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要装臭屁了,会非常之话密,我就这么讲吧,真正的本质听起来都不中听,这就像就算一个要饭的看到另一个要饭的,也会找到对方身上的某个元素而依旧有鄙视链一样,明白我的意思吗?就是苦难永远都是在别人身上为妙,而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是自己过得不咋样还会对诉说苦难的人评头论足,倘若下面的话,也让谁反感,你不用找话术,我替你说了,一定是因为我自己不努力罢了。

接下来,我今天不说叙利亚的事,你也指望不上那些在大书房里度过童年的富家孩子,长大了也利用他们仅有的那点会粘贴复制的本事来写文章跟我一个纯用心看、拿手敲的作者来抢饭碗的人会给你说,我从来不觉得苦难会像那些脚没踩过泥的专家口中所谓的会让生命更有质感,那都是胡扯,我20岁前也傻傻地以为苦难让我坚强,也觉得苦难似乎应该具有什么意义,但当我有了孩子之后,成为了要教导一个新生命个体的身份的时候,我才恍然大悟,吃不起饭与每顿都能吃得高级牛排的差异化只存在吃得香不香,根本没有因为吃不起饭而让脑子变得更聪明,要是较真的话,少吃肉还会让身体不强壮呢,所以苦难哪来的益处?哪来的质感?

那么当“反恐”成为屠杀的遮羞布时,加沙在先,叙利亚在后,我平日很少说幸亏怎么怎么样,现在真的想说,幸亏自己不是中东大山沟里出生的,我生于辽宁的一个大山沟里,穷点,没见识点,这都没什么,长大后我一路靠自己这一双手,受官方邀请进入北京科技园,还在上海也有了一席之地,自己也有了自己的独立事业,我认为从10几户的大山沟子里爬出来的我,没有比我更低的出身了,虽然不可能跨越阶层,因为没人会愿意把资源丢给我这种出身的,您听了这句话爱不爱听都无所谓,我自己心里有数,但现在也算是小有名气的鬼才了,我就觉得我够了,不是活够了,是追求的东西够了,这一生不算咸鱼了,那写文我也不愿意和那些山寨货一样天天给你们说那么高大上的语言,你务必要明白,话术高级一个复制键就行,但能跟你说人话的,绝对只会向聊天一样。

我平时总是少言寡语,这与大家认为的性格没关系,我人格一点缺陷都没有 ,但你得承认我前半生不知道什么是美好,我前20年一根羊肉串都没碰过,一次烧烤没吃过,就连一次麻辣烫都没吃过,你信吗?我告诉你,你必须得信。

所有只有安宁就算是我的美好,所以现实中的我很少说话,但在文章里,我却如鱼得水,我的一切善良与格局都只敢在文章里出现,因为不会被人讨厌,就算废话这么多,顶多就能看到一条“这人真墨迹”而已,但我看不到那被嫌弃的眼神,那我就是安宁的,至少不会在生活中在我身上施加什么恶意的鄙视,而且我能走到今天,脑子也不是白给的,这跟心理健康不健康没任何关系,这是我的保护色,我得时刻保护我自己,不显山、不漏水,甚至还得可以藏拙,因为一不小心我就功高盖主,一不小心就树大招风,我身后谁都没有,连父母的庇护都没有,你让我每次都字字珠玑的写,我是那么干了,但您也知道的,被制裁了好几天。

墨迹到这,你就知道我尚且如此,那么中东那沙漠地带的人会啥样?面对导弹、战争,他们有什么退路?自加沙以后,我以为现代战争的屠杀就算告一段落了,我也从人道共情与天生残酷的同样体感中看到了真相,但有什么用呢?

等我去洗把脸,写到这里,我连都花了,淌眼泪的,您一定也不理解,太正常了,人类对于悲喜的回忆并不相交,一会千万别在评论区安慰我之类的,几十年都过来了,真不是为了博同情,就是让你们知道,残酷就在你身边,只是有人忙着虚荣,但也有人忙着想办法不寻求关注,只为自己能简简单单的一直活下去。

我回来了,能看到这里的您肯定是个非常有毅力的人。

我要开始说叙利亚了,准备好了吗?这将是一个大山沟子里尝遍人间疾苦的人写给大家的视角,别怪我没提醒,相当残酷。



2025年3月,叙利亚西部沿海的拉塔基亚和塔尔图斯省,一场本为“反恐”的军事行动演变成现代版“巴别塔之殇”,据叙利亚人权观察组织统计,短短三天内,超1300人惨死枪口之下,其中830名为手无寸铁的阿拉维派平民,街道上尸体堆积如山,妇女儿童被强迫出示身份证确认宗教派别后遭处决,社交媒体视频里甚至出现婴儿遇害的镜头,但我不能给大家看这些画面,不只是残酷那么简单了,会让你有心理阴影,所以本篇文章,我一张图都不放,祈祷您是用语音播放的吧,否则会把眼睛看花的,而这场被联合国称为“宗派灭绝”的屠杀,撕开了叙利亚“民主转型”的虚伪面纱,暴露出权力更迭中平民永远是最廉价的牺牲品。

填空题,什么平民苦,什么依然又是平民苦来着?自己想答案吧。

而那个阿拉维派,占叙利亚人口12%的少数派,自1970年哈菲兹·阿萨德掌权后,便成为政权的“天选之子”,他们垄断军政要职,将逊尼派视为二等公民,甚至通过《第49号法案》将加入穆兄会定为死罪,1982年哈马大屠杀造成上万人死亡,然而,当阿萨德政权倒台后,阿拉维派瞬间沦为“前政权余孽”,成为新政权报复的对象。

2024年12月,效忠前阿萨德政权的武装分子袭击检查站,本为“反恐”的过渡政府安全部队却以“恢复秩序”之名,对阿拉维派聚居区展开系统性清洗。据幸存者描述,武装分子“闯入民宅,对所有阿拉维派进行大规模屠杀”,甚至有士兵用重机枪在居民区扫射,迫使民众躲藏家中不敢外出,这种“去宗派化”的暴力,恰似当年阿萨德政权镇压穆兄会的翻版。

说到这,我再多说一嘴啊,聊事就聊个彻底,别狼来了说老虎好,老虎痴人了又急着说狼好,都是既得利益者,都是豁牙子吃肥肉,“肥也别说肥”。

站在屠杀现场的“民主斗士”朱拉尼(沙姆解放组织领导人),西装革履地在国际舞台高谈“团结与和解”,却指挥下属用平民的鲜血巩固权力,这位曾为“基地”组织撰写《圣战指南》、在伊拉克战俘营密谋推翻阿萨德的恐怖分子,如今摇身一变成为西方媒体笔下的“民主英雄”。

讽刺的是,朱拉尼的“洗白”剧本堪称中东政治史上最魔幻的转折,他领导的“沙姆解放组织”实为伊斯兰国分支,在伊德利卜省以“伊斯兰教法”之名剥夺女性权利,建立“救国政府”却连基本民生都难以保障,如今在拉塔基亚,他故技重施,以“反恐”为名行宗派清洗之实,用平民的鲜血巩固权力,当他在镜头前擦拭“民主勋章”时,不会记得那些被自己下令处决的阿拉维派军民,正是他当年在伊拉克战俘营里的“精神盟友”。

而面对这场屠杀,法国怒斥“针对平民的宗派暴力”,沙特、土耳其则力挺朱拉尼的“安全行动”,美国国务卿鲁比奥高调谴责“激进伊斯兰恐怖分子”,却对英国上月解除对叙利亚央行制裁的矛盾行为视而不见,更风次的是,西方主流媒体对过渡政府下属武装的暴行“选择性沉默”,却对乌克兰冲突中的平民死亡连篇累牍。

反而俄罗斯的介入却成了唯一的人道曙光……赫梅米姆空军基地敞开大门,收容数千逃离屠杀的难民,同时推动安理会紧急磋商,但俄罗斯的斡旋难以弥合宗派裂痕,伊朗那边呢,谴责针对无辜者的暴行,而土耳其、沙特支持的逊尼派势力仍持续施压。

叙利亚过渡总统沙拉(朱拉尼)虽成立“维护国内和平委员会”,但阿拉维派对其彻底失去信任,一位叙利亚活动家直言:“当权力游戏结束时,棋子永远是最先被牺牲的。”

这倒一点没错,所以我前面那么一大串的论自己出身和性格的根本原因就在这里,世界没那么复杂,往往很简单,你再有能力也都是一个附加品,真能决定你高低的最后还是出身,人类都是感性动物,说得好听,其实就是视觉动物与食物链动物,这种天生性就是原罪,你根本躲不开,中东那些在沙漠的砖瓦房或者经历了好几轮废墟历史的水泥楼里出生的,并不比我强多少,不需要牺牲的时候,他们有说有笑,还觉得自己活得像个人了,但需要牺牲的时候,他们绝对是要摆在最前面的,这就是我方才为什么说,我从来不寻求关注,你最好忘了我的存在,你也最好在街头巷尾永远接触不到我,因为一切外在的苦难都来自接触,我孤独从来没觉得不好,反而觉得安宁、省心,关键时刻,还能少被当成耗材。

所以这叙利亚的悲剧再次证明,当权力凌驾于人权之上,当“反恐”沦为屠杀的借口,所谓的“民主转型”不过是新瓶装旧酒的闹剧,你也知道,印度现在还玩那一套什么所谓的低种姓健民那一套呢吧,而叙利亚这1300具尸体背后,你能看到几个权贵宗亲?你能看到几个富贵人家?你那所谓的“他们也是自找”的想法,你何尝不体验一下也从大山沟里出生,我看看你的选择性有多少呢?

不管你怎么定义这场叙利亚屠杀,宗派仇恨也好、经济崩溃与外部干预共同酿造的人道灾难也罢,唯有国际社会真正放下双重标准,推动包容性政治进程,才能让叙利亚的和平不再是遥不可及的奢望。

但这话,似乎又说得好听了些,倘若我现在问你,你愿意倾听我的苦难吗?你能不嫌弃我的倾诉吗?或许有人连这3500字的真相都看不下去,那加沙人与叙利亚人的只能通过记者的心情才能流出的只言片语,你又能了解什么呢?但有一件事可以确定,绝大多数人根本没意识到,连声音都不被听见的苦难,也就是加沙、叙利亚人身上的苦难,那才是苦难中的苦难。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非要在今天这么话痨吧,我就是在和你说一个环,苦难一直都是一个环,绝大多数真正的苦难者从一开始其实就根本走不出这个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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