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婚礼前夕和村民打牌娱乐,村霸横插一脚,一上来就押了十万。

并且还嘲弄我,“你一个死了爹的穷书生就别来丢人现眼了。”

我忍着怒火,将自己的奖金全部押了进去。



村霸笑了,“乖儿子真是懂事了,还知道给你爹包红包?”

说着他又押了三十万,“老子直接告诉你,我是豹子牌,你还敢跟吗?”

我再看一眼自己的底牌——三个A,这可是天豹子!

村霸陈兴旺不耐烦敲了敲桌,“就你这个损样还想和我斗?老子只要你这十万块的红包,赶紧收拾东西滚吧。”

“一个死了爹的穷书生也敢来牌桌上丢人现眼?”

同村的村民纷纷恭维道,“兴旺你这手气无敌了啊,来年肯定能够赚大钱!”

看着村民低声下气的神色,我不觉厌烦,反倒有些可怜他们。

陈兴旺仗着自己有点钱和势,在外头承包了一片工地,他经常在村里招工。

最开始村民都以为能够沾到陈兴旺的光,跟着他应该能挣不少钱。

可事实却恰恰相反,压榨村民、拖欠工资是他的常规操作。

村民辛辛苦苦给他工作一年,到头来年底发的那点薪水少得可怜,陈兴旺却美名其曰这是帮助村民给他做投资,等到以后赚了大钱,人人都有分红。

对于陈兴旺一家的恶劣行径,村民早已怨声载道,但是又没人敢举报他,因为谁都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

听到村民的恭维,陈兴旺嚣张的气焰更加旺盛。

他用鼻子瞪着我,“以前村里人都说你是我们村出的人才,你还真以为自己多读了几个书就了不起啊?现在出了社会,你没发现你读的那几个书狗屁作用都没有,在我这个文盲面前你还不是得夹着尾巴做人?”

想要巴结陈兴旺的李二狗,直接将桌上的筹码就往陈兴旺面前揽,“旺哥,你怎么能拿自己和陈思辰这种货色比较,这不是拉低了你的档次吗?”

“就算十个陈思辰也比不上你一个脚趾头!”

陈兴旺享受着这种被捧上天的感觉,朝我递来一个白眼。

突然他厉声将李二狗喝住,“谁让你动筹码的,咱们的‘陈博士’还没有发话呢。”

这一声“陈博士”充满了无尽的嘲讽意味。

李二狗十分配合地搭戏道,“旺哥,你就别为难他了,虽然挂着博士的头衔,但是怕他一个月只有三千的工资都不到,你还是让他省点钱,给她老妈买棺材本。”

陈兴旺笑着应道,“也是,毕竟他爸当年死的时候,连棺材都买不上,最后我记得还是这个狗蛋用几块木板给他爸钉的棺材。”

旧事重提,当年父亲死亡的惨状清新如昨日。

我看着陈兴旺的丑恶嘴脸,恨得牙痒痒。

当年要不是他们一家拖欠土地赔偿,我爸就不会错过最佳治疗时间,他也就不会......

无尽的恨意像生锈的铁针刺得我心又痛又痒。

“陈兴旺,既然你想玩,我就陪你玩到底,不就是三十万吗?我跟了!”

陈兴旺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但转瞬即逝。

“哟,这还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软蛋吗?”

他眼中的鄙夷如同锋利的匕首朝我刺来,“当年连你爸的棺材都买不起,就凭你,还跟三十万?”

我不再理会他的嘲弄,直接从兜里将存有三十二万的银行卡丢上牌桌。

“这里面有三十二万,我跟了。”

我的举动似乎超出了陈兴旺的预料,他短暂的愣神之后,又哈哈大笑起来。

“陈思辰,我看你真是读书读傻了吧?”

“拿出一张破卡,张口就说里面有三十二万,那我现在拿张卡出来,还说里面有一千万呢!”

见陈兴旺不相信,我当即就要把卡里的钱转出来。

看到我将三十万提了出来,陈兴旺笑得更开心了。

“陈思辰,你本来给我包十万的红包就可以了,既然你今天要给我送钱,我也就不拦着你!”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说着,我就准备把刚收到提现成功消息的手机扔出。

“思辰,别做傻事。”

突然一只大手摁住我的手,我转过头,才发现是二叔,也就是这间牌馆的主人。

他眼神中满是关心和担忧,“思辰,你输十万给他就行了,别再继续犯错了。”

我看了看二叔双鬓的花白的头发,我知道这些年在陈兴旺一家的威亚之下,他们一家的日子也不好过,我暗自下定决心,今天必须要好好报复陈兴旺。

我宽慰的话还没说出口,陈兴旺猛地从座位上窜起身来。

啪!

陈兴旺当着牌馆所有人的面,直接一巴掌扇在二叔的脸上。

脸上鲜红的手掌印宛如耻辱印记一般,可是没有任何人敢站出来替他说话,包括二叔他自己。

“陈兴旺,你什么意思?”

我带着怒气的质问没有起到任何效果。

他不屑地回答道,“牌桌上有牌桌上的规矩,他来插嘴,就该打!”

陈兴旺一次又一次挑战我的底线,我抬手就要朝他砸去,可二叔却一把将我拦下,“思辰,我没事。”

说着他又低声下气朝陈兴旺恳求道,“兴旺,这个孩子不懂事,你就别和他一般计较,这三十万就算了吧,你知道他家里......”

二叔话还没说完,就被粗暴打断,“陈守义,你再多说一句,信不信老子今天弄死你!”

说着陈兴旺抢过我手中的银行卡和手机,一把丢到桌上。

“泼出去的水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这三十万你今天就别想拿回去了。”

陈兴旺带着讥笑将最上面一张牌翻开,是一张K。

他觉得自己已经胜券在握一般,“我说了我是豹子牌,既然你要给我送红包,那你这四十万我就收下了。”

“不过嘛......我还要加注。”

陈兴旺掏出车钥匙和一张银行卡,“我再加注五十万......”

面对如此巨大的金额,在场所有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要知道,陈兴旺并没有选择直接看我的牌,也就意味着我要么拿出五十万看他的牌,要么跟五十万,要是我没有钱,我之前下注的四十万就相当于白白送给他了。

陈兴旺环着手,稳如老狗,“该你了。”

我身上的存款基本已经全押上了,我现在可以说是身无分文。

陈兴旺似乎察觉到我的窘迫,“怎么?没钱了?那就赶紧滚吧,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陈兴旺呲着黄牙,就准备将筹码收入囊中。

“慢着,我还没说不跟。”

陈兴旺手中的动作一顿,他抬起头来,“怎么?还想给我多包一点红包?你现在把你妈的棺材本都输完了,你还能拿什么和我斗?”

我平静地拿过手机,拨通电话。

“妈,你帮我把房产证送过来。”

二叔把我手机抢过,“思辰你疯了吗?”

“你好不容易在城里买了一套房子,快收手认输吧。”

陈兴旺脸色一跨,二叔立马闭嘴,只能用眼神告诉我不要再继续了。

“没想到你还能在城里买房子,不过看来你这房子是买来孝敬我的。”

陈兴旺环视一周,威胁道,“谁要是再来干涉我们的赌局,谁就陪陈思辰一起押上老本!”

听到这话的二叔,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恰好这时,母亲拿着房产证,出现在牌馆门口。

陈兴旺继续嘲讽道,“看来今天你不光是要输掉你妈的棺材本,连你的棺材本也要一起输给我,你们家断了后可别来怪我。”

母亲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她还是毅然决然将房产证交到我手中。

我接过房产证,一把丢到桌上,“这套房子加上装修一共是一百二十万。”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不知道我哪儿来的勇气。

陈兴旺却兴奋地准备揭牌,“陈思辰今天你就自认倒霉吧。”

我一把将他的手按住,“谁说我要看你的牌了?这一百二十万是我跟的。”

陈兴旺嘴角抽搐,眼中的震惊无以复加。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耸耸肩,“你不是说我今天是来给你送钱的吗?既然这样,我就给你多送一点。”

“只是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拿了!”

陈兴旺短暂的愣神之后,一下笑出声来。

“陈思辰,你该不会是想着加大筹码来让我认输吧?我告诉你我可不是被吓大的,你还真以为自己拿了三个A吗?”

“再说,想要和我比家底,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说着,他掏出两本房产证直接丢到桌上。

“一套别墅,一套大平层,保守估计三百万,今天我陪你玩到底!”

看着那两本鲜红的房产证,我只觉得心脏一阵刺痛,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我知道,这两套房子都是陈兴旺压迫剥削村民换来的。

陈兴旺用鼻孔瞪着我,“和我斗,你还不配!”

我没想到陈兴旺竟然会如此疯狂,此刻赌局已经发展到无法控制的地步。

我已经将自己的钱和房子全部押上了,我再也没有其他能够抵押的东西......

陈兴旺双眼微眯,“我认识几个贩卖器官的人,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下。”

“不过就算把你整个人卖了,也值不到三百万。”

我看着桌上堆叠成山的筹码,心中突然犯了难,难道说今天我还是报不了仇吗?

哪怕是把器官卖了我也必须出这口恶气。

还不等我细想,突然二叔走上前来,他猛地往桌上一拍,桌上赫然多了三张银行卡,一本房产证以及一枚金戒指。

“我替他跟了!”

“二叔?!”

“你这是干什么?这是我和他两个人的赌局,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

我不可置信看向他。

要知道我手中的牌就我一个人看过,他竟然把自己的全部身家都押到我身上,这是何其信任我。

一时之间,我颇受感动。

二叔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盯着我们共同的敌人。

我知道,他对陈兴旺的恨不比我少。

见有人帮我,陈兴旺的脸上流露出不悦,“陈守义,我看你是假酒喝多了吧?竟然敢和我作对?”

“你怕你以后是不想在村里混了?”

陈兴旺话里满满的威胁。

二叔的神色却始终如一,“怎么,你该不会不敢赌了吧?”

陈兴旺冷哼一声,“不敢?就没有我陈兴旺不敢的事情。”

“只是你这个几张破卡和你老婆的破戒指,你觉得能值几个钱?”

“想和我赌,就拿出更大的筹码来!”

经过核算,二叔拿出的筹码只值九十万,这也就意味着,我至少还得拿出一百五十万的筹码才行。

我只能上各大平台上网贷,可是即便我借遍了各个平台已经自己的亲朋好友,最后才勉强凑到一百万。

我抓起桌上陈兴旺的那本大平层的房产证扔还给他。

“我现在只有这些筹码了,我吃点亏,我开你的牌。”

陈兴旺得意的笑了,“现在开牌?晚了!”

他将房产证丢了回来,“三百万一分的都不能少!”

“对了,我忘了这里这里还有三十万。”

说着,他将手上的劳力士手表也丢了出来。

“你刚刚不是喜欢和我玩吗?我今天就要玩死你!”

“陈兴旺,你......”

我没想到他会做得这么绝。

“好,我把我全身的器官也全部抵押给你!”

陈兴旺却不屑一顾,“谁稀罕你的器官?就你一个人也才值几十万而已。”

“还有我。”

母亲站了出来。

“妈......”

我看着她,不禁湿了眼眶。

“你?一个半截身子的都入土的人,就算把你器官送给别人,也没有人要!”

陈兴旺居高临下看着我,“要是你再拿不出筹码,那就算你输了。”

话落,紧闭的牌馆大门被打开。

“思辰、妈回家吃饭了。”

我不禁吓了一跳,来人正是我的未婚妻李清涵。

陈兴旺色眯眯地盯着我的未婚妻,他突然开口道,“哟,新娘子来了。”

“我突然想到一个好的筹码......”

陈兴旺满脸猥琐的笑容,我顿感大事不妙,结果下一秒就听他说道,“就用新娘子的新婚洞房夜来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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