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海的夜空中，无人机群扑向美国航母战斗群，导弹立刻升空、密集阵开始吼叫，这不是好莱坞电影的场景，而是真实的战场。特朗普宣称要用“压倒性武力”终结胡塞武装，但现在他的脸，只剩下火辣辣的疼。
据媒体报道，在过去的72小时内，胡塞武装用土制巡航导弹和改装无人机，对美军的“杜鲁门”号航母发动了4次攻击。尽管美国官员坚称“无人机没能接近目标”，但号称全球最强的航母战斗群，竟被一支连制空权都没有的武装力量持续挑衅，这件事本身就很丢人。
这种不对称对抗的政治杀伤力远超军事意义。胡塞武装发言人萨雷亚说：“我们的每次袭击都在提醒世界，美国航母不是不可触碰的神器”。特朗普在社交媒体咆哮“强力反击”，但这一套对胡塞武装根本没用，美军中央司令部发布战机起飞的视频，反倒成了对手的宣传素材：你看，美军最强的战争机器也拿我没辙。
这场面子战争也在吞噬特朗普的政治信誉。他曾在空袭首日高调宣布“打死数名胡塞领导人”，但三天后胡塞的反击频率不降反升。特朗普需要通过打击胡塞，来向所有的对手，包括中国、俄罗斯、伊朗，来证明美军依旧有足够的威慑力，现在不过是一场被全球围观的笑话。
特朗普政府将胡塞武装重新列入恐怖组织名单，试图把也门战场变成对德黑兰的施压工具。国家安全顾问华尔兹就表示：“伊朗必须为胡塞的袭击负责”。但现实上，美国从一开始就犯了错，伊朗革命卫队司令萨拉米表示：“我们与胡塞的袭击毫无关联”。有人觉得伊朗怂，但这种否认带来的好处是，美军跟胡塞武装纠缠再久，也都是空耗，伊朗完全可以置之不理，而且美军和胡塞纠缠地越久，自身的威慑能力就会变得越差。
这次被胡塞武装重点关照的“杜鲁门”号航母，就是美军威慑力下降的婊子。它去年派驻中东，先后经历了舰载机被友军误击、出港撞上商船、指挥官因此解职等连环糗事。如今它不仅要执行特朗普的“强力打击”命令，还要在红海当移动靶子，就好比让瘸腿拳王上擂台。
杜鲁门号的困境折射出的，是美国军事霸权的深层危机，11个航母战斗群维护成本超过700亿美元，但对手只需要一堆廉价的无人机，就能让其疲于奔命。防长赫格塞思说“除非胡塞停手，否则我们不停火”，现在来看这句话，更像是赌气，搞不定胡塞就等于薄了特朗普的面子，而对特朗普而言，面子是一件非常非常非常的事情。
中东有句谚语，千万别出手，一旦出手。别人就会知道你不行。现在美军就面临这样的境况，航母战斗群的威慑力正在急速贬值。这个冷战时期的“终极武器”，在无人机蜂群和区域拒止体系前，越来越像昂贵的活靶子。美军至今未公布“杜鲁门”号拦截袭击的具体成本，但专家估算，每次应对无人机群的弹药消耗就超过百万美元。相比之下，胡塞武装的改装无人机造价不到2万美元，这种“高射炮打蚊子”的性价比，正在改写现代战争经济学。
特朗普显然没算清这笔账。他还在用1980年代的思维玩“美国伟大”游戏：派航母、炸基地、发推特威胁，但他越是强调“强力反击”，越暴露美国已丧失设定战场规则的能力——现在连胡塞武装都敢和美国玩“胆小鬼游戏”了。
多极化浪潮席卷全球，任何试图用旧剧本维持霸权的行为，终将踢得脚趾骨折。美国真正该思考的不是如何消灭胡塞武装，而是学会与“不服管教”的世界相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