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剃干净点,别弄疼了,我还赶路呢。”

草上飞一边说,一边在剃头椅上舒展开来。

福庆哥捏着剃刀,嘴角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客官放心,手艺不差。”

他眼神冷冷扫过草上飞的脸,那是告示上熟悉的轮廓。

他的手微微一紧,复仇的念头在脑中翻滚。

然而他只能隐忍。他得等个合适的时机。

可他心里一点都没想到,这个大盗的到来,背后竟藏着更大的阴谋……

扬州城的日子越来越难熬了。福庆哥的剃头铺本来就不景气,这年大旱,连能来剃头的客人都越来越少。

母亲每天为那笔逼得人喘不过气的捐税愁白了头。

最后,她实在撑不住,上吊在家中。

那天,福庆哥跪在母亲的灵堂前,死死攥着手里的剃刀,声音像是从嗓子眼挤出来的:“妈,等着,我一定替你讨个公道。”

不久后,扬州城传开了赈灾款被江洋大盗草上飞劫走的消息。

城里贴满了抓捕他的告示,画上的那张脸,福庆哥牢牢记在心里。

谁也没想到,那天,他居然亲眼看见草上飞推门走进他的剃头铺。

草上飞随意地坐在剃头椅上,拍了拍扶手:“听说你手艺好,来,给爷剃个干净的。”

福庆哥心头一震,手攥着剃刀的指节发白,但他脸上什么也没表现出来:“好的,您先坐稳。”

他一边替草上飞刮着胡须,一边死死忍着内心的怒火。

不能冲动,福庆哥心里明白,草上飞这人狠得很,现在动手,他连命都不够赔的。

草上飞剃完头,抹了抹下巴,笑道:“不错,没白听人夸。”说完,他甩下几块碎银,潇洒地离开了。

福庆哥擦着剃刀,看着街上风吹得哗哗响的缉凶告示,心中暗暗发誓:下次再见到你,绝不让你活着走出去!

几天后,草上飞又来了。

这回他摘了帽子,露出一头满是红疙瘩和脓包的脑袋:“这天杀的天气,把我这头给折腾得不成样子。快,给我收拾一下。”

福庆哥面无表情,拿起剃刀和清洗工具:“挺糟的,忍着点儿吧。”

草上飞“嘶嘶”吸着气,忽然盯住福庆哥:“你恨我,是不是?”

福庆哥冷笑一声:“有谁不恨你?”

草上飞盯着他的眼睛,忽然低声说:“我没偷赈灾款,真想让我背锅的,是那狗官吕松仁。”

福庆哥手里的刀顿了一下,心跳乱了节奏:“你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

草上飞语气低沉,“吕松仁借着赈灾的名义搜刮民财,把锅甩我头上。你妈的死,不是我害的,是他!”



“放你娘的屁!”福庆哥愤怒低吼,手里的剃刀几乎就要划下去。

草上飞却一把按住他的手:“你不信也得信。我就是想报仇,来找你帮忙。你能接近吕松仁,我需要你帮我靠近他。”

福庆哥咬牙,眼中充满不甘:“凭什么让我信你?”

草上飞叹了口气:“凭咱俩都有个想杀他的理由。”

夜深时,剃头铺内静得可怕。

草上飞坐在椅子上,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一件小事:“我要让你带着我的头去找吕松仁,拿我人头换他的信任。”



福庆哥震惊地瞪大眼:“你疯了?”

草上飞淡淡一笑:“不这样,他不会让你靠近的。”

说完,他抽出一把匕首,对准自己的喉咙。

“等会儿!”福庆哥喊住他,胸口剧烈起伏,“你真想死?”

草上飞眼神冷静:“活着没什么意思了,只要你能办成这事儿,值了。”

话音刚落,他手起刀落,一瞬间划破自己的喉管,血如泉涌。

福庆哥愣在原地,脸色煞白,半晌才回过神来。

他咬紧牙关,把草上飞的头装进了布袋。

第二天,福庆哥提着人头走进衙门。

吕松仁见到那颗头,笑得合不拢嘴:“好小子,有两下子。来,赏你钱!以后就给本官剃头吧。”

密室里,福庆哥手握剃刀,心里早已盘算好最后一步。

吕松仁闭上眼享受:“轻点儿啊,可别割破了。”

福庆哥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忽然转手一刀,划破了旁边护卫的喉咙。

护卫捂着脖子倒地时,吕松仁猛地睁开眼:“你干什么?”

“替天行道。”福庆哥冷笑一声,剃刀顺势横过吕松仁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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