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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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是全校出了名的"差生",上课睡觉、考试交白卷,高三时一次联考的意外高分却被班主任当众指责作弊。
从此,他每次考试都故意考零分,班主任和同学都认为他彻底放弃了学业。
可高考成绩出来那天,当班主任看到成绩单时,那颤抖的双手和苍白的脸色,让所有人都明白——这个"零分考生",正被清华北大争相录取...
01
高三(4)班教室里,窗外的阳光正好,而我却趴在桌上睡得正香。
"李明!又在睡觉!"张老师的吼声和重重拍在桌上的课本把我惊醒。
我揉了揉眼睛,不慌不忙地抬起头:"张老师,我在思考问题。"
教室里响起一阵哄笑。
"思考问题?"张老师冷笑一声,拿起我的试卷,"上次月考59分的数学,这次期中考试48分,你这是在思考怎么考得更差吗?"
我耸耸肩,没有反驳。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被张老师点名批评了。
张老师是我们班的班主任,教数学,五十岁出头,戴着厚厚的眼镜,一丝不苟的短发,永远板着脸。
在他眼里,学生分三六九等,成绩好的是宝,中等的是草,而我这种成绩差的,大概连草都不如。
"李明,你初中不是成绩还可以吗?怎么到了高中就这样了?"张老师语气里满是嫌弃,"高考就剩最后一年了,你这样下去能考上大学吗?"
"能考上的。"我随口应道。
"你!"张老师气得脸都红了,"还敢顶嘴!你以为你是谁啊?"
放学后,我背着书包往家走。我住在学校附近的小区,父母都是普通工薪族,每天忙于工作。我从小学习不错,但到了高中后,不知怎么就提不起劲来。不是我学不会,而是觉得太无聊了。
那些题目,我看一眼就能理解,但做起来又觉得索然无味。久而久之,我干脆不学了,考试也随便应付。
回到家,父母还没下班。我打开冰箱,里面放着妈妈做好的饭菜和一张纸条:"明明,记得热了吃,别总是吃泡面。妈妈今晚加班,可能要很晚才回来。"
我微微叹了口气,热了饭菜,坐在桌前吃起来。透过窗户,能看到对面楼里亮着的灯,想必是和我父母一样忙碌的人们。
吃完饭,我习惯性地打开电脑准备玩游戏,但突然想起茶几上的信用卡账单。拿过来看了看,父亲这个月又加了好几次班。
这时,妈妈的一个电话打来。
"明明,你吃饭了吗?"电话那头,妈妈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吃了。"
"那就好。对了,下周是你爸生日,我们想请你吃个饭。"
"好啊。"
"明明,"妈妈犹豫了一下,"学校最近怎么样?"
"还行。"
"张老师今天又给我打电话了,说你在课堂上睡觉......"
"我知道了,下次注意。"我打断了妈妈的话。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传来妈妈的叹息声:"明明,我和你爸不求你能考多好的大学,只希望你能有个稳定的工作,将来生活不要太辛苦。"
挂了电话,我坐在书桌前发呆。父母这些年为了我,付出了太多。即使他们从不给我太大压力,但我知道,他们其实很在意我的学习。
看着书架上落满灰尘的教科书,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要不,认真学一次?
02
第二天早晨,闹钟响起时,我反常地一下子就起了床。到学校时,班里只有几个平时成绩好的同学在自习。我选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下,拿出数学书开始复习。
"李明?你今天怎么这么早?"班长王芳惊讶地问。
"不行吗?"我头也不抬地回答。
"行,当然行。"王芳笑了笑,"要是你每天都这样,张老师就不会总批评你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反常态,开始认真听课,按时完成作业。这种变化引起了同学们的好奇,但更多的是不屑和怀疑。
"李明不会是失恋了吧?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用功?"
"我猜他撑不过三天。"
然而,让所有人意外的是,我不仅坚持了下来,而且学习效率出奇地高。那些积压的知识点,在我脑中像是自动连成了线,许多难题也变得简单起来。
张老师看到我的变化,脸上的表情从惊讶到狐疑,最后定格在一种不信任上。
"李明,你最近怎么回事?"他在一次课后把我叫到办公室。
"没什么,就是想好好学习了。"我实话实说。
"真的?"他狐疑地打量着我,"马上就要月考了,我希望你不是在玩什么花样。"
半个月后,高三第一次联考来临。这是一次全市性的大考,也是高考前重要的一次摸底。
考场上,我认真审题,冷静作答。那些曾经让我头疼的数学公式,现在却像是老朋友一样亲切;物理题目中的规律,清晰得如同白纸黑字;就连一向被我忽视的英语作文,也写得流畅自然。
考试结束后,同学们纷纷讨论着题目难度和自己的答案。
"李明,你做得怎么样?"王芳好奇地问我。
"还行吧。"我淡淡地回答。
"哇,真稀奇,你居然没有提前交卷睡觉。"她半开玩笑地说。
成绩公布那天,整个班级都沸腾了。我的名字赫然出现在年级前十的位置上,数学甚至拿了满分。
"这不可能!"张老师盯着成绩单,眉头紧锁,"李明,你进来一下。"
我被叫到了办公室。张老师坐在办公桌前,表情凝重。
"李明,你的成绩令人惊讶。"他开门见山。
"谢谢。"
"但是——"他顿了顿,眼睛直直地盯着我,"你是怎么考出这样的成绩的?"
我没明白他的意思:"就是认真复习,然后考试?"
"你确定没有使用其他手段?"他的语气变得严厉。
我愣住了:"您是说......"
"作弊!"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个词,"你平时成绩那么差,突然考这么好,除了作弊还能有什么解释?"
"我没有作弊!"我感到一股愤怒从心底升起,"我就是认真学习了!"
"认真学习?"他冷笑一声,"就你那个基础,就算学习再认真,也不可能在短短半个月内有这么大的进步!"
无论我怎么解释,张老师都不相信。第二天,他在全班会上公开指责我作弊,虽然没有确凿证据,但他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
"从今天开始,李明坐到第一排来,以后每次考试都要重点监控。"张老师宣布道。
班里顿时议论纷纷,有人投来同情的目光,但更多的是幸灾乐祸和怀疑。我站在那里,感到从未有过的羞辱和愤怒。
03
回家路上,我一直在思考这件事。被冤枉作弊,这是我无法接受的侮辱。但辩解显然没用,张老师已经先入为主。
突然,一个想法在我脑海中闪现:既然他不相信我能靠实力考好,那么,我干脆让他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实力!
第二天,我来到学校,平静地坐在了第一排的位置上。张老师进教室时,特意看了我一眼,似乎在确认我是否安分守己。
课堂上,我不再认真听讲,而是偷偷看起了其他书籍。下课后,张老师叫住了我。
"李明,你在看什么?"
我把书递给他:"高等数学,大学的课程。"
张老师脸色一变:"你现在的基础都不牢固,还看这些?是想逃避现实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默默拿回书,离开了教室。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决定:从此以后,所有校内考试,我都要故意考零分。但在家里,我会加倍努力学习,为高考做准备。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执行我的计划。白天在学校,我装作不学习的样子;晚上回家,却埋头苦读到深夜。我发现自己的学习能力确实超出想象,能够快速理解和掌握知识点,甚至能举一反三。
一个月后,期中考试来临。考场上,我拿到试卷后,只写了姓名,然后就趴在桌上睡觉。监考老师几次叫醒我,我都只是笑笑,然后继续睡。
交卷时,我看到张老师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
成绩公布那天,我的各科成绩都是零分,成为了全年级的笑柄。
"我就知道,上次联考肯定是侥幸或者作弊。"张老师在班会上说,"希望某些同学能认清现实,不要总想走捷径。"
同学们的态度也变了,有的直接嘲笑我,有的则假装关心地询问我是否遇到了困难。只有王芳似乎看出了什么,但她也没有多问。
"李明,你到底在干什么?"放学后,王芳拦住了我。
"没什么,"我淡淡地说,"就是考试而已。"
"你是故意的,对吧?"她盯着我的眼睛。
我笑了笑:"你觉得呢?"
"因为张老师?"
"不全是。"我转身离开,"时间会证明一切。"
接下来的几次考试,我都保持着零分的"成绩"。张老师从最初的得意到后来的愤怒,最后变成了失望和无奈。
"李明,你到底要这样到什么时候?"他在一次班会后问我。
"到高考。"我坦然回答。
"你知道这样会有什么后果吗?"
"知道,但这是我的选择。"
张老师摇摇头,不再说什么。在他看来,我已经是一个彻底放弃的学生,不值得再浪费时间。
然而,没人知道的是,我每天晚上都在疯狂学习。我不仅掌握了高中全部课程,还自学了部分大学内容。我偷偷参加了一些在线竞赛,成绩优异;我通过网络联系了几位大学教授,与他们进行学术交流。
父母起初对我的"零分战略"很担忧,但在我解释后,他们选择了支持。
"明明,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们都相信你。"爸爸拍着我的肩膀说。
"只是要小心,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妈妈关切地说。
我点点头:"放心吧,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04
时间很快来到了高考前的最后一次模拟考试。这次考试非常重要,很多大学的自主招生都会参考这次成绩。
考场上,我依然按照计划交了白卷。走出考场时,我看到张老师站在走廊里,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李明,"他叫住我,"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我知道他指的是高考:"准备好了。"
"你确定?连续几个月的零分,你觉得你能在高考中考出好成绩?"
"这就不劳您费心了。"我平静地说。
张老师摇摇头:"我本来以为你还有救,现在看来是我高估你了。"
回家路上,我遇到了王芳。
"李明,能聊聊吗?"她有些犹豫地问。
我点点头,和她一起走到学校附近的小公园。
"你这几个月到底在干什么?"王芳直截了当地问,"我知道你不是真的不学习。"
我看着她,没有立即回答。
"我看到你经常在图书馆的角落看书,而且都是很难的内容。"她继续说,"你是故意在考零分,对吧?"
"你怎么发现的?"
"因为我注意你。"她的脸微微红了一下,"其实从初中开始,我就觉得你很聪明,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到了高中突然变了。"
我笑了笑:"因为太无聊了。"
"那为什么要考零分?"
"因为有人不相信我的能力,"我顿了顿,"所以我想用我的方式证明给他看。"
"张老师?"
我点点头:"不仅是他,还有那些看不起我的人。"
王芳沉默了一会儿:"你确定这样做不会影响高考吗?"
"不会,"我自信地说,"相信我。"
高考前的最后一周,学校为我们举行了一个简单的加油会。张老师在会上对每个学生都说了几句鼓励的话,唯独跳过了我。
会后,我主动走到他面前:"张老师,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他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李明,说实话,我对你已经不抱希望了。但既然你还来参加高考,我还是希望你能考上一个大学,哪怕是专科也好。"
"谢谢,"我平静地说,"高考后,我会给您一个惊喜。"
"惊喜?"他冷笑一声,"你连续几个月都是零分,能考上大学就已经是奇迹了,还惊喜?"
我没有解释,只是笑了笑,转身离开。
高考如期而至。考场上,我全神贯注,认真作答每一道题目。三天的考试,我几乎发挥出了自己的最佳水平。
考完最后一科,走出考场,我长舒一口气。这几个月的努力,终于要见分晓了。
王芳在校门口等我:"考得怎么样?"
"还不错。"我笑着说。
"你终于认真考试了?"
"嗯,毕竟是高考。"
"那,"她犹豫了一下,"你觉得能考多少分?"
我神秘地笑了笑:"等成绩出来再说吧。"
05
高考结束后的一个月,是漫长的等待。这天早上,学校通知我们去领取高考成绩单。
教室里,气氛紧张而期待。张老师拿着一叠成绩单走进来,脸上带着微笑。
"同学们,高考成绩已经出来了。总体来说,我们班的成绩还是很不错的。"
他开始一个个念出成绩和名次。当念到前十名时,同学们都屏住了呼吸。
"第三名,林小雨,670分。"
"第二名,王芳,682分。"
"第一名......"张老师突然停住了。
我抬起头,看到张老师的双手在不由自主地颤抖,刚才还红润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他盯着成绩单,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班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好奇地看着他。慢慢地,他的视线抬起,目光越过一排排桌椅,最终落在了我的身上。
"李明......"他的声音有些发抖,"你,你的成绩是......"
他说不下去了,双手捏着成绩单的边缘,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旁边的语文老师好奇地看了一眼成绩单,随即发出一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