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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鞋上的鸳鸯眼睛,像是滴了血一般,怕不是冤魂来索命吧?”
清晨,天边才泛起鱼肚白,张府的庭院还笼罩在一片朦胧的雾气之中,寂静得有些压抑。
老仆人李福哆哆嗦嗦地站在房门外,双腿像是筛糠一般,他那浑浊的双眼瞪得滚圆,满是惊恐,手指颤抖着指向房内的床铺,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虽说音量不大,却好似一道惊雷,瞬间打破了周遭死一般的寂静。
他的话语仿佛带着一股寒意,在这微湿的空气中弥漫开来,让人忍不住脊背发凉。
房内,柳氏安静地躺在床上,周遭的一切仿佛凝固了。
她的脸色如同冬日里的残雪,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微微张开,一丝干涸的血迹从嘴角蜿蜒而下,滴落在枕边,早已干涸,呈现出暗沉的褐色。
而她的一双脚上,赫然穿着那双令人毛骨悚然的绣花鞋。
鞋面是鲜艳欲滴的大红色,那上面绣着的鸳鸯眼睛,红得夺目,仿佛被鲜血浸泡过,在这略显昏暗的房间里,散发着诡异的光芒,像是两个深邃的漩涡,要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
“嚷什么嚷?!” 一阵急促的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传来,张员外拄着拐杖匆匆赶来。他的发丝凌乱,几缕白发在晨风中肆意飞舞,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他一路喘着粗气,赶到房门前,目光扫向床上的柳氏,瞬间,他的脸色变得煞白如纸,原本还算硬朗的身体猛地一晃,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他的嘴唇颤抖着,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惊惶与恐惧,“这…… 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双绣花鞋,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动弹不得,眼神中满是疑惑、震惊与深深的恐惧。
李福抹了一把冷汗,小声说道:“老爷,二夫人昨晚……昨晚还是好好的,这……这也太吓人了!”
“吓人?这人死得蹊跷啊!”张员外脸色灰白,拐杖差点都握不住,“快去请县衙!快去!”
没过多久,消息便传了出去,整个张府一片混乱。
屋外的仆人们不敢靠近,站成一圈,小声议论着。
“你们说,这鞋子怎么这么邪门?就像传说里的那种邪物!”
“邪物个屁!我看就是人为的,二夫人那么年轻,哪会无缘无故死了?”
“嘘!小声点……别被夫人听到。”
县令李大人端坐堂上,目光如炬,冷冷扫视着跪在堂下的众人,威严之气让整个大堂鸦雀无声。
“李氏,你说这双鞋是你赏赐给柳氏的?”李大人手指轻敲桌面,声音虽不大,却像一记重锤,砸在人心上。
李氏抬起头,神色依旧镇定,语气温和却不失坚定:“回大人,这双鞋确是我让绣房绣好后赏给二夫人的。
二夫人年轻,我想着给她点体面,并无他意。”
“并无他意?”李大人冷笑一声,将那双绣花鞋高高举起,厉声问道,“你以为本官瞎吗?这鸳鸯眼睛为何用红线绣成?
红得像血一般,连寻常绣女都不敢做如此图样,你却说是寻常赏赐?”
李氏脸色微微一僵,但随即稳住情绪,缓缓说道:“大人,这鞋是绣女所绣,我当时只是觉得红色鲜亮,没想那么多。”
“没想那么多?”李大人猛地一拍惊堂木,声音如雷,“好一个没想那么多!这鞋上的针脚如此工整,分明是有人刻意为之!
红眼鸳鸯的图样,向来有诅咒之意,你当我没见过?!”
李氏的脸色彻底变了,眼神闪烁,嘴唇微微颤抖,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时,跪在一旁的小丫鬟翠儿再次颤颤巍巍地开口:“大人……奴婢记得,这鞋绣好那日,夫人还特意叮嘱绣女,说要把鸳鸯的眼睛绣成红色,说……说这样才好看。”
李氏猛地回头,狠狠瞪了翠儿一眼,咬牙道:“你胡说什么?!”
翠儿吓得浑身一抖,低头不敢再言语。
李大人见状,冷笑一声,目光重新落回李氏身上:“李氏,看来你是把所有人都当成了傻子!
你分明心怀歹毒,嫉恨柳氏受宠,故意绣下这双邪门的绣花鞋,才引得她枉死!你还有何话说?”
李氏脸色惨白,忽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语带哭腔:“大人冤枉啊!柳氏是自己想不开!那鞋我赏给她也是真的好意,我怎么可能害她!”
“好意?”李大人冷声道,“你一边口口声声说好意,另一边为何让绣女如此绣法?难道你这鞋子赏出去,是单纯为了给柳氏一个诅咒?!”
李氏咬紧牙关,额头上渗出冷汗,强撑着说道:“大人,妾身与柳氏虽有些不快,但绝无害人之心。若大人不信,可以传绣女来问个明白!”
李大人冷哼一声,挥手道:“绣女何在?带上堂来!”
片刻后,一名年约十五六的绣女被带上公堂,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声音颤抖:“大人饶命,奴婢什么都说!
是夫人让奴婢绣这双鞋的,还特意叮嘱奴婢鸳鸯的眼睛一定要用红线,说是‘图个吉利’。”
李氏闻言,猛然抬头,厉声道:“胡说!你个小蹄子,是谁指使你来诬陷我的?”
绣女吓得一抖,磕头哭喊道:“夫人,奴婢说的都是实话!
若不信,大人可以去绣房查证,绣稿还在!”
李大人目光一凛,沉声吩咐:“去绣房搜查,务必找出绣花鞋的绣稿!
我要看看,这李氏口中‘吉利’的鸳鸯,到底藏着什么猫腻!”
没过多久,衙役从李氏的绣房中搜出了一张绣稿。
绣稿上赫然画着那双绣花鞋,鸳鸯的眼睛被反复用红色墨笔重重勾勒,显得异常诡异。
“李氏,”李大人将绣稿拍在桌上,声音冷如寒冰,“这绣稿如何解释?红眼鸳鸯,诅咒之意明显,你还要狡辩?”
李氏这下再也说不出话,说道:“大人,这……这不过是寻常图样,绣稿都是丫鬟随意画的,与妾身何干?”
这时,衙役再次带来一人——张府的账房师爷赵怀。
他满头大汗,跪在地上,低声说道:“大人,草民有话要说……”
李氏脸色大变,厉声喝道:“赵怀!你敢胡说!”
赵怀跪在堂上,额头渗出密密的冷汗。
堂上的李氏,眼神如刀一般直刺向他,脸色铁青,微微颤抖着。
李氏咬紧牙关,指着赵怀怒吼:“胡说八道!本夫人何时指使过你?你个狗奴才,定是有人买通你来陷害我!”
“陷害?赵怀为何要陷害你?”李大人冷笑一声,手一挥,衙役再次呈上一个证物——一封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