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王建军正收拾着行李准备外出打工,手机铃声响起,看到熟悉的号码,他愣了一下。
"喂,您好。"王建军接通电话,声音中带着疑惑。
"建军,是我。"电话那头传来熟悉而威严的声音。
"郑旅长?"王建军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仿佛回到了军营。
"建军,我想给你个任务。"旅长的声音沉稳有力。
王建军握紧手机,脸上写满震惊:"什么...任务?可是我都退伍三年了..."
01
王建军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县城家庭,父亲是工厂职工,母亲是小学教师。作为家中的独子,从小就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爷爷奶奶尤其溺爱这个小孙子,家里的一切都围着他转。
"建军不喜欢吃青菜,那就不吃;建军想吃肉,就多买点肉。"奶奶总是这样说。每当饭桌上摆着满满一桌子菜,最好的那一份总会被奶奶夹到王建军碗里。
上学时,王建军从不需要自己洗衣服。"孩子要念书,家务事让大人来做。"爷爷这样告诉所有想让王建军帮忙的人。即使是简单的叠被子、扫地这样的小事,在王建军家也轮不到他来做。
"妈,我想要那个新出的游戏机。"小时候的王建军经常提出这样的要求。
"多少钱啊?"母亲会问。
"八百。"
"那么贵?"母亲皱眉。
"算了,不买了。"王建军撇嘴。
"买买买,孩子想要就买。"奶奶总会在一旁打圆场,然后悄悄塞钱给王建军。
初中时,同学们都开始自己洗衣服,王建军却从来没碰过洗衣粉。高中住校,他甚至不知道怎么用洗衣机,每周都是把脏衣服带回家,让奶奶洗好再带回学校。
"这孩子啊,从小就没干过重活,手上连个茧子都没有。"邻居们经常这样评价王建军。
2010年夏天,王建军高中毕业,本该准备上大学,却突然向家里宣布要去当兵。
"我想去当兵。"饭桌上,王建军语出惊人。
筷子"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那是奶奶手一抖打翻的。
"当、当兵?"父亲结结巴巴地问,"你不是要上大学吗?"
"我想先去锻炼一下自己。"王建军解释道。
"胡闹!"奶奶立刻反对,"部队多苦啊,你这身子骨能受得了吗?从小到大连个碗都没洗过,去了部队怎么过?"
母亲也不赞同:"建军,你是家里的独苗儿啊。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们可怎么办?"
连续几天,家里鸡飞狗跳。爷爷甚至以绝食相威胁,希望王建军改变主意。但王建军态度异常坚决。
"我已经报名了,下周体检。"王建军宣布。
体检那天,全家人忐忑不安。他们既希望王建军体检不合格,又担心这会伤害他的自尊心。
"体检通过了,下周就要去部队报到了。"当晚,王建军拿着通知书回家,语气平静得出奇。
母亲愣在那里,半晌才回过神来,转头对嫂子小声说:"这孩子从小就是富养长大的,从来没人能逼他做不愿意的事,现在突然要去当兵,真是不可思议。"
嫂子笑了笑:"或许是孩子长大了吧,有了自己的想法。"
爷爷奶奶更是不理解,轮番上阵劝阻。
"建军啊,部队多苦啊,你这身子骨受得了吗?你连扫地都没扫过几次啊!"奶奶拉着他的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王建军却异常坚定:"爷爷奶奶,我就是因为从小没吃过苦,才想去部队锻炼自己。我不想一辈子这么窝囊,我想为国家做点事,我会好好保家卫国的。"
最终,在王建军的坚持下,全家人不得不接受这个决定。临行前一晚,奶奶偷偷塞给他一个鼓鼓的信封。
"里面是钱,在部队遇到困难就拿出来用。"奶奶红着眼眶说。
王建军笑着推回去:"奶奶,部队不需要钱,什么都有。您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艰苦的部队生活
王建军被分配到了西藏某边防部队。刚下火车,扑面而来的高原空气就让他喘不过气来。
"新兵王建军报到!"站在连长面前,他挺直腰板,努力控制着急促的呼吸。
"西藏海拔高,先休息两天适应一下。"连长看出了他的不适,语气却依然严厉,"两天后,按时参加训练!"
第一天晚上,高原反应让王建军痛不欲生。剧烈的头痛、恶心、呼吸困难,他蜷缩在床上,想起家里温暖的被窝,不禁红了眼眶。
"坚持住,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同宿舍的老兵刘强递给他一杯热水,"多喝水,少活动,慢慢就好了。"
第三天,尽管高原反应还没完全消退,王建军还是强撑着参加了训练。第一项就是五公里跑步。
"我…我跑不动了…"才跑了两公里,王建军就气喘吁吁,两腿发软,差点摔倒。
"坚持住!军人从不放弃!"教官在他耳边大喊。
咬着牙,王建军强迫自己继续向前。跑完后,他直接瘫倒在地,嘴唇发紫,脸色苍白。
"送医务室!"连长一声令下。
医生诊断是高原肺水肿的早期症状,建议他休息几天。
"我不休息,我能坚持。"王建军挣扎着想起身。
"躺下!"医生严厉地命令,"你这是拿生命开玩笑!"
被强制休息三天后,王建军回到了连队。这次他学乖了,不再逞强,而是按照老兵的建议,慢慢适应高原环境,循序渐进地参与训练。
严格的军营磨砺
适应了高原环境后,真正的军营生活才算开始。每天5点起床,先是内务整理,然后是早操、训练、学习,一直到晚上10点熄灯。
"新兵王建军,内务不合格!俯卧撑五十个!"早点名时,连长的训斥声在操场上回荡。
王建军看着自己叠得像座小山一样的被子,默默走到场地中央,开始做俯卧撑。五十个做完,手臂像火烧一样疼,他咬牙坚持着。
"不合格,重来!"连长冷冷地说。
就这样,他做了三组俯卧撑才被允许回队。晚上,他偷偷练习叠被子,手指被粗糙的被单磨出了血泡,也没停下。
"建军,给,用这个。"老兵刘强递给他一瓶药膏,"手上的茧子磨出来了,就不会那么疼了。"
渐渐地,王建军的身体变得结实起来,内务也越来越规范。一个月后,他的被子叠得像块豆腐一样整齐,地面擦得能照出人影。
"王建军,你小子进步不小啊。"连长罕见地表扬了他。
这让王建军看到了希望。"连长,我想争取提干。"他鼓起勇气说。
连长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小王,你条件不错,个子高,反应快,适合当侦察兵。好好干,争取立功受奖,提干是有可能的。"
从那以后,王建军更加努力地训练。射击、格斗、野外生存,他样样争先。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加练体能,晚上熄灯后还偷偷练习格斗动作。
"建军,别太拼了,小心身体。"刘强劝他。
"没事,我要趁现在年轻,多学点东西。"王建军笑着回答。
02
军营里,提干是许多士兵的梦想。王建军也不例外,他希望通过提干留在部队,实现自己保家卫国的理想。
然而,竞争异常激烈。每个人都在拼命努力,每个人都渴望那个名额。
"建军,今年提干结果出来了。"班长神情复杂地看着他。
王建军心里一沉:"我没选上?"
班长点点头:"差了一点点。明年再努力。"
就这样,一年又一年过去了。每次提干名单公布,都没有王建军的名字。电话那头,父母的询问越来越频繁。
"儿子,这次提干了吗?"母亲满怀期待地问。
"还没有,妈,竞争太激烈了。"王建军强作轻松地回答。
"都当兵五年了,还是个大头兵啊?"父亲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失望,"村里老张家的儿子,比你晚两年入伍,现在都是排长了。"
这样的对话一次次重复,让王建军越来越难以启齿。在父母眼中,当兵就是要当官,而他,却始终只是一名普通士兵。
"建军,想通过什么途径提干?"有一次,老兵刘强悄悄问他。
"什么意思?"王建军不解。
"你知道的,有时候...关系也很重要。"刘强欲言又止。
王建军沉默了。他知道刘强的意思。部队里确实有些人通过"关系"提了干。但这不是他想要的方式。
第七年,在一次旅里的检查中,王建军终于鼓起勇气,向旅长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报告旅长,我想请您帮我看看,为什么我这么多年没能提干?是不是我哪方面做得不够好?"王建军站得笔直,声音有些发抖。
旅长郑重地看了他一眼,眉头紧锁:"王建军,你是在暗示什么吗?"
"不...不是,我只是想请您指点。"王建军顿时明白自己说错了话。
"军人要靠实力说话!"旅长严厉地批评道,"如果你认为自己够格提干,就用行动证明,而不是来找我走捷径!"
这次谈话让王建军羞愧难当。从那以后,他更加努力工作,但心里的那团火,却渐渐熄灭了。
第八年初,王建军再次未能提干。看着战友们一个个戴上军官肩章,他终于下定决心:是时候回家,年迈的父母需要照顾,而他,似乎已经看不到在部队的未来。
"妈,我决定退伍了。"一天晚上,王建军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真的吗?"母亲的声音立刻激动起来,"太好了!你终于要回来了!"
"都八年了,早该回来了!"父亲在一旁插嘴,"你看村里的同龄人,孩子都几个了,你连个对象都没有!"
电话那头,父母絮絮叨叨地说着村里的变化,哪家的儿子结婚了,哪家的闺女生了二胎...王建军静静地听着,时不时应一声。这通电话持续了十几分钟,挂断后,他长舒一口气,仿佛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
03
办完退伍手续,王建军踏上了回乡的列车。八年的军旅生涯,就这样画上了句号。
火车上,不少人好奇地看着穿军装的他。有的投来羡慕的目光,有的则是好奇。但王建军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注视,他安静地坐在座位上,望着窗外飞逝的风景。
"哎呀,这个按键怎么弄啊..."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
王建军转头看去,发现邻座是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人,正捧着一部老式手机,一脸困惑地按着按键。
"大爷,需要帮忙吗?"王建军主动询问。
老人抬头,看到是个军人,眼睛一亮:"小伙子,我这手机信号不好,想给家里打个电话,但怎么都打不通。"
王建军接过手机看了看,发现是老人不小心开启了飞行模式。他轻轻点了几下,信号立刻满格。
"好了,大爷,现在可以打电话了。"王建军微笑着把手机还给老人。
"谢谢你啊,小伙子!你们当兵的就是不一样,又热心又懂技术。"老人感激地说。
两人聊了起来,老人姓陈,是从北京出差回来的。他告诉王建军,自己年轻时也当过兵,在东北边防部队服役。
"那时候条件艰苦啊,冬天零下三十多度,睡觉都能把头发冻在枕头上。"陈老回忆道。
"您是做什么工作的,大爷?"王建军好奇地问。
"退休了,以前在研究所工作。"陈老笑着回答,没有细说。
列车行驶了几个小时,到站了。王建军看到老人行动不便,便主动提出帮忙。
"大爷,我帮您拿行李吧。"
"不用不用,小伙子,我自己可以的。"陈老摆摆手。
但王建军已经拿起了老人的行李袋。下车时,站台上人山人海,老人被挤得踉跄了几步。
"大爷,我背您出站吧。"王建军毫不犹豫地说。
"这怎么行?我这把老骨头多重啊!"陈老惊讶地看着他。
"没事,大爷。我在部队经常负重训练,背您不在话下。"王建军笑着说,然后蹲下身子,示意老人趴上来。
犹豫再三,陈老最终趴在了王建军背上,王建军稳稳地背着老人,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向出站口走去。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部队的?"背上的陈老问道。
"我叫王建军,刚从西藏某部队退伍。"王建军回答。
"西藏?那可是苦地方啊。当了几年兵?"
"八年。"
"八年?那应该提干了吧?"
王建军沉默了一下:"没有,一直是士兵。"
"哦..."陈老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没有继续追问。
出站口,一位中年男子焦急地张望着。看到王建军背着陈老出来,连忙迎上前。
"爸!您怎么了?"中年男子关切地问。
"没事没事,就是人太多,这位解放军同志好心背我出来的。"陈老从王建军背上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中年男子连声道谢:"真是太感谢您了!"
"不客气,应该的。"王建军微笑着说。
陈老拉住准备离开的王建军:"小伙子,留个联系方式吧,以后有机会我请你吃饭。"
王建军婉拒了:"大爷,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您保重身体。"
"那好吧。"陈老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塞到王建军手里,"这是我的名片,有事可以联系我。"
王建军接过名片,看了一眼,只见上面印着"陈国栋"三个字,以及一个电话号码,没有任何职务或单位信息。他随手揣进了口袋,向老人挥手告别。
"谢谢您,陈大爷,一路平安!"
04
回到老家后,王建军在县城找了份保安的工作。每天两班倒,月薪三千五,勉强够维持生活。他住在县城郊区的一间出租屋里,每周回家一次,陪父母吃顿饭,听他们絮絮叨叨地说着村里的新鲜事。
最让他头疼的,是父母不断的催婚。
压力越来越大,王建军开始刻意避开家人。周末不回家,就说加班;亲戚聚会,找借口不去。他不是不想结婚,只是觉得自己还没有做好准备。现在的工作和收入,拿什么给女方安全感?在父母又一轮的催婚攻势下,王建军终于作出了决定。
"爸,妈,我想去外地打工。"晚饭桌上,他突然说道。
父亲放下筷子:"去哪儿?"
"深圳。那边工资高,机会多。"王建军解释道,"我想多挣点钱,等有了积蓄,买了房子,再回来成家。"
"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啊!"父亲摇摇头,明显不赞同这个决定。
"建军,妈不是催你,可你都这个年纪了,再不结婚就真的晚了。"母亲握住儿子的手,眼中满是担忧。
"我知道,妈。"王建军低下头,"但我现在这个样子,哪个姑娘会看得上我?"
几番争论后,父母终于半推半就地同意了他的决定。
接下来的几天,王建军开始为出行做准备。他在网上投了几份简历,查询了去深圳的火车票,甚至开始计划在哪个地区租房。
05
5月15日晚上,王建军收拾好行李,准备第二天一早出发。他坐在窗边,看着夕阳西下,思考着即将开始的新生活。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他看了一眼屏幕,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您好。"王建军接起电话。
"是王建军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沉稳而有力。
王建军一愣,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个人的形象:"郑...郑旅长?"
"是我,建军。"电话那头的郑旅长笑了,"退伍三年了,还认得出我的声音?"
王建军激动得手都有些颤抖:"当然认得!旅长好!您...您怎么会想起给我打电话?"
"最近过得怎么样?在做什么工作?"郑旅长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关切地问道。
"还行,在县城一家商场当保安。"王建军如实回答,语气中带着些许羞愧,"旅长您呢?一切都好吧?"
"我很好。"郑旅长顿了顿,"建军,我想给你个任务。"
"任务?"王建军一下子站了起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旅长,我已经退伍三年了。"
"这个任务很特殊,只有你能胜任。"郑旅长的语气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