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过一条鱼能换一辆小轿车吗?曾经,浙江舟山一渔民钓上条快四斤的野生大黄鱼,人还在海上没靠岸呢,就被买家砸了2万多块钱抢走,网友起哄说“这要是赶上年根儿底下,价格还得翻着跟头涨”。

更邪乎的是福建一场拍卖会,一条六斤七两的野生大黄鱼愣是拍出小四万块钱,够小编这样的普通老百姓忙活大半年的工资。

不就是条鱼吗?凭啥金贵成这样?是吃了能成仙,还是肉里藏着长生药?



今儿咱就掰扯掰扯大黄鱼的“发家史”:从古代皇帝老儿的贡品,到如今土豪饭桌上的“黄金鱼”,它咋就混成了海鲜界的“顶流明星”?

这里头不光有科学门道、资本暗战,还牵扯着整片大海的生死存亡!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那会儿,中国沿海还热闹着呢。每年开春到入夏,渔船撒一网下去能兜上来上千斤大黄鱼,船舱里金灿灿晃人眼,连海水都给染黄了。



福建老渔民嘬着烟袋回忆:“当年这鱼比大白菜还贱,穷人家拿咸鱼搭配着饭吃了就管饱。”谁承想才过了几十年光景,野生大黄鱼愣是混成了比熊猫还金贵的“稀罕物”?

科学家说这事儿得赖“敲罟捕鱼”这缺德招数。您琢磨啊,几十条船围着鱼群哐哐敲竹板,震得大黄鱼脑浆子都快散了,翻着肚皮就往水面上飘。

1974年浙江舟山那帮人玩这手,一季就捞了十五万斤,直接把本地鱼群给整绝户了。等到了八十年代,全国野生大黄鱼产量从早先的十来万吨,“咔嚓”一下掉到连一千吨都凑不齐,国际动物保护组织急得直拍大腿,给这鱼贴的“极危”标签比大熊猫还高两级。



这时候福建宁德的老乡们冒头了。他们捣鼓出人工养鱼的法子,把鱼苗往网箱里一撒,喂点饲料就眼瞅着蹭蹭长。

您猜怎么着?前年全国养的大黄鱼就破了十九万吨,宁德人包圆了八成产量,硬是靠这条鱼撑起二百亿的买卖。可养殖鱼到底比不过野生的:菜市场里养殖的卖二三十一斤,野生的愣是敢叫价两三千,碰上过年过节,七八千一斤都有人抢着要,这差价够买三百部二手手机!



秘密全在鱼身上写着呢。野生大黄鱼在深海那是天天“撸铁”,身材跟游泳运动员似的溜光水滑,尾巴一甩能折过来盖住眼睛;养殖鱼在网箱里光吃不练,胖得跟充气气球似的,尾巴短得都瞧不见。

老饕们更是一口就能吃出门道:野生的肉里透着海藻鲜味,养殖的怎么烧都带着股土腥味,还苦森森的。广东开酒楼的老闆说得实在:“请高档客人吃饭,桌上没条野生大黄鱼,合同你都甭想签下来。”



这鱼价蹭蹭涨还有玄学加成。大黄鱼浑身金灿灿的,早被商人包装成“招财黄金鱼”,过年上桌那叫个“开门见红”。去年福建有座庙搞什么“放生法会”,一条鱼炒到六千多,香客们抢着掏钱图吉利。

可养鱼的老乡们日子并不滋润。今年福建闹鱼病,五成鱼苗说没就没,养殖户老林蹲在鱼塘边抹眼泪:“投了三十万尾鱼苗,最后就剩两筐活的,裤子都快赔没了。”

饲料也跟着起哄涨价,豆粕从去年的一千五一吨窜到四千,这还不算添加的肉食饲料,养鱼成本眼瞅着往天上飙。



有老板扒拉着算盘诉苦:“养一斤鱼成本就得十五,收鱼的给十八,看着赚三块,可架不住鱼苗死一片,忙活一年刚够糊口。”

科学家们也没闲着。宁波那边整出个“深海抗风浪网箱”,把鱼赶到远海去养,别说,这么养的鱼能卖到八十一斤,价格翻四倍。

还有人盯上了鱼卵生意,大黄鱼卵里的DHA比牛奶多十五倍,做成保健品一粒卖八块,鱼鳔熬的“黄鱼胶”更成了贵妇们的美容新宠。



眼瞅着野生大黄鱼快绝种,国家今年下了狠手。新修订的《渔业法》白纸黑字写着:谁要敢捕野生大黄鱼,逮着最高罚三十万。

老百姓也学精了,宁德现在搞“扫码验真伪”,手机一扫就知道鱼是哪片海蹦出来的。专家撂下话:“照这么下去,再过十年,野生大黄鱼怕是只能去博物馆看标本喽。”

所以啊,下次您在饭馆看见标价上万的清蒸大黄鱼,可别光顾着拍照嘚瑟。这一筷子下去,嚼的是大海千百年的造化,品的是人和自然较劲的酸甜苦辣,咽的是老天爷给咱们敲的生态警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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