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这是人的伤口吗?”

天色已暗,凭祥县土州村的村长赵庆端着油灯,站在一具刚抬回来的尸体前,声音因恐惧而颤抖。他低头看着那死者的身体,尸体僵硬,面色青灰,脖子上两处深深的伤口向外渗着黑色的血,伤口的形状诡异而狰狞,绝非刀剑或猛兽造成。

围在四周的村民低声议论,脸上写满了惊惧和不安。这是土州村在短短十天内死去的第四人,先前的三具尸体因族内规矩早已火化,无从查证。而这最后一名死者,恰好是村里唯一的仵作——林三。林三在前夜说要查清楚前几人死亡的原因,谁知第二天便被发现死在村口。

赵庆叹了口气,转身看向族内的几名长老:“这事再不查清楚,村里的人怕是撑不住了。你们怎么看?”

年纪最大的长老张爹慢慢起身,声音沙哑:“这事怕是与东边壮族部落有关。他们和我们世代积怨,最近传来风声,说咱们有人侵犯了他们的圣地……”话音未落,人群中已有人忍不住叫骂。

“都是他们下的毒手!这事还能有假?”

赵庆摆摆手:“冷静!我昨夜亲自去看了那边的村子,他们说这几天也有人死得蹊跷,比我们还怕!况且林三的死状……壮族人再恨咱们,也不可能用这等手段。”

“那、那会是什么?”另一个长老颤声问道。

赵庆沉默不语。他抬头看向漆黑的山林,那片密布的树影中仿佛隐藏着某种无形的威胁,令人心生寒意。

消息很快传到了凭祥县衙,县令黄知县立刻派人前往土州村调查。然而,土州村的尸体因村规不得久留,黄知县派来的衙役和仵作赶到时,林三的尸体已经被火化,现场也被村民清理得一干二净。面对衙役的盘问,村民们语焉不详,只含糊提及一些“怪物”“妖邪”的说法。黄知县对此不置可否,但考虑到村民人心惶惶,他决定让仵作和衙役留在村里多加巡视,同时安排巫师和神婆“做法”,以安定民心。

七月十五中元节的晚上,土州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那一晚,山风异常凄厉,村中的狗接连狂吠。赵庆察觉不对,刚想吩咐人加强守卫,就听到东头传来一阵刺耳的尖叫声。接着,尖叫此起彼伏,整个村子乱成一团。

赵庆带着几名青壮年壮着胆子赶到事发地,却看到让他毕生难忘的一幕:一群青面獠牙、四肢僵硬的“人”,正扑向毫无防备的村民。他们行动迅速,力气奇大,村民根本无力招架。



“僵尸!是僵尸!”有人歇斯底里地大喊。

赵庆急忙高呼:“快跑!所有人撤出村子,快跑!”村民们惊慌失措地四散奔逃,老弱妇孺却跑不快,许多人被僵尸扑倒,当场毙命。

那一晚,土州村的村民们扶老携幼,连夜撤往邻近的村寨。哭喊声、呼救声在山间回荡。直到天将破晓,才有人统计出,这场灾难共造成十八人死亡,大多是老人和小孩。

其中一个生还的小孩李虎,向赵庆讲述了自己逃生的经历:“当时我背着妹妹跑,没想到一只僵尸突然追上来。我摔倒了,它朝我扑过来。怀里的母鸭突然飞起来啄它的眼睛,咬住它的脖子不放……然后它……它竟然就不动了!”

这番话让村民们议论纷纷,许多人开始试图理解鸭子为何能对付僵尸,也有人提议将村里仅存的家禽集中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僵尸袭村的消息传到凭祥县衙后,黄知县被吓得不知所措,只得上报广西按察使严树森。严树森得知后,不敢怠慢,立即带人赶到土州村调查。

“村里尸体已经被火化,无从查验,只能按目击者的描述判断这些僵尸来历不明。”一名随行的仵作汇报,“至于为何会出现,只能请大人定夺。”

严树森沉思片刻,下令封山,并组织兵丁挖掘陷阱,同时动员附近村庄的巫师、神婆做法,企图以巫术驱邪。然而,这一切似乎并未奏效。

三天后,官兵设伏时遭遇僵尸袭击,损失惨重。严树森意识到,必须采取更极端的手段。他决定放火焚烧整片山林,以彻底剿灭这些妖物。

那是一个闷热的下午,山风带着浓烈的焦土气息。官兵和村民们合力放火,烈焰很快吞噬了方圆三十里的山林。浓烟滚滚,火光映红了半边天,偶尔还能听到丛林深处传来的诡异嚎叫。

整整三天三夜,大火烧得山林一片焦黑,曾



经郁郁葱葱的土州村变成了寸草不生的荒地。

“大火之后,妖物若再不绝,唯有天命。”严树森面色凝重地说道。他将此次事件定性为“外邦奸人搞鬼”,并在奏折中指控英国传教士勾结壮族部落意图制造混乱。

虽然官方的调查宣告结束,但僵尸袭村的故事却在民间传开,并被添油加醋地传成各种版本。尤其是那只为救小孩而与僵尸同归于尽的母鸭,更是成为了传说的核心。有传言说,僵尸天生畏惧白色羽毛的家禽,因此白鹅、鸭子成了防僵利器,甚至成为许多村寨夜间护院的必备品。

而那些经历了僵尸袭击的土州村村民,却再也不敢回到故土。那片山林在多年后重新长满了茂密的树木,但谁也不知道,大火烧尽的只是树木,还是隐藏其中的秘密。

故事到此戛然而止,烧尽的山林是否彻底清除了危险,还是在更深处埋下了未知的种子?这个传说,至今无人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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