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为男友顶包入狱时,我每天都会准时收到他跟小三各种姿势的复印照。

出狱后,小三手上的钻戒闪瞎我。

男友却说:“当年我送你的易拉罐戒环更有意义。”

他伸手想来牵我,我下意识躲开:“你脏了,别碰。”

男友却当即翻脸:“你个叛国贼!有什么脸嫌弃我脏?”

我冷然笑了声:“是吗?那你说我现在以叛国逃逸的罪名举报你,你会不会直接被枪决呢?”

真相扑面袭来,男友这下真慌了。



出狱当天,我第一眼就看到了许哲林。

他愣了半秒,试探着喊我:“钰婠?”

此刻的我,骨瘦如柴,面色蜡黄。

和五年前特训处最出众的铿锵玫瑰已经截然不同。

他伸手想碰我,我眼前闪过一些画面。

“别碰我,我嫌你脏!”

那些他浑身湿漉漉,躺在女人身边的样子刺痛了我的眼睛,日日夜夜折磨着我。

许哲林没想到我会那么排斥他,当即也有些恼火:

“你这个叛国贼,有什么脸嫌弃我脏?”

这时后面传来女人甜甜的声音:“哲林,沈副队出来了吗?”

他停在半空的手立刻收回。

一个穿着漂亮作训服的女生轻快地走过来。

和穿着条纹囚服狼狈不堪的我形成鲜明对比。

“姐姐怎么穿得这么单薄?这天越发冷了,”

说着姜思清就要把她的外衣给我。

这一刻,我再次想起自己在狱中每日收到的,打印好的床上照片。

上面全都是许哲林和姜思清在一起的,各种各样的姿势。

一时间几欲作呕。

于是想也不想就推开了姜思清。

谁知下一秒,许哲林猛然拎着我囚服的领子,大骂道:

“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什么罪名!你能活到现在全靠清清的父亲帮忙打点!”

“清清怕你着凉,给你衣服穿,你又在矫情什么?”

打点?

他们的打点就是把我浸在水中三天三夜,让我在光亮的房间一周不能睡觉?

把我手脚打断,接上,又打断,又接上,循环往复。

还不如让我一死了之!

“哲林,没事的,姐姐这些年也是吃了苦的,”姜思清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

许哲林更加气愤,对我喝道:“跟清清道歉!”

他太过偏袒姜思清,僵持下去对我没好处。

于是我苦涩一笑,直接说:“对不起,是我不识抬举。”

许泽林大概没想到我真的会说,面色一滞。

“姐姐,没事的,我们回去吧。”

回去的车上,姜思清忽然说:“既然姐姐回来了,我就不跟哲林一起出任务了,把这个机会还给姐姐吧。”

“虽然这几年都是我暂时代替姐姐以生死搭档的身份跟哲林一起出任务的,但我不能再鸠占鹊巢……”

她的意思昭然若揭。

我心中冷笑,打断道:“不用,你们继续搭档就好。”

“你还算识趣,”只听许哲林悠悠道。

姜思清却又加了一句:“可是得伤残……”

特训处的规矩,生死搭档,同生共死。

除非上一任伤残无法参与行动,否则不得更换。

许哲林当即说:“那就打断一条腿吧,都是叛国的人了,一条腿算什么?”

这就是我自小一起训练出任务,爱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啊!

内心只觉无比讽刺!

但我只是淡淡道:“好。”

许哲林诧异地看了我一眼,脸色突然变得有些难看。

余光中,我忽然看见姜思清无名指上那颗反光的大钻戒。

心下一愣,问他:“你们订婚了吗?”

许哲林眼神有些慌乱,遮住了姜思清手上的戒指,然后对我干笑了一声:

“买着玩的而已,还是当年我送你的那枚易拉罐戒环更有意义。”

我默然:“是吗?”

许哲林却来了兴趣:“你不是还一直收藏着,有段时间喜欢到甚至做成项链挂在脖子上,你喜欢我以后多送你一些。”
我收回目光:“现在不喜欢了。”

许哲林欲言又止,最终卡了壳。

回到基地,里面传来队员嘈杂的说话声:

“沈钰婠还好意思回来?当年害我们还不够惨吗?”

“要不是清清还念旧情,她早死一万回!”

我只觉心中猛地一痛。

几乎都要站不稳了!

这些人,与我都是生死之交的战友啊!

而此刻他们却是对我恶言相加。

就听到姜思清:“姐姐现在回来了,过去的事就不要说了。”

当年污蔑我的人是她,如今假惺惺的还是她!

真是恶心!

我万念俱灰,正要离开,就听队友道:“沈钰婠,清清这是给你说话,你怎么这么不懂礼貌?”

我脚下步子一停,顺着声音看过去。

说话那人我曾经帮他挡过一枚子弹。

而此刻……却对我这样颐指气使。

我心下惨然,却只是妥协道:“谢谢姜小姐。”

说罢,就去找我的出入令牌。

只有拿到出入令牌,我才能出入自由。

此刻只有一个念头,我得申请换一间屋子。

遍寻无果时,却恰好看见姜思清把一个东西抛进垃圾车。

多年的特工生涯,我一眼就认出了那是我的令牌。

正要跑出去捡,却被姜思清猛然拉住手臂,听她道:“姐姐,你要做什么?你不能出这屋子的!”

“按规定你要被关在这里的!你出去我们都要受罚的!”

我用力甩开她,急着追快要开走的垃圾车。

突然手臂被猛地抓住。

下一秒,耳边感觉一阵嗡嗡声。

脸上瞬间火辣辣的痛。

我茫然望去。

只见许哲林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看着我。

2.

我往后踉跄半步。

许哲林对我吼道:“你怎么敢推清清?你知不知道她怀孕了?”

“她和孩子要是有一点事,我保证你怎么出监狱的,就怎么回去!”

怀孕了?

许哲林以前不是说当特工的,这辈子就注定没有小孩吗?

所以只是和我没有,对吗?

真是讽刺可笑!

“哲林,没事的,不怪姐姐,”姜思清柔若无骨地躺在许哲林怀中,泪水盈满眼眶,道:“是我自己不小心。”

“真的不怪姐姐。”

她拉着许哲林的手,就见许哲林又要开口责骂我。

“我是找我的出入令牌,”我声音尽可能的平稳,道:“她把我的出入令牌丢了。”

“丢了就丢了,你推了清清,道歉!”

“许哲林,她把我的令牌丢了!”

那令牌不只是我的出入凭证,也是他送我的第一份礼物。

他曾经甚至会为了帮我捡回这令牌,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再次潜入敌方阵营。

哪怕弄得满身是伤。

可如今……

这世上哪有什么永垂不朽!

我看着他,越发觉得心中冰冷。

我再次强调令牌,许哲林显然想起了什么,嘴巴微微张开正要说什么。

却被姜思清拉了一下袖子。

他立刻厉声道:“沈钰婠,道歉!”

我惨然失笑:“姜小姐,对不起。”

说完,我毫无眷恋地转身离开,身后许哲林叫了我一声,但我再未回头。

说罢,转身上楼,拿出狱警出门时候还我的手机,拨出一个熟稔于心的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那边意外道:“婠婠?是你吗?”

在听到哥哥声音的那一刻,我的泪水夺眶而出,道:“哥哥!”

他的声音非常着急,问道:“怎么了?谁欺负你!这五年你到哪执行任务了?连我都联系不上你!”

特工部是独立于所有机构且高度保密的。

所以连位高权重的哥哥都不知道我的行踪,还以为我在出秘密任务。

“我……”我几乎哽咽地说不出话,道:“我这边出了点事。”

“之前,你和爸妈说的联姻现在还算数吗?”

话音落地,哥哥的语气忽然变得很紧张:“可以是可以。”

“但是,婠婠,告诉哥哥,出了什么事?”

他立刻就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

毕竟以前我对联姻那么抗拒,现在肯低头一定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我心里发酸,永远爱我的一直是我的家人。

我曾经居然为了许哲林和家里决裂!

真是何其愚蠢!

“你派人...来接我吧。”

我几乎抽泣着说完这句话。

得到哥哥答应之后,打算去我的宿舍把东西收出来一起搬走。

打开那熟悉的房门,却看到里面堆满了杂物。

我不可置信地退出半步确认房间没错,就听见姜思清道:“姐姐,想着这里闲置了一个屋子,就堆了点杂物。”

“我也不知道你这么快就回来,也没来得及收拾出来。”

我甚至都不愿寻找声音来源,冷声问道:“我的东西呢?”

“暂时放地下室了,”她说话间,已经走到我身边,拉起我的手,道:“实在对不起,你不会怪我吧,姐姐。”

我还没开口,就听许哲林冷声说:“叛国贼的东西没烧掉就不错了!”

我连一个眼神都不愿给许哲林这个恶心的人!

我用力甩开姜思清的手,就要往地下室走。

却被姜思清叫住,道:“姐姐,稍等一下,我听说哲林有个祖传的玉佩,是在你那里吗?”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我的脖子。

是有一块许哲林母亲给的玉佩。

老人在临死之前说,我救过她儿子多回,又与他情投意合,就送我当儿媳妇礼了。

可是如今……

我看着我面前恩爱有加的这一对,只觉得这世间事真是可笑!

“你要是吗?”我问姜思清。

他没预料到我会这样问,顿了两秒,才道:“既然是许家的传家……”

她话没说完,我直接从脖子上摘下来,递给她,嘴角牵起一个微笑,道:“我祝你们百年好合,幸福美满。”

仿佛没看到许哲林和姜思清的愕然一般,往地下室走去。

3.

等我背着收好的东西上楼,恰好碰见姜思清从楼上走下来。

我侧身给她让路。

可是猛然感觉到我袖子被人一扯。

事情发生的很快,反应过来时我已经在楼梯上了。

只感觉额头上传来强烈的撕裂痛。

同时血顺着脸颊滑落,把我的囚服印上点点血印。

耳边传来许哲林的声音:“清清,你没事吧?”

“我去把队医叫来!”

我愣愣地躺在地上,看着此刻许哲林那紧张的样子,竟是和五年前那次重合了。

又是一次舍弃我,救下了姜思清。

我在他眼里,大概是真的一文不值吧!

五年前那次任务中,我和姜思清同时不得不从三层楼无保护跳落。

而彼时作为我的生死搭档兼男友的他。

接住了姜思清。

他说我比她身手更好,身为队长,他应该救姜思清。

而双腿骨折的我,在任务结束后,因叛国罪被送入了监狱。

此刻回想起来,我以为早已麻木的心却仍然是隐隐刺痛。

原来从那么早的时候,许哲林就已经放弃了我。

一切都是早有预兆。

我强忍着痛自己坐起来,就听他对我吼道:“你心思怎么这样恶毒!”

我愕然抬眼。

就见许哲林指着毫发无伤的姜思清,不顾我满脸是血地怒骂:

“她还是孕妇,你怎么下得去手?”

“不怪姐姐,是我不小心,”姜思清哭得梨花带雨。

刚才明明是她拽我下去,此刻竟然全盘诬陷到我身上,真是好心机。

而许哲林那个蠢货全然信了:

“清清,你真是善良,但是她当年能叛国,如今也能害你!”

我只感觉此刻头皮剧烈的疼痛,几乎说不出话。

也不想说话,一心只想赶紧离开!

等医生来确定姜思清没事之后,许哲林才放过我。

我麻木地站起身,对许哲林冷声道:“我的身手你知道,如果蓄意为之,我会让我自己摔成这样?”

只见许哲林一愣。

随后眼神有些躲闪:

“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许哲林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态度有失偏颇,于是温声说道:“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之后我会向上级申请,让你一直留在队里,只是你犯了叛国罪,我不能……”

“不用,”我拒绝道。

心中此刻极为平静。

除了离开,别无他想。

就在此时,别墅的门开了。

听见一串整齐有力的脚步声。

我转头看去,走在队列中间的人,正是我那五年未见的哥哥。

其他人连忙起来行军礼。

哥哥看到一身狼狈的我,眼眶忽地红了,“婠婠!”

我满头的血刺痛了哥哥的眼。

他立刻让人给我医治,而屋子里的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我哥是身份尊贵的当权者,更是沈家继承人,谁也不敢惹恼他。

平日里对我吆五喝六的队员大概也没想到我是沈家千金。

一时间纷纷噤若寒蝉。

半晌后,我额头的伤被处理好。

我哥冷眼在监控里看完今天发生在这间屋子里的所有事。

瞬间怒不可遏:

“荒唐!沈钰婠从未叛国!当年分明是为了救下许哲林才锒铛入狱!”

“她为了不让许哲林愧疚,闭口不言,可你们却凌虐她至此!良心何在!”

话音落地,所有人愕然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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