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奶奶,求求您了,小辉他真的很需要这笔钱啊!"儿媳妇李红跪在我面前,声泪俱下。
我摇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售货员,"就这套音响了,包送到家。"
儿子双眼通红,咬着牙看着我,我却只是转身离开。
人们不会知道,每一个冷漠背后,都有一段不得不冷漠的理由。
01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洒在小区的广场上,给跳舞的人们镀上一层金色。我,刘素芬,今年六十八岁,是这支广场舞队伍中年龄最大的一位,但姿态依然矫健。
"素芬姐,你今天的动作特别有劲儿啊!"舞伴王大姐笑着说道。
我只是笑笑,并不答话。音乐节奏一转,我随即舒展双臂,跟着音乐的节拍踏出舞步。
舞蹈是我这些年来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让我暂时忘却生活中的种种不如意。
"刘素芬!"
一声尖锐的呼喊划破了悠扬的音乐声。
我停下舞步,转过身去,看到了气喘吁吁冲过来的儿子刘建国和儿媳妇李红。
他们脸上带着我熟悉的那种表情——急切中夹杂着虚伪的悲伤。
"妈,您怎么还在这儿跳舞啊?小辉都已经..."刘建国的声音哽咽了,他的眼眶泛红,看起来像是哭过。
李红走上前,拉住我的手:"妈,医院刚确诊,小辉得了白血病,医生说必须马上治疗,要三十万..."
我的心猛地一沉,小辉是我唯一的孙子,今年才八岁。但多年来的经历让我学会了在这对夫妻面前控制自己的表情。
"我没钱。"我冷淡地说,试图挣脱李红的手。
"妈!这可是您的亲孙子啊!"刘建国提高了声音,引来周围人群的注目,"您退休金每个月有五千多,这些年肯定存了不少,房子都是您自己住,您怎么能说没钱呢?"
我看了看周围投来的目光,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的钱早就用完了,你们别指望我了。"
"用完了?"李红冷笑一声,"那您前阵子买的那个高档音响是哪来的钱?还有您那些旅游照片又是怎么回事?小辉现在命悬一线,您却只顾自己享乐!"
我没有辩解,只是平静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
"各位大姐大妈,你们评评理!"李红突然提高声音,对着周围的人群喊道,"我婆婆明明有钱,可她宁愿看着自己的亲孙子去死,也不愿意掏一分钱!这还是人吗?"
一时间,广场上议论纷纷。有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也有人摇头叹息。
我低着头,快步离开了广场,身后是儿子和儿媳不依不饶的声音,还有路人的指指点点。
回到家中,我锁上门,靠在门板上,终于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小辉,我的小孙子,真的生病了吗?是什么样的病情?需要多少钱才能救他?我的脑海中闪过小辉那张天真无邪的笑脸,心痛如刀绞。
我颤抖着拿出手机,想要给医院打电话询问情况,但又放下了。
我太了解我的儿子儿媳了,他们的话不能全信,但如果小辉真的生病了...
窗外月色如水,我坐在沙发上,望着墙上小辉的照片,陷入了长久的沉思。
六年前丈夫去世后,儿子和儿媳就开始打我的主意,一次又一次地以各种理由向我索要钱财。
我曾经天真地以为,只要我满足他们的要求,就能换来一个和睦的家庭。但现实给了我无情的教训。
夜深了,我起身走向卧室的衣柜,从最里层取出一个小盒子。
盒子里有一张黑色U盘,那是我这些年来收集的证据,也是我在这场无声战争中唯一的武器。
我的手指轻轻抚过U盘,心中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如果小辉真的生病了,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救他,但不是通过他的父母。
02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急促的敲门声就把我从睡梦中惊醒。
"妈!开门!"是刘建国的声音,比昨天更加急切。
我打开门,看到刘建国和李红站在门外,两人的眼睛都红肿着,好像一夜未眠。
"妈,您跟我们去医院看看小辉吧。"刘建国的声音低沉,"他一直喊着要见奶奶。"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换好衣服跟他们出门。
坐在出租车上,我注意到李红不时地用手机拍摄车窗外的景色,虽然她试图掩饰,但我还是察觉到她有时会将镜头对准我。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我心中升起。
医院的儿科病房里,小辉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
看到我进来,他虚弱地笑了:"奶奶,您来啦。"
我快步走到床前,握住他的小手,心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旁边的点滴架上挂着药水,病床边的监护仪器发出规律的声响。
"小辉,奶奶来看你了。"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不想让孩子察觉我的担忧。
"奶奶,我是不是得了很严重的病啊?"小辉小声问道,眼睛里闪烁着惊恐,"爸爸妈妈一直在哭,医生叔叔也皱着眉头。"
我摸了摸他的头,强忍泪水:"没事的,小辉,你会好起来的。"
"素芬阿姨。"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转过身,看到一位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医生站在那里,神情严肃,"方便谈谈吗?"
我点点头,跟着医生走出病房。刘建国和李红也跟了上来。
诊室里,医生拿出一份检查报告,向我们详细解释了小辉的病情。
确实是白血病,需要骨髓移植,费用预计三十万左右。
"目前最紧急的是先筹集手术费用,同时寻找合适的骨髓捐献者。"医生严肃地说道,"时间不等人,越早治疗,孩子的存活率就越高。"
听完医生的话,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小辉的病情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
03
走出诊室,刘建国和李红立刻跟上来。
"妈,您听到了吧?小辉需要三十万,我和你儿媳这些年工作不稳定,没有积蓄,您..."
我打断了他的话:"我去银行看看。"
他们的眼睛一亮,李红连忙说:"妈,您真是太好了,小辉有救了!"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假惺惺,径直离开了医院。
我确实要去银行,但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
在前往银行的路上,我拨通了一个许久未联系的电话号码。
"喂,是秋华吗?我是素芬。"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后传来一个温和的女声:"素芬,好久不见,有什么事吗?"
"我需要你的帮助。"我简短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下午,我再次来到医院。刘建国和李红见到我,立刻迎了上来。
"妈,您筹到钱了吗?"刘建国急切地问道。
我平静地看着他们:"我没有钱。"
刘建国的脸色一变:"什么意思?您不是去银行了吗?"
"我的钱早就用完了,我去银行是查询余额。"我说得很慢,观察着他们的表情变化。
李红的脸瞬间扭曲了:"刘素芬!你这个老不死的!你宁愿看着你亲孙子去死,也不肯拿出钱来!"
我没有反驳,只是转身走向小辉的病房。李红却一把拉住我的胳膊:"你别想走!今天不拿出钱来,你别想见小辉!"
刘建国也上前一步,眼中闪烁着我熟悉的贪婪和愤怒:"妈,您这么做良心不会痛吗?小辉可是您的亲孙子啊!"
"松手。"我冷冷地说。
"你这个没有心的老太婆!"李红尖叫起来,"你肯定有钱!你就是不想给!你宁愿自己去享受,也不管孙子的死活!"
医院走廊里的人都被吸引过来,对着我们指指点点。
有人拿出手机开始录像,还有人小声议论着"这个老太太太狠心了"、"怎么能不管自己的亲孙子"。
我依然沉默,没有解释,也没有辩驳。有些真相,现在还不是揭露的时候。
"住手!"一个清亮的女声打破了混乱。
人群分开,一位优雅的中年女士走了过来,她穿着简单却不失高贵的套装,举止端庄大方。
"请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女士问道。
李红见状,立刻变了一副面孔,眼泪汹涌而出:"这位女士,我婆婆不肯拿钱救我儿子,我儿子得了白血病,需要做骨髓移植..."
女士打断了她:"你是说,这位老人家不肯出钱救她的孙子?"
"对!她明明有钱,却装穷!"刘建国愤怒地说。
女士微微一笑,转向我:"您就是刘素芬女士吧?"
我有些惊讶:"你认识我?"
"我叫王秋华,是慈善基金会的负责人。"女士温和地说道,随后转向众人,"各位,请听我说。
刘素芬女士已经联系了我们基金会,准备为她的孙子申请救助。"
这句话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周围的人发出惊讶的声音。
刘建国和李红的表情更是精彩,从愤怒迅速转变为困惑和不安。
"什么?"李红结结巴巴地说,"不,不可能,她明明..."
王秋华打断了她:"刘女士今天上午就已经联系了我们,详细说明了情况。我们基金会经过评估,决定为小辉提供全额治疗费用。"
我看着儿子儿媳震惊的表情,心中五味杂陈。
王秋华是我多年的老友,也是一家知名慈善基金会的负责人。
在我打电话求助后,她立刻答应了我的请求,但我没想到她会亲自出面。
"现在,我希望能去看看小辉。"王秋华温和地说道,"我需要了解他的具体情况,以便基金会做出最合适的安排。"
刘建国和李红面面相觑,不得不让开了路。
人群中的议论声也变了调子,从对我的指责变成了对基金会的赞美。
王秋华轻轻握住我的手,低声说道:"素芬,你做得对。相信我,真相终将大白。"
我点点头,跟着她走向小辉的病房,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忐忑和一丝希望。
04
接下来的几天,医院里的气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王秋华代表基金会全面接管了小辉的治疗事宜,从预约专家会诊到安排骨髓配型检查,事无巨细,处理得井井有条。
刘建国和李红表面上对王秋华感激不尽,但我能从他们的眼神中捕捉到不满和焦虑。
每当王秋华和医生交谈时,他们总是试图插话或打断,似乎害怕失去对局势的控制。
"妈,这个王秋华到底是谁啊?"一天,趁王秋华去医生办公室的空档,刘建国低声问我,"她为什么这么热心帮助小辉?"
我平静地回答:"她是我多年的朋友,也是一个有爱心的人。"
李红冷笑一声:"朋友?我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她?该不会是你偷偷给了她什么好处吧?"
我没有理会她的揣测,只是走到小辉的床边,轻轻抚摸他的脸颊。
小辉这几天的状况稍有好转,脸色不再那么苍白,说话的声音也有了些力气。
"奶奶,"小辉轻声说道,"王阿姨说她会帮我找到配型成功的骨髓,我是不是很快就能好起来了?"
我微笑着点点头:"会的,小辉,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那...奶奶,"小辉犹豫了一下,眼睛里闪烁着泪光,"爸爸妈妈说您不爱我了,所以不愿意救我,这是真的吗?"
我的心像被刀绞一样疼痛。
我紧紧握住小辉的手:"小辉,奶奶永远爱你,不管发生什么,你都是奶奶最爱的孙子。有些事情,现在你可能不明白,但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真相。"
小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随后又问道:"奶奶,您能不能不要再跟爸爸妈妈吵架了?我不喜欢看到你们吵架。"
我强忍泪水,点头答应。
小辉的话让我更加坚定了揭露真相的决心,但不是现在,不是在孩子病重的时候。
当天晚上,我独自一人回到家中。
推开门,屋子里一片漆黑,只有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形成一片朦胧的银色。
我没有开灯,就这样在黑暗中坐了很久。
六年前丈夫去世后,这个家就变得越来越冷清。
儿子和儿媳虽然常来,但带来的只有无尽的索求和指责。
想到这里,我站起身,走向卧室的一角,那里放着一台崭新的高端音响。
这是我一个月前花费三十万元购买的,被儿子儿媳知道后,成了他们指责我"自私自利"的又一证据。
我轻轻抚摸着音响冰冷的表面,按下开关,柔和的古典乐声缓缓流淌出来。
这是丈夫生前最喜欢的一首曲子,每当我听到这段旋律,就仿佛看到他坐在钢琴前,手指在黑白琴键上跳跃的样子。
泪水无声地流下我的脸颊。丈夫,如果你在天有灵,请保佑小辉平安度过这一关。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打断了我的思绪。是王秋华。
"素芬,有个好消息,"王秋华的声音透着喜悦,"我们找到了一位非常合适的骨髓捐献者,配型成功率高达95%!"
"真的吗?"我激动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太好了!捐献者是谁?"
"这位捐献者希望保持匿名,"王秋华稍作停顿,"不过你放心,一切手续都已经在办理中了。
明天早上九点,医院会召开一个小型新闻发布会,宣布这个好消息。"
"新闻发布会?"我有些疑惑,"为什么要举办新闻发布会?"
"素芬,相信我,"王秋华的声音变得严肃,"这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式。
真相需要在阳光下被揭露,只有这样,才能彻底结束这一切。"
放下电话,我心中五味杂陈。
我知道王秋华说的"真相"是什么,那是我这些年来不得不隐藏的痛苦秘密,是我作为一个母亲和祖母的无奈与悲哀。
夜深了,月光渐渐被乌云遮住,房间陷入了更深的黑暗。
我走向窗前,望着远处医院的方向,默默祈祷着明天一切顺利。
05
第二天早晨,我比平时起得更早。
梳洗完毕,我站在镜子前审视着自己:银白的头发整齐地挽在脑后,朴素的深蓝色旗袍勾勒出我依然挺拔的身姿,脸上的皱纹虽然增添了几分沧桑,但眼神依然清澈坚定。
今天,将是一个重要的日子。
我拿出那个装有U盘的小盒子,将它放入包中,然后深吸一口气,离开了家。
到达医院时,已经有不少记者和摄像师聚集在会议厅门口。看来,王秋华将这场"小型"新闻发布会办得不小。
我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刘建国和李红匆匆赶来,两人的脸上写满了紧张和不安。
"妈,这是怎么回事?"刘建国压低声音问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记者?"
我平静地回答:"王秋华说找到了合适的骨髓捐献者,要开个新闻发布会宣布一下。"
李红眉头紧锁:"什么捐献者?我们怎么不知道?这个王秋华到底想干什么?"
还没等我回答,王秋华已经从会议厅内走出来迎接我们。
"素芬,你来了,"她微笑着说,随后对刘建国和李红点点头,"你们也来了,很好。请跟我进来吧,马上就要开始了。"
会议厅内座无虚席,前排坐着医院的领导和几位医生,后面是各路媒体记者。
我们被安排在最前排的位置。
王秋华走上讲台,简单介绍了小辉的病情和基金会决定资助的原因,然后宣布了找到合适骨髓捐献者的好消息。
"在这个特别的时刻,我想请小辉的奶奶,刘素芬女士上台说几句话。"王秋华突然说道。
我有些意外,但还是站起身,走上讲台。
台下的闪光灯不停闪烁,我微微眯起眼睛,看到刘建国和李红紧张的表情。
"感谢大家关心小辉的病情,"我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很快恢复了平静,"作为小辉的奶奶,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他能早日康复。"
话音刚落,一个记者立刻举手提问:"刘女士,据说您拒绝为孙子支付医疗费用,甚至在孙子病重期间购买了昂贵的音响,这是真的吗?"
我看到刘建国和李红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显然,这个问题是他们安排的。
我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说:"是的,我确实买了一台音响,也没有直接拿出钱来支付小辉的医疗费用。"
记者们的笔记速度更快了,闪光灯闪烁得更加频繁。
"但是,"我继续说道,声音坚定而清晰,"这其中有很多原因,今天,我想借这个机会,把真相告诉大家。"
我从包中取出那个U盘,交给了旁边的工作人员:"请把这个U盘里的内容放到大屏幕上。"
刘建国猛地站起来:"妈!你要干什么?"
王秋华做了个手势,两名保安立刻上前,礼貌但坚定地请刘建国坐下。
大屏幕亮起,首先出现的是一段录音。
会场一片哗然,刘建国和李红脸色瞬间苍白,震惊的瘫软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