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声明:本文事件为真实事件稍加改编,但并非新闻,情节全来源官方媒体,为了内容通顺,部分内容是根据内容延伸,并非真实记录,请须知。
- 本文资料来源新闻报道:沈阳晚报--《保姆在雇主家疑遭虐待致死》
浓雾弥漫的清晨,一辆警车停在重庆某高档别墅区门口。
一个年轻男子被救护人员小心翼翼地抬上救护车,他的眼神空洞,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对不起..."
警方在别墅里发现了令人震惊的监控录像,而这仅仅是这个案件冰山一角的开始。
01
"你要是再不听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姜铭远(化名)冷笑着,将手中的木棍在掌心轻拍。那声音在空荡的客厅里格外清晰,仿佛死神的丧钟。
谢瑾宇(化名)颤抖着后退一步,满脸苍白,嘴唇哆嗦,却发不出声音。他已经承受了一整天的虐待,身体几乎失去了支撑。
二十岁的年纪,本该充满朝气和希望,此刻却像一只惊弓之鸟,蜷缩在角落里。他的衣服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那是早些时候被皮带抽打留下的伤口渗出的。
这种恐惧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家乡。四川成都一个偏远的山村,那里空气中永远飘着泥土的芬芳。
每到春天,油菜花开满山坡,金灿灿的一片映着蓝天白云。但这样的美景,对他们家来说,却只是生活的另一面。
母亲在他十岁那年因病去世,家中只剩下务农的父亲和年迈的祖母。
记忆中的父亲谢长河(化名),永远是一副黝黑的面庞,布满皱纹的脸上总是带着温和的笑意。即使生活再苦,也从未对孩子发过火。
每天天不亮就下地干活,直到暮色四合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母亲去世后,父亲更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个独子身上。
为了不让家人失望,谢瑾宇从小就表现出不同于常人的坚韧。
他总是默默承担更多的责任,放学后帮助村里人干农活,周末到镇上的小店里帮工,补贴家用。村里人都说,谢家有个好儿子,懂事又能干。
初中毕业那年,谢瑾宇决定外出打工。
临行前的那个清晨,天刚蒙蒙亮,他站在家门口的老槐树下,背着一个破旧的帆布包。包里装着几件换洗的衣服,还有父亲特意到镇上买的一双新球鞋。
"爸,这次一定会顺利的,我会攒够钱寄回来!"他对着父亲露出略显羞涩的笑容,眼里却透着坚毅。
谢长河只是默默点头,手里紧攥着刚从地里卖完菜得来的几百块钱。
他知道,儿子从小懂事,愿意为家庭付出一切,但正因如此,他更害怕外面的世界会伤害这个年轻人。
"记得常给家里打电话。"最后,谢长河只说出这么一句话,声音有些哽咽。目送儿子坐上开往城里的班车,他的背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佝偻。
来到重庆,谢瑾宇才真正体会到大城市的繁华与残酷。高楼大厦鳞次栉比,街道上车水马龙,但对于一个农村孩子来说,立足之地却少得可怜。
他尝试过很多工作,在工地扛水泥,每天起早贪黑,但干了不到一个月就因为搬运时伤了手臂而被辞退。
做过送货员,骑着电动车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有一次送快递到一个高档小区,保安上下打量他,眼神里充满轻蔑:"你们这些送外卖的,就不能穿得干净点?"那一刻,他感受到了城市对底层人的冷漠。
后来电动车被偷,赔不起客户的损失,这份工作也只能放弃。
他甚至想过学门手艺,成为一名电工或水管工。
但培训机构要价上万的学费,让他望而却步。
每次打电话回家,他都说:"爸,我在城里挺好的,您别担心。"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晚上蜷缩在廉价出租屋的床上时,有多少次流下了无助的泪水。
02
就在他几乎要放弃的时候,在劳务市场看到了一则广告:某家政公司招聘保姆,月薪六千,包吃住。
虽然大多数保姆岗位都面向女性,但谢瑾宇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来到了这家名为"馨悦家政"的公司。
公司负责人沈悦是个很干练的女人,三十岁出头,穿着职业套装,说话温和但不失严厉。
看到谢瑾宇的简历后,她略显惊讶:"我们很少招男性做保姆,但你看起来很踏实。"经过面试,沈悦破例录用了他,并将他推荐给了一位高端客户——企业家姜铭远。
"这份工作很辛苦,但待遇不错。"沈悦说,"姜先生是个成功人士,要求会比较高,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谢瑾宇连连点头,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把握住这次机会。
姜铭远的别墅位于重庆最高档的居住区,光是门口的喷泉就比谢瑾宇老家的房子还要气派。
初次踏入这座豪宅,他被眼前的奢华震撼了:挑高的客厅装饰着水晶吊灯,意大利进口的真皮沙发,墙上挂着名贵的油画,地上铺着波斯地毯。
"你负责打扫卫生、准备三餐,还要帮我整理文件。"
姜铭远面无表情地交代,"记住,所有东西都要按我的要求来。"他说这话时,目光阴冷地在谢瑾宇身上扫过,就像在打量一件物品。
就这样,谢瑾宇开始了他的保姆生活。卫宏达,姜铭远的司机,带他熟悉了别墅的环境。"老板脾气不太好,你多担待。"卫宏达提醒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意味深长。
头一周,工作还算顺利。谢瑾宇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把整座别墅打扫得一尘不染。
虽然姜铭远对他爱理不理,但至少没有发过火。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这种平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这座金碧辉煌的别墅,即将成为他噩梦的开始。
转折发生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那天谢瑾宇照例要给姜铭远送下午茶,他特意用最好的铂金瓷器泡了一壶大红袍,小心翼翼地端着茶盘走向书房。
书房的门半掩着,隐约能听见姜铭远在打电话,语气很不耐烦。谢瑾宇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推开门。
就在这时,一只蟑螂突然从墙角窜出,他条件反射地往后一躲,茶盘失去平衡,那只价值连城的茶杯重重摔在地上,碎成了几瓦。
清脆的碎裂声打破了房间的安静。电话那头还在说着什么,但姜铭远已经挂断了。他慢慢转过身,目光阴鸷得像一条毒蛇:"这么贵的东西,你赔得起吗?"
"对不起,姜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会赔..."谢瑾宇慌忙跪下收拾碎片,手指被锋利的瓷片划破,血滴在雪白的地毯上。
"赔?"姜铭远冷笑一声,"就凭你这个穷山沟里来的废物?"他的声音越来越响,突然抄起桌上厚重的文件摔在地上,纸张四处飞散。
"这套茶具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你知道它对我意味着什么吗?"
从那天起,姜铭远的行为变得异常暴虐。他开始找各种借口刁难谢瑾宇,动不动就拍桌子砸东西。
一次因为早餐的煎蛋煎过了头,他直接把整盘饭摔在谢瑾宇脸上:"你是不是故意的?想气死我是不是?"
语言暴力逐渐升级为肢体虐待。姜铭远会用皮带抽打谢瑾宇的后背,用烟头烫他的手臂。最过分的一次,因为谢瑾宇擦玻璃时留下了一道水痕,他逼着对方跪在阳台上整整一天,不许吃饭也不许上厕所。
"你以为这里是你家?"姜铭远一边踱步一边冷笑,"看我不整死你!"他的眼神越来越可怕,有时会突然发呆,自言自语:"妈妈,你看到了吗?我在惩罚不听话的人..."
卫宏达对这一切视而不见。有时谢瑾宇被打得实在受不了,向他投去求助的目光,他只是低头假装忙自己的事。
但谢瑾宇注意到,每当姜铭远发疯的时候,卫宏达的手都会微微发抖。
03
深夜里,谢瑾宇独自蜷缩在阁楼的小房间里,身上的伤痕火辣辣地疼。他摸出手机想给父亲打电话,却又放下了。
电话那头,父亲苍老的声音一遍遍在耳边回响:"儿啊,在城里要照顾好自己..."
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在打扫姜铭远的书房时,发现了一些儿童医院的诊断书。
原来姜铭远小时候也遭受过严重的家庭暴力,他的母亲是个有精神疾病的人,经常用各种方式折磨他。
那些泛黄的病历上,记录着一个孩子如何在暴力中长大的痕迹。
但这个发现并没有让谢瑾宇的处境有任何好转。相反,姜铭远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变得更加疯狂。
他开始强迫谢瑾宇做一些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比如用牙刷刷整个客厅的地板,限时一小时内完成。
绝望中,谢瑾宇决定逃跑。他选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那时卫宏达正在车库午睡。
他蹑手蹑脚地来到后院,那里有一堵不算太高的围墙。
三年前的工地经验让他很快找到了着力点,开始往上爬。
粗糙的砖缝划破了他的手指,温热的血顺着指尖流下来。
顾不上疼痛,他咬着牙继续往上爬。就在快要翻过围墙的那一刻,身后传来一声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