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均为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图片均源自网络,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十八年的谎言,在一场醉酒后倾泻而出。

原来,我的人生早已被人设计,那个被说成与人私奔的母亲,竟从未放弃寻找我。

当真相如利刃刺穿我的心时,我明白,是该重新寻找属于自己的人生了。



01

一九七零年的初春,我出生在江南一个偏僻的小山村。

那时的乡村还很贫困,终日为温饱发愁。我的出生,给这个本就拮据的家庭平添了新的负担。

记事起,我就没见过母亲。

每当我怯生生地问起她,父亲总是一脸阴沉地说:"你娘嫌咱家穷,跟着外地的男人跑了,再也不要你了。"

这句话,在我幼小的心灵里种下了仇恨的种子。每当村里小孩追在我后面喊"没娘的野孩子"时,我就会红着眼睛跟他们打架,直到鼻青脸肿。

那时的父亲,是村里有名的木匠。他整日在村里来回奔波,帮人修修补补,勉强维持着这个家的生计。

我们住在村子边上一间破旧的土坯房里,墙角总是潮湿的,阴雨天时还会漏雨。

四岁那年的深秋,父亲顾建军带回了一个女人。

她叫陈巧云,是隔壁镇上的寡妇。村里人都说她克死过两任丈夫,但父亲不在乎这些。

为了娶她,父亲去了砖窑厂打工,一干就是三年。

"承望啊,以后她就是你妈了,要听她的话。"父亲拉着我的小手说。我抬头看着这个陌生女人,她脸上带着笑,眼神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冷意。



陈巧云进门不久就怀孕了。随着她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看我的眼神也越发不善。

我常常能听见她在屋里跟父亲嘀咕:"这孩子太能吃了,一顿能吃两个馒头,这日子没法过了。"

有时候,我半夜会饿醒,偷偷爬起来找吃的。可厨房里的柜子都被陈巧云锁得死死的,我只能饿着肚子回去睡觉。

那时候,我常常会梦到母亲,梦到她温柔地给我煮面条吃,可每次醒来,入眼的都是破败的房顶。

02

直到那个夜晚,我听见了改变我命运的对话。

那时我正在破旧的小屋里熟睡,突然被父亲与陈巧云的争吵声惊醒...

透过薄薄的土墙,陈巧云说要把我送给她的远房亲戚梁家。那家的女儿梁瑶因为残疾,一直找不到婆家,他们想收养一个男孩将来好入赘。

"我不同意,承望是我的亲生儿子,怎么能说卖就卖!"父亲的声音里带着醉意与怒气。

"你不同意?"陈巧云冷笑道,"家里这么穷,你那点木匠钱养活得了几个人?等我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这日子还怎么过?再说了,又不是真的卖,是送给我表哥家。你要是不同意,我现在就去医院把孩子打掉,咱们离婚!"

屋里沉默了许久,久到我以为他们都睡着了,才听见父亲长叹一声:"那你要跟你表哥说好,一定要对承望好一点。如果让我知道他们虐待孩子,我就..."

"放心吧,他们家就梁瑶一个女儿,而且我表嫂年纪大了,不能生了。有承望在,他们不知道多高兴呢。"陈巧云的声音充满得意。

我蜷缩在破旧的棉被里,浑身发抖。眼泪不停地流,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原来在这个家,我连一个正常孩子的身份都保不住。母亲抛弃了我,如今父亲也要把我送人。

第二天一早,父亲没去做工。他帮我换上一套还算干净的衣服,用湿毛巾擦了擦我的小脸,然后牵着我的手出了门。临走时,陈巧云还塞给我一个煮鸡蛋,说是让我路上吃。那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给我东西。

我们走了大半天的山路。父亲背着两个竹篮子,里面装着一些粮食和日用品。一路上,他都没说话,只是不停地抽烟。我也不敢说话,默默地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的背影一点点佝偻下去。

终于到了梁家。那是一座破旧的土坯房,院子里长满了杂草。梁福来和周秀英站在门口迎接,他们的女儿梁瑶倚在门框上,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

"这就是承望啊,长得真壮实。"梁福来笑着说,"以后就跟着我们过日子,要听话。"

父亲把竹篮子里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一袋白面、两只活鸡、一块腊肉、一包茶叶。最后,梁福来还塞给了父亲一卷钱。

"承望,以后要听梁叔叔梁婶的话,不许回家,知道吗?"父亲蹲下身,第一次正视我的眼睛。我看见他的眼里有泪光,但他很快转身离开了。

那一天,我站在梁家的院子里,看着父亲的背影消失在山路尽头,心里空落落的。从那一刻起,我知道自己的命运彻底改变了。

在梁家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还要艰难。从第二天开始,我就得干各种重活:喂猪、打扫猪圈、砍柴、挑水。我年纪小,根本干不动那么重的活,但只要稍有怠慢,就会挨打。

梁瑶比我大三岁,因为小时候从树上摔下来,右腿落下残疾。也许是因为这个缺陷,她对我格外苛刻。她不用干活,整天就是监视我、指使我。每当我干活不到位,她就会拿着竹条抽我。

"小野种,动作快点!"这是她最常说的话。有时候她心情不好,就会往我饭碗里吐口水,逼我吃下去。我反抗过几次,但换来的是更严重的惩罚。

记得有一次,我在喂猪时不小心打翻了猪食,梁瑶抓住机会,硬是把那些猪食往我嘴里塞。我实在忍无可忍,狠狠咬了她一口。她疼得大叫,我趁机跑出家门,想回到自己家。

可还没跑到村口,就被梁福来追上了。那天晚上,我被他用牛皮带抽得皮开肉绽。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轻易反抗,也不敢想着逃跑。

03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渐渐长大,力气也越来越大,干活也更得心应手了。但梁家对我的态度始终没有改变。他们让我住在柴房里,冬天寒风刺骨,夏天蚊虫肆虐。

到了上学的年纪,我眼巴巴地看着村里的孩子背着书包上学,而我却只能在家干活。梁福来说:"念书有什么用?种地才能糊口。你一个送来的孩子,就该知足了。"

十八岁那年,事情有了转机,却是另一种噩梦的开始。

梁瑶已经二十一岁了,因为残疾一直说不上亲。村里的媒婆上门提亲都是白跑一趟。

一天晚上,我听见梁家人在商量着什么。原来他们打算让我给梁瑶当上门女婿。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件可以任意处置的物品。

"这孩子在咱家这么多年,也算是咱们养大的。让他娶了瑶儿,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周秀英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

"可是...他毕竟是送来的,万一将来闹着要走怎么办?"梁福来有些担心。

"怕什么?等他娶了瑶儿,生了孩子,还能跑到哪去?再说了,他爹当年不是把他卖给咱们了吗?"

就这样,我的婚事就这么定下来了。我想反抗,但我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在这个家,我连一个人最基本的尊严都没有,又何谈选择的权利?



订婚那天,梁家杀了一头猪,请了全村的人来吃酒。父亲也来了,还带着陈巧云。这么多年过去,他们又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一家人看起来其乐融融。

酒过三巡,父亲和梁福来都喝醉了,两个人勾肩搭背,说起了话,原本是些家长里短,但随着酒意上涌,父亲的话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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