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历史事件改写,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声明:作者专属原创文章,无授权转载搬运行为一律追究到底!

“大人,她是我失散三年的妻子!”

张某 “噗通” 一声重重跪在地上,双手高高举起,声音斩钉截铁,掷地有声,“要不是瞧见她胸前那颗黑痣,我还险些认不出来!”

他面庞因激动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眼中满是焦急与笃定。

“放你的狗屁!” 吴某一听这话,瞬间暴跳如雷,也 “扑通” 跪地,膝盖砸在冰冷的石板上,却似毫无知觉,他猛地向前一扑,指着张某怒吼道,“她分明是我的妻子,当年她突然失踪,我差点没疯了!这块玉佩就是我留给她的!”

吴某眼眶泛红,脸上写满了愤怒与委屈,整个人因情绪失控而微微颤抖。

“肃静!” 王县令猛地一拍惊堂木,那惊堂木与桌面撞击发出的声响震得堂内众人耳膜生疼。

王县令脸色铁青,目光如炬,冷冷扫过堂下吵闹的二人,怒喝道:“一人争一妻,公堂之上,岂是你们撒野胡言的地方?都给本官把话说清楚!” 他声音威严,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在大堂内回荡。

李氏抱着孩子,身子微微颤抖,满脸泪痕,泪水顺着脸颊不断滑落,打湿了怀中孩子的衣裳。

她缓缓抬起头,眼中满是绝望与无助,哭诉道:“大人,我冤枉啊!这两个人我从来都没见过,他们怎能这般胡乱攀扯我?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怀中的孩子似是感受到母亲的悲伤,也 “哇” 地一声大哭起来,哭声在大堂内交织,更添几分凄惨。

县令目光如鹰隼般,冷冷扫过堂下众人,声音沉稳有力:“两位,一个拿出画像,一个拿出玉佩,皆口口声声说此妇是你们的妻子。这案子若不彻查清楚,恐怕难以服众。”

说罢,他提高音量,朗声道:“来人,将证物呈上堂来!” 随着他的命令,衙役们迅速行动,不一会儿,一幅画像和一块玉佩便被恭敬地放置在堂前桌上。

李氏是个苦命的女人,丈夫多年前出海经商后音信全无。

她带着孩子辛辛苦苦熬日子,这次好不容易回乡投奔远房亲戚,途中在驿站休息时,因孩子哭闹,便在角落喂奶,谁料胸前的黑痣被人看见了。

不巧,张某和吴某正好经过,竟一眼看到了黑痣,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两人几乎同时喊出:“这……这不是我娘子吗?”

围观的人一下子炸开了锅:“哎哟,这可是奇闻啊,一个妇人两人争,谁的老婆到底是她?”

于是,两人你拉我扯,把李氏带到了县衙,非要讨个公道。

县令王大人坐在堂上,看着堂下的三人,气得直皱眉:“你们两个,一个说她是妻,一个也说是妻,倒让我听得云里雾里。

张某,你先说!”

张某立马爬起来,拱手说道:“大人,她是我三年前失踪的娘子!

这是当时的画像,您看看,和她像不像?”

衙役将画像呈上堂来,王县令看了一眼,点头道:“确有几分相似。”

吴某立刻不干了,急着说道:“大人,他那破画像能说明什么?

我这里有实打实的证物!这块玉佩,当年我送给我娘子做定情信物的,您问问她认不认得!”

王县令接过玉佩,转向李氏:“李氏,你可认得这块玉佩?”

李氏抬起头,眼神里透着茫然:“大人,我从未见过这玉佩!

这些人分明是诬赖我啊!”

张某一听,立刻指着李氏喊道:“你怎能不认?当年成亲时,你还说这黑痣是我前世找来的缘分!”

吴某也急了,喊道:“放屁!分明是我当年说的,怎么成了你的?!”

两人越说越激动,几乎要扑上去厮打起来,王县令气得重重一拍惊堂木:“都给我住口!

这里是公堂!

案子一出,县城里传得沸沸扬扬。

“两个男人争一个女人,这事稀奇了!到底谁在撒谎?”

“你别说,那黑痣的事确实蹊跷,难不成真有这么巧的事?”

“啧啧,最苦的还是那女人,被两人这样抢,丢脸不说,还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议论也传进了县衙,王县令坐在书房里,愁得直叹气:“这两人证据都有理,偏偏妇人又不认,这案子怎么审啊?”

师爷拱手道:“大人,依我看,此事必有隐情,那黑痣之事,两人皆知,恐怕这妇人的身份另有蹊跷。”

第二日,县令再度升堂,气氛变得愈发紧张。

“张某、吴某!你们两人供词前后矛盾,黑痣之事如何你们皆知,本官倒要问问,是何缘由?”

张某咬着牙:“大人,那黑痣是我妻子独有的,旁人怎么会知道?



他一定是见色起意,故意攀扯的!”

吴某立刻回嘴:“呸!我说是你攀扯!

她是我妻子,黑痣的事,是我当年说过的!”

王县令眉头紧锁,转向李氏:“李氏,你好好想想,这两个男人,你真的一个都不认识?”

李氏满脸悲戚,眼眶泛红,泪水在其中打着转,转眼间便夺眶而出,顺着脸颊簌簌滚落。她 “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单薄的身子随着连连磕头的动作剧烈起伏,额头与地面撞击,发出沉闷的声响。“大人呐,” 她带着哭腔,声音里满是凄楚与无助,“我的丈夫早年出海谋生,自那之后便如石沉大海,再无半点音信。这些年,我日盼夜盼,却始终不知他是死是活。可如今,这两人却无端地诬陷我,我一介女流,实在是走投无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呀!”

那悲恸的哭诉,如一把把尖锐的刀,刺进在场众人的心里。

王县令端坐在公堂之上,浓眉紧锁,听着李氏的哭诉,心中满是恻隐。

他微微摇头,忍不住长叹一声,暗自思忖道:“这案子如今看来错综复杂,若不细细彻查一番,怕是要错怪了好人,让无辜之人蒙冤受屈。” 一时间,他只觉左右为难,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 “川” 字,眼神中满是纠结与忧虑。

就在王县令陷入两难境地,整个公堂被凝重的气氛笼罩之时,公堂外猛地传来一个苍老且洪亮的声音:“大人,老朽有话要说!黑痣的事,老朽知道!”

这声音如同一道惊雷,瞬间打破了公堂内的僵局。众人皆是一惊,纷纷回头望去,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身形佝偻,正拄着一根拐杖,一步一步,颤颤巍巍地朝着公堂走来。

他每走一步,拐杖与地面碰撞,都发出 “笃笃” 的声响,仿佛在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着节奏。老者满脸皱纹,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可此刻,他的眼神却透着一股坚定与执着。



王县令一拍惊堂木,喝道:“老丈,你到底知道什么?快快道来!”

李氏脸色大变,张某和吴某也是一愣,整个大堂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王县令一拍惊堂木,眼神凌厉地盯着眼前的白发老者:“你到底知道什么?这黑痣之事,有什么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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