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诗歌|读睡诗社

《海边的猫》

文/正行

海边的猫,三餐空匮

仍踱着慵懒之步

咪喵——咪喵——

登临礁石,翘首瞭望

尝尽了海味,却从未下海

夕照帆归,是它最惬意的时光

残阳殷胜血,暮色低垂

风卷浪涛如狮怒吼

苍茫大海边,不见帆影归

潮汐退去,船头的渔夫

已摇不动那片厚桨

渔舟搁浅,登石望帆的猫

饥肠辘辘,徒留几声哀戚

《向日葵》

文/兰亭(北京)

有些人的向日葵是太阳,有些人的向日葵是灭火器

总有一些不曾认出的瓜子,不是盐,不是糖

向日葵内,火山在咆哮,河流在奔腾

一只小蜗牛,躲在角落里,咔嚓咔嚓,在咀嚼

女人躺在红色屋顶上,身体绷成一张弓

在梅花鹿的身体里,不曾认出猛虎

如同,在向日葵的抑郁中,不曾认出

一个无欲时代,爱在崩溃

落日跌入漩涡,一个文明

死于不再有新生儿

《一株蒲公英》

文/章玉林

立交桥下,

石头的缝隙间,

一粒蒲公英的种子,

找到了天空。

她轻轻摇晃,

像风中的一句低语,

阳光穿过石壁,

在坚硬的世界里,

石头学会了柔软,

为她让出一寸生长。

《乌云》

文/白荫

黑得可以

光线神出鬼没的现身

弄出淡妆浓抹的神秘

一大片乌云

几百吨的重量

现在它把一个城市

压得很低

它还在用力

如果狠狠地砸了下去

会是一个怎样的结局

最坏的结果了

这个城市

就只是下了

一场大雨

《登山》

文/水箬野客

一群靓仔倩女,游山玩水

风光险峰。为看

山上的风景,需登上九百米石阶

于是,一路攀爬,气喘吁吁

怨声载道

不远处,一位凿石匠自言自语

“老子,是背着一百多斤的条石修上去的”

不过,旅游的人看的是风景,石匠流的是汗水

盖楼房的人住的是茅屋

修路的人走的是崎岖

为了儿女能爬上更高的山

老石匠一级一级修着天梯

九百米的山顶有一寺庙

香客求的是幸福和前程

老石匠听的是木鱼和经声

《开会》

文/蓝冰

吹风会、动员会、筹备会、启动会、推进会

大会、例会、座谈会、研讨会、培训会

碰头会、分析会、发布会、危机应对会

交流会、听证会、推介会、评审会、答辩会

现场会、圆桌会、茶话会、视频会、电话会、混合会

务虚会、神仙会、头脑风暴会

请做好准备:会议马上开始……

《花事》

文/黄庆绸(浙江)

鸟呜遍野吵醒了百花

远近芬芳熏满心灵孔窍

站在其间,遐想的脸布满风景

吻上春光舒畅的呼吸

梅笑枝头我来衬托

把争艳桃瓣杏蕾吟成乐府慢

在春风肉里红出来 唤回叠彩

慰安山孤水殇

穿过花阵柳列 携一场盛大花事

引领季节华章

《醉》

文/黄庆绸(浙江)

灵愁花开 江山入心

苍茫不再投注额头

远离了麻雀汤乌鸦肉日子

绮梦挂在日月罗帐上

复燃心头热望 心随孔雀草起舞

季节盛宴上 万物杯盏叠撂

祝福的彩色斟满透明酒杯

推杯换盏 人逢乐事精神爽

白色的花在紫巷里驻留

那迟到牧歌和情书也动人

幸福眩晕里醉倒了

也在春的怀抱里

《在雨中》

文/王保金

绿豆雨落下

天空亮白的一道闪电远去

雷声远去

哀鸣的一群灰鸦远去

灰色,没有皱褶,静寂地向

大地弥漫,我先看见迷离的是

高山,塔尖和楼群

而后听见飞向半空的海涛声

还有走兽不安的嚎叫,在不远处

我不确定它遇见什么?或是听

见某些

不断放大的恐怖声

雨变小了,成一条条丝线,丝线

随风像薄纱轻盈飘荡,我想伸

手触摸,却看见一棵硕大的芭蕉

在谁家藩篱的角落

发现了我,并以我的方式

回望。

《杏花的蜜语》

文/凡富堂

风一软下来

春天就满怀希望

娇艳的杏花

每一朵

都在赶时间

春光短暂

只有努力地开

才能展现

最美丽的一面

花萼泛起了

别样的红

像微醺的心事

满怀喜悦

奶白色的花瓣

纯洁如雪

摇曳着

细腻的蜜语

如失血的毁灭

起于谎言

止于誓言

《写给春天的信笺(外三首)》

文/炜枫

在残冬尾音里 铺开月光

那是信笺 泛着清冷又温柔的光

用霜花的碎语 写下第一行

关于梦 关于沉睡 苏醒与渴望

折一枝枯木 蘸取苏醒的溪水

勾勒梅朵隐匿的芬芳

那是春的伏笔 藏在岁月的暗箱

待东风 将谜底解放

我把晨曦的鸟鸣封进信封

唤醒破土而出的朝阳

每一声啼叫 都是希望的铃铛

在寂静山谷 撞出回响

信里夹着一片融化的冰

那是冬的告别 是春的序章

在冷暖交替的瞬间

生命的脉络 种子开始新的生长

寄给春天的信笺

像一只寻巢的蝶 穿梭时光

也许会迷失在雾霭

但我知道 春已在路上

等桃花开遍山野 那是回信

用烂漫的色彩诉说重生的力量

花与叶的呢喃里

世界 读懂了生命的诗行

春困

鸟鸣漏进窗缝 织成一张网

老旧的梦沉沉浮荡

古井缄默 封存着星子的泪光

青苔沿着记忆疯长到心尖

风 一目十行阅览田野

柔软指尖 拆解了桃花粉色信囊

香软的字裹着暗香 散落成一地迷茫

日光轻抚着凝露的三月

须臾间 又把它藏进云的衣裳

灵魂挣脱躯壳 化作纷飞的杨絮

在天地浩渺里

无依飘游

每一次飘荡都是无声的叩问

何处 才是灵魂栖息的港湾

古旧的钟摆 在时光尽头晃悠

摆不脱 这浓稠如墨的春愁

而我在困意朦胧的午后

触摸 那一抹清冷的温柔

贩卖春天

蝴蝶标本 在玻璃柜中明码标价

苔藓是岁月的痂

山路蜿蜒 钻进指纹的沟壑

春的呓语

蜷缩着 沿年轮凝为一粒胶囊

梅朵在雪的襁褓里发芽

掠过溪流的风

细细筛查 折耳根暗红脸颊

苏醒的水芹菜探着身躯

桃胶在枝头结痂 封印年华

黎明前 夭折的香椿芽 啜泣

行色匆匆的路人 目光游移

摊位前 短暂羁留 购买者屈膝蹲下

用竹篮承接春色

所有容器都患上失语症

仅能吐出半片 碎落在水泥地梦的残渣

菩提叶 在账簿里逆光生长

镜中捞月的人 被自己的倒影 捣碎

钉死在虚线勾勒的十字架上

铁轨吞下最后一瓣樱花

那封未拆的春 在货架深处 蛰伏

春天 是自在飞翔的鹰

却在欲望编织的樊笼 折断翅膀……

纤夫

在时间的右岸 落日熔金

古铜色脊背 勒进历史的纤绳

脚步犁过岁月的沙砾

在汉水怀抱 拖出命运晦涩的辙印

那沉默的洪流 似梦的深渊

漩涡藏着时代的暗礁

“咿呀 咿呀”的号子 被风撕成碎片

散落在荒芜的滩涂

瘦骨嶙峋的希望 在肩头颤栗

眼中的火焰烧不透雾霭沉沉

每一滴汗水

都砸向虚空 洇开一片苦涩的海

纤绳勒进灵魂的深处

勒出一道道 命运的峡谷

向着混沌的远方挣扎 身影

被永恒的暮色 吞没

在无尽的跋涉里 彼岸

是一朵遥不可及的青莲

每一步靠近 都是更深的沉沦

沉重的纤绳 究竟牵系着什么

是腐朽的大船 还是破碎的幻梦

在这荒诞的旅途

生活 成为古老悲剧的注脚

《仲春二月》

文/崔伟群

寒风呜呜如狼嗥叫

星星飞溅的雨点如针如刺

这二人转表演的倒春寒

让仲春二月瑟瑟发抖

直面残冬余孽横行

白天怕吓着人间,半夜

雷公像张飞断喝长板桥

翌日在干净的阳光下铺展

青蛙在池塘边草丛里

嘎嘎唱起了古老情歌

磁性的声音,像金属击打乐器

林子里布谷、八哥扯着脖子响应

天地间像个大戏台

飞禽、走兽、人畜都是演员

戏台布景红黄紫绿如七彩的梦

春天像一出寓意深远的人间喜剧

风像是两面人

命运撑握在太阳手中时

轻柔地抚摩过每个人脸庞

雨水像喋喋不休的妇人

摇身变成地板冒出的水粒

来一出回南天上演

《玩火》

文/黄庆绸(浙江)

火中取栗,烤炙的吱吱叫

却使猴子乐此不疲

没有留下火的绉纹和阴影

我们生活也须臾离不开火

火把节 篝火舞 人们脸上挂满节日灯泡

拜过祝融火神 哼着火的歌谣

转动魔力火圈 跨过那些行尸走肉

尝过火尖,焦头烂额大有内容

炼火让深渊比白昼亮堂

香烛已过半 岁月灰尘又弹起

任鞋中热气落灰

火把扔入人世黑洞

眼睛火花焚化腐朽及丑陋

有浴火凤鸟飞来欲傍上

辣红的肩膀

而我牵回 春火浇漓的耕牛

是炊烟弥漫的正午人间

《陵河的春天》

文/树

站不稳的河水,很绿

飘柔的水草生着气把头扭向一边

不动的钓竿暗中较着劲

微风中流去的时间青春了一颗又一颗平静的心

骚气十足的大妈们

火辣辣的目光

把那几棵枯榕盯出了芽芽

大伯们歌声的豪气

把岸边无名花的香气,搅得晕头转向

微笑的天空

几片白云很轻,很薄

不知他们

来自何处,又将飘向何方

《律动的青春》

文/黄庆绸(浙江)

走过紫色日子 迎来芳菲时节

不靡眉扣脸作软绵绵的依偎

青春风云雷电激荡远方

年华意味着可能

一旦敲响光阴就刹不住青春锣鼓

一路铿锵 热闹了世界

岁月大纸上写下每一个字都是惊叹

累计人生春天未荒一院花香

回眸一瞥一瞥流光 声色盎然

用自己美丽测量世界温度

骑不上高头大马就毅然走向骆驼

青春通栏标题用奋斗拼搏润色

心言唇语交给风帆和旗帜

花朵集合向你致礼

月光阔叶林里金蕉如印

恭侯谁人题款

人生高度嵌着一个生命故事

《在春风里流浪》

文/凡富堂

只有三月的桃花

才谙熟于风

无需指引

就已站在了

春天的焦点上

阳光刚好

奶奶般的慈祥

只需一缕

就把桃花点亮

背后的虚空

像寂寥的怅惘

沉默的绽放

就是突围

不在你的心上

就一定要奔赴远方

坚硬的桃枝

收起棱角

在温暖里缴械投降

在春风里柔软

就在春风里流浪

《春分》

文/黄庆绸(浙江)

寒冷不再来虐单

叫春的呢名一半

生命又领其欢

缷下繁花满枝压痛

追赶下阙晓风澄月

雨静心嘀嗒 辨认思想和心迹

理顺说不清的底气

无暇计较收获与睡眠是否等值

用泥絮打扮自己 重振垄亩光辉

各自分开各自精彩

《春分》

文/施宏

三月的夷陵

春潮像滚滚的长江

一路向东

像岁月展开一卷丹青

一半是金花

一半是千红的人间

从此 春天已走了半程

给了爱的畅想

那些江水 树木和花朵

一眼望去分外的开心

听春风把绿色

一半分给田野 一半分给城市

把爱情绣在花上

《连回忆也不要》

文/鱼饵

忘记过去吧

期待明天有新的生活

做一颗蒲英地种子 吹拂

落在树旁或是花朵里

等雨后 洗涤了痕迹

或是像风 像风一样

久了 也就散了

连回忆也不要 痛楚也是

只留下我所欣喜的

如春后的绿草地

或是深秋时的落桐

一个是新生 一个是凋零

正如我所想的一样

过去如秋月 明日似春花

《一种无奈》

文/双边散人

我猜彩虹

一定出自一个怨女之手

把自己多年的眼泪

编织成桥

我猜谗言

一定出自一个

被冤屈的帝王

如果不能以武力征服

那就用言语

我看李煜遥望小周后

相会在断裂的桥两边

眼泪和谣言

被断代的历史阻隔

我看见自己

流着泪背诵着谗言

无助而无知地走上彩虹桥

默默跟着来俊臣

他的影子与我的重叠

《拉面(外一首)》

文/张占云

拉面的手艺

更像是魔术

一团面

三下

两下

就拉成一把细面条

浇两勺牛肉汤

撒上香菜 蒜苗

多放些辣椒

清新的嫩绿

诱人的桔红

一座城

吃一碗面

在韭叶

大宽的吆喝声中

开始新的一天

这个春天真温暖

又到了春天

把诗稿里

将要绽放的句子

摘下来

一朵

一朵地

挂在风中

飘到那里

那里就多了一棵

开满鲜花的桃树

《门》

兰亭(北京)

在旷野中,推开一扇门

一个人,进入自己的内心世界

无限循环的人生,门是线团的线头

也是所知障。他再也不曾出来

《身体里多余的逗号》

文/涂之时

夜,像身上沉重的工作服

我刚脱下它,天已微亮

来不及合眼,脚步匆匆

医院16楼,有等我的人

床在走廊,像一艘搁浅的船

吊瓶悬挂,是时间的沙漏

一滴,一滴, 又一滴

500克的液体,是多少分钟的等待

阑尾,是身体里多余的逗号

割去它,句子会更完整

但刀锋划过,疼痛是醒着的标点

提醒你,生命总有无法省略的部分

你是家里的柱子,

每一刀,都像砍在屋顶的梁上

家,会不会因此倾斜

我不敢想,只想握紧你的手

像握紧一把伞,在风雨中撑开

阳光会来的,像药水一样滴进窗

疼痛被光轻抚,渐渐退场

我站在这里

是守夜人,也是病人

等待时间

把痛,化作振翅的力量

《路过荷花小镇》

文/紫枫

寻找一处暗涌

坚持把车子停靠下来

下车吧

围着一朵荷花转转

并顺便

弄明白一场雨前和雨后

温度的落差

安静的空气并没有多大变化

潮湿扑面而来

风不小心溅起的雨点

告诉你刚好到了午饭的时间

天空中乌云还在集结

行色匆匆的牛羊

还有行色匆匆的钟表

一切在雨水再次到来之前

都要请进家门

围着一桌荷花的香

紧赶着生活的叮叮当当

《孤砌》

文/明天见

你冰冷地提及这

最后的结局,

你也以冷漠的眼神

雕刻那群

少年的温情。

可你是什么呢?

无非是公平之上的群鸟,

叽叽喳喳后给人们

一点颜色。

无非是将过往

能搬上舞台的落幕,

中间遗漏的

等人们忘得差不多了,

冷热参半端上。

这世界,

新的是容易覆盖旧的,

但根基,

并不会轻易抹去。

那鲜花,

那蝴蝶,

那漫山遍野孤砌的灵魂……

太久远的,

人们像冷氮里等待被唤醒的活体,

太近的,

人们像太空舱中

阔谈饱腹后

一场沉睡。

《二月》

文/张帆(湖北)

除了

天蓝,云白

我还看见了

一阵阵的春风,已在翻山

母亲

盼来了燕子,妹妹

盼来了花开

徘徊在想与念之间

我没有回家

我在春天的路口

等你来接

《濛濛烟雨》

文/张帆(湖北)

烟是春,雨是春

蒙蒙烟雨

是春

更是一个怀春的少女

有好听的名字

有好看裙裾

还有美丽的容颜

且,正值花寇妙龄

扬头是花

挎腰是柳

睡着了

是浮在湖面上的一轮新月

天上是妖

人间是仙

绿水亏了青山

青山负了白云

伞中人,风中人

绵绵情思悠悠恨

借黄昏三两酒,骗轮夕阳

销个魂

《父亲的麦田》

文/张帆

地方角圆,垄平梗正

像他为人做事的标准

每年冬季,播下麦子

也播下了他的劳苦和担心

锄草、打药、施肥

日日月月,田间地头

都是他匆忙的脚步和

劳作疲惫的身影

如果麦子长势不好,蹲在田角

和稻草人一起,一口一口吸着劣质香烟的人

是我父亲,望着下山的夕阳

泪光闪闪,却又有口难言

秋收季节,父亲种下了什么

又收获了什么

问脚下的大地和

头顶的天空,它们沉默无语

这时,看着失望与失落的父亲

我多想是他地里的一株麦子

长出又多又饱满的麦穗

让他裂开没有牙的嘴,笑一次,美一回

父亲的麦田,不大

也不长,从麦地的这头,到

麦地的那头,身衰体弱的父亲

用完了他整整一生的光景

《三月:致敬一株桃花》

文/耿兵(江苏)

此刻 没有一朵桃花是多余的

在春天的召唤下

谁愿意拖着颓废的身躯

至身于一场热烈的颂祝

我听见那些卑微的草木

用一颗炽热的灵魂

在雨水里歌唱

在一株株桃树下尽情舞蹈:

把鸟鸣织进黑暗

黑暗便有了光泽

在绮丽的光芒里我已

彻底交出了一切

让它沐浴

在你永世的温存里

《或者是爱》

文/耿兵(江苏)

蓓蕾上的光影

有着极致的美感

像安东尼奥.斯帕努洛在傍晚写下的情诗:

当一只白鹳在黄昏里走失

那些闪着亮光的雨水

可否叩醒初春的草木

当奢望成为一种思欲

当春风成为一种修辞

谁能从蓬勃的草木上指认前世

那只斑斓的蝴蝶只是牵引着

一簇梨花

在落雨的黄昏轻轻飞翔

我的午后

便充盈着无限快感

《晚樱》

文/耿兵(江苏)

今年的樱花 仍未开放

仿佛只有沉默

才是世间最甜蜜的事

父亲再次伫立于旷野深处

那半绽的花蕾

一定是悉知了他的苦痛

才会如此淡定 如此坚韧

宛若病榻上奄奄一息的母亲

此刻 只是顽强地

活着

所有的苦痛 沉淀在父亲的酒杯里

那一饮而尽的瞬间

却在他突起的喉节处

留下浓烈的火焰 理想与抱负

风中的影子淡去

像晚年脚步趔趄的父亲

摇晃不止

春夜的晚樱 有着极致而虚幻之美

承载着他

一生的苦难与贫瘠

在今夜的月光中

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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