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

"儿子,来,把这个东西拿着。"父亲颤抖的手举起一个精致的木盒,目光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我疑惑地接过,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只刻有精美枫叶图案的银手镯和一张泛黄的老照片。

"这是......"我轻声问道。

父亲深吸一口气,眼中浮现泪光:"帮我找到她,阿依......"



01

我叫李明远,一名普通的上班族,今年三十五岁。父亲李志国今年已经七十有五,曾是六十年代下乡的知青。

按理说,他应该和大多数老人一样,安享晚年的时光,陪着母亲享受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但命运总是充满了无常,半年前,父亲被确诊为晚期肺癌,医生给出的生命预期只有不到一年。

得知这个消息后,我和妻子立即请了长假,把父亲从老家接到城里照顾。母亲早在十年前就因病离世,这些年父亲一直独自生活在老家的小院里,坚持自己照顾自己。

刚开始,父亲还是那个要强的老人,拒绝我们的帮助,坚持自己做一切事情。但随着病情的加重,他的身体每况愈下,终于不得不接受我们的照顾。

化疗的痛苦让这个曾经坚强的男人变得虚弱,他开始整日坐在窗前的摇椅上,望着远方出神。

有一天傍晚,我端着刚煮好的粥进入父亲的房间,发现他正低头看着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年轻的父亲穿着褪色的蓝色中山装,站在一座竹楼前,身旁是一位穿着苗族服饰的姑娘,两人面带笑容,青春洋溢。

"阿依......"父亲轻声呢喃着,声音中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柔情。

我放下粥碗,轻声问道:"爸,照片上的姑娘是谁啊?"

父亲似乎这才注意到我的存在,他收起照片,微微摇头:"一个故人罢了。"

我没有再追问,只是默默坐在父亲身边,陪他一起看着窗外的夕阳。自从母亲去世后,父亲很少提起过去的事,我也习惯了他的沉默寡言。但那天晚上,我隐约感觉到,照片中的苗族姑娘对父亲来说,绝非普通朋友那么简单。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注意到父亲的状态变得越来越不对劲。

他经常彻夜难眠,有时候我半夜起来查看,会发现他坐在窗前,眺望着远方,嘴里念叨着"阿依"这个名字。

02

一天深夜,父亲突然病情加重,我和妻子慌忙将他送往医院。

经过一番抢救,父亲的情况终于稳定下来,但医生严肃地告诉我:"病人的情况不太乐观,恐怕......"他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父亲的时间不多了。

在病房里,父亲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呼吸微弱。我坐在床边,握着他消瘦的手,心中满是不舍。就在我以为他会就这样沉沉睡去时,父亲突然睁开了眼睛。

"明远......"他的声音虚弱但清晰。

"爸,我在这儿。"我立即凑近。

父亲用力握住我的手:"儿子,我想见阿依最后一面。"

"阿依?照片上的那个苗族姑娘?"

父亲点点头,眼中充满了期盼:"她是我年轻时在贵州插队时认识的姑娘,我们......"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我欠她太多,临走前想见她最后一面,当面向她道个歉。"

我心中一震,从来不知道父亲年轻时竟有这样一段往事。我试探着问:"爸,她现在在哪儿?你们还有联系吗?"

父亲摇摇头:"自从我回城后,我们就再没见过面。但她应该还在贵州的那个村子里,桃花寨。"

我犹豫了一下:"爸,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可能已经......而且就算她还在,也未必能找到。"

"我知道很难,但这是我最后的心愿。"父亲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儿子,你能帮我找到她吗?"

看着父亲恳切的眼神,我沉默片刻,最终点头答应:"爸,你放心,我一定找到她。"

父亲的眼睛亮了起来,他挣扎着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把这个拿着,这是我和阿依的定情信物,如果你见到她,把这个给她,她就会明白的。"

我打开木盒,里面是一只刻有精美枫叶图案的银手镯和那张我曾见过的泛黄照片。手镯做工精致,虽然岁月已经在它表面留下了痕迹,但依然能看出当年的华美。

"这是对镯子中的一只,当年我和阿依各戴一只,承诺永远不分离。"父亲的声音充满了追忆,"但最终,我还是辜负了她。"

我握着木盒,心中五味杂陈:"爸,你先好好休息,等你出院了,我们一起去找阿依。"

父亲苦笑着摇摇头:"我怕等不及了,你先去吧,找到她后,告诉我她的消息。如果可能的话,带她来见我,哪怕......"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我明白他的意思——哪怕只是见最后一面。

看着父亲期盼的眼神,我心中一阵酸楚,但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那一刻,我明白,这个寻找苗族姑娘的旅程,不仅是为了完成父亲的心愿,也可能是为了揭开他过去的一段秘密。

03

三天后,父亲的病情暂时稳定,我安排妻子留在医院照顾他,自己踏上了前往贵州的旅程。

列车缓缓驶出站台,窗外的景色由城市的高楼大厦逐渐变为田野和山脉。

我翻看着父亲给我的照片和一本泛黄的笔记本,那是他当年在贵州插队时的日记。

日记的内容很零散,多是记录日常生活和工作。

但在字里行间,我能感受到年轻的父亲对苗寨生活的热爱,以及对一个叫阿依的苗族姑娘日渐增长的情感。

"今天又见到阿依了,她在溪边洗衣服,长长的辫子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像一条灵动的黑色丝带。她看见我,笑着向我挥手。那笑容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阿依教我苗语,我学得很慢,她总是笑我,说我的发音像山上的猴子叫。我假装生气,她就用苗语唱歌给我听,声音清脆如山涧的溪水......"

"今天是阿依的生日,我送了她一只银手镯,是和我手上这只一对的。她很喜欢,当场就戴上了,说以后也要送我一件特别的礼物......"

翻看着这些记录,我仿佛看到了一个鲜活的年轻人——那个尚未被岁月和生活磨平棱角的父亲,以及那个活泼可爱的苗族姑娘。

我不禁好奇,后来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父亲会说自己辜负了她?



三天后,火车抵达贵州省会贵阳。我没有停留,立即换乘长途汽车前往父亲日记中提到的桃花寨所在的县城。

县城不大,依山而建,街道蜿蜒曲折。我在当地宾馆住下后,立即向服务员打听桃花寨的位置。

"桃花寨?"年轻的服务员摇摇头,"没听说过这个地方。"

我有些失望,但并不气馁。第二天一早,我来到县志办公室,希望能找到一些历史资料。

一位姓杨的老先生接待了我。

他听我说明来意后,皱起眉头思索了片刻:"桃花寨......"忽然,他眼前一亮,"有印象了!那是个很小的苗族村寨,在县城西南方向大约三十公里处。不过现在那里已经不叫桃花寨了,改名叫新民村了。"

"那里现在还有人住吗?"我急切地问道。

"有啊,不过村子变化很大。"老先生说,"你要去的话,可以坐班车到林口镇,然后转乘摩的或者步行过去。"

04

得到确切信息,我心中一阵欣喜。当天下午,我便乘坐班车前往林口镇。

班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前行,窗外的风景逐渐由平原变为层层叠叠的梯田和茂密的森林。

林口镇是个小集镇,只有一条主街,两旁是低矮的房屋和小商铺。我在镇上找了个小旅馆住下,打算第二天一早前往新民村。

旅馆的老板娘是个五十多岁的苗族妇女,听说我要去新民村,立刻来了兴趣:"小伙子,去新民村有什么事啊?那边可不怎么欢迎外人。"

我拿出父亲的照片:"我父亲年轻时在那里当过知青,我想帮他找一个苗族姑娘,叫阿依。"

老板娘接过照片,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哎呀,这不是老知青李志国吗?"她惊讶地说道。

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您认识我父亲?"

"当然认识!"老板娘笑了,"当年他在我们村可是出了名的能干,会说一口流利的苗语,还教我们识字呢!"

她指着照片上的苗族姑娘,"这个是阿依姐,她是寨子里最漂亮的姑娘,会绣花,会唱歌,大家都很喜欢她。"



我激动地问:"那您知道阿依现在在哪里吗?"

老板娘的笑容突然凝固了,她沉默了片刻,缓缓摇头:"阿依姐......"她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小伙子,你明天去了村里,自己打听吧。不过,有些事情,可能和你想的不一样。"

她的话让我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

我想追问,但她已经起身离开,只留下一句:"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我让我儿子送你去村里。"

那晚,我躺在简陋的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老板娘的话像一块石头压在我心头,让我隐隐感到不安。

阿依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老板娘会有那样的反应?

第二天一早,老板娘的儿子杨光骑着摩托车送我前往新民村。一路上,我试图向他打听阿依的事,但他显得异常沉默,只是专注地驾驶着摩托车。

经过约一个小时的颠簸,我们终于到达了新民村。这是一个依山而建的苗族村寨,错落有致的吊脚楼沿着山势分布,村子周围是大片的梯田和竹林。

杨光把我送到村口就准备离开。我拉住他:"等等,能不能帮我找一下阿依?或者至少告诉我她家在哪里?"

杨光犹豫了一下,最终摇摇头:"这个我帮不了你,你去村里的老祠堂找杨大伯吧,他是村里的老支书,什么都知道。"说完,他骑上摩托车扬长而去。

我站在村口,看着这个陌生的苗族村寨,心中充满了不确定。村民们好奇地打量着我这个外来者,孩子们围在一起指指点点,但没有人主动上前询问。

我拦住一个路过的老人,用蹩脚的普通话问道:"请问,老祠堂在哪里?"

老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指了指村子中央的一栋大型吊脚楼:"那就是,杨支书就在那里。"

我道谢后,朝着老祠堂走去。

一路上,我能感觉到村民们的目光,其中似乎含着警惕和审视。

05

老祠堂是一栋双层的大型吊脚楼,朱红色的立柱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屋顶上的风铃随风摇曳,发出清脆的声响。

门口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他穿着蓝色的苗族服装,手里拿着一把长烟斗,正悠闲地抽着烟。

"您好,请问您是杨支书吗?"我走上前,恭敬地问道。

老人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锐利如鹰:"是我,你是哪里人?来这里做什么?"

我从背包里拿出父亲的照片:"我叫李明远,是李志国的儿子。我父亲年轻时曾在这里当知青,现在身患重病,想见一位叫阿依的苗族姑娘最后一面。"

听到李志国的名字,老人的眼神明显一变,他接过照片,看了一眼,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李志国啊李志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终于想起她了......"

我急切地问:"杨支书,您认识阿依吗?她现在在哪里?"



杨支书沉默了片刻,仿佛在思考该不该告诉我真相。最后他指了指村子后方的山坡:"阿依在那里。"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山坡上有一片墓地,白色的墓碑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您的意思是......"

"阿依已经去世十五年了。"杨支书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在你父亲离开后的第三年,她......"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感到一阵晕眩。

我踉跄地坐在祠堂前的石阶上,心中充满悲痛和震惊。原来,我的任务从一开始就注定无法完成。父亲心心念念想要见的人,早已长眠于此。

杨支书看着我的反应,似乎有些同情:"你父亲身患重病?"

"是的,晚期肺癌,医生说......"我哽咽着,无法继续说下去。

杨支书沉思片刻,忽然站起身:"跟我来吧,有些事情,你应该知道。"

跟随杨支书穿过村子,来到一栋位于村子边缘的吊脚楼前。

这栋楼比其他房屋要小一些,但十分整洁,门前种着几株盛开的野花,屋檐下挂着几串红辣椒,在风中轻轻摇曳。

"这是阿依生前的家。"杨支书说道,"自从她去世后,这里就一直空着,没人住。"

他推开门,一股淡淡的霉味和尘土的气息扑面而来。

屋内的陈设简单而整洁,一张木床,一个衣柜,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还有一个放在墙角的织布机。

杨支书走到衣柜前,从最下层抽出一个红色的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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