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在那个阴雨绵绵的午后,没人知道一场正义与邪恶的较量即将在石河村上演。
当一个裹着灰色棉袄的中年男人出现在村口时,连老天都停止了哭泣。
他的出现,将彻底改变这个被阴霾笼罩的村庄。
而此时的他,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怎样的命运。
01
雨,一直下着。
蒋卫国站在石河村的村口,望着泥泞的土路,深吸了一口气。
他的确是这个县的父母官,但此刻他只是个穿着老旧棉袄的普通农民。
鞋子上沾满了泥巴,这让他的农民扮相更加逼真。
村口的老槐树上,一只乌鸦发出不祥的叫声。
蒋卫国抬头看了看天,阴沉的云层压得很低,就像笼罩在这个村子上空的阴影。
他收到举报已经三天了。
举报信上说,石河村的百姓正在遭受着非人的对待。
镇上的阮德有和派出所的高峰联手,强征了村里最好的一片农田。
那些田地,本该是村民们赖以生存的希望。
现在,它们却成了一座奢华会所的地基。
蒋卫国放慢脚步,装作一个找活干的外村农民。
村道上,三三两两的村民行色匆匆。
他们的眼神躲闪,似乎对陌生人充满了戒备。
一个佝偻着背的老人,正在田埂上艰难地走着。
蒋卫国快步上前,故意把声音放得很粗糙:"大爷,打听个事。"
老人警惕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听说这村里在建个啥会所,能找点活干不?"
老人的眼神突然变得黯淡。
"不敢说,不敢说。"老人快步离开,像是在逃避什么。
蒋卫国的心沉了下去。
他继续往村子深处走去。
路过一户农家时,传来压低的哭声。
"那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地啊,就这么被他们强占了......"
蒋卫国停下脚步,靠在墙边偷听。
"柳根生,你小声点!村支书说了,谁敢多嘴,就别想在村里待了!"
"我不管!我要去县里告状!"
"你疯了?阮书记和高所长都是一伙的,告状有用吗?"
蒋卫国将这些对话默默记在心里。
他摸了摸藏在棉袄内侧的微型录音笔。
证据,他需要更多的证据。
远处,一座未完工的建筑巍然耸立。
那就是他要调查的会所。
蒋卫国朝那个方向走去。
工地周围有保安把守,他只能远远地观察。
突然,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一辆黑色路虎停在工地门口。
下来两个人,正是镇党委书记阮德有和派出所长高峰。
蒋卫国躲在一棵树后,打开了录音笔。
"阮书记,这工程进度有点慢啊。"高峰点了支烟。
"急什么,反正这地方现在是咱们的了,村民们都被摆平了。"阮德有得意地笑着。
"就怕有人不识相,去告状。"
"告状?告到哪去?县里那些人,哪个不是要面子的?只要我们把该打点的打点到位,谁会为了这些刁民来得罪我们?"
这番对话,字字如刀,刺痛了蒋卫国的心。
他正准备换个位置继续观察。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颤抖的声音。
"县...县长?"
蒋卫国猛地转身。
是刚才那个叫柳根生的村民。
完了。
柳根生的声音在颤抖。
"真的是您啊,蒋县长!"
蒋卫国赶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但为时已晚。
工地那边的阮德有和高峰已经听到了动静。
"谁在那边?"高峰的声音带着威胁。
几个保安快步朝这边跑来。
柳根生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对...对不起,县长,我...我不是故意的..."
蒋卫国知道,事情已经超出了控制。
"站住!"高峰已经快步走到近前。
阮德有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02
"哟,这不是蒋县长吗?怎么穿成这样?"阮德有的语气里带着冷笑。
蒋卫国站直了身子。
"我是来调查农田被强征的事。"
"调查?"高峰冷笑一声,"穿成这样,这是在玩角色扮演吗?"
几个保安已经围了上来。
柳根生吓得瑟瑟发抖。
"把他们带到工地办公室。"阮德有下令。
"我是县长,你们敢?"蒋卫国的声音依然沉稳。
"县长?谁知道你是不是冒充的?"高峰掏出手铐,"先把你控制起来再说。"
蒋卫国从口袋里掏出证件。
办公室的灯光有些昏暗。
蒋卫国被按在椅子上。
柳根生已经被关在隔壁房间。
"蒋县长,何必呢?"阮德有点了支烟,"大家都是为人民服务,各取所需而已。"
"各取所需?你们强占百姓的土地,这就是为人民服务?"
"土地是国家的,我们建设会所也是为了发展经济。"高峰在一旁帮腔。
"发展经济?"蒋卫国冷笑,"发展你们的私人腰包吧!"
阮德有的脸色变了。
"蒋县长,给个面子,这事就这么算了。"
"不可能。"
"那您可要想清楚了。"阮德有的声音变得阴冷。
"现在的情况是,您穿着农民的衣服,冒充农民身份。"
"这可是妨害公务罪。"
蒋卫国盯着他们。
"你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高峰握紧了手中的警棍,"当然是依法处理了。"
房间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
外面的雨声变得更大了。
"最后给您一次机会。"阮德有掐灭烟头,"这事就到此为止,您看如何?"
"休想!"
"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高峰的警棍重重地打在桌子上。
"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