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背着我哥,跟他的好兄弟搞在了一起。
他抵着我的腰,在各种不同的场所驰骋。
酒吧,野外,甚至没人的公厕,他就像解锁新地图一样乐此不疲。
他比我小五岁,总是嘴里可怜无辜地喊我“姐姐”,手却更加用力地按住我的腰,不许我逃。
“放、放过我……”
在他的攻城掠地下,我只能卑微求饶。
事后,他总会压在我的身上耍赖,哄我说尽了羞人的情话才肯放过我。
整整三年,我们在每一个夜晚都会这样纠缠在一起。
他像是只食髓知味的猫,猛烈地索求着我,却从来不跟我过夜。
我平复着混乱的呼吸,看向已经穿好了衬衫的他。
“姐姐帮我系吧!”
他笑着坐在床前,手指轻轻挑起薄被,脸上满是放纵后的愉悦。
我软着手脚,顶着他赤裸的目光为他系上领带。
“昨天家里又催我了,我们在一起也三年了,是不是也该跟家里坦白了?”
项东原本欣赏的目光一滞,转而拉开了我的手。
“姐姐着急了?不过我还没准备好,总不能委屈了姐姐。”
1
他比我小五岁,总是嘴里可怜无辜地喊我“姐姐”,手却更加用力地按住我的腰,不许我逃。
“放、放过我……”
在他的攻城掠地下,我只能卑微求饶。
事后,他总会压在我的身上耍赖,哄我说尽了羞人的情话才肯放过我。
整整三年,我们在每一个夜晚都会这样纠缠在一起。
他像是只食髓知味的猫,猛烈地索求着我,却从来不跟我过夜。
我平复着混乱的呼吸,看向已经穿好了衬衫的他。
“姐姐帮我系吧!”
他笑着坐在床前,手指轻轻挑起薄被,脸上满是放纵后的愉悦。
我软着手脚,顶着他赤裸的目光为他系上领带。
“昨天家里又催我了,我们在一起也三年了,是不是也该跟家里坦白了?”
项东原本欣赏的目光一滞,转而拉开了我的手。
“姐姐着急了?不过我还没准备好,总不能委屈了姐姐。”
我舒了口气,笑着看他。
“如果你不敢跟我哥坦白,那就让我来说,他总不至于掐死我这个亲妹妹吧?”
项东没说话,只是吻了吻我的额头,离开了房间。
今天是他的生日,我迟了三分钟才下去,却意外听到他朋友的声音。
“咱们项东厉害啊!瞧瞧,高高在上的楚大美人也心甘情愿被玩了三年,你可羡慕死咱们兄弟们了,来谈谈感想,楚卿的滋味怎么样?你该不会真想把她娶回去吧?”
我愣住了。
当初不是他说怕项北怪罪,所以不肯公开的吗?
为什么,他的朋友会知道。
“当初楚卿跟娇娇争主唱的位置,还是你出马搞定了楚卿让她自愿放弃。谁不知道你跟娇娇是青梅竹马,每天早上都要给人家打视频叫喊人家起床,现在人已经回来了,你该不会舍不得楚卿了吧?”
在那些起哄的声音里,项东的声音显得格外淡漠。
“有什么可舍不得的,我心里只有娇娇。”
我瞬间感觉到心像是被人插了一把刀,疼得我几乎昏厥过去。
里面的人继续吵吵嚷嚷,可我却失去了全部的力气。
踉跄着回到了车里,眼泪不争气地滑落。
当初他回国,我跟着我哥一起去接他。
但没想到,项东从长相到性格都特别符合我的眼缘。
我一直把他当弟弟。
直到某一天,我被一个疯狂的追求者跟踪,情急之下打了他的电话。
他打破了那个男人的头,还把吓坏了我的抱在怀里。
“姐姐别怕,我来了。”
那天晚上,他向我表白了。
在那之后我躲了他半个月,最后被他堵在了家门口。
看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我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三年来,我们做尽了所有的亲密事。
我原以为他不愿意公开是怕我哥怪罪他拐了亲妹妹。
可没想到,他接近我,只是为了心爱的女孩。
我强忍着难过,拨通了父母的电话。
“爸妈,我接受你们的建议,回去联姻。”
三年时间终成空,我楚卿从来不做后悔的决定。
项东,我不要了。
2
“卿卿你能想通真的是太好了,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跟你爸正好安排你们见个面。”
我揉了揉哭红的眼角。
“一周后吧,等我把这边的工作都结束了。”
父母欢喜地挂断了电话。
回到我的公寓里,我把自己的私人物品都收拾到了行李箱里。
实在带不走的,到时候就直接扔掉。
至于项东留在这里的,我也会都还给他。
凌晨,睡得并不安稳的我,被一双熟悉的手扣住了手腕按在了头顶。
“姐姐,你还没有跟我说生日快乐呢!”
一睁眼,看到的就是熟悉的那张俊脸。
心里再没了任何悸动,我用力推开了他,下意识裹紧了睡裙。
“我有点不太舒服。”
项东让我坐在她的大腿上,大手顺着裙子的边缘探了进去。
我浑身不舒服,只能掩饰地按住了他的手。
“不行,我太累了。”
“可是姐姐,我怎么都要不够你呢?今天晚上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未尽的暧昧话语,都被他细细密密地吻在了我的脖颈上。
可我只想问问他,这三年来,他与我抵死缠绵,心里是不是一直都在惦记着他的小青梅?
“那你今晚上留下吧?”
他突然顿住了动作,有些不太自然地看着我。
“可是明天早上我还有工作,姐姐,你不心疼我起得太早吗?”
是吗?
难道不是每天早上都为了给他的小青梅报备么?
心瞬间沉了下来,我推开了他,一个人缩回了被子里。
“那你早点走吧。”
我闭上眼睛,忍着酸涩的泪意。
项东低下头抱住了我。
“姐姐是不是生气了?那我今晚上……”
他的话,被一阵陌生的铃声所打断。
几乎是下意识地,他就拿着电话,快步走出了我的房间。
“嗯,好。你别怕,我马上就过来。”
我听到他耐心哄着那边的人。
“姐姐,公司里还有急事,我先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
听到公寓门被重重的关上,我才哭出声。
专属的铃声,毫无理由的偏爱。
原来这一切不是他没注意到,而是他早就给了另外一个人。
浑浑噩噩之间,我哭着睡了过去。
但没想到一觉醒来,我却觉得头重脚轻,额头烧得厉害。
原本我想去找药吃,可没想到却从楼梯上滚了下去,扭伤了脚腕。
“姐姐!你怎么了?走,我送你去医院!”
项东刚进门,就看到我趴在地上,立刻着急地把我抱起来放上了车。
我强忍着浑身的疼痛,委屈得一直掉眼泪。
“我好疼。”
“再忍一忍,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
项东轻声安抚着我,但在此刻,那段白娇娇专属的手机铃声再度响起。
“呜呜呜,项东哥哥,我刚才切菜的时候不小心切到了手。”
“什么?你等着,我这就到!”
项东心急如焚,但在看到后座上的我之后,他抿了抿唇,停下了车。
“姐姐,你自己打车去医院,我还有事。”
说完,也不管我的情况如何,就把我硬拽了出去。
我无力地挣扎,但却只能看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幸好有个好心过路司机姐姐,看我马上就要晕倒,赶紧把我送到了医院。
医生立刻给我开了药。
正骨的时候很疼,我紧紧咬着唇,却不吭一声。
护士小姐看着我惨白的脸色,忍不住提醒我。
“楚小姐你现在行动不方便,要不你联系一下你的家人,或者是男朋友来接你?”
我摇了摇头。
“我、我是独身一人……”
“卿卿,你怎么在这?”
项东意外地看着我,目光落在我被重重包裹起来的脚踝,心虚地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刚才他着急把娇娇送到医院,却忘了我行动不便,又发着高烧。
“抱歉,刚才我太着急了,现在已经处理好了,我来陪你吧!”
他半跪在我面前,心疼地握着我的脚腕。
我摇了摇头。
“不用了,你忙你的去吧。”
3
项东还要说些什么,白娇娇突然出现在治疗室内。
“项东哥哥,你在这里做什么?”
项东立刻起身,走到她的面前,声音温柔。
“娇娇你怎么一个人过来了?”
白娇娇柔弱地看着他。
“人家看不到你就有些害怕,对了,这是你的朋友吗?”
我抬起头,看向项东。
却听到了他丝毫没有犹豫地撇清我们俩的关系。
“不是,是我哥朋友的妹妹。”
我听到了心脏破碎的声音。
原来,我们的三年他可以毫不犹豫地抛弃,只是为了瞒住他的小青梅。
项东不敢看我,又怕我说破了我们的关系,拉着白娇娇就要走。
“娇娇你还伤着,我先送你回去。”
我没那么不识趣。
“嗯,我是楚卿,我哥跟项北哥是好朋友。”
白娇娇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一些,嗔怪地看着项东。
“项东哥哥就是太关心我了,正好我刚回国不熟悉这里人,楚卿姐姐,不介意的话,你可以一起来参加我的欢迎宴会。”
我刚要拒绝,白娇娇就拉着项东的手撒娇。
“项东哥哥,人家想要让楚姐姐一起来嘛!”
“好,那就一起去。”
项东丝毫不顾我的意愿,就替我答应了下来。
我苦笑着看着他们。
为了满足心上人的要求,他甚至都忘记了我刚刚受过伤的脚踝。
“我还是不去了。”
白娇娇嘟起了嘴。
“项东哥哥,楚姐姐是讨厌我了吗?”
项东皱了皱眉,转身强硬地把我拉了起来。
“楚卿,别扫兴。”
我被哽住了,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一瘸一拐的跟在他们的身后,脚踝处传来的锥心刺骨的疼。
但项东却只顾着小心翼翼地扶着白娇娇。
“小心点,从前你就冒冒失失的,好几次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
白娇娇脸上全是甜笑,故意捶了捶项东的胸口。
“那不是有项东哥哥你在我身边吗?”
“小迷糊蛋!”
她的脸上全是理所应当的骄纵,而项东却没有半点的不耐烦,低声下气地哄着她。
我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很陌生。
哪怕是在我们最亲密交融的时刻,他从来都只会用傲人的体力来逼迫我认输,让我丢盔卸甲地求饶还不肯放过我。
原来,不是的性格霸道,而是他捧在掌心里面小心翼翼呵护的人,从来不是我。
白娇娇理所应当地上了副驾。
我站在原地,看着项东细心地给他系上安全带。
只是回头看向我的时候,项东才后知后觉,想要解释。
“姐姐,娇娇她晕车,所以……”
“没事。”
我艰难地爬上了后车座。
那些从前放弃了尊严也求不到的东西,现在我已经不在意了。
一路上,项东时不时透过后视镜看着我。
可嘴里却温柔细致地回应着白娇娇的话。
会所里,我们刚进门就有不少人冲了出来。
我被人重重地撞开,看着他们簇拥着项东跟白娇娇走了进去。
“娇娇你可算是回来了!”
“就是!我们项少硬生生等了你三年,都要成望妻石了!”
项东脸上的笑容一僵,眼神游移在人群里面寻找我的踪迹。
见我只是靠在墙边,低垂着头,好像没听到里面的声音这才放心。
这一群人跟白娇娇都是旧相识。
很快,他们就玩起了大冒险,我也被强行拉着加入。
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
当转盘转到我这里的时候,条件是让我找人热吻三十秒。
我下意识地看向了项东。
旁边的人却起哄。
“楚大美人需不需要人帮忙啊?找我们项哥肯定不行,有人会不愿意的。”
项东也看了白娇娇一眼,回避了我的视线。
一个不怀好意的纨绔站起来。
“要不我就委屈委屈自己,也尝尝这三十多岁的姐姐是个什么味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