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
1981年,我应征入伍,成为了一名新兵。
那年的夏天,暴雨倾盆,洪水肆虐。
我们接到紧急任务,前往灾区救援。
湍急的洪水中,我听到一声微弱的呼救,循声望去,只见一名女兵被卷入漩涡,眼看就要被吞没。
“抓住我的手!”我拼尽全力向她游去,终于在千钧一发之际拉住了她。
她脸色苍白,浑身湿透,却紧紧抓住我的手臂,低声说了句:“谢谢。”
那次救援后,她成了我们连队的战友,但关于她的过去,她总是避而不谈。
直到一年后,一次偶然的机会,我才得知她的真实身份。
那一刻,我愣住了,手中的文件滑落在地,心中翻涌着难以言喻的情绪。
01
我叫杨振东,出生在三面环山的小山村,村子名叫青石湾,方圆不过十里地。
我们家的土坯房紧贴着山脚,一年四季都阴森潮湿,墙角长着青苔。
父亲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一辈子和黄土地打交道,脸上的皱纹比土地里的沟壑还深。
母亲身体一直不好,常年吃药,药罐子从没离开过灶台。
家里还有个小我三岁的弟弟杨振福,从小就比我机灵,读书也比我好。
那年夏天,高考成绩出来那天,我呆坐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手里攥着那张皱巴巴的成绩单。
我差了两分,就那么两分,梦想中的大学和我擦肩而过。
"复读吧。"村里的老师劝我,"你底子不差,再来一年肯定能考上。"
可我知道,家里已经负担不起了。
看着母亲日益消瘦的脸庞,看着弟弟渴望知识的眼神,我决定放弃复读。
"爸,我想去当兵。"吃晚饭的时候,我突然说。
父亲停下了筷子,抬起头看着我,手上的老茧在昏暗的煤油灯下显得格外粗糙。
"好啊,"他咧嘴笑了,露出几颗泛黄的牙齿,"男子汉就该去部队闯一闯。我年轻时也想去,可惜没这个机会。"
母亲没说话,只是低头扒着碗里的米饭,我知道她舍不得我走。
弟弟眼睛亮亮的,充满了羡慕:"哥,你穿上军装一定很帅!"
就这样,1981年的夏天,我背着简单的行囊,踏上了去军营的路。
新兵连的日子比我想象的要艰苦得多。
每天五点起床,六点开始训练,一直到晚上九点熄灯,没有一刻是轻松的。
刚开始,我的身体根本适应不了高强度的训练。
队列训练时,站军姿一站就是一个小时,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战术训练时,一次次匍匐前进,胳膊肘和膝盖磨破了皮;体能训练时,五公里武装越野,我总是跑到一半就喘不上气来。
新兵连的班长孙强是个老兵,脾气不好,训练时特别严厉。
我因为体力不支掉队时,他总是冷冷地看着我:"杨振东,就这点出息?想家了?想回家种地去?"
我咬紧牙关,拼命撑着。
02
夜深人静时,我偷偷跑到训练场加练。
跑步、俯卧撑、单杠,练到手脚发抖,练到汗水浸透军装。
日子一天天过去,枯燥、疲惫、痛苦,但我从不放弃。
三个月后,我的成绩突飞猛进,在队列训练中站得最直,战术动作最标准,五公里越野跑进了连队前五。
"杨振东,进步很大啊。"新兵连连长拍着我的肩膀说。
那一刻,我感觉所有的汗水和疼痛都值得了。
新兵连训练结束那天,我被评为"训练标兵",破例提拔为副班长。
我站在训练场上,胸前的红花在风中飘扬,那是我人生中最自豪的时刻之一。
"杨振东,有个好消息告诉你,"连长神秘地对我说,"侦察连看中你了,要是通过了选拔,你就能去侦察连了。"
侦察连,那可是全团最精锐的连队!我激动得一晚上没睡着。
选拔异常严格,体能测试、心理测试、技能测试,一关比一关难。
但我都挺过来了,成功进入了侦察连。
侦察连的训练更加艰苦。野外生存、特种格斗、伪装技巧、侦察手段,每一项都让我筋疲力尽。
但我越来越喜欢这样的生活,我感觉自己在一天天蜕变,不再是那个懦弱的农村少年。
1982年春天,部队接到调动命令,我们被派往西南边陲的一个小镇驻扎。
那是个地形复杂的山区,三面环山,一面临水,湿热多雨,空气中总是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
营区依山而建,一排排军绿色的营房整齐地排列着。
刚到那儿的第一天,暴雨如注,我们全连冒雨搭建营房,浑身湿透。
"看来这里的天气跟我们不太友好啊。"我对战友小李说。
"听老乡说这里每年都有洪水,严重的时候能把整个镇子淹没。"小李擦了擦脸上的雨水,低声说。
就在我们忙着安顿的时候,一辆运输车开进了营区,下来了一批新战士,其中有几个女兵,她们被分到了通信连。
03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王雪。
她不像其他新来的女兵那样东张西望,脸上挂着胆怯的表情。
她很安静,目光坚定,走路带着一股子干练的劲头。
她的个子不高,但站姿挺拔,黑发扎成一个简单的马尾,没有一丝多余的装饰。
"听说她是这批新兵里表现最好的,擅长分析战术地图和使用通讯设备。"侦察连的小刘悄悄告诉我。
"哦?挺厉害啊。"我随口应道,心里却有些好奇。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经常能看到王雪在通信室里忙碌的身影。
有时是在调试设备,有时是在研究地图,总是一丝不苟,专注得让人不忍打扰。
我们没说过话,只是偶尔在食堂或操场上遇见,礼貌地点点头。
直到那场洪水。
那是个雨季的夜晚,我们侦察连刚完成一次野外训练回到营区。
天空阴沉得可怕,雨点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快回营房,这雨势不对劲!"连长大声命令道。
我们刚走到半路,远处传来一阵轰隆声,紧接着是急促的警报声。
"洪水来了!山洪暴发了!全体人员立即撤离到高处!"广播里传来团长紧急的声音。
营区瞬间乱作一团。
我和战友们迅速组织大家往山上撤离。
雨水顺着山坡冲下来,道路变得泥泞不堪,有人摔倒了,我们赶紧把他扶起来。
"通信连的人都撤出来了吗?"我大声问道。
"撤了!都撤了!"有人回答。
就在这时,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逆着人流,朝着通信室的方向跑去。
是王雪!
"王雪!你干什么去?快撤离!"我冲着她的背影喊道,但雨声太大,她似乎没听见。
我立刻转身追了上去,连长在背后喊我,但我已经顾不上了。
等我赶到通信室,王雪正在焦急地翻找着什么。
"你疯了吗?洪水马上就到了!"我冲进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我有重要的东西必须拿走!"她挣脱我,继续在抽屉里翻找,最后从一个不起眼的夹层中取出一个小盒子,塞进了口袋。
"好了,走!"她说。
但为时已晚。
04
山洪已经冲垮了营区外的小木桥,水位迅速上涨,眼看就要淹没通信室。
"来不及了!"我看了一眼窗外汹涌的洪水,"跟我走!"
我拉着她跑到通信室的后门,那里有一条小路通向山坡。
但当我们冲出去时,一股急流已经冲了过来,王雪一个不稳,被水流冲倒了。
"王雪!"我大喊一声,不假思索地跳入急流,拼命游向她。
水流又急又冷,夹杂着泥沙和树枝,我被呛了好几口水,但我没有放弃。
终于,我抓住了她的衣服,用尽全身力气把她往岸边拖。
"抓住我的手!"岸边有战友伸出了手。
我使劲把王雪推向岸边,她被战友们拉上了岸。
但就在这时,一根大树枝突然冲来,重重地打在我的头上。
我一阵眩晕,感觉自己被水流卷走了。
恍惚中,我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感觉有手拽住了我。
然后,一切归于黑暗。
当我醒来时,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头上缠着绷带,全身酸痛。
"醒了?"是连长的声音。
我努力睁开眼睛,看到连长和几个战友站在床边。
"王雪呢?她没事吧?"这是我的第一句话。
"她没事,多亏了你。"连长说,"你小子命大,被冲了近两百米还活着。"
"我们是顺着河流一路找下去,才在一个浅滩发现你的。"小李说,眼睛红红的。
"你小子真是吓死我们了。"刘班长拍了拍我的肩膀。
三天后,我出院回到了连队。因为这次救人,我荣立了三等功。
"谢谢你救了我。"王雪来看我,声音很轻,眼神有些躲闪。
"不用谢,我们是战友嘛。"我笑着说,"你冒那么大风险回去拿什么东西啊?值得吗?"
她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很重要的东西,值得。"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背影显得有些孤独。
从那以后,每次我想找她聊天,她总是借故离开,或者干脆避而不见。
我有些困惑,但也没多想,毕竟部队的生活很忙,没太多时间去想这些。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逐渐发现王雪身上有很多不寻常的地方。
05
有一次,我值夜班巡逻,发现通信室的灯还亮着。
出于好奇,我悄悄走近,透过窗户看到王雪一个人在里面。
她没穿军装,而是一身便装,正在摆弄一台我从未见过的通讯设备。
她的动作很熟练,表情严肃,不时记录着什么。
这与白天那个安静的通信员形象判若两人。
我本想敲门询问,但直觉告诉我不要惊动她。
我悄悄离开了,心里充满了疑问。
接下来的几周,我发现这样的情况不止一次。
有时是深夜的通信室,有时是无人的操场角落,王雪总是独自一人,神神秘秘的。
更奇怪的是,她从不谈论自己的家庭和过去。其
他女兵闲聊时都会说起家乡的趣事或者亲人的嘱托,唯独王雪保持沉默。
有人直接问她家乡在哪,她只是笑笑说:"一个小地方,你们不会知道的。"
"王雪这人挺奇怪的,对不对?"一天晚上,小李悄悄问我。
"怎么说?"我装作不在意地问。
"她好像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从不参加我们的聚会,也不收家里的信。你不觉得怪吗?"
"也许她只是比较内向吧。"我含糊地回答,没有提起我看到的那些异常情况。
直到有一天,王雪突然消失了。
那天早上集合时,通信连缺了一个人。
通信连长说王雪临时调走了,具体情况不便透露。
"她连个告别都没有?"我忍不住问道。
"军令如山,有些任务就是这么紧急。"通信连长的语气很生硬,转身就走了。
我找到团部机要科的老张,他和我父亲是老乡,关系不错。
"老张,你知道王雪调到哪去了吗?"我装作不经意地问。
老张警惕地看了我一眼:"小杨,有些事不要打听太多,对你没好处。"
"她好歹是我救过的人,连句告别都没有,我就是好奇嘛。"我笑着说。
老张压低声音:"我只能告诉你,她不是一般调动,是上级直接派人来接走的,级别很高。至于去哪,干什么,绝对保密。"
这更加深了我的疑惑。
06
王雪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如此特殊的待遇?
我翻来覆去想了很多天,却始终找不到答案。
渐渐地,部队的繁忙训练让我没有太多时间去想这些事,王雪的身影也在我的记忆中逐渐模糊。
时光飞逝,转眼一年过去了。
因为在多次军事演习中表现突出,我被提拔为侦察连副连长。
这一年里,我几乎忘记了王雪这个人,直到那天的意外发现。
那是1983年的夏天,我被临时调往军区机关帮忙整理档案。
在一个闷热的下午,张团长把我叫进了他的办公室。
"小杨,这些是需要归档的文件,你帮我整理一下。"
张团长递给我一摞文件夹,"都是绝密材料,看完之后不许对任何人提起,明白吗?"
"明白!"我敬了个礼。
回到临时办公室,我开始整理这些文件。
大多是些军事部署和演习总结,没什么特别的。
直到我翻开最后一个文件夹,看到内容后我手指不住颤抖,脸色苍白,脑子一片空白,“这……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