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

"医生,我真的没骗人,我已经45年没睡过觉了。"

在乡村诊所里,李秀琴抬起布满老茧的双手,"您看,这些茧子就是我天天干活的证明。我不是不想睡,是真的睡不着......"

她的话让门诊室陷入一阵沉默。



01

每天凌晨三点,当石桥村还沉浸在深深的夜色中时,李秀琴家的老旧院子里就会亮起昏黄的灯光。

她总是先去院子里的水井打一桶水,那口老井是她父亲生前亲手挖的,水质甘甜,用来和面最好。

"咯咯咯......"鸡叫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李秀琴麻利地撒下玉米粒,十几只母鸡立刻围了上来。她蹲在一旁,借着微弱的灯光,仔细数着今天下的蛋。

"又是十二个。"她小声嘀咕着,把鸡蛋小心地放进竹篮里。这些年来,她练就了在黑暗中也能准确完成各种农活的本领。

天还没亮,她就开始和面准备包子。案板上的面团在她手中飞快地变形,醒面、擀皮、包馅,每个动作都十分娴熟。

灶台上的老式蒸笼冒着腾腾热气,混合着韭菜和猪肉的香味在厨房里弥漫。

"秀琴啊,你又这么早!"邻居王婶的声音从院墙外传来。她每天都要经过李秀琴家门口去镇上赶集,已经习惯了这个时候看到李秀琴忙碌的身影。

"王婶早!"李秀琴应着,手上包包子的动作没停,"一会儿包子好了,给您带两个尝尝。"

"你呀,"王婶叹了口气,"我认识你这么多年,就没见你睡过觉。你说你这身子骨,能撑得住吗?"



李秀琴笑了笑:"习惯了。再说了,睡觉多浪费时间啊。"

这样的对话在村里已经持续了四十多年。渐渐地,关于李秀琴的传说开始在方圆几个村子里流传。

有人说她是得了什么怪病,有人说她是被神仙附体,还有人说她是在故意逞强。

"我跟你们说,这事肯定有问题。"村口浆洗衣服的刘婶神秘兮兮地说,"前天半夜我起来上厕所,看见她在院子里晾衣服。那都几点了?月亮都要落山了!"

"可不是嘛。"王婶接话道,"前些日子我女婿送快递,凌晨两点多送到她家,她还在院子里剥蒜。你说这正常人能干出这事来吗?"

但李秀琴对这些议论充耳不闻。她的一天被各种农活和家务填得满满当当。

天亮后,她要去地里锄草、施肥;中午回来喂猪喂鸡;下午继续在地里忙活;晚上就在院子里编织手工艺品或是腌制咸菜。

02

日子久了,连她的儿女们都习以为常了。直到去年那个炎热的夏天,一件意外揭开了这个持续了45年的秘密。

那是去年七月最热的一天。李秀琴一大早就在地里掰玉米,太阳毒辣辣地照在她的草帽上。突然,她感觉眼前一黑,整个人栽倒在玉米秆中间。

"妈!妈!"二儿子王建军正好来地里送水,看到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

送到镇医院后,主治医师李文峰仔细检查后却大感意外:"各项生命体征都很正常,血压、心率都比同龄人要好,只是有些脱水。"

"医生,我妈这些年都没睡过觉。"王建军忍不住说出了这个藏了几十年的秘密。

"不可能!"李医生断然否定,"人类不可能长期不睡觉。最长的无睡眠记录是11天,那还是在实验室特殊监控下完成的。45年不睡觉,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但是,当李秀琴醒来后,她平静地讲述了自己的故事。

一切都要从1978年那个夏天说起。

那年夏收,眼看着丰收在望,李秀琴和父亲一起下地收麦子。父亲是村里有名的能手,总说女儿也继承了他的勤快基因。



"闺女,你歇会儿吧,太阳这么大。"父亲擦着汗说。

"不累,爸,咱们把这块地收完就回家。"十六岁的李秀琴应着,弯腰又抱起一捆麦子。

就在这时,她听到身后"咚"的一声。

回头一看,父亲已经倒在了地里,嘴角渗出血丝。

"爸!爸!"她声嘶力竭地喊着,可父亲再也没有醒来。

那天晚上,李秀琴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她一闭上眼睛,就会看到父亲倒下的场景。

如果当时她注意到父亲的异常,如果她坚持让父亲回家休息,是不是结局就会不一样?

更让她崩溃的是,母亲在父亲去世后变得沉默寡言。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连饭也不想做。李秀琴只能硬着头皮,撑起这个残破的家。

"那时候,我总觉得自己不能停下来。"李秀琴回忆说,"一停下来,那些痛苦的记忆就会涌上来。"

半年后的一个雨夜,母亲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带着弟弟妹妹走了。临走前只留下一句话:"秀琴,对不起,妈妈实在撑不下去了。"

那一夜,李秀琴在雨中站了整整一宿。

从此,她再也不愿意躺下来好好睡一觉。白天干活,晚上就坐在院子里发呆,要么就干些家务活。

"那时候村里人都说我傻。"李秀琴说着,眼角有泪光闪动,"可我就是害怕,害怕一睡着,醒来后又会失去什么。"

就这样,十六岁的李秀琴开始了她不眠不休的生活。上午在地里干活,下午去镇上做零工,晚上织毛衣贴补家用。

渐渐地,她练就了一身本事,地里的庄稼长势总是全村最好的,织的毛衣也最受镇上人欢迎。

二十岁那年,李秀琴遇到了王大勇。

那是个老实巴交的男人,虽然左腿有点跛,但心地善良。他常常站在村口,看着李秀琴来来往往地忙活。

"秀琴啊,"一天,王大勇鼓起勇气叫住了她,"你...你这么能干,要不要考虑找个人照顾你?"

李秀琴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抬头看着这个局促不安的男人,第一次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婚后的日子并不轻松。王大勇的父母都患有风湿病,常年卧床。

李秀琴既要照顾公婆,又要操持家务,还要种地养家。每天天不亮就开始忙活,直到深夜。

"那时候最难的是给公婆翻身。"李秀琴回忆道,"婆婆骨头疼,稍微碰一下就喊疼。我就在旁边守着,听到动静就赶紧过去帮忙。"



大女儿王小红出生后,生活更加忙碌。半夜孩子哭,她就抱着坐在院子里,一边哄一边掐玉米。

"我记得小时候经常半夜醒来,就看见妈妈在缝衣服。"王小红说,"屋里亮着昏暗的灯光,她的身影投在墙上,显得那么孤单。"

二儿子王建军和小女儿王丽相继出生,家里的开支越来越大。李秀琴开始琢磨着做点小生意。她发现镇上早点铺子生意不错,就开始学做包子馒头。

"那时候睡不着正好派上用场。"李秀琴笑着说,"凌晨两点就开始和面,天不亮就能把包子蒸好,推到镇上去卖。"

03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李秀琴的包子生意渐渐打出了名气,就连镇上的机关单位都经常来订购。孩子们也都相继长大,考上了大学。

"可是,"王小红红着眼圈说,"我们都知道妈妈付出了多大的代价。这些年,她从来没有真正休息过。每次我们劝她躺下睡会儿,她就说'躺下也睡不着,还不如做点事'。"

直到去年那次晕倒,专家组进驻观察,才发现了惊人的真相。

就在第二个24小时的深夜,一个偶然的发现让整个专家组震惊了。

那天凌晨两点,年轻的研究员小李正在值班。

监控屏幕上,李秀琴像往常一样在厨房和面。突然,仪器发出了异常的警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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