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这里简直是人间炼狱,尤其是‘双开门’,那简直不把人当人...”
被解救出来后,提及在缅北的遭遇,25岁的李晓雯仍然心有余悸。
李晓雯今年已经24岁了,但她仍然觉得自己像一艘没有航向的船,在茫茫人海中漂泊。
有人或许会说她还年轻,未来有的是机会,可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从她初中辍学到现在,整整十年过去了,除了年龄,没有任何变化。
“我也不知道这十年我到底在干什么。”她常常这样自问自答,声音低得像是喃喃自语,“当初我离开家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要在外面挣大钱,向爸妈证明女孩也能光宗耀祖。”
如今,李晓雯住在城郊一间破旧的出租屋里,墙角的霉斑和屋顶渗水的痕迹无不在提醒她生活的窘迫。
她的合租室友是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叫张晴,二十出头,脸上还带着一股初生牛犊的朝气,张晴每天早早出门,穿着得体的衣服去面试,投递的简历都是些坐办公室的文职工作。
而李晓雯呢?她14岁那年进城打工,第一份工作是在一家理发店当洗头妹,每天从上午9点干到晚上11点,一天14个小时下来,脚底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可即便如此辛苦,每个月的工资也仅仅只有几百块钱,勉强糊口。
“同样是人,命运怎么就这么不一样呢?”李晓雯时常这样想。曾经的她从不后悔辍学的决定,可如今,每当夜深人静时,那个选择却像一块巨石压在她心头,让她辗转难眠。
初入社会的张晴却总是一脸羡慕地看着她:“晓雯姐,你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肯定比我强多了,我呢,刚毕业,什么都不懂,连简历都不知道怎么写好。”
这话在李晓雯听来却像是一种讽刺,她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心里却泛起一阵酸楚。
几天后,张晴找到了一份媒体运营的工作,试用期月薪6000元,还有五险一金,转正后再涨3000元。
李晓雯得知这个消息时,嘴里泛起一股苦味,嫉妒像藤蔓一样在她心底疯长,她开始窝在出租屋里,翻着手机,在网上搜寻有什么工作能让她赚到钱,改变这穷困潦倒的日子。
那天晚上,她漫无目的地刷着视频,无意间点进了一个直播间。
屏幕里,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正对着镜头侃侃而谈,长得挺帅气,语气里透着一股自信。他正在回答粉丝的问题:“我们公司在中缅边境这边,待遇特别好,年终奖起步10万块,唯一的问题是,这边的人普遍学历低,想招些大学生都难,当然,我们也缺技术人才。如果有人愿意来,公司包吃包住,月薪最低5万。”
李晓雯本来想划走,可听到“月薪5万”这几个字,手指却停了下来,她盯着屏幕,耳朵里满是那个主播的声音。
“你们不信?我给你们看看我们公司的大楼!”主播说着,拿起手机往外走。
镜头一转,出现了一栋二十多层的高楼,外面还有个宽敞的园区,绿树成荫,占地面积看着不小。
李晓雯眯着眼睛想看清楚些,可手机屏幕太小,她只能隐约觉得那地方挺气派。
“我们公司专门建了个工业园区,里面好几家厂都是我们的,现在员工都在忙,没什么人在外面晃悠,如果有想过来上班的,直接联系我的助理,他会告诉你们具体要求。”主播的语气里满是诱惑。
直播间里不少观众都心动了,助理适时在弹幕里补充道:“发简历时记得附上照片,把自己的情况写清楚,毕竟这要出国,我们得严格筛选。”
李晓雯盯着屏幕犹豫了半天,心里像打鼓一样。她担心自己没学历会被刷下去,可又不甘心错过这个机会。
思来想去,她偷偷拿了张晴的简历,改了上面的名字,附上自己的照片,发了过去。
没过多久,助理回复了:“照片上的人是你本人吗?”
李晓雯紧张地点了点头,在手机上回了句“是”。
助理很快通过了她的申请,还给了她一个集合的时间和地址。
她心里此时有些愧疚,毕竟自己冒用了张晴的身份,生怕哪天被对方发现。可就在这时,张晴宣布要搬走,说公司给她安排了公寓。
看着张晴收拾行李,满脸憧憬地离开,李晓雯心里像被针扎了一样,她咬咬牙,决定赌一把,去缅北闯荡一番。
几天后,李晓雯跟着十几个同样通过直播间联系上的人一起出发了。
他们总共有16人,她粗略数了数,包括她在内只有4个女的,其他都是二十到三十岁的年轻男人,大家在车上聊了起来,才发现彼此的经历都差不多。
“我之前在工地干活,干了三年,结果老板卷款跑了,工钱一分没拿到,没办法,只能来缅北试试。”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叹了口气。
谁都知道出国打工有风险,可若不是被生活逼得走投无路,谁又愿意冒险呢?
这次带队的是个叫阿雄的中年男人,个子不高,眼神却很锐利,时不时露出身上的纹身,大家心里有些忌惮,可一想到这么多人,就算有事也能互相照应,也就放下心来。
然而,到了缅北后,事情却急转直下,阿雄没让他们下车,而是站在车旁打了个电话。
不一会儿,一辆皮卡车开了过来,车上跳下四个荷枪实弹的男人,李晓雯和车上的人一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他们都是普通人,哪见过这种阵仗?
一个拿枪的男人上了车,眼神冷得像刀子,扫过众人后,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车子随后开向一条偏僻的小路,颠簸了两个多小时,穿过一片密林,终于停在了一个被高墙和电网围起来的园区前。
园区里有几栋楼,其中一栋正是直播间里出现过的那栋高楼,可其他几栋却破旧不堪,墙上甚至有暗红色的痕迹,像干涸的血迹。
看到这景象,大家立刻意识到自己落入了陷阱,可对方有枪在手,他们根本无力反抗。
“把这四个女的带过来。”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走了出来,声音粗得像砂纸,“尤其是那个长得最漂亮的,先带到5号楼。”
“好的,陈哥。”阿雄点头哈腰地应道。
李晓雯僵住了,因为这里面数她最漂亮,那男人指的正是她。
她眼睁睁看着另外三个女孩被带走,而自己则被两个持枪的男人押着,胳膊被抓得生疼,直接进了另一栋楼。
这栋楼外表普通,里面却装修得富丽堂皇,楼梯口每层都有人守着,不时有浓妆艳抹的女人被拖着经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香水味夹杂着汗臭味。
李晓雯吓得腿都软了,到了5楼,陈哥停下脚步,从柜子里拿出一件红色露肩裙,扔到她面前。
“换上,让我看看你行不行。”陈哥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色欲。
李晓雯死死攥着衣服不肯动,挣扎拉扯间抓伤了旁边一个男人的手臂,陈哥脸色一沉,恶狠狠地说:“不听话是吧?带她去39号室,让她尝尝厉害!”
那个被抓伤的男人狞笑着抓住她头发,用力拖着,把她推进了一个漆黑的小房间。
门“砰”地关上,李晓雯摔在地上,手掌触到地面时,黏糊糊的触感让她胃里一阵翻涌。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黑暗中传来一个虚弱的女声:“新来的,别反抗了,留点力气吧,不然你撑不下去的。”
李晓雯看不见人,只能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她颤抖着问:“你也是被骗来的吗?”
“对,我在这儿至少一年多了吧。时间对我没意义,反正我也活不久了。”那女人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一年多,到时候自己恐怕已经不成人样了吧,想到这儿,李晓雯崩溃地哭了起来。
她被关在小黑屋整整两天,没吃没喝,嘴唇干得裂开,浑身像散了架一样。
这时,那女人又开口了:“这只是开始,最可怕的是‘双开门’,那滋味……”
话没说完,门突然开了,陈哥一把拽住李晓雯的头发,把她拖到隔壁。
“让她见识见识‘双开门’,”陈哥冷笑一声。
李晓雯惊恐地抬头,看到对方拿出一个金属工具套在她脖子上,再捆住她的手脚,然后两个男人站在她面前,强行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