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身负气运之力,可偏偏和裴念北有了因果。

只有度过他的情劫,才可得道飞升。

而他提出的第一个心愿,就是让我做他的情人。

五年里,我与他夜夜春宵,成了他的笼中雀。

他对我千娇万宠,甚至做我的脚踏,生怕我累到一点。

可突然间,他拉黑了我所有联系方式,将我彻底驱逐。

我去求他,却听到他轻蔑的跟友人说:

“要不是她有几分晴川的风姿,我怎么让她当替身?”

“现在晴川愿意回国,我要做的,就是准备一场盛大的婚礼,娶她做我的太太。”



1

“她不是你娇养的金丝雀吗?”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她很爱你。”

可换来的却是裴念北无情冷笑:“能和我在一起就是她的福气,一个流浪女,跟着我,有了五年的富贵命,很亏吗?”

“畜牲!”

傅泽文骂道。

裴念北看着他冷眸微挑:“你喜欢?那就让给你啊。”

哄闹之下,我再也忍不住推门而入。

傅泽文急忙要拉着我离开,满眼心疼:“舒欢,跟我走。”

我还记得,曾经只因为傅泽文与我走的太近,裴念北就与他狠狠打了一架。

可现在的他目光轻佻,犹如陌生人。

他靠在沙发上,笑容讽刺:“你是不是太自信了?”

“舒欢恨不得把心都掏给我,你觉得她会跟你走吗?”

我顶着浑身湿冷,松开了傅泽文的手。

在他的目光下,一步步朝着裴念北走去。

裴念北脸上是胜利者的笑容:“舒欢,我就知道你离不开我。”

“你不是要满足我的愿望吗?我的愿望就是,滚。”

我深吸一口气,追问道:“那这,也算是你的愿望对吗?”

“裴念北,我想离开你了。”

2

裴念北不耐烦的推开我,起身就要往外走去。

“每天神神叨叨的,舒欢,你简直就是个神经病!”

我固执的拦在他的身前。要一个答案。

我是身负气运的修真者。

五年前师傅仙逝前,说我此生之苦本可得道,却独独剩下一场情劫。

原本度过情劫便可再回山上修行,刚下山却被人坑骗了所有钱财,无米裹腹,无处可居。

是裴念北将我捡回去,救下我的命。

至此,他便成了我的情劫。

师傅曾说,只有心如千刀万剐,想彻底离开那人三次。才是情劫已过,回山继承衣钵修成正道。

而我想要回去,便只能让裴念北伤我三次。

那日,我拉着他:“你救了我,我该怎么报答你?”

而他只看着我的脸,眸中讳莫如深:“那就做我的情人。”

自那以后,我成了裴念北无名无分的情人。

为了得道,我性子娇纵,想尽办法刺激他伤我恨我。可他总是宠溺笑笑,温柔伸手抚平我皱起的眉,声音低沉的在我耳边说情话。

我们亲密纠缠,不分昼夜。

可时过境迁,不过短短几日,他却要将我彻底从他生活中驱逐出去。

我紧紧拉着他的衬衫袖口,目光决绝:“裴念北,就当是我给你的机会。”

“再有三次,我会彻底离开你。”

3

裴念北似乎并未听进去,他面色不虞的甩开我的手:“我管你第一次第二次,既然要离开,请尽快!”

“别让晴川看见你。”

从前的温柔消失殆尽,他的嗓音冰冷疏离。

感受着旁人不忍目光,只怕他们在想,我该张牙舞爪般命令裴念北留下。

亦或者,痛哭流涕。

毕竟,人人都觉得,我爱裴念北入骨。

可我却笑出了声:“既然人已经到了,那你赶紧去吧,别让人久等。”

“至于这三次,我想,应该很快了。”

他们为我叹息,视线中透着怜悯。

而裴念北眉宇紧皱,不愿再理会,转身匆匆离开。

耳边余留下的,只剩下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

那一瞬间,痛苦上涌,我喘不过气来。

分明所有的情话还在耳边未曾消散,种种甜蜜萦绕心间。

我私自多给了裴念北一次机会,却似乎乱了修真本质,瞬间真气上涌,吐出一口血来。

折腾许久,终于被他彻底伤害一次,本应该是好事。

可我的心脏,却如同被刀一下下扎着,疼痛难忍。

傅泽文急忙上前来扶住摇摇欲坠的我,他满眼心疼,心中千万句话说不出口。

旁人心中不忍,苦口劝说:“舒欢,离开裴念北吧。要不是你这张脸,他甚至不会跟你在一起。”

“你们两个,注定无法白头偕老。”

他们好像在说,有这一段就够了。

离开他吧,不值得。

我摇摇头,推开傅泽文的手,脚步踉跄往外走去。

大雨倾盆,路上行人成双结对。

我再也忍不住,哭的泣不成声。

“我又该走到哪去?”

度不过这情劫,也没了师傅,我还往哪去?

4

大雨夹着寒气,是入骨的冷。但即便如此,也抵不过心中半分悲凉。

傅泽文从吵闹的夜总会里出来,脱下西装外套要披在我肩头。

饶是我拒绝,却被他强迫披上。

他目光沉沉:“舒欢,裴念北那样的人不值得你伤人。”

“你睁开眼睛看看,身边还有我。”

他面色凝重,轻叹了口气:“这两天公司有事我要出趟差,但你有我电话。只要你想,我随时带你离开。”

恰好远处闪过车灯光,傅泽文便是心中不忍,终究大步离去,上了车。

身上的外套很快也湿透,我冷的打颤。

但是傅泽文的感情,我不能回应。

人世间的情爱,我分毫不要。

之后的两天,我守在和裴念北住过的别墅外。

认得我的邻居在远处小声置喙:“那不就是裴念北包养在外面的情人吗?”

“亏我之前还以为他们是夫妻,看她这样,是正室回来,被抛弃了吧?”

“可不是,昨天那一场花海浪漫,都上新闻了。”

待我回头,那些人才心虚的各自散去。

花海浪漫?

我站起身,循着记忆找到南山下的那片花海。浓郁花香散在空气里,千万朵花在风中摇曳。

而花海旁的小屋外,裴念北眼前的女生穿着白色长裙,如蝴蝶般舞动着。

他眼中浓浓的笑意与温柔,只为她一人。

5

一舞落下,两人才注意到远处突然出现的我。

裴念北眉眼间的温柔被冷漠取代。

与身侧女生说了什么后,大步朝着我走来。

阴郁目光里带着怒意:“我让你滚你听不懂吗?别再出现在晴川面前!”

他用力推了我一把。

我脚下踉跄,失去力气跌坐在地上,小腿被锋利的石头划伤,疼的厉害。

而下一秒,女生拉住裴念北还要驱逐我离开的手,泪眼婆娑的抬起头。

“念北,别这样。”

“你们之间的事情在回来之前我已经知道了。”

她垂眼,看着我的眼里透着悲悯。

“起初我还不明白,但在看到她这张脸后,就明白了。”

“她确实和我长的很像,我不怪你因为想我而把她当做替身。”

“舒小姐,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人。这次过来,也不会是为了拆散我们。”

说着,她似乎突然发觉纤细手指上本该有的戒指消失不见。

她心急如焚,红了眼眶:“念北送我的戒指好像掉在这花海里了,舒小姐你正好在,可不可以帮我找找?作为感激,我请你吃饭。”

她满脸诚恳,并不像是假的。

可种种经历,让她眼泪夺眶而出。

裴念北替她一点点擦去,心疼又愧疚:“你怎么这么傻?”

“这是我欠你的。”

傻?我抬起眸。

她要是傻,就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眼前这片花海,足有上千平米。

要在其中寻找不过手指大的戒指,简直难如登天。

我怎么会愿意?

偏偏就在我从地上爬起打算离开时,手腕却被裴念北紧紧捏住:“舒欢,别忘了我救过你。”

“作为恩情回报,我要求你,现在去找!”



6

他眯了眯锐利的眸,冷声提醒我:“别忘了你说的,还有三次,你才离开我。”

“在这之前,你还欠我的。”

看来他很笃定我爱他,所以任何要求都会答应。

即便顾晴川的要求无理,但只要她提起,就不会被拒绝。

从前回忆,涌上心头。

那是他送我的手镯落入下水道口,我想去捞却被他拦住,严厉教育:“有什么事情让我来,哪能让你受这罪。”

但现在就可以了。

顾晴川却感动的红了眼眶:“我听他们说你对舒小姐很好,却没想到是她来还你的恩情。”

“念北,你怎么这么好?”

裴念北宠溺般揉揉她的发:“傻瓜,因为你啊。如果不是那张长的跟你一样的脸,她就是死了也与我无关。”

“在我心里,一直都只有你一个人。”

两人就在我面前,毫不避讳的甜蜜。

难怪……

难怪这五年来,每次裴念北深情看着我时,我能感觉到,他在透过我看着别人。

果然如此,实在讽刺。

我转身,冲着花海中走去。

既然要找,那就找。

从天亮到夜深,才终于找到了那个戒指。

也好,还剩下两次。

裴念北,这是我第二次,想要离开你。

拒绝了顾晴川请吃饭的话语,我无比坚决的瘸着腿离开。

也才注意到身上被花刺划了无数道的血痕,和皮肤上虫子爬过的红疹。

之后的两天,我生了场大病,高烧不退。

可没等我再找裴念北,扶着他手中的刀子往我心中刺,反倒先接到了他助理的电话。

“舒小姐,先生请你来陪酒。”

7

原因却是顾晴川项目合作方与他曾结过怨,逼着她陪酒。

而裴念北怎么会舍得她受这般侮辱?

我轻笑:“不舍得她受委屈,就活该我来?”

这种所谓的陪酒,无异于出卖色相。

对一个女人来说,又有多残忍,多狠心?

连电话里助理的声音,也因此染上几分犹豫。

可我没拒绝。

心中一阵阵的疼痛与绝望在提醒着我。

第三次了,裴念北。

果然,一切如我预料般的快。

很好,度过这一切,就可以彻底摆脱七情六欲,不再为凡尘所累。

打车抵达夜总会,整个包厢里坐满了人。

而我出现那一刻,甚至能看到那些人眼里的贪婪。

我被安排坐在腿上,红酒掺着白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似乎有人碰了我的腿,但我已经分辨不清。

尽兴后,我跌跌撞撞离开包厢,在洗水池边吐了个干净。

胃里的灼烧感难受至极,而身后,却悄然传来裴念北声音。

他嗓音里少有的怜悯:“你要是真不想离开我,就待在我身边吧。”

“三环那套房子给你,继续做我的情人。”

这话于我听来,真叫讽刺。

我转过身,不愿看他,

才一步,手腕却被裴念北紧紧捏住:“回答我!”

我用力推开他,语气不耐:“别碰我。”

而后穿过走廊往外走。

身后是裴念北恼怒的声音:“舒欢,我看你可怜给你机会,你既然不要,以后就别后悔!”

他应该没想过我会拒绝。

殊不知,现在的我什么都不想要。

我只想回去,回到山里去。

本就没好的感冒和这晚喝下的酒让我再次大病一场。

我拖着病体给他发出很多消息。

只要再有一次,我就该放弃了。

那种整日心如刀割般的感觉,实在痛苦。

可裴念北急于筹备和顾晴川的婚礼,并未有过任何回音。

即便我去找他,也见不到他一面。

我知道他在逼我妥协。

而我,不愿意妥协。

这样的日子僵持了一个月,我终于等来了裴念北和顾晴川。

而他一月来与我说的第一句话:“顾家企业遭遇危机,需要靠和沈家联姻维持稳定。”

“舒欢,当你最后还我一次恩情,代替晴川嫁给沈家。”

8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固,而我说不出话来。

他看着我,似乎有些良心发现:“我知道你肯定不愿意。”

“舒欢,我对晴川的感情你看的清楚。你既然爱我,对她也该一样。”

“除你之外,我找不到和她这么像的人。”

“到时候要是想离婚,我会尽全力帮你自由。”

看我岿然不动,顾晴川更是红着眼眶径直跪下。

“舒欢,你拥有了裴念北五年,我让了你五年。”

“好不容易能和他在一起,我不想放弃。”

“算我求你,替我嫁给沈家。”

“只要你愿意,等你从沈家离开……”

她咬牙,忍着不甘道:“我可以让你做他的情人。”

可事情哪有那么简单?

我能看到顾晴川眼里的敌意和谋算,一旦同意,绝无可能回到裴念北身边。

我只是看着裴念北,自嘲般笑笑:“裴念北,这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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