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那年冬天,父亲的五十元钱定下我的姻缘

"老王,你儿子在部队还好吧?"乡邮递员老李骑着自行车停在我家院门口,从邮包里掏出一封信递给父亲,"这是你儿子寄来的,挺沉的,里面肯定有好东西。"

北风凛冽地刮着,父亲接过信时,那双粗糙的手在寒风中微微颤抖。

1978年的冬天特别冷,北方的雪早早就封住了山路,连天上的鸟儿都缩着脖子不愿飞翔。

我在黑龙江的边防部队服役已经一年多了,每天站岗放哨,脚下踩着的是冰天雪地,心里惦记的却是千里之外的家。

那时候当兵津贴不多,每月只有六元钱,还要扣除一些日常开支。

连队的战友们有的会买些零食,有的会攒钱置办点小物件,而我却把每个月剩下的钱都小心翼翼地存起来。

终于,我省吃俭用攒下了两百元钱,全部寄给了家里,这可是我一年多来的全部积蓄。

我家在安徽农村的一个偏远山区,是出了名的贫困户。

父亲是生产队里的农民,整天弯着腰在地里干活,脊背都晒得黑黢黢的,像是刷了一层油漆。

母亲常年多病,每到阴雨天就浑身疼痛,却还要咬牙坚持下地干活。

我还有一个正在上高中的妹妹,学习特别用功,可每次看到她穿着补丁摞补丁的衣服去学校,我的心就像被针扎一样疼。

家里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锅里常常只有稀饭和咸菜,肉味闻都闻不到。



入伍前,我曾对着院子里那棵老槐树发誓,一定要帮衬家用,让家里人的日子好过点。

这两百元钱虽然不多,但对我来说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几乎是我全部的家当。

我在信中特意嘱咐父亲:"爹,这钱您一定要给妹妹买件新棉袄,让她过个暖和的冬天,剩下的钱您和娘补贴家用,买点好吃的,别总是苦巴巴的。"

字里行间,满是我对家的牵挂和对亲人的思念。

没想到,父亲收到这笔钱后,竟然做了一个让我始料未及的决定,一个彻底改变我命运的决定。

那天下午,寒风呼啸,天空灰蒙蒙的,像是要下雪的样子。

父亲穿上他那件打了好几个补丁的旧棉袄,戴上军绿色的耳罩,拿着我的来信和钱,踩着咯吱作响的积雪,一步一个脚印地去了生产队长张德海家。

张队长家有个女儿叫张小梅,比我小两岁,刚从卫校毕业,在乡里的卫生院当护士。

小梅长得清秀端庄,皮肤白净,眼睛又大又亮,像是会说话一样。

她心地善良,经常义务给村里的老人看病,是村里有名的好姑娘。

早在我当兵前,就听村里人夸她贤惠能干,针线活做得好,还会种菜养花,是个十足的好媳妇人选。

但因为我家条件差,连饭都吃不饱,哪敢有非分之想,只能在心里默默羡慕那些家境好的小伙子,将来能娶到这样的姑娘。



"德海兄弟,在家呢?"父亲站在张队长家的院子外,高声喊道。

张队长正在屋里生炉子,听到声音,连忙出来迎接:"老王,这大冷天的,有啥事啊?"

"有点事想跟你商量,能不能进去说?"父亲跺了跺脚上的雪,搓着冻得通红的双手。

张队长家的堂屋里,炉火烧得正旺,屋子暖烘烘的,和外面的寒冷形成了鲜明对比。

父亲坐在炕沿上,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那叠钱,放在桌上:"德海啊,我今天来是有事相商。"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家小伟在部队寄了两百块钱回来。这孩子孝顺,让我给家里添置些过冬的东西。"

张队长打量着桌上的钱,不解地问:"老王,你来我家说这个做什么?"

父亲搓了搓手,有点紧张:"是这样的,我想给小伟说个媳妇。"

张队长的眉毛一下子挑了起来,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家小梅是个好姑娘,我看着很合适。这五十块钱,就当是我们家的一点心意。"父亲从钱堆里抽出五十元,推到张队长面前。

堂屋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听见炉火噼啪作响的声音。

张队长愣住了:"老王,你这是..."

父亲的脸涨得通红,但声音却很坚定:"我知道我家条件差,配不上你家小梅。但我儿子在部队表现好,连长还特意写信表扬他呢,说明年可能评优晋升。他心地善良,肯吃苦,将来一定能给小梅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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