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怎么回事啊,这都打了好几个了,他怎么不接?”

妻子在一旁撇撇嘴,不屑地说:“哼,现在人家可是大厂长,忙得很,哪有空搭理咱啊。”

“别瞎说,他肯定是有事耽搁了。”

这时婶婶恰好过来串门,听到我们的对话,阴阳怪气地说:“哟,人家今非昔比啦,早把你这老兄弟忘到九霄云外咯。”

我脸上一阵发烫,心中的怒火开始往上冒。

回想起曾经对他的种种好,如今却换来这般冷漠。

我暗暗发誓,既然他如此不念旧情,那以后两家就别再来往了。

可命运就是这般爱捉弄人,谁能料到接下来发生的事,彻底颠覆了我所有的认知……



“你那老战友也太没情义了,现在连你电话都不接!”

老婆坐在沙发上,一边择菜一边抱怨,脸上满是不满的神情。

我正坐在旁边翻着一本旧杂志,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心里虽然也有点不是滋味,但还是习惯性地替他解释:“说不定他这会儿正忙着呢,我晚点再打。”

老婆一听,把手里的菜重重一放,提高音量说:“这都下班了,能有多忙?你都打了多少回了,依我看,他就是故意的。当初你对他多好啊,真是没良心!”

我把杂志放在一边,无奈地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

老婆说得没错,我打了好多通电话,徐一凡都没接。

曾经那么好的兄弟,如今却好像变得陌生了,我心里也难免有些失落。

可我还是不愿意相信,他会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

我和徐一凡,曾经是战友。

刚进军营的时候,他看着瘦瘦小小的,一脸青涩,而我已经是他的班长了,比他大两岁,又都是老乡,所以从一开始,我就对他格外关照。

部队里训练强度大,徐一凡的身体素质不太好,训练成绩在连里一直不太理想 。

每次班里参加连队组织的比赛,像是负重跑、射击考核这些项目,都因为他的成绩拖后腿,拿不到好名次。

其他战友心里肯定有意见,虽然当着我的面没说什么,但我能感觉到他们私下里的不满。

为了帮他提高成绩,每天别人休息的时候,我就拉着他去操场加练。

一开始他跑几步就气喘吁吁,射击的时候手也总是抖,根本打不中靶心。

我一遍又一遍地给他示范动作,耐心地鼓励他:“徐一凡,别着急,慢慢练,你肯定行的。”在我的督促和他自己的努力下,他的成绩一点点进步,体能越来越强,射击也越来越准。

看着他的变化,我打心底里为他高兴,我们俩也在这日复一日的训练中,成了特别好的朋友。 部队里的生活很枯燥,但因为有彼此的陪伴,也多了不少温暖。

每次他家寄好吃的来,像是他妈妈亲手做的腊肉、腌制的咸菜,他都会小心翼翼地留一份给我。

我们坐在宿舍的床边,一边吃着这些家乡味,一边分享着彼此的心事。

我们还对着夜空发誓,要做一辈子好兄弟,不管以后遇到什么困难,都要互相照顾。

时光飞逝,退伍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退伍那天我们紧紧拥抱,约定以后一定要常联系。

可回到地方后,各自都有了新的生活,慢慢地联系也就少了。

我家在市里,父母开了个小超市,我回去后就帮忙打理生意。

每天在超市里忙忙碌碌,虽然平淡但也充实。



有一天我正在超市里整理货物,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大哥!”

我抬起头,就看到徐一凡站在门口,还是和以前一样,瘦瘦的,脸上带着腼腆的笑容。

那一刻过去的回忆一下子涌上心头,我扔下手里的东西,快步迎了上去。

原来他在市里一家工厂找到了工作,正四处找住的地方呢。

老战友好久没见,我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当下就决定好好聚一聚。

我关了超市门,拉着他去菜市场买了好多菜,还特意回家拿出我藏了很久的好酒。

晚上一家人围坐在餐桌前,饭菜冒着热气,酒香弥漫在屋子里。

我给他倒满酒,笑着问他:“你想找个啥样的房子?我帮你一起找。”

徐一凡皱着眉,喝了口酒,有些为难地说:“大哥,我家里情况你也知道,没什么钱,有个能睡觉的地方就行,我不挑。可找了一个星期,跑遍了附近的城中村,看了好多又破又小的房子,都没找到合适的。要么租金太贵,要么离工厂太远,每天光路上就得花好几个小时。” 我退伍后去过他家一次,知道他家里的艰难。

他父亲在他三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母亲一个人拉扯着他和哥哥、妹妹,家里只有两间破旧的房子。

哥哥结婚后住了一间,母亲和妹妹挤在另一间。

想到这些看着他发愁的样子,我没多想就开口说:“徐一凡,你要是不嫌弃,就住我家吧。我家还有间空房,离你工厂也近,走路二十分钟就到,挺方便的。”

徐一凡听了,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连忙摆手说:“大哥,这恐怕不太好吧……我住你家,太麻烦你们了。”

他话还没说完,我父母就抢着说:“这有啥不好的,你和我儿子是过命的好兄弟,就跟我们儿子一样,以后这就是你家,必须住下!”

我也赶紧附和:“对,你就把这儿当自己家,千万别客气。你要是再拒绝,我可就真生气了。” 徐一凡眼眶一下子红了,他猛地站起身,“扑通”一声跪在我父母面前,声音带着哽咽说:“叔、婶,你们以后就是我的干爹干娘,你们对我的好我都记着!谢谢大哥!”

父母赶忙把他拉起来,笑着说:“好孩子,快起来,咱们都是一家人。”

就这样徐一凡在我家住下了。

这一住就是三年。三年里我们没收过他一分钱房租和生活费。

他看我们坚决不收,心里过意不去,每天下班回来,顾不上休息,就帮忙看超市、打扫卫生、洗衣服。

有时候超市忙起来,他还会帮忙收银、搬货。

我父母每次都心疼他,总是拉着他说:“孩子,你上一天班累坏了吧?快去休息,吃饭了我叫你。”

可他总是笑着说不累,坚持要把活干完。

有一天半夜我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听到徐一凡房间传来痛苦的叫声。

我赶紧爬起来,打开他的房门,就看到他脸色苍白,捂着肚子在床上直打滚。

我心里一惊,意识到他可能是生病了,连忙问:“徐一凡,你怎么了?”

他咬着牙说:“大哥,我肚子疼,好像是阑尾炎犯了。”

我顾不上多想,披上衣服,叫上父母,一起把他抬上三轮车,拼命往医院赶。

一路上我心急如焚,不停地催促自己快点再快点。

到了医院我跑前跑后地挂号、缴费、找医生,忙得满头大汗。

医生说需要马上手术,我没有丝毫犹豫,在手术同意书上签了字。

手术很顺利,但术后的护理也很关键。

住院的那几天,我每天都守在他床边,给他喂饭、擦身,搀扶着他上厕所。

我父母则每天变着法儿地给他炖各种滋补的汤,鸡汤、鱼汤、排骨汤,换着样儿地送过来。那阵子,我们一家人虽然辛苦,但都没怨言,在我们心里早就把他当成一家人了。

后来他工厂效益好了,给员工分了宿舍。

搬家那天,我帮他把行李一件件搬到车上,又陪着他去宿舍收拾。

看着焕然一新的宿舍,徐一凡突然转过身,紧紧地抱住我,哭了起来。

他一边哭一边说:“大哥,你对我太好了,这份情我一辈子都记着。以后你有啥需要我的地方,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尽管开口,我肯定不会推辞!”

我拍了拍他的后背,笑着说:“你又跟我客气,咱们是好兄弟,别这么见外。以后有空,常回家看看。”



谁能想到这之后,我们的关系却慢慢发生了变化。

后来徐一凡的命运有了大转变。

他在工厂里因为勤奋好学,技术又过硬,一步步当上了车间主任。

再后来被厂长女儿看上,成了厂长女婿。

身份一变他的事业更是顺风顺水。

几年后他顺理成章地当上了厂长,把厂子管理得井井有条,成了当地的龙头企业,名声越来越响。

可我家的小超市,这几年受网购影响越来越大,再加上旁边新开了两家大型超市,生意一落千丈。

每天进店的顾客寥寥无几,销售额连房租都不够。

我们想尽了办法,搞促销、延长营业时间,可都无济于事。

最后实在撑不下去,只能关门停业。

没了收入来源,一家人的生活一下子陷入了困境。

我四处找工作,可因为年龄和学历的限制,一直没找到合适的。

无奈之下我想起了徐一凡,想着他现在是厂长,说不定能帮我一把。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给他打了电话,说明了我的情况。

他很爽快地答应了,让我第二天就去工厂报到。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觉得这个兄弟还是靠谱的。

到工厂上班后,我被安排在流水线上工作。

本以为徐一凡会看在过去的情分上,给我安排个轻松点的岗位,或者平时多关照一下。

可没想到,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对我和其他普通员工没什么两样。

我们平时很少见面,就算在厂里碰到,他也就是冲我点点头,就匆匆走了,连句话都不多说。 有几次,我工作上出了点小差错,被车间组长批评。

我心里委屈,想着要是徐一凡能帮我说句话就好了。

可他就像没看见一样,没有任何表示。

我心里虽然有点失落,但还是安慰自己,他现在是厂长,要顾全大局,不能因为我坏了规矩。 不过每逢节日,他都会让妻子带礼品来我家看望。

看着那些高档的礼品,我心里又觉得,他心里还是把我当大哥的,只是工作太忙,顾不上太多。

可后来有件事,让我对他彻底寒了心。



我堂弟也在这家工厂上班,他年轻不懂事,一时糊涂,偷了厂里的一些零件出去卖。

事情败露后,被厂里开除了。

婶婶知道后哭着求我找徐一凡说说情,看能不能给堂弟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我硬着头皮给徐一凡打电话,电话接通后我刚把来意说明,他就冷冷地说:“我在开会,这事以后再说。”

然后就挂断了电话。我拿着手机愣在原地,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从那以后我再给他打电话,他要么不接,要么说自己忙。

我去他办公室找他,他也总是找借口推脱,说以后再说。

我一次次失望而归,心里的怒火也越来越旺。

婶婶对我冷嘲热讽:“看吧,人家现在是厂长,早就不认你这个大哥了,看不起你了。当初还不如别求他,落得现在这么难堪。”

我心里生气地想:“好啊,你现在有头有脸了,就忘了以前的情分,过河拆桥,你还算个人吗?”

从那以后我让他妻子以后别再来我家了,说两家以后不再来往。

天有不测风云,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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