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心甘情愿嫁给穷秀才,为他洗手做羹汤整整五年,他却把我转手就卖作军妓。

军营前,我护着仅剩的包衣,哭得撕心裂肺:

“我轮番伺候你们都行,千万别把我扔进军营!”

因为我怕死,更怕遇见那少年将军。

只因五年前,我那魔界舔狗孽徒被我无情抛弃的时候就说了,

要是再见到我,非要把我这魔教妖女狠狠绑起来欺负到死,绝不放走。

听说他现在成了军营里的少年大将军!



我如往常一般在厨房里忙活着,却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夫君赵继宏黑着脸闯了进来,二话不说,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将我往外拖。

“夫君,你这是做什么?”

我惊叫道,手中的菜掉落在地,锅铲也哐当一声。

他一声不吭,只是拽着我越走越快。

出了厨房,我一眼就瞧见院子门口站着老黑,那家伙是村里臭名昭著的皮条客,平日里就爱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正两眼放光,一双眼睛在我身上滴溜溜乱转,嘴角挂着一抹让人作呕的笑。

赵继宏把我猛地往老黑面前一推,咬着牙说道:

“我娘子给你,五百两!我要还赌债。”

老黑上下打量我一番,伸出脏兮兮的手,想摸我的脸,我厌恶地扭头躲开。

他却不恼,嘿嘿笑道:

“成交!不愧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媳妇,嫁作人妇了也透着股勾人的劲儿。就冲这模样,准能卖个好价钱。”

我又惊又怒,转头看向赵继宏,厉声道:

“赵继宏,你疯了吧?你这是什么意思?”

赵继宏避开我的目光,眼神闪烁,嗫嚅道:

“我要是不还赌债就要被打死了,这也是没办法。”

“放开我!” 我使出浑身力气,奋力挣脱,甩开了他的手,怒吼道,

“我嫁给你整整五年,洗衣做饭,操持家务,你竟如此对我?你还是个读书人吗?”

老黑见状,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迅速掏出绳子就开始捆绑。

“小娘儿们,还挺有脾气,你家老爷们都治不住你。”

赵继宏被我拂了面子,脸上一阵青一阵黑。

他恼羞成怒,冲上来死死控制住我挣扎的身体,大声吼道:

“你伺候哪个男人不是伺候,你的命都是我救的,这是你欠我的。”

听到这话,我如遭雷击,心瞬间凉透。

我苦笑着,不再挣扎。

自从五年前受了重伤,身体虚弱得厉害,此刻更是使不上半点力气。

老黑见我不再反抗,脸上露出得逞的笑。

他一个用力,将我背在身上,转身朝着城外的军营走去。

一路上,我看着熟悉的村庄景色在眼前渐渐远去,满心都是绝望与悲凉。

没一会儿,就到了军营外。

只见两个士兵从营中匆匆走出,神色警惕,四周张望。

瞧见我们,目光在我脸上肆意打量,瞬间两眼放光:

“乖乖,真是个勾人的妖精!带她去军帐。”

说完,朝老黑和赵继宏扬了扬下巴,示意跟上。

被拖进军帐,我抬眼一看,里头竟有近十个士兵。

他们身材魁梧,此刻都像饿狼见到猎物般,色眯眯地盯着我,那毫不掩饰的欲望,让我恐惧。

绝望如潮水般将我淹没,我下意识地剧烈挣扎起来。

赵继宏见我反抗,赶忙扑上来死死按住我,脸上堆满谄媚的笑,点头哈腰道:

“各位军爷,您几位请…… 请随意。”

这时,为首的都头大踏步走来,脸上挂着邪笑。

“小娘子,别挣扎了,乖乖听话。结束后就给你五百两,青楼头牌也值不了这个价啊。”

我拼命扭动身躯,试图躲开他的咸猪手,可他的大手如铁钳般有力,根本无法挣脱。

他一只手开始解铠甲的系带,另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伸过来摸我的脸。

就在此时,我的目光扫到他铠甲上的一个标记,那竟是一片羽毛的形状!

这标记如此熟悉,刹那间,一个名字如炸雷般在我脑海中出现 —— 齐墨羽。

我猛地回想起,十年前,那个满腔热血的少年,一脸坚毅地望着我,郑重承诺:

“师父,倘若日后我能当上大将军,定以一片羽毛作为标志。”

如今,他的梦想成真了。

可谁能想到,将我抓来,把我逼为军妓的,竟然是他的军队!

2

没心思再多想,那都头的手已经顺着我的脸颊,缓缓滑向我的脖子,那粗糙的触感让我浑身发毛。

“求你们放过我!”

我声嘶力竭地哭喊着,泪水夺眶而出,手脚并用奋力挣扎,可身体被死死压制,根本挣脱不开。

五年前,我便决然地想要忘掉齐墨羽,忘掉这个对我百般纠缠,还一度想把我绑起来的孽徒。

可如今这绝境之中,他竟成了我唯一的希望。

那都头愈发张狂,手径直朝我的衣领伸去。

我满心绝望,几近崩溃地大喊:

“我是你们大将军齐墨羽的师父,你敢动我试试?!”

都头的手猛地一顿,脸上露出狐疑的表情。

而周围的士兵,却爆发出一阵哄笑。

“咱们齐将军年仅二十二,一身功夫出神入化,在沙场上那是威风八面,何等厉害。”

“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乡野农妇,竟大言不惭自称他的师父?别在这儿吹牛了!”一个士兵嘲讽道。

都头嘴角勾起一抹猥琐的笑,再次伸手拽我的衣领:

“小娘子,别在这儿编瞎话了,还是乖乖听话,让爷好好疼疼你。”

我心急如焚,连忙说道:

“齐墨羽是江南人,家中独子,底下有两个妹妹。他最钟爱的剑,是那把名为齐心剑的宝剑。”我急促地喘了口气,接着大声喊道:

“他一身的武功,皆是我亲自传授!叫他来见我,自然能分辨真假!”

都头听我说完,动作一顿,坐直了身体,眼中狐疑更甚:

“你竟然说得没错,难不成你真跟将军有什么关系?”

见有转机,我乘胜追击:

“还不赶紧放了我!等将军知晓此事,你们几个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赵继宏瞧着这局面,那五百两银子迟迟不见踪影,心里头着急,眼珠子一转,立马满脸堆笑,对着众军爷谄媚道:

“各位军爷,齐将军那威名,在附近村子里那可是响当当的。哪个农妇没听过将军的事儿啊,私底下她们就爱把将军的情况传来传去,她知道这些,再正常不过。”

说着,他猛地伸出手,将我的头狠狠按在榻上,恶狠狠地说道:

“你这贱人,平日里跟那些个村妇不知检点,给我戴绿帽子,我都没跟你算账。今儿个竟敢拿这些来糊弄军爷,胆子肥了啊!”

都头一听,脸上的狐疑顿时消散,放下心来。

屈辱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我身子剧烈颤抖,咬牙切齿地质问赵继宏:

“赵继宏,你为何如此狼心狗肺?你难道忘了当初对我许下的承诺?”

思绪一下子飘回到五年前,那时我身受重伤,是赵继宏将我救起。

为了照顾我,他毫不犹豫地放弃了进京赶考的大好机会,整整三个月,日夜悉心照料,为我疗伤。

伤好之后,我全身武功尽失,肺部被一剑贯穿,身子骨变得极其虚弱,连稍微重些的活儿都干不了。

即便如此,赵继宏却没有嫌弃我满身的伤疤与孱弱的身体,始终如一地照顾着我。

也正因如此,我那颗死寂的心,才重新燃起希望,最终以身相许。

还记得那时,他紧紧握住我的手,一脸诚恳,信誓旦旦地承诺:

“我定会一辈子对你好。”

整整五年,我为了他,努力忘却过去,在这小小的村子里,每日操持家务,洗手做羹汤,夜里还点灯做女红补贴家用,只为能让他安心读书。

本以为这辈子就会这般平静安稳地过下去,可哪承想,一年前他竟染上赌博的恶习,还欠下了巨额赌债。

如今更是丧心病狂,亲手把我卖去做军妓。

赵继宏听我说起这些过往,眼神开始躲闪,不敢直视我的眼睛,不耐烦地啐道:

“都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别在这儿啰唆了,赶紧好好伺候军爷。”

话音刚落,都头伸手猛地一把扯下我的外衣,那一刻,我的心彻底沉入谷底。

往日的柔情蜜意不过是伪装。

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心中早已是千疮百孔。

我清楚地知道,眼前的赵继宏,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善良的他,彻底变了。

如今,我唯有自救。

就在这时,远远地传来一阵兵马声,嘈杂中似有人高呼:

“恭迎将军凯旋!”

是齐墨羽回来了!

就是现在,我拼尽全身力气,大声呼喊:

“齐墨羽!”

声音在军帐中回荡,我在心中默默祈祷:

求你一定要来救我!

3

就在我满心期盼齐墨羽能来救我时,一块恶心的麻布突然狠狠捂住了我的口鼻。

“贱人,竟敢妄图引来将军,你死定了!”一个士兵恶狠狠地咒骂道。

另一个人声音颤抖,带着几分害怕:

“她这一嗓子,不会真被将军听到了吧?将军可是明令禁止在军营狎妓。”

“赶紧把她藏起来,要是被将军抓到,咱们都得完蛋!”

众人顿时慌作一团,开始手忙脚乱地寻找藏我的地方。

就在这时,军帐的帘子突然被大力掀开,刺眼的光线射进来。

我期待地看过去,可惜,进来的并不是齐墨羽,而是一个陌生男人。

都头一见此人,脸色瞬间煞白,连忙抱拳行礼,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秦都尉。”

我心中猛地燃起一丝希望,秦都尉治军严谨,在军中威名远扬,定不会姑息纵容这些士兵在军中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果然,秦都尉面色一沉,目光如炬,语气严厉道:

“军营重地,怎会出现女人,而且还这般衣衫不整,成何体统!都头,你给本都尉好好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都头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嘴唇哆哆嗦嗦,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秦都尉猛地一拍桌子,“啪”的一声,震得人耳朵嗡嗡响。

“不过是一个村姑,你们就敢公然违抗军纪,简直胆大包天!你可知罪?!”

都头吓得“扑通”一声跪下,连连磕头:

“秦都尉,卑职知错,卑职一时糊涂,还望都尉恕罪!”

秦都尉脸色一沉,怒喝道:

“还不速去领罚!”

见此情景,我心中紧绷的弦稍稍松了些,忙从角落里快步走到秦都尉面前,感激地说道:

“秦都尉,今日之恩,小女子没齿难忘,多谢都尉出手搭救。”

可谁能想到,秦都尉竟一把拉住正准备往帐外走去领罚的都头,脸色瞬间一变,露出一副令人作呕的猥琐笑容。

他伸出手,粗暴地抬起我的脸,眼神中满是淫邪:

“没想到一个村姑竟有几分姿色。回来!本都尉也好久没开过荤了!”

我顿时愣住,原本以为遇上了正义之士,能救我脱离苦海,却不承想,这秦都尉竟如此寡廉鲜耻,毫无底线。

秦都尉紧紧抓住我的手腕,用力一甩,将我狠狠摔在榻上。

随后,他示意众人退下,只留下都头在门口守着。

眨眼间,帐中便只剩下我和都尉二人。

我心中虽绝望,但仍想着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我奋力挣扎,试图运起内力反抗,可刚一运气,旧伤瞬间复发,肺部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让我几近昏厥。

就在这时,秦都尉的手已经伸进我的里衣,肆意妄为。

我满心绝望,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难道,终究还是逃不过这一劫?

齐墨羽,你是真的没听见我的呼喊,

还是,你早已对我恨之入骨,所以对我的求救充耳不闻?

我闭上眼睛,强忍着肺部如撕裂般的剧痛,满心悲戚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凌辱。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听到帐外都头惊恐地高呼:

“齐将军!你怎么来了?”

4

都尉一听,脸色瞬间煞白如纸,慌乱间,他一把扯过披风蒙住我的脸,随后将我塞进旁边敞开的武器箱子里,“砰”的一声,盖子狠狠关上。

刹那间,我眼前一片漆黑,身体被紧紧束缚,动弹不得。

紧接着,我听到齐墨羽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一步一步,走进帐中,离我越来越近。

然而,我的双手被绳索紧紧捆住,嘴巴也被破布塞得严严实实,根本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心中焦急如焚。

都尉强作镇定,抬手擦了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抱拳道:

“将军,不知您为何突然前来?”

“我方才好像听见一个声音,极为熟悉。”齐墨羽的声音低沉而却又带着一丝少年气。

都头心里“咯噔”一声,脸色瞬间煞白,暗自思忖:

难道这女人真是齐将军的师父?那可千万不能让将军发现!

他连忙赔着笑脸说道:

“将军,这军营之中,向来纪律严明,怎么可能会有女子呢?您肯定是听错了。”

齐墨羽何等敏锐,一眼便察觉到二人神色有异,心中顿时疑云大起。

他猛地一拍桌子,“啪”的一声巨响,震得桌上的物件都跟着一颤,怒喝道: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在营中狎妓?!”

秦都尉见状,赶忙摆出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信誓旦旦地说道:

“将军,末将以项上人头担保,绝无此事!您瞧瞧这营帐之中,哪有女人的半点影子?”

齐墨羽目光如电,在帐中迅速扫视一圈,确实没瞧见半个人影。

此刻的我,在箱子里拼命挣扎,手脚并用,可那重重的箱子仿佛一座大山,将我与外界彻底隔绝,我的挣扎声根本传不出去分毫。

齐墨羽神色黯然,喃喃自语道:

“或许真是幻觉吧,可这幻觉都已经两年没出现过了,我原以为自己早就忘却了。”

说着,他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齐墨羽抬脚正欲转身离开军帐,却感觉脚下踩到了个物件。

他微微一怔,弯腰捡起,竟是一个木钗。

那木钗饱经岁月,木质透着温润的光泽,钗上雕工虽显稚嫩,可枝头叶片却雕琢得细致入微,连叶片脉络都清晰可见。

瞬间,十年前的回忆涌上齐墨羽心头。

那时他年仅十二,为给师父一份惊喜,耗费无数日夜,亲手雕琢了这枚木钗,那叶片所寓,正是师父的名字 —— 叶柒心。

齐墨羽紧紧攥着木钗,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猛地抬头,目光如寒芒般射向都头和都尉,厉声道:

“这木钗究竟为何会在此处?!”

都头怎么也没料到,我头上的木钗竟在刚才的混乱中掉落。

他眼神游移不定,吞吞吐吐地说道:

“这…… 这是我下午特意去城里给母亲买的,想着给她老人家一个欢喜。”

齐墨羽冷哼一声,斩钉截铁地说道:“休要狡辩!”

言罢,我听见齐墨羽仿若癫狂,在营帐内四处翻找,动作急切又慌乱。

桌椅被撞得东倒西歪,发出阵阵刺耳声响。

终于,那急促的脚步声停在我面前。

紧接着,“哐当” 一声,箱盖被猛地掀开,刺眼的光线瞬间涌入,我眼睛一阵刺痛,下意识眯起眼,缓缓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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