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3月,普京被国际刑事法院通缉,亦即俄乌冲突爆发一年之后。当时,国际刑事法院称,普京涉嫌非法绑架乌克兰儿童,将他们送往俄罗斯本土。其实,俄方的举动大约是将乌东顿巴斯之地的一些儿童迁往俄罗斯本土。当时,在俄罗斯官方态度来说,顿巴斯的顿涅茨克、卢甘斯克等地,已经由“公投入俄”而成为俄罗斯领土,当地居民也领到了俄罗斯护照。按照普京的说法,顶多存在俄国内儿童的正常流动,且都是从距离前线较近之地撤往后方,何错之有?

普京并不是第一个被ICC宣布逮捕的国家元首。在普京之前,还有三位国家元首被ICC宣布逮捕,他们分别是苏丹前总统奥马尔·巴希尔、科特迪瓦前总统洛朗·巴博和利比亚前领导人穆阿迈尔·卡扎菲。这些案件不仅揭示了国际刑事法院在追求正义方面的努力和局限,也反映了被通缉者的命运与其统治国家的复杂历史。




菲律宾高层(资料图)

第五位是杜特尔特。国际刑事法院13日发布公告显示,菲律宾前总统杜特尔特将于当地时间14日下午2时在法院第一预审庭首次出庭接受聆讯。据国际刑事法院13日发布的公告,在首次聆讯期间,法官将进行身份核实,告知指控及根据《国际刑事法院罗马规约》所享有的权利。第一预审庭将由罗马尼亚的尤利娅·莫措克担任主审法官。2018年2月,国际刑事法院通知菲律宾政府,将对杜特尔特领导的打击毒品犯罪行动是否有违反人权的情况展开“初步调查”。

针对此事件,中方外交部发言人表示,这是一个重要的突发事件,中方注意到有关消息,并正密切关注事态发展。我愿重申,中国一贯主张国际刑事法院应严格遵循补充性管辖原则,依法审慎行使职权,避免政治化和双重标准。



“提丰”(资料图)

从历史来看,ICC所执行成功的都是一些国际上不起眼的小国领导人,像俄罗斯这种超级大国,逮捕的可能性极低,况且俄罗斯早在2016年就已经退出国际刑事法院,这就造成了管辖的局限性,很难逮捕成功,除非是联合国提交案件。另外,一些ICC成员国也不会执行法院的指令,如普京访问中亚国家吉尔吉斯斯坦,这是普京被国际刑事法院发出逮捕令后首访的国家,作为成员国,吉尔吉斯斯坦也没有逮捕普京,而且俄罗斯也不会担心普京会被逮捕。

而菲律宾前总统杜特尔特在卸任仅一年后就被海牙国际刑事法院(ICC)发出红色通缉令。颇具讽刺意味的是,同样收到ICC逮捕令的俄罗斯总统普京,此刻却正在远东地区视察军港。显然,马科斯政府配合国际刑事法院执法,既解决了杜特尔特这个麻烦,又不用对政、军两界有特别交代,有点“借刀杀人”的味道,这不是简单的家族政治斗争,其中隐含了大国博弈的影子。这种"同罪不同罚"的戏剧性反差,折射出当代国际司法体系的深层困境。



南海(资料图)

国际法学界有个公开的潜规则:"现任者豁免权"。联合国数据显示,1998年《罗马规约》生效至今,从未有过现任国家元首被成功引渡的先例。这种不成文的规矩,本质上是大国博弈在司法领域的延伸——试问哪个常任理事国愿意看到自家领袖成为阶下囚?这场闹剧折射出的深层危机远超法律范畴。当海牙法庭的逮捕令变成某些国家的政治工具,当国际法的尺子只量小国而不量大国,我们看到的不仅是杜特尔特个人的悲剧,更是国际秩序失衡的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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