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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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代初，我跟着师傅到一户人家做木工活时，一场乌龙让主家姑娘误入我的被窝。
当时的她像只炸毛的猫，当着全家人的面骂我"不要脸"。
我灰溜溜地离开了，却没想到一周后再见，她竟红着脸吵着要嫁给我。
这事要是搁在别人身上，我肯定以为是编的，可偏偏发生在我这个老实巴交的木匠学徒身上...
01
1993年春天，我跟着师傅杨老汉走南闯北，到处做木工活。师傅手艺好，名声在周边几个县里都挺响，所以活也不少。
那年我24岁，在师傅手下学艺已经三年了。从最初的打杂小工到现在能独立做些简单的家具，我也算小有所成。虽然不善言辞，但凭着踏实肯干的劲头，也得到了师傅的肯定。
三月底的一天，县城里的李家请我们去帮忙做新房子的木工活。听师傅说，这李家有个果园，家里条件不错，这次是给闺女盖新房，所以木工活也格外讲究。
"小刘啊，这次李家的活儿不简单，人家姑娘是师范毕业的，见过世面，咱们手艺可得拿出来。"师傅叼着烟袋，一边收拾工具一边嘱咐我。
我点点头，心里暗暗下定决心要好好表现。虽然我只是个农村出来的打工仔，但凭着这一身手艺，自尊心还是有的。
到了李家，确实比普通农家气派不少。院子宽敞，正房有三间，两侧厢房都是砖瓦结构。
李老板四十来岁，戴着眼镜，看起来有些读书人的样子。他热情地接待了我们，领着我们看了要做活的地方，又安排我们住在后院的一间工棚里。
"杨师傅，你的手艺我是信得过的，这房子是给我闺女盖的，她马上要订婚了，您可得帮我做得漂亮些。"李老板拍着师傅的肩膀说。
师傅满口答应，转头又叮嘱我要认真干活。
就在我们搬工具的时候，一个年轻姑娘从正屋走出来，穿着淡蓝色连衣裙，扎着马尾辫，显得格外清爽。
"爸，妈找你呢。"她对李老板说完，好奇地打量着我们。
"这是我闺女，李红，刚从师范毕业，在村小教书。"李老板笑着介绍。
我偷偷瞄了一眼，只见李红冲我们礼貌地点点头，又回屋去了。师傅见我眼神飘忽，笑骂道："看什么看，人家姑娘是读书人，跟你可不是一路的，老实干你的活儿去！"
我讪讪地笑了笑，心说我也就是好奇看一眼，哪敢有别的心思。
02
在李家的活计不算太复杂，就是做些房梁、门窗和一些家具。但李老板要求精细，所以工期估计得有半个月左右。
我和师傅每天早起晚睡，干得很卖力。李家对我们也不错，一日三餐都管饱，李老板娘还经常给我们端来点心水果。
李红平时在学校教书，只有周末才回家。有时候她会端着水来看我们干活，眼睛亮亮的，充满好奇。
"你们这手艺真厉害，这么粗的木头，能做成这么精细的东西。"李红看着我们刨木头的样子，眼里满是赞叹。
师傅听了，老脸一红："哪里哪里，这都是老手艺了，不值一提。"
我只顾低头干活，不敢多看李红，但心里却莫名有些高兴。
工作进行到第十天左右，我们已经完成了大部分活计。这天刚好是周六，李红从学校回来了，还带回一个年轻男子。那人穿着整齐，戴着眼镜，一看就是有文化的人。
"这是王二，县供销社的会计，家里条件不错。"师傅小声告诉我，"听说是来提亲的，李老板很满意这门亲事。"
我点点头，心想难怪李老板急着盖新房，原来是闺女要订婚了。
晚上，李家留王二吃饭，还特意叫上了我和师傅。席间，王二滔滔不绝地讲着县城的新鲜事，李老板夫妇听得连连点头。只有李红似乎兴致不高，偶尔回应几句，大多时候只是低头吃饭。
吃完饭，李红主动收拾碗筷，我也起身帮忙。当我们在厨房时，李红突然小声问我："小刘，你觉得王二这人怎么样？"
我一愣，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我不太了解，看着挺...挺好的。"
李红撇撇嘴："那是你不了解。"
我没敢多问，只是默默地帮她洗完了碗，就回工棚休息了。
03
接下来的几天，我发现李红对王二的态度越来越冷淡。
有一次，王二带了一束花来找李红，却被她借口批改作业推辞了。王二脸色难看地离开，路过工棚时，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仿佛是在迁怒。
"小刘，看来王二把你当情敌了。"师傅打趣道。
"师傅，您别开玩笑了，我哪敢有那心思。"我赶紧否认，但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起李红那双明亮的眼睛。
这天傍晚，我正在给一个柜子上漆，李红端着两杯茶走了过来。
"小刘，休息一下吧。"她递给我一杯茶，然后坐在了旁边的木凳上。
我接过茶，有些局促："谢谢李小姐。"
"叫我李红就行，或者红姐也行，我比你大几岁吧？"李红笑着说。
"我今年24了。"
"那我比你大一岁，叫红姐挺合适的。"李红抿了一口茶，看着我正在做的柜子，"这是给我房间做的吗？"
我点点头："嗯，您爸说要做个大衣柜，我就按照图纸来做了。"
"手艺真好。"李红赞叹道，"小刘，你在哪学的木工？"
"我爹是木匠，从小耳濡目染。后来跟着杨师傅正式学了三年。"我边说边继续上漆，"我没什么文化，就这一门手艺吃饭。"
李红认真地看着我："会一门手艺很好啊，至少能靠自己的本事生活。比那些只会耍嘴皮子的人强多了。"
我知道她说的是谁，但没接话茬，只是专心干活。李红也不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我干活，气氛竟然不显得尴尬。
不知过了多久，李老板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红丫头，王二来了，在前院等你呢！"
李红脸色一下子变了，轻声抱怨："怎么又来了，烦不烦人。"
我假装没听见，继续低头干活。李红站起身，却没急着走："小刘，你明天有空吗？"
我一愣："明天？有空啊，怎么了？"
"我想请你帮我修一下学校的讲台，松动了。"李红说，"你能去吗？"
"这个...要问问师傅。"我有些犹豫。
李红笑了："我已经跟杨师傅说好了，他同意了。明天上午九点，我来接你，可以吗？"
不等我回答，李红就转身离开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心里泛起一丝莫名的涟漪。
第二天上午，李红准时来到工棚，带我去了村小学。学校不大，只有几间教室，但环境整洁。李红的讲台确实有些松动，我修起来很简单，不到半小时就搞定了。
"这么快就好了？"李红有些惊讶，又有些失望。
我点点头："就是几颗螺丝松了，拧紧就好。"
李红似乎还想说什么，校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我们一看，王二带着几个朋友站在那里，脸色很不好看。
"李红，这就是你说的批改作业？和一个木匠混在一起？"王二大声质问，语气里满是嘲讽。
李红脸色一变，走出教室迎了上去："王二，你干什么？这是学校，别吵吵嚷嚷的。"
"我干什么？我是来看看我未婚妻在干什么！"王二冷笑道，"看来是在和野男人约会啊！"
我听了这话，心里一惊，赶紧解释："王二哥，你误会了，我是来修讲台的。"
"闭嘴！"王二怒喝一声，"谁允许你叫我哥了？一个臭木匠，也配？"
李红彻底怒了："王二，你太过分了！谁是你未婚妻了？我们什么时候订婚了？小刘是我请来修讲台的，你凭什么这样说话？"
王二被她这一顿呵斥，脸色更难看了："李红，你为了一个木匠，跟我翻脸？你知不知道全村人都在盼着我们结婚？"
"那是你的事，关我什么事？"李红毫不退让，"我从来没同意过和你订婚！是你自己一厢情愿！"
王二被她说得哑口无言，转而将怒火撒向我："小刘，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一个穷木匠，也想高攀李家闺女？做梦！"
我不知如何应对，只能默默站着。李红却挡在我面前："王二，你别欺人太甚！小刘什么品性，全村人都知道。倒是你，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最近干的那些龌龊事，别以为没人知道！"
王二脸色大变："你...你胡说什么？"
"前天晚上你去县城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被人看见了。"李红冷冷地说，"这种事我不想管，但你别来道德绑架我。我和谁在一起，找谁修讲台，都是我的自由！"
王二被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一把推开李红，朝我走来："小木匠，你给我听好了，李红是我的，你要是敢打她主意，我让你在这个县城混不下去！"
我没说话，但也没退缩。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际，学校的老校长走了过来："怎么回事？在学校门口吵什么吵？"
王二看到校长，不敢再闹，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带着朋友离开了。
李红向校长解释了几句，校长摇摇头："红啊，年轻人的事情自己解决，别影响到学校。"
校长走后，李红长舒一口气，歉意地看着我："对不起，小刘，让你受委屈了。"
我摇摇头："没事，这不关你的事。"
李红犹豫了一下，又说："小刘，我...我真的没和王二订婚。他一直缠着我，我爸妈也希望我嫁给他，但我从来没答应过。"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对我解释这些，只能尴尬地笑笑："这是你的私事，我不该过问。"
李红仿佛下定了决心："他们都觉得王二条件好，是读书人，有稳定工作。但我不这么想，我觉得人品更重要，技术也很重要。像你这样手艺好、人踏实的，比那些只会耍嘴皮子的强多了。"
我心跳加速，不知该如何回应。幸好这时学校的上课铃响了，李红不得不去上课："小刘，你先回去吧，改天我再找你聊。"
04
回到李家后，我把上午发生的事告诉了师傅。师傅听完，摇摇头："这下麻烦了，王二肯定会记恨你。要不咱们提前结束这活计，去别处吧？"
我想了想，摇头道："师傅，咱们接了活就得干完。再说了，我也没做错什么，没什么好怕的。"
师傅叹了口气："你这孩子，就是太实诚。行吧，那咱们抓紧干，早点完工早点走。"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加紧干活，李家的木工活已经接近尾声。李红每天放学回来，都会过来看看我们的进度，有时候还会帮着递递工具。王二这几天没再出现，但我能感觉到村里人看我的眼神有些异样。
周五晚上，我和师傅正在收拾工具，准备第二天完成最后的工作。突然，一个小男孩跑来告诉我，说有人在村口找我，点名要我一个人去。
师傅有些担心："小刘，别去，肯定是王二找人堵你。"
我想了想，说："师傅，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我去看看，有话好好说。"
师傅还想劝我，我已经走出了工棚。来到村口，果然看到王二带着几个人等在那里。
"小木匠，还挺有胆量。"王二冷笑道。
我平静地问："王二哥，有什么事吗？"
"别叫我哥！"王二走近几步，"我今天来是警告你，离李红远点。她是我的未婚妻，你一个穷木匠，别痴心妄想了。"
我叹了口气："王二，我和李红小姐没什么关系，只是雇佣关系。你多心了。"
"放屁！"王二怒道，"我看见她每天给你送水送茶，还专门叫你去学校修讲台，你们什么关系？村里人都看在眼里！"
我摇摇头："这真的是误会。李红小姐人好，对谁都热情。"
王二似乎更加恼火了："你少在这装蒜！今天我就给你个教训，让你知道知道高攀的代价！"
说着，他示意身后的几个人围了上来。我看情况不妙，正要转身离开，王二已经一拳打来。
我勉强躲过，但其他人也冲了上来。面对几个人的围攻，我只能尽力抵挡，但还是被打倒在地。
"住手！你们干什么！"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李红骑着自行车出现在村口。
王二他们见状，停下了手。李红丢下车，跑到我身边："小刘，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擦了擦嘴角的血："没事，小伤。"
李红怒视着王二："王二，你太过分了！几个大男人围殴一个人，你还要脸吗？"
王二辩解道："李红，我是为了咱们好！这小子明显对你有想法，我不能坐视不管！"
"我跟谁来往，用不着你管！"李红厉声道，"我告诉你，我和小刘就算真有什么，也比跟你强！至少他是个真男人，靠自己的本事吃饭，不像某些人，表面体面，背地里尽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王二被她这一顿数落，又惊又怒："李红，你疯了吗？为了一个木匠，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了？"
"谁疯了？"李红冷笑道，"我看清楚了，小刘这样诚实踏实的人，比你强一百倍！我告诉你，以后别来我家了，我们不可能在一起！"
王二脸色铁青，指着我说："好，好得很！李红，你会后悔的！"说完，带着他的朋友离开了。
李红扶我起来："小刘，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
我摇摇头："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
李红看着我受伤的脸，眼中满是愧疚："走，我带你去诊所处理一下伤口。"
我想拒绝，但李红已经扶着我走向她的自行车："别推辞了，伤口得消毒，不然会感染的。"
在诊所处理完伤口后，李红骑车带我回李家。路上，她突然问我："小刘，你...觉得我怎么样？"
我一愣，不知该如何回答："你...挺好的，有文化，人也善良。"
李红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那你觉得我和王二合适吗？"
我更加不知如何作答："这...这是你们的事，我不好评价。"
李红轻轻叹了口气："我和王二是我爸妈安排的，他们觉得门当户对。但我总觉得他不是真心喜欢我，只是看中我家的条件。"
我不知该说什么，只能保持沉默。李红继续说："我想找一个真心待我的人，即便他没什么钱，没什么文化，只要人好，有一技之长，能和我一起生活就行。"
这话让我心里一颤，但我不敢多想，只当她是无意中说出来的心里话。
到了李家，李红的父母看到我的伤，吃了一惊。李红把事情经过告诉了他们，自然美化了不少，说我是为了保护她才被打的。
李老板听完，满脸愧疚："小刘啊，真是对不住你了。这王二太过分了，以后别让他再登门了！"
我没想到李老板会这么说，慌忙摆手："李大哥，这事不怪任何人，就是个误会。"
李老板娘心疼地说："孩子，你这伤得好好养着。今晚别住工棚了，就住东厢房的客房吧，那边干净些。"
我想起上次住客房的经历，有些犹豫。李老板似乎看出了我的顾虑，笑道："放心，这次保证没问题。李红现在住学校宿舍，周末才回家。"
就这样，我又一次被安排住进了客房。这次我特意检查了房间，确认没有李红的私人物品，这才放心躺下。
05
第十一天晚上，突然下起了大雨。雨水打在瓦片上的声音很大，但我睡得很沉，毕竟这几天工作太累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听到有人推门进来。起初我以为是师傅，正要醒来，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女声自言自语："今天怎么这么黑，这雨下得真大，衣服都湿透了。"
我一下子清醒了，这声音是李红的！她不是在学校吗？怎么回来了？
我正要出声提醒她，却听到窸窸窣窣的脱衣声，然后感觉到床边一沉，有人掀开被子钻了进来。
我吓得一动不敢动，浑身僵硬。黑暗中，我能感觉到身边人湿漉漉的头发，还有淡淡的香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