后,他几乎断绝了与所有同学、朋友的联系,这么多年来,从未有人登门拜访。

"伟伟,你李明同学来看你了!"杨国强在杨伟房门外喊道。

门内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传来杨伟闷闷的声音:"让他走吧,我不想见人。"

李明听到后,并不气馁,而是对杨国强说:"叔叔,让我试试吧。"

李明走到门前,轻轻敲门:"伟伟,是我,李明。咱们有十多年没见了吧?我刚从北京调回来,想着一定要来看看你。

我带了你最爱喝的啤酒,还记得咱们大学时的约定吗?谁先结婚,谁请客。我去年才结的婚,算是迟到的赔罪,怎么样,给个面子?"

门内沉默了许久,就在大家以为杨伟不会回应时,门锁突然"咔嗒"一声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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