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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8年的夏天格外闷热。
陈愉站在陆军总医院三楼的走廊上,望着窗外被烈日炙烤得发白的梧桐树。蝉鸣声一阵高过一阵,吵得人心里发慌。她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转身推开307病房的门。
"将亮,该吃药了。"她轻声说着,从床头柜上拿起药瓶,倒出两粒白色药片。
楼将亮靠在床头,脸色苍白得吓人。他接过药片,就着温水服下,目光却一直追随着妻子忙碌的身影。陈愉今天穿了件月白色的旗袍,衬得她愈发清瘦。自从住进医院照顾他,她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阿愉,"楼将亮突然开口,"要不你还是带着孩子们回家住吧,医院条件太差了。"
陈愉正在整理丈夫换下来的病号服,闻言抬起头来:"说什么傻话,你在这里,我和孩子们怎么能安心回家?"她说着,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再说了,医院里还有护士帮忙照看,比在家里方便多了。"
楼将亮还想说什么,却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陈愉连忙上前替他拍背,直到他咳出一口带血的痰。她的心猛地揪紧了,却强忍着没有表现出来。
"我没事,"楼将亮喘着气说,"你去看看孩子们吧,他们该饿了。"
陈愉点点头,端起装满脏衣服的盆子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走廊尽头传来一阵哄笑声。她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加快脚步往水房走去。
那笑声是从17号病房传来的。自从住进医院,陈愉就发现那间病房里住着几个军官,整天无所事事,见了她就用那种令人不适的眼神打量她。她总是低着头快步走过,生怕和他们有任何接触。
水房里,陈愉把衣服泡进盆里,开始用力搓洗。肥皂泡沾满了她的手臂,她却浑然不觉。自从父亲战死,丈夫病重,她仿佛一夜之间从云端跌落。曾经锦衣玉食的生活一去不复返,现在连请个保姆都成了奢望。
"陈小姐,又在洗衣服啊?"
一个轻佻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陈愉浑身一僵,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那个姓崔的中校。她装作没听见,继续埋头搓洗。
"这么辛苦,不如让我帮你找个佣人?"崔博文走近几步,"像陈小姐这样的美人,怎么能干这种粗活?"
陈愉猛地站起身,端起水盆就要离开。崔博文却挡在门口,脸上挂着令人作呕的笑容:"别急着走啊,我们17号病房的几位兄弟都想认识认识陈小姐呢。"
"请让开。"陈愉冷着脸说。
崔博文还想说什么,突然听见走廊上传来护士的声音:"陈小姐,您家小少爷在找您。"
陈愉趁机从崔博文身边挤过去,快步走向病房。她的心跳得厉害,手心全是冷汗。回到307病房,看见两个儿子正趴在窗边看麻雀,她才稍稍松了口气。
"妈妈!"大儿子楼明跑过来抱住她的腿,"我饿了。"
陈愉蹲下身,摸了摸儿子的头:"乖,妈妈这就去食堂打饭。"
她拿起饭盒,刚要出门,就听见丈夫说:"阿愉,小心点。"
陈愉回头,看见楼将亮担忧的眼神。她勉强笑了笑:"放心吧,我很快就回来。"
走廊里,崔博文已经不见了。陈愉松了口气,快步走向食堂。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在17号病房的窗户后面,六双眼睛正紧紧盯着她的背影。
"这娘们儿真够劲。"石盘舔了舔嘴唇,"装得跟个贞洁烈女似的。"
"急什么,"崔博文冷笑一声,"早晚让她知道我们的厉害。"
曾立民推了推眼镜:"听说她以前是楼将亮的太太?现在楼将亮都快不行了,她还装什么清高?"
"就是,"查大钧附和道,"一个寡妇带着两个孩子,还指望有人要她?"
袁尚志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盯着陈愉的背影,眼神阴鸷。
陈愉对此一无所知。她打好饭,匆匆返回病房。路过17号病房时,她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哄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夜幕降临,医院里渐渐安静下来。陈愉哄睡了两个孩子,坐在丈夫床边给他读报纸。楼将亮的呼吸声很重,时不时还会咳嗽几声。陈愉放下报纸,轻轻握住丈夫的手。
"将亮,"她低声说,"你一定要好起来。"
楼将亮已经睡着了,没有回答。陈愉叹了口气,起身去水房打水。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病房的那一刻,17号病房的门悄悄打开了。
走廊里很暗,只有几盏昏黄的壁灯亮着。陈愉端着水盆往回走,突然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她回头一看,顿时浑身发冷——崔博文和凌志同正朝她走来。
"陈小姐,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崔博文笑着说。
陈愉转身就要跑,却被凌志同一把抓住。她想喊,却被崔博文用纱布堵住了嘴。两人架着她,飞快地拖向17号病房。
陈愉拼命挣扎,水盆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然而夜深人静,没有人听见。她被拖进17号病房,看见另外四个人正等在那里,脸上都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别怕,"崔博文凑到她耳边说,"我们会好好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