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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0年的海南岛,天高海阔,椰树成林。林石姑正蹲在自家院子里,用一把竹刨子给竹箩削边。她才刚过二十,长得眉清目秀,村里人都说她是百里挑一的好姑娘,又勤快又漂亮。院外,她的未婚夫阿辉正举着锄头,一边干活一边扯着嗓子喊:“石姑,咱啥时候成亲啊?成天磨磨蹭蹭的,我看村里那些老婶都等不住了!”
石姑没理会他,手里的活计依旧做得仔细。可耳尖已经微微发红,她抬头瞪了阿辉一眼,啐了一口:“你急啥?不怕人家笑话你嘴馋!”
阿辉哈哈大笑,也不恼,继续挥着锄头,嘴里还哼着小曲。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整个村庄静谧而祥和,只有远处山林间偶尔传来的几声鸟叫和村头磨米的声音。
可再平静的日子,也挡不住战火的脚步。
几个月前,村里人就听说日本人已经攻下了陵水县城。那个从县城回来卖米的阿龙叔满脸铁青,咬着牙对村人说:“鬼子进来了,手里都是大枪,县里的老爷们连一天都没撑住!”他说完,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压低声音又补充了一句:“县里的女人都被抓走了,说是去给鬼子‘伺候’,到底啥意思你们也懂……唉,别问了,问了你们也睡不好觉!”
村里人听后都不说话了,气氛一下子变得很沉重。村头老张家的大媳妇抱紧了自家五岁的女儿,脸色发白;另一个老汉低头抽着旱烟,一口一口喷得烟雾弥漫。有人轻声问:“咱这地方偏,鬼子能来么?”
没人回答,因为谁也不知道答案。只是从那天起,村里的年轻女人都少出门了,出门也用破布把脸蒙着。石姑的母亲也对她说:“你最好别老往外跑,长得太招眼了,平日里听话点,免得给咱家招祸。”
可石姑哪有这么容易被吓住。她倔得很,心想:“咱村那么偏僻,鬼子哪能来得了?再说了,有阿辉在呢,我怕啥!”她压根没把这些事放在心上,依旧该干啥干啥。
直到那一天,平静的生活彻底被打破了。
1940年的一个清晨,村里人还没起床,就被一阵枪声惊醒了。接着,是女人的尖叫声、牲口的哀鸣声,还有男人的怒吼声。阿辉从床上翻身起来,拿起锄头就冲了出去:“是鬼子来了!快跑!”
石姑的父母急得团团转,拉着她准备往山里跑。可他们才刚到门口,就见一队日军已经冲了进来,手里的步枪闪着寒光。石姑的父亲挡在门口,冲着鬼子喊:“你们要杀就杀我,别动我女儿!”可鬼子根本听不懂,也不想听,抬枪就把他打倒在地。石姑愣在原地,母亲一把将她推到后门,让她赶紧跑:“快走!别回头!”
可她哪跑得掉。刚到村口,就被几个鬼子围住了。她拼命挣扎,可鬼子的大手像铁钳一样死死拽住了她。她的未婚夫阿辉不知从哪冲了出来,手里还拿着锄头。他眼里全是怒火,冲着鬼子大喊:“放了她!狗娘养的!你们冲我来!”话没说完,他就被鬼子一枪托打倒在地,再没爬起来。
石姑的双腿软了,眼睁睁看着鬼子把她拖上了一辆卡车,扔在了一群瑟瑟发抖的女人中间。车开动了,颠簸得厉害,村庄渐渐远去,连天空中的炊烟都消失了。她坐在车厢里,抱着自己,脑子一片空白。那是她第一次意识到,这一次,她可能再也回不了家了。
林石姑被带到的是陵水县城的一处“慰安所”。这里早已被日军改造成了一个满是罪恶的地方。她甚至来不及想明白“慰安所”到底是什么意思,就被迫换上了暴露的衣服,成了日军的玩物。那些日子,每一天都像在地狱里煎熬。
日军的队长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时常假惺惺地对石姑笑,说要“娶”她。可她知道,那笑容背后藏着怎样的恶意。他用尽各种办法折磨她,不仅强迫她服从,还用“你若不听话,就让你死得更快”来威胁她。而当他厌倦了之后,又把她丢给其他士兵任意蹂躏。每一天,石姑都在崩溃的边缘挣扎,但她倔强地告诉自己:“我不能死,不能认输。他们杀了阿辉,杀了我爹,我得活下去。”
她曾试图反抗,甚至在某一天狠狠地咬伤了一个士兵的手。可反抗的代价是残酷的——她被吊在木柱上,鞭子一下一下落在她的背上,鲜血顺着衣襟滴下来。可即便如此,她没有吭一声。
1944年,石姑生下了一个女孩。这个孩子是她在无数次被侵犯后留下的,她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她既恨这个孩子,又不忍心丢弃。她给女孩取名“阿梅”,希望她能像梅花一样,在最寒冷的环境里也能活下来。
可她没有机会保护这个孩子太久。1945年,日本投降了,日军撤退的那一天,石姑以为终于能带着孩子逃出生天。可那个一直“占有”她的队长却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硬生生将阿梅从她怀里夺走。
“孩子是我的!”他用生硬的汉语喊道,眼里没有一丝温情。他拧断了石姑的胳膊,任她倒在地上哭喊着,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那是石姑人生中最后一次见到自己的女儿。
战争结束后,石姑拖着残破的身体回到了村子。可这里早已不是她熟悉的家园。父母和阿辉都不在了,村里人看她的眼神也充满了异样。有人同情她,有人嫌弃她,更多的人选择沉默。村里的女人们背后议论,说她“生过鬼子的孩子”,是个不干净的人。
可这些流言蜚语对石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她心里只装着两个念头:第一,她要活下去。第二,她要找到阿梅。她翻山越岭,跑遍了周边的村庄,打听女儿的下落。可无论她问多少人,得到的答案始终是空白。
几十年来,她靠种地、编箩筐维持生计,晚上一有空就拿出一盏小油灯,坐在门口发呆。她时常望着远方,想象着女儿的模样:她是否长得像自己?是否过得安好?是否知道她还有一个从未放弃寻找她的母亲?
林石姑的故事,不只是一个人的悲剧。在她身后,还有无数像她一样的海南女人,被战火毁掉了原本安稳的生活。日军在海南岛设立了93处“慰安所”,数不清的女人被迫沦为性奴隶,或死于非命,或如林石姑一般,终生活在痛苦中。
尽管历史的真相早已清晰可见,可直到今天,仍有日本右翼势力试图掩盖这些罪行。林石姑并不懂这些“国际大事”,她只知道自己失去了太多,想找回的东西却再也找不回来。
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坐在破旧的木椅上,看着那盏昏暗的油灯,喃喃自语:“阿梅,你在哪儿?”
村里的老人常说,时间会抚平一切伤口。但对林石姑而言,时间并没有治愈,而是将痛苦深深地刻进她的骨血里。她失去了家人,失去了未婚夫,更失去了自己的女儿。几十年来,她的生活再没有一天完整过。然而,她没有选择放弃。她知道,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
林石姑的坚持,源自她的信念。她总是想,如果有一天阿梅找回来,她至少还可以告诉女儿自己的故事,告诉她那些难以启齿的真相。即使再难,她也从未想过逃避,她希望,自己能够为下一代留下一些什么,哪怕只是对过往那段屈辱历史的一个见证。
终于,一个意外的线索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