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小明,吃完了没?别光顾着玩手机,作业写了吗?"我往窗外瞅了一眼,隔壁的林阿姨正催着自家孙子。

窗外雨丝飘飘,我手机"叮"地响了一声,是小李发来的短信。看着那行冷冰冰的字,我一时愣在那儿,手里的茶杯凉了也没察觉,心里却像是被刀子刺了一下,火辣辣的痛。

01

我叫陈秀英,今年六十五岁,是小河镇第二中学退休的语文老师。自打我从学校退下来,日子倒也过得舒坦,每天买菜做饭,看看电视,跟老姐妹们约着跳跳广场舞。

小李是三年前搬到我对门的年轻姑娘,带着个五岁的小男孩。娃儿叫豆豆,长得虎头虎脑的,可惹人疼了。

那天下午,我刚从菜市场回来,就见小李蹲在楼道口,眼睛红红的。

"小李,咋啦?"我放下菜篮子问道。

"陈婶子,"小李擦擦眼泪,"我愁死了。厂里要我上夜班,孩子没人看。"

原来小李在镇上的服装厂做缝纫工,男人在豆豆两岁那年出了车祸,走得突然。她一个人带着娃,又要上班,又要照顾孩子,确实难为她了。

"这有啥难的,你上班去,豆豆让我看着。"我一拍胸脯,痛快地应下了。

"那多麻烦您呐,"小李迟疑道,"每天放学接送,还得给做饭..."

"麻烦啥!我一天闲得慌,再说,我带了一辈子的学生,带个豆豆不是小菜一碟!"我笑呵呵地说,心想着有个娃娃陪着,也热闹。

"那...要不我每月给您些钱..."

"说啥呢!咱们是邻居,这点事还要钱?我看你就是瞧不起我陈秀英!"我故意板起脸来。

小李红了眼眶:"陈婶子,我这辈子都忘不了您的好!"

就这样,豆豆成了我家的常客。每天早上我做好早饭,等他来吃;下午放学我去接他,辅导功课;晚上小李下班晚,就在我家吃完饭再回去。有时候小李加班到深夜,豆豆就在我家住下。



"秀英,你这是又给隔壁家娃娃做好吃的?"我老姐妹王桂花来我家串门,看见我正忙活着包肉馅饺子。

"是啊,豆豆说想吃饺子,我就包些。"我一边包一边笑。

"你也真是的,天天这么照顾人家孩子,又不要钱,图啥啊?"王桂花坐在沙发上,撇撇嘴道。

"图啥?图个热闹呗!你是不知道,豆豆这孩子聪明着呢,上回语文考试得了全班第一,我比他亲奶奶都高兴!"

"那也不能白照顾啊,赵家大妈帮人看孩子,一个月拿八百呢。"

我停下手里的活,擦擦手上的面粉:"桂花,你别这么俗气。我陈秀英一辈子教书育人,还差那仨瓜俩枣的?再说了,豆豆那孩子可乖了,陪着我,我也不寂寞。"

"随你吧,反正我看你是吃力不讨好。"王桂花摇摇头。

这三年来,我看着豆豆从幼儿园的小不点长成了小学二年级的小小男子汉。每天放学接他成了我生活的重心,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陈奶奶!我今天数学考了100分!"豆豆风风火火地冲进门,把试卷往我眼前一晃。

"好哇!我们豆豆真棒!"我笑得嘴都合不拢,"今晚奖励你吃红烧肉!"

"太好啦!陈奶奶做的红烧肉是全世界最好吃的!"豆豆欢呼着,扑进我怀里。

每当这时,我就觉得再累也值。

02

有时候小李回来得晚,我就哄豆豆睡觉。小男孩缩在我怀里,听我讲故事,眼皮一点点打架,最后沉沉睡去。看着他香甜的睡颜,我常想,要是我也有这么个乖孙子该多好。

我的儿子在省城工作,一年到头难得回来一次。自从他爸走后,家里就剩我一个人。所以有了豆豆,我的生活才又有了盼头。

"陈婶子,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谢您。"每次小李下班回来接豆豆,总是满脸歉意。

"谢啥,你好好上班,把豆豆拉扯大,就是对我最大的感谢了。"我总这么回答。

小李有时候会买些水果或者衣服送给我,我从来不收。久而久之,她也明白了我的脾气,不再硬塞,但每逢过节,总会带着豆豆来我家吃顿饭,陪我说说话。

"秀英,你快回趟家,春生住院了!"那天晚上,我刚哄完豆豆睡下,就接到了弟弟陈根生的电话。

"啥?春生咋了?"我一下子站起来,腿都有点发软。

春生是我前夫,我们虽然离婚十几年了,但一直相安无事,他也没再娶,我们隔三差五还见个面,算是老朋友。

"脑溢血,现在在县医院重症监护室呢。医生说情况不太好,需要立即手术,可是..."

"钱不够是不是?"我明白弟弟的意思。

"嗯,医院说至少得十几万,我手头紧,儿子也..."

"你别急,我这就收拾东西,明天一早就过去。"

挂了电话,我心乱如麻。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豆豆在床上翻了个身,还在安稳地睡着。我看了看表,都快十点了,小李还没回来。

我想了想,在纸上写了张便条贴在门上,然后给小李发了条信息,说明情况,告诉她春生病危,我得去照顾他一段时间。



第二天一早,小李敲开了我家门。

"陈婶子,您真要走啊?"她看着我收拾的行李,嘴唇微微发抖。

"没办法,春生情况不好,我得去照顾他。"我叹了口气,"你也知道,他一个人在那边,没有亲人..."

"那...豆豆怎么办?"小李低着头,声音很轻。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强作镇定:"你看能不能调整下班时间?实在不行,让你妈来帮几天?"

"我妈腿脚不好...工厂这阵子赶货,根本请不了假..."小李支支吾吾地说。

我看出她的为难,心里也不是滋味,但春生那边更急:"小李啊,你也知道我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这次确实是特殊情况,春生命在旦夕,我不能不去。等他情况稳定了,我就回来。"

小李点点头,眼圈红了:"您放心去吧,我会想办法的。"

我收拾好东西,本想等豆豆起床跟他道别,但又怕见了面舍不得走,就匆匆离开了。

到了县医院,春生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他躺在病床上,脸色灰白,呼吸微弱,各种管子插在身上。医生说需要立刻手术,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手术费、护理费、药费加起来快二十万,我拿出了这些年的积蓄,又跟儿子要了一部分,总算凑齐了。

"妈,要不您搬来跟我住吧?这样照顾爸也方便。"儿子志刚建议道。

我犹豫了一下,想起豆豆那小家伙,有些不舍,但眼下春生的情况确实需要有人照顾:"好吧,等春生出院了再说。"

03

手术很顺利,但术后的恢复期比想象中漫长。春生需要专人护理,饮食起居都得人照顾。我每天忙前忙后,累得腰酸背痛,但看着他一天天好转,心里又是欣慰的。

这期间,我常给小李发信息,问豆豆的情况。她总是回复说一切都好,让我不用担心。我知道她是不想让我分心,但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就这样过了半个多月,我接到公办小区物业打来的电话,说家里水管漏水了,我赶紧跟弟弟商量,找了个亲戚去帮我查看。这几天春生情况稳定了许多,医生说过几天就能出院,我的心也稍微放下了些。

手机屏幕亮起,我看到小李的名字时心里一暖,可当我点开那条信息,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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