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覚寺在成都西门,据说是随唐时期的建筑,近代遭至损毁,前段时间在清定住持帶领下使其倾力复原,下图居中就是非常现代的清定法師灵骨塔。
踏进大门,进大门却不是太多庙宇左右站立的哼哈二将,也不是四大天王,右边供奉着一个奇人,他是清朝的一员武将。
這个现象在成都还不是绝无仅有,就在相距不远新都宝光寺那著名的罗汉堂中,还挤进去了两位大清朝的皇帝,硬要穿着龙袍去当和尚。
相比之下,昭觉寺中穿着清代官服的中堂大人似于比皇帝的侍遇还要高出一个级别,起馬住在单间,而且位置极佳,进门第一眼右掃一看就是他。但两位皇上却挤在五百罗汉之中,你不花点功夫还真的找他们不着……
今天去昭觉寺,各个殿中,上百僧众全部正装都正在做不同的法事和水陸道埸,鼓乐和颂经之声此起彼复不绝于耳,就在這音响的伴随中,我揣来一把竹椅座下,花了一两个小时画了幅用时太長的“速写”,带着一顶帽子的圆通宝殿。
長長的画画时间中,眼在看,手在动,脑袋却有没停下,硬要去想些有点神的事情。
神仙们的工作是什么?无外乎教化凡人。你想,他们成天端座在供果面前,不吃,不喝,不哭,不笑,睁着眼睛还不睡觉,连响声遍地的四川麻将都不去打,一门心思都在想着普渡众生的神仙责任。
画了一半不觉竟然飘过了十二点,肚子咕咕响了起来,毅然决定去先找吃的,回头再来接着画下去。
若大一个斋殿人来人往,都在吃面。我花了十元要了一碗没有肉的素臊面。用性价比的度量一称,竟然与街面上的面館有几个一样,收费一样,味道一样,份量一样……
看来,普渡众生的恩惠神仙们都还没有用到五观堂中来。
再次坐到那把椅子上时,脑袋上突然冒出了一个问号?
一个人的大脑拿来是做什么的呢?!
当然是想事情。
如果把自己的脑袋挂在别人的屁股上去,什么都不想,也不想想。凡事用一个标准答案,大家说的。
脑袋不用,久了真的会不会生锈我不知道,但现在人造机器人的大脑用现代科技装进您的脑袋恐怕也不行,我担心那统一的程疗如果一旦它统一发出指令,一起去拉屎!恐怕所有公厕始终都会出现很挤的排队埸境……
况且,现代人把脑袋已用到了极至,当下正传说中的一个国家总统当年和一个叫比的首富盖着什么东西的人一起科研出了一种全新病毒禍害了人类,然后又专注科研,继续出了一种又一种的不特效之药……
我忽然连想,世人称糖尿病“治”不好?!是真的冶不好么?!当然不是,因为患者都治好了那庞大的消费群体不就失去了么?
我是一个有二十多年历史的著名糖尿病患者,我用印章为自己开了一剂药方,上面刻着四个字,“吃死算毬”!
其实,得这个病和不得这个病的人不都会在不同时段一灵往封神台上去了的么?好像还无一例外。
因为“大家”都只能有两三万天的时间。
听了一两个小时的鼓乐齐鸣和教化凡人的颂经声声,这种另类的交响忽然伴着声声木鱼敲动了我的神精,昭觉寺這个名字取得太好又十分精准。
神仙们普度众生的终极目标不就是要召示你尽快觉醒起来么?!醒不醒当然要靠一个“悟”字。
真是绝了,昭觉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