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阮雨笙傅司珩》
阮雨笙乘坐直升机飞过顾氏集团大楼时。
正好看见她的丈夫傅司珩正将女助理压在顶楼总裁办的落地窗前疯狂缠绵。
而这位女助理,正是她认识了十年的好闺蜜。
在这样一个普通的清晨,她被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同时背叛。
江城,顾氏集团顶楼。
阮雨笙踩着高跟鞋大步走过走廊,一把推开了总裁办的门。
却见傅司珩正襟危坐在办公桌前,而她的闺蜜孟雪薇正站在他身边,似乎在交谈工作。
见到阮雨笙进门,孟雪薇立刻拉开了距离,看着她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复杂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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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困意袭来,阮雨笙长叹了口气,将手机暗灭后放回原处。
可就在她准备入睡时,却发现自己的眼睛怎么也闭不上。
愣了愣,捱着攀上心头的慌乱,努力地控制眼皮。
用尽了力气,眼皮像是被胶水死死黏住无法合上。
阮雨笙紧缩的眸子颤了颤,望向床头的呼叫铃。
不知什么时候僵硬的手变得沉重无比,抬起的动作已经耗费掉她全身的力气。
冷汗一滴滴划过苍白的脸,闭合不上的眼睛慢慢干涩发红。
就在快要触碰到呼叫铃那一刻,阮雨笙倾斜的身体重重的滚下床。
地板的寒凉透过皮肤,刺进几乎崩塌的心。
一切她需要的东西都触手可及,可自己只能像个木偶躺在地上,什么都做不了。
泪水从红通通的眼角倾泻而出,绝望一点点吞噬掉了阮雨笙最后的希望。
“阮雨笙!”
恍惚间,母亲的声音让她呼吸一滞。
下一秒,冰凉的身体被抱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抬眸望去,母亲温柔的脸上满是焦急和痛心。
这一刻,阮雨笙彻底崩溃,她笨拙抓住母亲的袖口,艰难发出细小又断断续续的声音:“救救我……妈妈,没有了……我自己能做的事……没有了……”
她以为自己已经有足够的勇气走向死亡。
可到此时才发现,她害怕的并不是死亡,而是那漫长而无望的过程。
怀里的阮雨笙哭得几乎失声,傅司珩心如刀绞。
他紧咬着牙,用着发颤的声音轻轻说:“没关系,我在,我会一直陪着你……”
话音刚落,怀中的人头突然一垂,那抓住自己袖口的手也随之砸落在地。
手术室外。
傅司珩靠在墙角,滞然望着刺眼的手术灯。
“救救我……妈妈,没有了……我自己能做的事……没有了……”
阮雨笙死灰般的话语又一次在耳畔回响。
泪意伴着酸胀感涌上眼眶,他低头抚过黑发,深吸着气平复胸口将近窒息的紧缩感。
两个小时后,手术灯终于熄灭。
手术室的门刚打开,傅司珩就跨上前:“她怎么样了?”
神经内科的张医生面色凝重:“她的病情已经进入恶化期,以后会出现发音困难,语速变慢,甚至肢体无力的情况……”
见傅司珩如遭雷击的模样,他也不忍再说,只能提醒道:“家属要留意她的情绪,许多渐冻症患者在治疗中都会心理压力过大而患上抑郁症的。”
听着张医生的话,傅司珩紧握的手慢慢松开。
等阮雨笙被推出手术室时,才哑声回答:“我知道了。”
凌晨三点,城市灯光星星点点。
安静的病房,输液管中药水滴落的声音都像被放大了许多。
看着远去的车子,贺父像是卸下所有伪装,低头红了眼,疲惫无奈地叹了口气。
车窗外的街景在倒退,傅司珩心不在焉地看着。
脸颊的疼痛还在,却远比上心上的痛。
覆在腿上的手慢慢握紧,他挥去儿时那带着刺的记忆,开始担心阮雨笙。
一个小时后,出租车在医院门口停下。
傅司珩一秒也没耽搁,直接去了阮雨笙病房。
阮雨笙已经醒了,因为对药物的排斥反应而不断干呕。
徐莉扶着吐到脸已经发青的阮雨笙,满眼心疼:“坚持坚持,把药咽下去啊阮雨笙。”
话音刚落,一双手将靠在她肩上的阮雨笙接了过去。
徐莉抬头一看,见是傅司珩,不由愣住:“贺先生?”
“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