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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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普通的同学聚会,一个曾经的校霸如今成了月入十万的公司高管,看到我穿着普通,言语间不断嘲讽挖苦。
当他举杯当众羞辱我时,我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张浩华,从现在开始,你被开除了。"
全场瞬间安静,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01
我叫李明,周五晚上正在收拾行李准备回国外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喂,是李明吗?我是你高中同学王小强啊!"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我愣了一下,毕竟已经十年没联系了。
"小强?好久不见,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们高中毕业十周年聚会明天举行,地点就在咱们学校附近的蓝海大酒店,你能来吗?"
我看了看日程表,原计划周日才回国外。思考片刻后说:"好吧,我参加。"
"太好了!对了,听说你在一家公司上班是吧?现在工作怎么样了?"
我笑了笑:"还行,就是普通上班族。"
第二天晚上,我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开着租来的普通轿车,准时到达了蓝海大酒店。
推开包厢门的一刻,里面已经坐了二十多个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李明来了!"王小强第一个看到我,热情地迎了上来。
大家纷纷打招呼,有些人我几乎认不出来了。十年时光,确实能改变很多东西。
"哎,李明,听说你在一家公司上班?做什么职位啊?"一个戴眼镜的同学问道,好像是当年的班长吧。
"就是普通职员,混口饭吃。"我笑着回答,并没有多解释。
我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服务员开始上菜,同学们三三两两地聊着各自的生活。有人结婚生子,有人创业打拼,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岁月的痕迹。
正当我们寒暄时,包厢门被推开,一个穿着定制西装、戴着名表的男人走了进来。
"哇,浩华来了!"几个女同学惊呼起来。
张浩华,高中时的校霸,曾经没少欺负我这样的"书呆子"。看到他时,我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转头继续和身边的同学聊天。
"各位,好久不见啊!"张浩华大声招呼着,目光扫过全场,在看到我时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移开了视线。
"浩华,听说你在盛世科技当高管?待遇怎么样啊?"有人马上问道。
张浩华整了整领带,一脸得意:"还行吧,就是太忙了,经常出差。"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李明,是你吧?好久不见啊。"
我举起杯子示意:"好久不见。"
张浩华在我对面坐下,熟练地掏出一盒高档香烟,请周围的人抽烟。
"来,都别客气,这可是限量版,一条三千多呢。"他说着,目光又扫向我,"李明,你抽烟吗?"
我摇摇头:"不抽。"
"还是那么正经啊。"张浩华笑了笑,"听说你在一家公司上班?什么公司啊?"
"一家小公司,你没听说过。"我淡淡地回答。
张浩华挑了挑眉:"是吗?什么职位?"
"就是普通员工。"
"哦。"他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轻视。
02
酒过三巡,同学们开始轮流介绍自己的现状。
有的成了中学老师,有的开了小店,还有几个进了事业单位。大家都在为柴米油盐奋斗着,生活平淡而真实。
"李芳,你先说吧,听说你开了网店?"王小强招呼道。
李芳笑着说:"是啊,做女装生意,一年能赚个小几十万吧,养活自己和孩子没问题。"
"王小强呢?听说你进了政府部门?"有人问道。
王小强摆摆手:"别提了,就是个小科员,一个月到手七八千,养家糊口还行。"
轮到张浩华时,他站起身来,整了整领带:"我现在是盛世科技北京分公司的销售副总,去年全年业绩突破两亿,月薪十万起,年终奖六位数。"说完,他得意地环视四周,享受着众人羡慕的眼神。
"哇,浩华真厉害!" "十万啊,我一年都赚不到这么多。" "果然是咱们班最有出息的!"
听着大家的赞叹,张浩华更加得意:"这只是开始,听说总部最近要调整人事,我很可能升职,到时候年薪百万不是问题。"
"浩华,给我们讲讲你是怎么做到的呗?"班长一脸崇拜地问道。
张浩华喝了口酒,开始侃侃而谈:"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要有社会能力。我大学毕业后先进了一家小公司,从基层销售做起,每天拼命拜访客户,三年时间做到了区域经理。后来跳槽到盛世科技,又花了两年时间爬到了副总的位置。"
"那你现在有多大的权力啊?"有人好奇地问。
张浩华挺直了腰板:"我负责整个华北区的销售团队,大小几十号人,招人开人都是我说了算。上个月,我刚开除了一个业绩不达标的经理,干脆利落!"
我安静地喝着茶,并不参与讨论。说实话,盛世科技北京分公司确实存在问题,而张浩华,正是被举报的管理人员之一。根据初步调查,他涉嫌挪用公款、虚报业绩等多项违规行为。
"李明,你呢?现在什么情况?"王小强突然把话题引到我身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我,我放下茶杯:"没什么好说的,就是普通上班族,收入一般,工作也一般。"
"具体点啊,在哪家公司?做什么岗位?月薪多少?"张浩华紧追不舍。
我笑了笑:"一家科技公司,普通职员,收入嘛,够用就行。"
"哈哈,李明还是那么低调啊!"有同学笑道。
张浩华却突然开口:"李明,你还记得高中时我们的约定吗?"
我皱了皱眉:"什么约定?"
"我说过,等我们长大了,我一定会比你混得好。看来我兑现了承诺啊!"张浩华大笑着,话里带着明显的讽刺。
我没有接话,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这更激怒了张浩华。
"来,我敬李明一杯!敬咱们班最努力却收获最少的同学!"张浩华举起酒杯,目光中带着挑衅。
其他同学有些尴尬,但张浩华已经站起来向我走来。
"李明,别不好意思嘛!说真的,你现在在哪家公司上班?如果不满意,我可以帮你介绍。我们公司正好缺个门卫,月薪五千,包吃住,怎么样?"
听到这话,几个同学忍不住笑出声来,但更多人选择了沉默。
03
我依然保持沉默,这似乎让张浩华更加来劲。
"怎么不说话?是不好意思吗?"张浩华拍了拍我的肩膀,"没关系,咱们是同学嘛,我不会嫌弃你的。其实做门卫挺好的,简单轻松,适合你这种没什么能力的人。"
我抿了一口茶,依然不说话。十年前的一幕幕在脑海中闪过。
高中时,张浩华经常带着几个跟班欺负我,把我的书扔进水池,在我的课桌上写侮辱性的话语,甚至在体育课上故意绊倒我。而我,只能默默忍受,因为那时的我既不敢反抗,也没有能力反抗。
张浩华转向其他同学:"大家知道吗?高中时李明成绩那么好,我还以为他能成大器呢!结果呢?还不是一事无成。这就是现实啊,书读得再好,没有社会能力,一样混不出头!"
王小强看不下去了:"浩华,每个人的价值不能只用收入来衡量吧?"
"那用什么衡量?"张浩华反问,"难道用理想?用情怀?拜托,咱们都是成年人了,别那么幼稚好吗?"
我看了眼手表,已经接近九点,北京总部的调查报告应该已经发到我邮箱了。我悄悄拿出手机,看到了那封邮件。打开一看,果然不出所料,张浩华涉嫌多项违规行为,证据确凿。
"浩华,你少说两句吧,"王小强有些看不下去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
"我这是为他好啊!"张浩华故作关心,"李明,真的,我们公司还缺保安,要不要考虑一下?起码比你现在强吧?"
包厢里的气氛越来越尴尬,有几个同学甚至开始悄悄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其实我挺好奇的,"我放下手机,看着张浩华,"你在盛世科技工作这么久,见过公司的老板吗?"
张浩华一脸得意:"当然没见过,老板一直在国外,很少回国。不过我和公司高层关系不错,要不是因为老板不在国内,我早就升职了。"
"是吗?那你觉得老板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继续问道。
张浩华摆摆手:"估计是那种老古董吧,只会看财务报表,不懂实际业务,整天就知道要业绩。"
听到这话,我不禁笑了。
"浩华,我听说盛世科技最近要调整管理层?"我装作随意地问。
张浩华眼睛一亮:"你也知道这事?没错,公司确实要调整,我很有可能升职。"
"那如果公司知道你挪用公款280万,虚报业绩5000多万,会怎么样?"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张浩华脸色突变:"你...你胡说什么?"
"还有,私自篡改合同条款,导致公司损失1200多万;职场霸凌,导致6名优秀员工离职;收受供应商贿赂超过50万...这些,盛世科技的老板都知道吗?"我一字一句地说着。
包厢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我们。
张浩华强装镇定:"李明,你别造谣!这些都是污蔑!你有什么证据?"
我笑了笑:"证据当然有,就在这里。"我晃了晃手机,"盛世科技北京分公司调查报告,详细记录了你的所有违规行为。张浩华,你猜老板看到这份报告会怎么做?"
"你...你到底是谁?"张浩华的声音开始发颤。
"嘿,兄弟们,别被他唬住了!"张浩华突然转向其他同学,强装镇定,"李明就是嫉妒我,所以造谣污蔑我。他根本不可能拿到什么调查报告,他又不是公司的人!"
几个同学面面相觑,不知道该相信谁。
"李明,你到底在哪家公司上班啊?"班长好奇地问道。
我深吸一口气,是时候揭开真相了:"我就在盛世科技工作。"
"哈哈哈!"张浩华大笑起来,"李明,你吹牛也要打草稿啊!我在盛世科技当副总这么久,从来没见过你!你该不会是在公司扫厕所的吧?"
包厢里响起一阵笑声,但很快就停了下来,因为他们看到我的表情异常平静。
"你是对的,张浩华,"我慢慢说道,"你确实从来没见过我,因为我很少去北京分公司。"
张浩华越发得意:"看吧,他自己承认了!你肯定是在公司后勤部门做杂工,所以我才没见过你!哈哈哈!"
他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百元钞票,扔到我面前的桌子上:"来,李明,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不多,两千块,够你半个月生活费了吧?"
整个包厢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不敢相信张浩华竟然做出这种事。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我看了一眼,是北京分公司调查组发来的确认邮件,证实了张浩华的违规行为,并表示准备立即采取行动。
是时候了。
我慢慢站起身来,面对着张浩华。整个包厢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们身上。
"张浩华,你知道吗?这些年我一直在想,如果再见到你,我会说什么做什么。"我的声音很平静。
张浩华一脸不屑:"怎么?想揍我?你敢吗?"
我摇摇头,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我只想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说来听听。"张浩华双手抱胸,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地说:"张浩华,从现在开始,你被开除了。"
全场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惊讶地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