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我将赵牧的行李包背在肩上,然后推着自行车与他并肩向弄堂外走去,路上赵牧又向我提起了工作的事情,他对我说道:“桥哥,我知道你这个人重感情,但感情和工作还是不能混为一谈的,你现在正是创业的黄金时期,有资源、有经验,如果只是留在金老板的公司真的很可惜,你应该去接触新的环境,才能有更好的创业思维!”




我笑了笑,回道:“这件事情以后再考虑,你知道我不是一个喜欢把未来规划得太远的人。”
赵牧沉默了一会儿,片刻之后才对我说道:“可是你喜欢陈艺姐不是吗?可又因为自己的条件不够好而一直压制着心里的情感,你这样活在一个解不开的矛盾中,真的不痛苦吗?……如果我是你,我会很坚决地去改变自己,被动的等待是很难有结果的!”




我一声叹息,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赵牧的这番话,虽然他说的很有道理,但放在我身上却不一定适用。我和他不一样,我根本没有那能够滋生出野心的才华,所以我从来不会将自己要走的路规划得太远,我一直在一条小道上谨慎地走着,所以才能在这六年里没有让自己太缺钱,基本保证了温饱,可我没法将这些和赵牧说出口,因为学历的不对等和所处环境的差异,让我们之间隔着一层不能理解对方的障碍,所以他看不到,我的眼前并没有太多的路可走。走出巷口,我竟问你写不写?”
“我根本没打你,怎么写?你可以查字典,首先要有攻击行为才算打。我那天充其量就是抱了你一下,目的是不让你继续摔我的花,完全构不成打你的条件。反而是你把我的脖子抓得像地图一样,要说打也是你打我吧?”




“你不写是吧?”“你见过给女人写保证书的男人吗?”“见过,我爸就给我妈写过。”“对啊,你爸和你妈是夫妻,保证书是夫妻之间为了维护婚姻才写的东西。你和我有什么要维护的?”肖艾皱着眉头,显然来了脾气……我已经领教了她的厉害,再加上之前自己确实有些不冷静,做出了伤害她的行为,更不至于专程跑到南艺,又为了一封保证书让她和我再闹一次,便忍辱负重地说道:“好好好,我写还不行吗?”
肖艾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将纸和笔递到我手上,说道:“写深刻一点,让我看到你认错的态度。”我有点想死,抱怨道:“我靠,怎样才算深刻?”肖艾不理会我的抱怨,想了想回道:“我说你写,最后把你的名字写在下面就行了。”“你这不是典型的形式大于实际意义吗?真佩服这么假大空的事情你都能干得出来!”“别废话,快写。”
我伏在一张小方凳上忍气吞声,肖艾终于说道:“我江桥是个冷血无情的禽兽,所以不顾男人应有的风度,辣手无情地动手打了肖艾这个手无寸铁的可怜女生。在这个女人能顶半边天的社会里,这无疑是一件极其伤风败德和不光彩的事情。但事后肖艾却不计前嫌,以厚德载物的高尚品德原谅了我,这让我感到非常惭愧和内疚……”我有点受不了,打断道:“你有那么楚楚可怜吗?我又有那么禽兽吗?拜托能不能尊重一点客观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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