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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员外的死,是冤魂索命啊!”
县城茶馆里,人声鼎沸,几个茶客惊恐地凑在一起低声议论,声音中透着一丝阴森。
王员外的死因蹊跷,死时脸色青紫,嘴角带血,头顶赫然放着一只死去的鸱鸮(猫头鹰),仿佛冤魂讨命。
这事在江南小城传得沸沸扬扬,百姓们人心惶惶。
传闻四起,有人说鸱鸮乃大凶之兆,王员外罪孽深重,必然招致报应。
王员外,江南县城有名的富绅,年近六旬,却无儿无女,家里虽家财丰厚,但日子过得冷冷清清。
王员外一辈子勤勤恳恳地经商,家里置了百亩良田,房屋数间,却因年轻时忙于生意,错过了成家立业的年纪。
等到四五十岁时,娶了个续弦妻子,但那妻子不过几年便因病早逝,自此之后,王员外独自过活,一晃又是好几年。
人到暮年,王员外的心里总有一丝遗憾。
他常对人唏嘘道:“这偌大的家业,竟找不到个继承的人……到头来,孤苦伶仃,一把年纪真是没趣。”
于是,这些年,他四处托媒婆给自己张罗亲事,终于,这个年纪的他迎来了转机——媒婆张翠花带来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
“王老爷,这可是难得的好事儿!
人家姑娘是外地来的,叫李氏,今年才二十三岁,模样俊俏,手脚勤快,是个过日子的好人。
她命不好,家里穷,才想着找个稳妥的归宿。
您有家底,人又厚道,她跟着您,那就是享福了!”
听了张翠花的话,王员外心头一动,激动得搓着手道:“好,好!年纪轻轻的姑娘,愿意跟我这个老头子,那可是我的福气啊!”
说来也巧,第一次见面时,李氏穿着一身素净的衣裳,头发挽成简单的发髻,虽然打扮得朴素,但脸庞清秀,眼神柔和,一举一动都透着端庄。
“王老爷好。”李氏轻轻福了福身,声音温柔,透着一丝羞怯。
王员外看着眼前这个年轻姑娘,顿时心生欢喜,激动得连胡子都翘了起来,忙不迭地说:“好好好!姑娘,你放心,进了我王家的门,我定不会让你吃半点苦。”
李氏低着头,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却始终没有抬起眼来看王员外,仿佛心事重重。
但王员外却全然不觉,只觉得自己这老来得福,真是老天开眼!
不出半个月,王员外就风风光光地把李氏娶进了门。
这场婚事成了县城里一大热议的话题。
“王员外也真是有福气啊!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娶了个小媳妇,这下家里可有生气了。”
“哎,可不?听说那姑娘模样俊着呢,手也勤快,简直是捡到宝了。”
“可是这事儿……你们没觉得怪吗?这么年轻的姑娘,怎么会愿意嫁给一个六十岁的人?”
“这你就不懂了,人穷志短呗!王员外家里有的是银子,嫁过去,吃穿不愁。”
众人议论纷纷,而王家却是一片喜气洋洋。
李氏嫁入王家后,初时的确表现得极为贤惠。
她起早贪黑,打扫房间,照料王员外的饮食起居,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王员外看在眼里,心里欢喜,逢人便夸:“我这媳妇啊,是我捡来的福气!有她在家里,我这晚年生活啊,比什么都舒坦。”
然而,日子久了,王家的下人们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李氏虽然做事勤快,但她却很少与人交谈,每天早早做完活后,便独自坐在院中的桂花树下,神情呆滞,目光幽幽,仿佛心事重重。
有一次,王员外打趣她:“桂花啊,你天天坐在树下发什么呆?是不是想家了?”
李氏勉强笑了笑,轻声道:“没什么,就是看看院子里的花,觉得心里清静些。”
王员外虽觉得奇怪,但也没多想,依旧每日里乐呵呵地过着自己的日子。
然而,下人们却私下议论开了:
“夫人这模样,真是有些古怪啊,天天坐在那儿,不说话也不动弹。”
“是啊,看她发呆的样子。”
直到有一天,王员外的突然暴毙,所有人都被这离奇的场景吓得目瞪口呆。
县令李大人带着衙役赶赴王员外的宅邸,现场的情景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王员外倒卧榻上,面色青紫,嘴角带血,最惊人的是——头顶赫然卧着一只死去的鸱鸮。死鸱鸮眼珠浑圆,仿佛还带着一丝怨气,看得人心里发毛。
李大人站在尸体前,沉声道:“鸱鸮乃大凶之物,出现在此地显然不寻常!此案绝非自然之死。”
县令李大人带着仵作验尸,结果很快出来:王员外的死因并非鬼神作祟,而是中毒身亡。
但诡异的是,尸体上的鸱鸮却没有任何毒素,仿佛只是被人放在那里的。
“鸱鸮是被故意放上去的,凶手想要制造邪祟的假象,掩盖真相!”李大人站在堂中,眼神锐利地扫过王家的每个人。
他当即传唤王家所有人,包括李氏。
李氏被带到公堂之上,她依旧穿着素色的衣裳。
她跪在堂下,微微垂首。
李大人冷眼看着她,开口问道:“李氏,王员外死时,你在哪里?”
李氏声音微微颤抖:“回大人,王爷午休时,我正在后院晾衣。等下人惊叫时,我才知晓出事。”
“晾衣?”李大人轻笑一声,将桌上的物品展示出来:“你可认得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