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妈,您别说话了,好好休息。"
我握着母亲枯瘦的手,看着她苍白的面容,顿时十分心疼。
可这时候,母亲却哭着道:"小翔,妈妈还有一件事情要拜托你......"
还不等我回答,母亲就继续道:
"上海...你一定要替我去一趟上海......帮我找一个人...他...他叫聂志明"
母亲微弱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也是这时候我才知道,她还有个旧情人。
而当我敲开聂志明的屋门后,却顿时愣在当场!
01
我叫刘浩翔,从小到大,母亲就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在我的记忆里,她总是一副忙碌的身影,早出晚归的在一家服装厂做缝纫工人。
可即便工作再辛苦,她回家后还是会露出温暖的笑容,给我做一顿可口的晚饭。
记得小时候,每当下雨天的时候,母亲都会撑着伞来学校接我。
她的衣服和裤脚都被雨水打湿,却始终把伞偏向我这边。
放学路上,她会给我讲一些故事,虽然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故事,但我却从来不觉得腻。
上初中那年,我第一次看到母亲在深夜独自哭泣。
那天我因为肚子饿,半夜的时候醒了,想起来找点吃的。
经过母亲房间时,我却听见了细微的啜泣声。
透过虚掩的门缝,我看见母亲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在昏暗的台灯下默默流泪。
第二天,我旁敲侧击地问母亲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她却只是摸着我的头道:
"没事,就是最近太累了而已,你好好学习。"
从那以后,我经常能听见她深夜的叹息声,但每次问起,母亲都会用同样的理由搪塞过去。
为了减轻母亲的负担,我从高中开始就利用假期去做兼职。
看着母亲日渐花白的头发,我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她享清福。
18岁那年,我考上了大学,四年后又顺利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
我以为生活终于要朝着好的方向发展,谁知道去年年底,母亲突然晕倒在工作岗位上。
送医检查后才发现,她已经患上了晚期肝癌。
医生说可能是长期的劳累和营养不良导致的,听到这话后我自责、内疚不已。
我立刻办理了停薪留职,寸步不离地守在医院。
看着插满各种管子的母亲,我的心像被人狠狠揪着。
那个曾经坚强的女人,现在躺在病床上显得如此脆弱。
"小翔,别为妈妈花太多钱......"每次打完针之后,母亲都会这样说。
我知道,母亲不想给我增加压力,我紧紧攥着她的手安慰道:
"妈,您只管安心养病,别担心钱的事,等您好了,我带您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母亲闻言却笑着摇了摇头:"妈妈这辈子没什么遗憾,把你养大就够了。"
02
那天下午,我正在接医生的电话时,却听到病房里面传来了"砰"的一声。
我立刻冲进去,发现母亲摔在地上,床头柜的抽屉里散落着一些旧物。
"小翔......"母亲虚弱地叫着我的名字,"扶我起来。"
我赶紧将母亲抱回床上,收拾掉散落的物品,这时一张泛黄的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
照片上是一对年轻的恋人,女孩清纯甜美,正是年轻时的母亲。
可奇怪的是,搂着她的男子却让我感到陌生:"妈,这是......"
母亲看着那张照片,眼中泛起泪光:"小翔,妈妈有件事情一直没有告诉你。"
她颤抖着从枕头下拿出一个信封,里面装着一张写有地址的纸条。
"这个人叫聂志明,是妈妈年轻时的......爱人。"
母亲说这话时,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她哽咽着道:
"他现在在上海,小翔,你能不能帮妈妈去见他最后一面?"
听到这个要求后,我顿时就愣住了,呆呆地做不出反应。
三十年来,我一直以为母亲的世界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万万没想到,她心里还藏着这样一个秘密,还有一个从未向我提起过的男人。
这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母亲总是独自落泪,为什么她总是带着一缕哀伤。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开始注意观察母亲的一举一动。
她经常趁我不在的时候就把那张照片拿出来看一看,然后小心翼翼地擦拭,重新收好。
有时候,她会对着窗外发呆,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仿佛回到了年轻时候。
我也试着旁敲侧击地打听关于聂志明的事,但母亲总是轻轻避开话题。
直到有一天,她突然握住我的手,眼角含泪的说道:
"小翔,妈妈知道你有很多疑问,等你见到他,一切都会明白的。"
母亲的病情急转直下,医生说可能撑不过这个月了。
看着她日渐消瘦的脸庞,我心里充满了不甘和心疼。
为什么命运总是这样残酷,在我终于有能力让她过上好日子的时候,却要带走她?
"小翔,答应妈妈,帮我去见他,告诉他......我从来没有怪过他。"
母亲反复叮嘱着这句话,眼神中充满期待和不舍。
母亲走得很安详,走之前还是放心不下那个心愿。
处理完丧事后,我按照信封上的地址,独自踏上了前往上海的路程。
一路上,我不断想象着即将见到的那个男人会是什么样子。
他是否知道母亲已经离世?这些年来,他可曾想起过母亲?
在飞机上,我翻看着母亲留下的那些照片,内心涌起了万般酸涩的情感。
那时的他们是那么年轻,那么幸福,本应该有大好前程啊!
母亲的眼神中闪烁着我从未见过的光彩,而那个男人搂着她的样子满是宠溺。
究竟发生了什么,让这对恋人分开?为什么母亲要一个人抚养我长大?
03
到达上海已是下午,按照地址,我来到了这座城市最高档的别墅区。
站在那栋豪华的三层别墅前,我却感到了深深的不安和自卑。
母亲一生节衣缩食,住着六十平米的老房子,怎么会认识住在这种地方的人?
别墅的大门很气派,光是铁栅栏就比我们的老房子还要贵。
门廊上攀爬着翠绿的爬山虎,显得典雅而富有生机。
犹豫再三后,我还是硬着头皮按响了门铃。
等待的过程中,我的心跳得很快,不知道即将见到的会是怎样一个人。
几分钟后,门开了,站在门内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男人。
他穿着一件米色的高领羊绒衫,外搭深棕色的休闲西装,整个人透着一种儒雅的气质。
当我看清他的样子时,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中般愣在原地。
他的五官轮廓分明,眉眼间透着一股温和却不失威严的气度。
最让我震惊的是,那双深邃的眼睛,与我早上刚在镜子里看到的自己简直一模一样!
甚至……就连那微微下垂的眼角都如出一辙。
那一刻,一个从未想过的可能性在我心中浮现,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在胸口翻涌。
显然他也意识到了什么,我们相对无言,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看到他的眼神中闪过惊讶、困惑,最后定格在一种复杂的情感中。
他的目光在我脸上逡巡,似乎在确认什么,最后,男人缓缓开口了:"请问您是......"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声音明显颤抖,右手不自觉地扶住了门框。
"我是沈清的儿子。"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却依然能感觉到声带的轻微震颤。
听到"沈清"这个名字,他的身体明显晃动了一下,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复杂起来。
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最终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进来吧。"他侧身让我进入别墅,但我却注意到他的手在轻微发抖。
04
宽敞明亮的客厅装修极具品位,墙上挂着几幅名家字画,角落里摆着一架三角钢琴。
钢琴上放着一本曲谱,似乎经常有人演奏。
聂志明为我倒了一杯茶,水壶与杯子相碰时发出清脆的响声,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茶很香,但我已经尝不出味道,目光扫过这奢华的环境,我的心突然揪痛起来。
母亲租住的老房子已经二十多年了,墙纸发黄翘边,天花板时常漏水。
夏天再热她也舍不得开空调,总说电费太贵。
她的衣服上总是补丁摞补丁,却依然保持着整洁。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聂志明突然声音沙哑的开口了:"你妈妈她......"
我,感觉喉咙发紧,低声说道:"走了。"
"她在临终前让我来找您,说想告诉您,她从来没有怪过您。"
聂志明闻言猛地站起身,转过身去,我看见他的肩膀在剧烈颤抖,右手紧紧抓住窗帘。
阳光从落地窗照进来,勾勒出他孤独的背影。
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眼前这个看似光鲜的成功人士,也许这些年并不好过。
客厅里一时陷入沉默,古董钟表的滴答声格外清晰。
我的目光落在茶几上的相框上,照片里是一个气质优雅的女子,笑容温婉,看起来很面善。
"那是我现在的妻子。"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聂志明轻声解释道。
随后,他声音里带着几分哀伤的说道:"不过她去世已经五年了。"
说这话时,聂志明的目光略显躲闪,似乎还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随后,我注意到相框旁边还放着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红木盒子。
盒子上面落了一层薄灰,显然很久没有人动过。
聂志明顺着我的视线看去,神色突然变得紧张起来,快步走过去想要拿开盒子。
可是他的动作太急,盒子不小心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
我下意识地弯腰帮忙捡拾,却在看清掉落的物品时瞬间愣在了,眼泪直接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