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江西省石城县的晨雾中,七十五岁的李春花坐在门前的竹椅上,眼神迷茫。

"春花,你又在想那个信封的事?"王大富轻声问道。

老人没有回答,只是固执地望向远方。

没人知道,这位患有老年痴呆的农村妇女,

曾在十年前做出了一个足以改变整个家族命运的决定。

当李春花离世后,三个子女面对她留下的秘密,不禁陷入震惊与困惑。



01

江西省赣州市石城县横江镇的晨雾缓缓散去,初升的太阳为这个小山村镀上了一层金色。七十五岁的李春花坐在自家门前的竹椅上,眼神迷茫地望着远处的山峦。她身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瘦小的身躯显得有些佝偻。

"春花,喝水。"王大富端着一杯热茶走到妻子身边,轻声说道。李春花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迷茫,随即笑了笑,接过茶杯。

王大富今年七十八岁,比妻子大三岁。五十多年前,两人经媒人介绍结为夫妻,一路走来,生儿育女,相依为命。如今,两人都患有老年痴呆,但程度不同。李春花的情况更为严重,常常记不起身边的人和事,有时甚至会忘记自己身在何处。王大富虽然也有记忆问题,但还能勉强照顾妻子的日常起居。

"爸,妈今天好点了吗?"李春花和王大富的大儿子王建国骑着电动车来到家门口。王建国今年五十三岁,是家里的老大,在镇上的小学教书,每天早晚都会来看望父母。

王大富摇摇头:"还是老样子,今天早上又把我当成她弟弟了。"

王建国叹了口气,走到母亲面前,蹲下身来:"妈,我是建国啊,您认得我吗?"

李春花眨了眨眼睛,仔细打量着面前的中年男子,突然笑了起来:"建国,你回来啦?上工去了?今年的稻子长得好不好?"

王建国心中一酸,轻轻握住母亲的手:"妈,现在不种田了,我在学校教书呢。"

李春花似乎没听懂儿子的话,只是重复着:"稻子,稻子长得好不好啊?"

王建国与父亲对视一眼,无奈地摇摇头。这几年,母亲的病情一天天恶化,家里的子女轮流照顾,但始终无法阻止病情的发展。

"建国,你妈妈昨晚做了一件奇怪的事。"王大富低声对儿子说,"半夜起来,把床底下的盒子拿出来看了好久,嘴里还念叨着什么'有钱了'、'信用社'之类的话。"

"信用社?"王建国疑惑地问,"爸,你们在信用社有存款吗?"

王大富挠了挠头:"有存一些,不过都是小钱。你妈昨晚说的我也不太明白,可能是做梦了吧。"

王建国没有多想,只当是母亲的病症又在发作。他帮父母准备了早饭,又嘱咐父亲一些注意事项,便匆匆赶往学校。

李春花和王大富的生活极为简朴。两位老人虽然有三个子女——大儿子王建国、二儿子王建军和小女儿王丽,但他们一直坚持自己的生活方式,不愿过度依赖子女。王大富年轻时在村里是个木匠,手艺不错,积攒了一些积蓄。李春花则是勤劳的农村妇女,一辈子操持家务,养育子女。

他们的房子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建的砖瓦房,虽然不算豪华,但在村里也算整洁体面。院子里种着各种蔬菜和花草,这是李春花以前的爱好。如今,随着病情加重,这些花草多由王大富和来访的子女们照料。



"大富,那个信封放哪里了?"一日午后,李春花突然问道,声音中带着急切。

王大富正在院子里修剪菜地里的秧苗,闻言抬起头:"什么信封?"

"那个红色的,信用社的。"李春花坚持道。

王大富放下剪刀,走到妻子身边:"春花,你是不是又糊涂了?什么信用社的信封?"

李春花的眼中闪过一丝清明:"十年前,我们去的那个信用社,五十万,还记得吗?"

王大富一愣,随即苦笑道:"春花,你又在说胡话了。我们哪来五十万啊?"

李春花不再说话,只是固执地翻找着家里的抽屉和柜子。王大富无奈,只得由她去了。这样的情况并不少见,李春花经常会突然执着于某个不存在的物品或往事。

时光流逝,李春花的病情每况愈下。她的记忆如同风中的落叶,一片片飘散。有时,她会认不出自己的子女;有时,她会忘记如何穿衣吃饭;更多的时候,她只是安静地坐在院子里,目光空洞,不知在想些什么。

冬去春来,在她七十六岁那年的一个冬日清晨,李春花平静地离开了人世。她走得很安详,仿佛只是进入了一场深沉的睡眠。那天,王大富坐在她的床边,握着她逐渐冰冷的手,无声地流泪。

葬礼过后,王建国和王建军、王丽三兄妹开始整理母亲的遗物。李春花一生简朴,留下的东西并不多——几件旧衣服、一些日常用品,还有几张她年轻时的照片。

"妈真是不容易,一辈子操劳,也没享过什么福。"王丽翻看着母亲的旧相册,眼中含泪。

王建军点点头:"是啊,爸妈那一辈人,吃了太多苦。尤其是妈,这些年又受病痛折磨,真是不容易。"

三兄妹正在交谈,王建国突然从母亲的衣柜深处发现了一个小小的保险箱。

"这是什么?"王建国惊讶地问,"我怎么从来不知道家里有保险箱?"

王建军和王丽也围了过来,同样一脸诧异。

"要不要问问爸?"王丽提议。

王建国摇摇头:"爸现在的记性也不好,未必记得。还是先打开看看吧。"

保险箱上有个简单的密码锁,三兄妹试了几个可能的数字组合,都没能打开。

"会不会是妈妈的生日?"王丽提议。

王建国输入了母亲的出生年月日,保险箱应声而开。里面整齐地放着几份文件和一个红色的信封,封面上印着"江西省石城县农村信用合作社"的字样。



"这是什么?"王建军拿起信封,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份合同和几张存单,上面赫然写着"股金证"几个大字,金额一栏清晰地标着"伍拾万元整"。

三兄妹面面相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五十万?"王丽率先打破沉默,"爸妈哪来这么多钱?"

王建国仔细查看文件上的日期:"这是十年前的事了,当时妈六十五岁,爸六十八岁。"

"他们从来没跟我们提过这件事。"王建军皱眉道,"五十万可不是小数目,尤其对于农村老人来说。"

王建国翻看着其他文件:"这些都是农村信用社的入股协议和分红凭证,看起来爸妈把积蓄投入了信用社,成为了股东。"

"但是,妈这些年一直有痴呆症啊,她能做这样的决定吗?"王丽担忧地问。

"文件上有爸妈两个人的签名和手印。"王建国指着文件底部,"可能当时妈的病情还不严重,或者是爸做的决定?"

三人陷入沉思。这个意外发现让他们对父母的了解突然变得模糊起来。他们从未想过,那两位生活简朴、几乎不谈钱财的老人,竟然暗地里做出了如此重大的投资决定。

"我们得跟爸谈谈。"王建国最终说道。

王大富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望着天空发呆。自从妻子去世后,他就经常一个人坐在这里,一坐就是大半天。三兄妹走到父亲身边,王建国轻轻拍了拍父亲的肩膀。

"爸,我们有事想问您。"

王大富慢慢转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什么事?"

王建国将保险箱和里面的文件放在父亲面前:"爸,这是我们在妈的衣柜里发现的。您能告诉我们,这是怎么回事吗?"

王大富盯着那个红色信封看了好久,眼中逐渐浮现出一丝回忆的光芒。

"这个啊..."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是你妈坚持的..."

02

王大富看着红色信封,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来:"十年前,你妈妈还没病得那么严重,还能记得大多数事情。那时候,我们刚把老宅后面那块地卖了,加上我们的积蓄,手上有五十多万。"

"卖地?哪块地?"王建军惊讶地问。

"就是祖上留下来的那块山坡地,当时镇上要修路,征了那块地,给了我们一笔补偿款。"王大富解释道,"我们本来打算把钱分给你们三个,但你妈不同意。"



"为什么不同意?"王丽好奇地问。

王大富苦笑了一下:"你妈说,你们各自有各自的生活,不缺这点钱。她怕给了你们,反而会让你们之间产生矛盾。她说,与其这样,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

"所以你们就把钱投给了信用社?"王建国问。

王大富点点头:"那时候,石城县农村信用社刚好在招募股东,说是要扩大业务。你妈听说后,非常感兴趣。我本来是不太同意的,毕竟那是我们大半辈子的积蓄。但你妈坚持,说信用社是国家支持的,不会有问题。"

三兄妹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惊讶。他们从未想过,一向谨慎、节俭的母亲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可是,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呢?"王丽轻声问道。

王大富沉默了片刻:"你妈说,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决定,不想给你们增添负担。她说,万一这笔钱亏了,也不想让你们知道,免得你们担心或者责怪我们不懂事。"

王建国握住父亲的手:"爸,您和妈妈有什么决定,都应该跟我们商量啊。五十万不是小数目,您们就这么信任信用社?"

王大富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坚定:"你妈相信他们。她说,农村信用社是为农民服务的,我们把钱放在那里,也是支持农村发展。"

"那这十年来,有没有收到过分红或者利息?"王建军问道。

王大富皱了皱眉,似乎在努力回忆:"好像有过几次。一开始,每年都会有人送红信封来,里面是分红。后来,你妈病情加重,我也记不太清了。这些年,也没人再来送过什么。"

三兄妹心中一沉。五十万对于农村老人来说是一笔巨款,如果这钱打了水漂,未免太可惜了。

"爸,您还记得当时是谁接待的你们吗?有没有留下联系方式?"王建国问。

王大富摇摇头:"记不清了。只记得是个年轻人,姓张还是姓李的,说话很客气。"

王建军站起身:"我们得去信用社问问清楚。这笔钱关系重大,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

第二天一早,三兄妹驱车前往石城县农村信用合作社。这是一栋三层小楼,外墙刷着鲜亮的白色,门口竖着"江西省石城县农村信用合作社"的牌子。多年未变的招牌给了三人一丝安慰——至少,这家机构还在运营。

推开玻璃门,里面装修简洁但不失现代感,几位工作人员正在各自的岗位上忙碌。三人走到前台,一位年轻女孩抬头微笑道:"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



王建国将那份合同和股金证放在柜台上:"你好,我们想查询一下这份投资的情况。"

女孩接过文件,仔细查看了一会儿,眉头微皱:"这是十年前的股金证了,而且是老版本的。您稍等,我去叫经理过来。"

几分钟后,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自我介绍道:"你们好,我是这里的张经理。听说你们在查询一笔老投资?"

王建国点点头,简单解释了情况:"这是我父母十年前在贵社的投资,我母亲最近刚过世,我们想了解一下这笔钱的情况。"

张经理接过文件,认真查看起来:"嗯,这确实是我们信用社十年前发行的股金证。当时我们正在扩大业务规模,吸纳了一批股东。"他抬起头,"请问,您父母是王大富和李春花吗?"

"是的。"王建国有些惊讶,"您认识我父母?"

张经理笑了笑:"说起来,我还记得他们。当时我刚来信用社不久,接待过他们。令堂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她非常坚定地表示要支持我们信用社的发展。"

"那么,这笔投资现在情况如何?"王建军直截了当地问。

张经理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这个...说实话,我需要去查询一下档案。十年前的记录,现在系统里未必能直接调出来。您能给我一些时间吗?"

三兄妹对视一眼,心中都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需要多久?"王丽问道。

"最快也要到明天。我们需要调取档案室的纸质文件,还要核对这十年的账目变动。"张经理解释道,"您留个联系方式,我们查到后马上通知您。"

无奈之下,三人留下联系方式,离开了信用社。

"你们觉得怎么样?"回去的路上,王建国问道。

王建军摇摇头:"不太乐观。如果真有大笔分红,他不会这么吞吞吐吐。我看这钱多半是打水漂了。"



"别这么悲观。"王丽说,"也许只是程序复杂,需要时间查询呢?"

"明天就知道了。"王建国叹了口气。

当晚,三兄妹在父亲家中商量对策。如果这五十万真的亏损,他们要如何向父亲解释?老人家晚年还要承受这样的打击,实在令人心疼。

"不管结果如何,我们都不能让爸太伤心。"王丽说,"如果钱真的没了,就当是我们孝敬父母的,大家一起补上。"

王建国和王建军都点头同意。不管信用社那边结果如何,保护父亲的情绪才是最重要的。

第二天下午,张经理打来电话,请三人再次前往信用社。三兄妹心情忐忑地来到信用社,被引导到一间会议室。

张经理已经在里面等候,桌上摊着一堆文件和账本。他的表情有些严肃,让三人的心更加沉重。

"王先生,经过我们的查询,确认您父母当年确实投入了五十万元成为我们信用社的股东。"张经理开门见山地说。

"那么这十年来的情况呢?"王建军急切地问。

张经理推过来一本账册:"根据我们的记录,这十年来,您父母的这笔投资每年都有分红。前五年,我们还派人定期送去分红通知和现金。后来,因为您母亲的健康状况,我们改为直接存入您父亲的账户。"

"存入账户?"王建国疑惑地问,"可我爸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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