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知道李建国那个儿子吗?整天宅在家里一点出息都没有,听说已经啃老八年了。"邻居王婶压低声音说道。
李明站在门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银行转账记录,轻声自语:"爸,如果有一天你知道真相,会不会后悔今天说的话?"
当李建国最终在儿子的遗物中发现那本厚厚的存折,翻开的那一刻,他的双腿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
01
故事要从八年前说起,那年的春天,李明刚从省城一所重点大学的计算机专业毕业,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头发微卷,眼睛清亮,站在校门口拍毕业照的时候,青春阳光得让同学们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他本可以像其他同学一样,穿上笔挺的西装,拎着精致的皮包,走进高楼林立的写字楼,成为父母眼中的骄傲。
但他却选择了一条不同寻常的路。
毕业后,李明谢绝了所有工作邀请,回到了家乡县城的老房子里,从此很少出门,整日守着几台电脑,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过起了外人眼中"啃老"的生活。
鸡鸣狗吠的县城小区里,坐北朝南的三楼,住着李建国一家三口。
李建国是县里一家国企的中层干部,为人忠厚老实,但脾气急躁,看不得不求上进的年轻人;他妻子赵丽在县医院做护士长,性格温和,善解人意。
而他们唯一的儿子李明,本应是他们的骄傲和依靠,却成了李建国心中最大的痛处和遗憾。
"明明,出来吃饭了!你一天到晚关在屋子里干什么呢?"赵丽敲着儿子的房门,声音里带着习惯性的温柔和一丝无奈。
门内传来键盘敲击的声音,停顿片刻,李明的声音才传出来:"知道了,妈,马上就来。"
饭桌上,李建国看着儿子略显憔悴的脸色,眉头紧锁。"你昨晚又熬夜了吧?整天对着电脑,眼睛都熬红了,到底在干什么?"
李明夹了一筷子青菜,低头吃饭,没有回答父亲的问题。
"我问你话呢!"李建国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贝,"你大学毕业都八年了,同学们都在外面打拼有出息,就你整天宅在家里不出门,靠父母养活,你觉得这样对得起我们吗?"
"老李,别这样,先吃饭。"赵丽打断丈夫的话,转向儿子,"明明,多吃点菜,我今天特意做了你爱吃的红烧排骨。"
李明点点头,默默地吃着饭,仿佛对父亲的指责充耳不闻。这样的场景在过去八年里几乎每天都在上演,成了这个家常态的一部分。
李建国放下碗筷,摇摇头:"我真不知道你这孩子怎么想的,你看看小区里王工程师家的儿子,比你小两岁,现在都在深圳一家大公司做技术主管了,一个月两万多的工资。还有你刘叔家的女儿,嫁了个好人家,孩子都上幼儿园了。就你,三十多岁的人了,整天待在家里,不工作不结婚,将来怎么办?难道要我和你妈养你一辈子吗?"
"老李!"赵丽皱眉,"吃饭的时候能不能少说两句?"
李明抬起头,看了父亲一眼,眼神复杂,似乎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只是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你别护着他!"李建国指着儿子,愤怒地说,"就是因为你总护着他,他才越来越不像话。你看他现在什么样子?头发也不剪,胡子也不刮,衣服也不换,跟个野人似的,我出去都不好意思说他是我儿子!"
李明放下碗筷,安静地说:"我吃饱了,先回房间了。"说完,不等父母回应,就离开了餐桌。
赵丽叹了口气,看着丈夫说:"你何必每次都这样?明明这孩子从小就内向,你这样只会让他更加不愿意跟我们交流。"
"我这是为他好!"李建国拍了一下桌子,"他都快三十五岁了,还像个没断奶的孩子一样!我不逼他,谁逼他?难道真让他在家宅一辈子吗?"
"可是,明明每个月都会给我们生活费啊,你别总说他啃老。他虽然不出门工作,但是应该有自己的收入来源。"
"哼,那点钱能叫收入?估计是他大学时存的那点助学金吧,能有多少?能维持多久?你别被他骗了!"李建国冷笑道,"我听小王说,现在网上那些年轻人都喜欢做什么主播,直播打游戏赚钱,说不定他就是靠这个混日子呢!"
赵丽摇摇头,不再说话,开始收拾餐桌。她了解自己的丈夫,知道在这件事上无法说服他,只能默默地维护着家庭表面的和平。
回到房间的李明坐在电脑前,屏幕上是一段复杂的代码。他揉了揉太阳穴,打开了一个加密的聊天软件,上面显示着来自世界各地的消息。
"李先生,您之前提供的安全方案已经成功实施,感谢您的专业建议。"
"明先生,下周我们有一个重要的安全项目需要您的参与,报酬按照之前商定的标准,请确认是否有时间。"
"L,有个紧急情况需要你处理,这是一个高风险的漏洞,可能会影响到全球数百万用户的数据安全..."
李明深吸一口气,开始回复这些消息。他是一名顶尖的网络安全专家,以"L"为代号在国际网络安全圈内活动,为全球多家大型企业和组织提供安全咨询和漏洞修复服务。
但这一切,他的父母一无所知。在他们眼中,儿子只是一个不求上进、整天宅在家里的"啃老族"。
李明打开银行转账页面,像往常一样,将一笔钱转入父母的账户。
02
屏幕上显示的余额数字让人眩晕,但他对此早已习以为常。钱对他来说只是数字,他需要的很少,大部分收入都存了起来,或者用于匿名捐赠给各种慈善机构。
"叮"的一声,手机收到一条短信通知。李明拿起手机,是银行转账成功的提示。他轻轻叹了口气,想起刚才父亲的话,嘴角浮现出一丝苦笑。
如果父亲知道他每个月悄悄转给父母的"生活费"实际上比父亲一个月工资还多,不知会作何感想?
如果父亲知道他那个看不起的"宅男儿子"其实是业内顶尖的网络安全专家,年收入是他的十几倍,又会怎样?
但李明从未想过揭穿这一切。从小到大,他就习惯了沉默,习惯了承受父亲的期望与失望。在他看来,解释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他宁愿父亲认为自己是个无所事事的啃老族,也不愿看到父亲知道真相后那种复杂的表情。
骄傲?惭愧?或许两者都有。而这正是李明最不想面对的。
第二天早上,李明难得早起,走出房间时,看到母亲正在厨房忙碌。
"明明,你起得真早,要吃点什么?"赵丽惊喜地问道。
李明摇摇头:"不用了,妈。我就是出来拿点水喝。爸呢?"
"你爸啊,今天有他们单位老同学聚会,一大早就出门了,说要准备一下。"赵丽递给儿子一杯热水,"你昨晚又熬夜了吧?眼圈都黑了。"
李明接过水杯,点点头:"有点工作要处理。"
"什么工作啊?能不能跟妈说说?"赵丽小心翼翼地问道。
李明犹豫了一下,答非所问:"就是一些电脑方面的事,挺复杂的,说了你也不懂。"
赵丽叹了口气:"明明,妈不逼你,但妈真的很担心你。你不能总这样宅在家里不出门啊,你爸虽然嘴上凶,但他是关心你的。你看看,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连个对象都没有..."
"妈,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李明打断母亲的话,"但我真的过得很好,你不用担心我。至于对象的事,以后再说吧。"
赵丽想再说什么,但看到儿子坚定的眼神,最终还是点点头:"好吧,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对了,家里冰箱里的东西不多了,我一会儿去超市买点菜,你想吃什么告诉我。"
"都行,您看着买就好。"李明说完,端着水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电脑前,李明打开了一个加密的通讯软件,上面闪烁着紧急消息的提示。他
点开一看,是一个国际大型银行的安全团队发来的求助,他们的系统被发现存在严重漏洞,可能导致用户数据泄露,希望李明能够协助解决。
李明二话不说,立即投入工作。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跳动,屏幕上的代码如流水般滚动,他的眼睛紧盯着每一行代码,寻找可能存在的漏洞和解决方案。
时间在专注中流逝,当李明再次抬头看时钟时,已经是下午三点。他伸了个懒腰,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
正当他准备起身去厨房找点吃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
"明明,出来吃点东西吧,我做了你爱吃的红烧肉。"是母亲的声音。
李明打开门,看到母亲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热气腾腾的饭菜。
"谢谢妈,我正好饿了。"李明接过托盘,感动地说。
赵丽看了看儿子的房间,虽然电脑桌上堆满了各种设备和纸张,但房间整体还是保持着整洁。"你忙完了吗?别总是对着电脑,对眼睛不好。"
"还没完全忙完,不过快了。"李明含糊地回答。
赵丽点点头,没有多问,只是叮嘱道:"吃完饭记得把碗拿出来。对了,你爸晚上可能会晚点回来,他们同学聚会,估计要喝点酒。"
李明点点头,目送母亲离开,然后关上门,继续他的工作。
直到晚上十点多,李明才彻底解决了那个银行系统的安全漏洞。他发送了最终的解决方案,对方立即表示感谢,并承诺会在三天内将报酬转入他的离岸账户。
李明伸了个懒腰,决定出去透透气。他打开房门,发现客厅里的灯还亮着,母亲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他出来,立刻关切地问道:"忙完了?"
"嗯,告一段落了。"李明坐到母亲旁边,"爸还没回来?"
赵丽摇摇头,有些担忧:"嗯,可能喝多了吧,我给他打过电话,但没人接,估计是在吵闹的环境里听不见。"
正说着,门外传来了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随后是一阵醉醺醺的脚步声。李建国推开门,脸色通红,身上散发着浓重的酒气。
"老李,你喝这么多做什么?"赵丽赶紧上前扶住摇摇晃晃的丈夫。
03
李建国推开妻子的手,目光落在沙发上的李明身上,眼神顿时变得复杂起来,有愤怒,有失望,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你还知道出来啊?"李建国讥讽地说,"我以为你准备在房间里住一辈子呢!"
李明没有回应,只是平静地看着父亲。
"你知道今天同学聚会大家都在聊什么吗?"李建国摇晃着走到李明面前,"都在聊他们的儿女多有出息!王工程师的儿子在深圳买房了,老张的女儿考上了研究生,老刘的儿子开了家公司,年销售额上千万...就连比你小十岁的小周家的孩子,都已经在县医院当医生了!"
赵丽试图劝阻:"老李,你喝多了,先去洗个澡休息吧。"
"我没喝多!"李建国大声说,"我很清醒!我就是想问问,我李建国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三十多岁了,整天宅在家里,不工作不娶妻,靠父母养活,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搁?"
李明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爸,你喝多了,我扶你去休息。"
"别碰我!"李建国用力推开儿子伸过来的手,"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孝顺!你知道今天聚会上,当别人问起我儿子在做什么的时候,我是怎么回答的吗?我说我儿子在家创业,做网络方面的工作!哈哈,多可笑啊,我居然要为我的儿子编造谎言,因为我不好意思告诉他们,我儿子是个啃老的废物!"
"老李!"赵丽厉声喝止,"你怎么能这样说明明?"
李建国摆摆手,仿佛没听见妻子的话,继续对着李明说:"你知道吗,今天老王跟我说,他儿子公司正在招人,问我你要不要去试试。我当时是什么感受你知道吗?我,一个做了大半辈子的老干部,居然要靠朋友的儿子来可怜我的儿子!"
李明的脸色变得苍白,但依然保持沉默。
"你为什么不说话?"李建国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委屈?觉得我们不理解你?那你告诉我,你整天在房间里到底在干什么?是不是在玩那些无聊的游戏?还是看那些乱七八糟的视频?你的人生就打算这么浪费下去吗?"
"老李,够了!"赵丽上前拉住丈夫的手臂,"明明肯定有自己的想法,你何必..."
"我真希望当初就不应该生下你!"李建国突然爆发,打断了妻子的话,眼睛通红地看着儿子,"你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失败和耻辱!"
这句话一出口,整个房间瞬间安静下来。赵丽震惊地捂住嘴,李明站在原地,脸上没有表情,但眼神中的光彩似乎在一瞬间熄灭了。
"老李,你,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赵丽的声音带着哭腔。
李建国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得过分了,脸上闪过一丝后悔,但酒精和面子让他无法收回那些伤人的话语。他踉跄着转身,走向卧室:"我累了,不想再说了。"
赵丽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丈夫的背影,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妈,你去照顾爸吧,我没事。"李明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我也累了,先回房间了。"
赵丽想说什么,但李明已经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轻轻关上了门。
回到房间的李明,站在门后,一动不动。
父亲的话像锋利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割着他的心。他习惯了父亲的责备和指责,但今天这句"你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失败和耻辱",却彻底摧毁了他最后的防线。
他缓缓走到电脑前坐下,打开了那个只有他知道密码的文件夹。
里面存放着他这些年来的所有成就和证明:国际知名企业的感谢信,黑客大赛的冠军证书,各种高额报酬的转账记录,还有那些因为他的帮助而避免了巨大损失的公司名单。
这一切,本可以让他的父亲为之骄傲,但他选择了沉默。
为什么不告诉父亲真相?李明自己也说不清楚。
或许是因为从小到大,父亲对他的期望总是和他真正想要的不一样。父亲希望他成为一个体面的上班族,或者考公务员,像他一样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和收入。
但李明知道自己不适合那样的生活,他热爱的是代码的世界,是在虚拟的网络中解决问题的成就感。
当他选择走这条路时,他就知道父亲不会理解。与其解释,不如沉默。时间久了,这种沉默成了习惯,直到再也无法开口。
04
李明打开文档,开始写一封信:
"爸、妈:
如果你们看到这封信,那么我已经不在了。首先,我要向你们道歉,为我的自私和怯懦。我本可以解释一切,但我选择了沉默,这是我的错。
爸,我知道你一直希望我能有一份体面的工作,能像别人家的孩子一样让你骄傲。但我选择了一条你不理解的路。我不是无所事事,也不是在啃老。我是一名网络安全专家,以'L'为代号在国际上工作。我的收入足以让我们全家衣食无忧,但我从未告诉你,因为我知道这不是你心目中理想的生活方式。
妈,谢谢你一直以来的包容和理解。你也许隐约猜到了什么,但从未逼问我,我很感激。请照顾好自己和爸爸。
在我的电脑里有一个加密文件夹,密码是我的生日加上妈妈的生日。里面有我的所有资料和账户信息。我的存款和资产都在那里,都留给你们。希望这些能为你们的晚年提供一些保障。
对不起,我真的很累了。我本以为可以一直这样坚持下去,但今天我突然意识到,我已经无力继续了。爸,你说得对,也许我真的是你一生中最大的失败。我很抱歉,没能成为你期望的那种儿子。
我爱你们。
李明"
写完这封信,李明将它保存在电脑桌面上,取名为"给爸妈的一封信"。然后,他打开抽屉,拿出一把之前为了防身而购买的折叠刀。
他看着刀锋反射的冷光,脑海中闪过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父亲失望的眼神,母亲担忧的表情,邻居们异样的目光,以及那些无法说出口的成就和骄傲。
一滴泪水滑落,滴在刀刃上,晶莹剔透。
李明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
次日清晨,当赵丽推开儿子房门,准备叫他起床吃早饭时,看到的是永远无法醒来的李明和床单上触目惊心的血迹。
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惊醒了宿醉后刚刚苏醒的李建国。当李建国跌跌撞撞跑到儿子房间,看到那一幕时,他的世界在一瞬间崩塌了。
"明明!明明!"李建国扑到儿子身上,拍打着他已经冰冷的脸,"醒醒,儿子,醒醒啊!"
但李明再也不会醒来了。他选择了用这种极端的方式,结束自己三十五年的生命,也结束了这场无声的误解。
赵丽颤抖着手拨打了急救电话,虽然她作为护士长,已经知道一切都晚了。
李建国抱着儿子的尸体,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昨晚的那些伤人话语在他脑海中不断回响,后悔和自责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他淹没。
当急救人员赶到时,他们只能确认李明已经死亡,并帮助处理后续事宜。
李建国像一个被抽走灵魂的躯壳,机械地配合着各种程序,但他的眼神空洞,仿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色彩。
警方带走了李明的遗体,进行必要的检查。在李明的电脑桌面上,那封名为"给爸妈的一封信"的文件被发现,警方将其打印出来,交给了李建国和赵丽。
当李建国颤抖着手读完那封信时,他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跪倒在地上,发出野兽般的嚎叫:"明明!我的儿子!对不起,爸爸对不起你啊!"
赵丽抱着丈夫,两人相拥而泣,悔恨和绝望充斥着整个房间。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会以这种方式揭开儿子生活的真相。
李明的葬礼在一个阴雨绵绵的日子里举行。由于李明生前几乎没有社交活动,参加葬礼的人很少,只有李建国和赵丽的几个亲戚朋友,以及一些不知从何而来的陌生人。
这些陌生人穿着黑色西装,神情肃穆,他们自称是李明在网络上的同事和朋友,前来送他最后一程。
葬礼上,这些陌生人向李建国和赵丽表达了对李明的崇高敬意,称他是一位卓越的网络安全专家,曾多次挽救了重要机构的数据安全,是行业内公认的天才。
这些话在李建国耳中,如同锋利的刀子,一刀一刀剜着他的心。
葬礼结束后,赵丽情绪崩溃,被姐姐接去了娘家暂住。李建国一个人回到空荡荡的家中,面对儿子紧闭的房门,心如刀绞。
他鼓起勇气,推开了那扇门。房间里还保持着李明生前的样子,电脑桌上的设备整齐地排列着,床上的被子叠得方方正正,墙上贴着几张简单的海报,都是些编程和网络安全方面的内容。
李建国走到电脑前,按照儿子遗书中的指示,输入了密码组合。电脑屏幕亮起,一个加密文件夹被打开,里面是密密麻麻的文件和资料。
他点开其中一个名为"项目记录"的文件夹,里面是按年份和月份整理的各种项目文档,每一个都详细记录了项目名称、委托方、完成时间和报酬金额。
05
李建国随机点开几个,看到的数字让他倒吸一口冷气——单个项目的报酬动辄几万、几十万美元,有些甚至高达上百万。
这些文件的日期跨度正好是李明回家这八年的时间。也就是说,在这八年里,当他以为儿子在家无所事事、啃老度日的时候,李明实际上是在默默地工作,赚取着远超他想象的收入。
李建国的手开始颤抖,眼前的一切让他难以置信。
他继续浏览文件夹,发现了一个名为"银行账户"的文件。打开后,里面列出了李明名下的多个银行账户和投资账户,包括国内的和国外的离岸账户。
但让李建国真正震惊的是,他在抽屉里发现了一个小铁盒,上面有密码锁。
他试着输入儿子的生日,锁纹丝不动。他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输入自己的生日。随着一声轻微的"咔嗒"声,铁盒打开了。
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几本存折和一些证书。李建国颤抖着手拿起最上面的一本存折,翻开第一页,上面的名字赫然是"李明"。
他翻到最后一页,看到余额一栏的数字时,双腿发软,差点昏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