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3年,春风化雨般的特赦政策又一次让一批“前尘若梦”的角色重获自由,国民党的老特务头子康泽也洗白了。康泽自由了,可他那心理债感觉就像是背了十个包袱,重重的,晃悠悠地走在道德的边缘。
自由了,但自我审判的庭审从未休庭。他的内心,就像个没完没了的夜市,各种念头在里头摆摊,吵闹得很。
直到有一天,他在报纸上翻到了毛主席的一篇文章。
啊,那文章的每一个字,每一个句号,都像是对着他的心窝子轻轻敲打。
那么,这么一篇普普通通却又异常震撼的文章,到底用了什么秘诀,竟然能让一个特务头子情绪崩溃,直至昏厥呢?
01
1948年夏天,襄阳城被围得水泄不通,康泽中将就像坐在火山口边的青蛙,一动不动地盯着地图,试图找个跳水的地方。
可这解放军来势汹汹,把他逼得没有退路。看着自己的部下一个个跑得比田径选手还快,康泽心想:“这回完了,得想个狠招儿。” 于是他就想出来用毒气,这招真是狠,但他自己也知道这不过是临死前的垂死挣扎。
他一边命令放毒气,一边把自己那一身将军服给脱了,换成一身老百姓的破衣服,打算溜之大吉。
他带着几个还算忠心的保镖,踩着地道里的尸体,一路小跑。途中还不忘给自己来个野外伪装,想的是“也许这样能骗过追兵”。但老天不长眼,到头来他发现地道的出口已经被炸得稀巴烂,这下真是没路可走了。
就在他们一筹莫展,准备破罐破摔的时候,解放军的士兵已经逼近。士兵大喝一声:“你们是谁!再往前走,我们就开枪了!”这声音冷得能把热带夜晚都变成冬天。
康泽抬头一看这架势,心里咯噔一下,想:“这下玩完了。” 随后装成尸体,倒地不起。
士兵看着他这副装扮,半信半疑地向前查看。
02
当士兵准备用刺刀戳康泽时,他终于没忍住,从尸堆里一跃而起,比跳高运动员还敏捷,嚷嚷着:“别!千万别开枪!我装的!”
随后,解放军士兵们把康泽一把揪起来,就像捉只老鼠一样,双手一捆,绑得比粽子还结实。
消息一到西柏坡,毛主席和周恩来听说康泽被活捉,两位都舒了口气,脸上挂着笑:“这小子,倒是给我们省了不少麻烦。”毛主席笑得有点儿深沉:“看样子,这场戏,我算是提前知道了结局。”
周恩来拍拍毛主席的肩膀,语气很有些“老戏骨”的味道:“我说嘛,这家伙能装,但总是装不长,戏演得再好,也骗不了我们眼睛。”
在功德林的日子里,康泽就像是被迫参加了一场长期的“自我发现之旅”。他那些原来的敌对阵营的战友现在变成了同学,一起坐在教室里头,学习那些他们曾经视为异端的革命理论。
每天的生活对康泽来说,简直比战场还难熬。他一坐下来,周围就是滔滔不绝的讨论声,其他战犯们或多或少都有所表达,有的甚至能谈笑风生地讨论自己的过错。而康泽,他就像一只倔强的乌龟,缩在壳里,头也不抬一下。
那学习组长邱行湘,看他这么的固执,也是费尽心思。每次讨论都会特意给康泽留个机会:“康将军,您这次有什么想法?”康泽那态度,哎呀,跟被强迫吃苦瓜似的,脸都憋绿了,但还是一言不发。
不过,功德林的工作人员倒是真心实意地对待他,生活上的点点滴滴都照顾得无微不至。就拿那次他高血压发作来说,那年轻的看守兵二话没说,蹿得比兔子还快去找医生。
这些温情让康泽内心的冰山开始有了点点松动。他坐在那儿,听着别人一次次地剖析自己的过往,那曾经坚信不疑的所谓“事业”,在革命理论的映照下,开始显得不那么光彩夺目了。
慢慢地,康泽开始在小组讨论中抬头,虽然还是三缄其口,但至少不再是刻意回避。
邱行湘看着这个曾经的铁血将军渐渐软化,心里不禁暗自得意。
每次看到康泽那痛苦又试图开放的表情,邱行湘都忍不住想:“这不就是咱们的胜利吗?比在战场上打赢他还难得多。”
03
在功德林的日子,对康泽来说,简直就像一场“大手术”。这手术的目标是把他那颗满是罪恶的心彻底洗白洗净,医生就是他自己,手术刀则是他毫不留情的自我反省。
而经过这场“灵魂洗涤”,康泽也变了个人。他从一个冷血的军官,变成了一个会自我反思的新男神。虽然他这改变,看起来像是在为自己赎罪,但说白了,更多的是在给那些他曾经伤害过的人做一点微不足道的补偿。
到了1959年,特赦的消息一来,功德林里那是欢天喜地,就像是春节放鞭炮一样热闹。可康泽他自个儿,心里那个感觉啊,跟别人是截然不同的。
特赦名单一批批地传出来,人们都忙着数着日子等着自由,康泽却像是坐在针毡上。他老自问:“真的能被特赦吗?会不会有什么猫腻?”这问题在他心里反复打转,怎么也找不到答案。
1963年初春的某天,工作人员把大家都叫到一起就在康泽走神的功夫,他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
“康泽,你可以走了。”这话一出,康泽差点没在椅子上坐稳,整个人都懵了。这么多年来,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功德林的一部分,现在突然告诉他可以走了,这突如其来的自由,让他竟有些手足无措。
04
康泽出狱那天,照例去看《人民日报》,顺便打发打发时间。
结果他眼睛一瞟,差点没把报纸吞了,竟然在头版上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毛主席在文章里,不仅仅提了他这个名字,还大肆表扬了他,说他转变得多么多么成功,是教育改革的一个典型。
这么一说,康泽的手抖得都快把报纸捏成纸团了。心里一个劲地想:“这…这说的是我?我这个曾经的特务,居然也成了正面教材?”
他的心情,说不清楚是啥感觉,像是吃了一口热腾腾的杂烩,酸甜苦辣都尝了个遍。你说,一边是毛主席的表扬,光环照得亮闪闪的,另一边呢,心里那个过往的黑历史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像一只老鼠,爬来爬去,咯噔咯噔乱窜。
康泽有点坐不住了。
忽然,他想起年轻时的自己,那会儿热血沸腾,跟着蒋介石搞复兴社,一心想着搞点大事业,结果干的全是些黑得掉渣的事儿。那时候以为自己挺帅,拿枪扛刀,那才叫硬气。可现在想想,哎呀,简直是个傻蛋。那年头,他总觉得自己是个英雄,结果现在一看,简直就像个小丑。
康泽又低头看了看报纸,觉得自己的人生好像被重写了一遍。过去的自己,简直可以说是地地道道的“坏蛋典范”,而现在,毛主席居然说他改得有模有样,把他当成教育政策的胜利者。这让他有点不知所措,心里七上八下的,一边是心安理得,一边又觉得这点改变根本不值一提。
他内心的挣扎,简直比那种突然长出来的青春痘还让人抓狂。康泽又翻开报纸,盯着那篇文章看了一遍,心里想:“毛主席,您真是抬举我了。这点小事,哪算得上什么大功德?”
康泽深吸一口气,觉得肩膀沉甸甸的,像是突然背上了一座山。就在这时,他胸口一颤,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05
在医院的急救室里,康泽真是把医生和护士们忙得团团转。一会儿昏迷,一会儿醒来。
每次醒来,康泽都像是刚看完十级惊悚片一样,眼神里全是震惊和反省。医生忙着给他测血压,打针,而他那边忙的是内心的大审判。
“医生,我这是怎么了?”康泽问,声音还带着点颤抖。
医生一边调整仪器,一边解释:“康先生,您这是情绪激动引发的心脏病发作,得静养,别再想太多了。”
康泽叹了口气,看着医院的白色天花板,心里还是那篇文章回荡。
在经历了一番生死边缘的摇摆后,康泽简直就像是被重新编程了一样。出院以后,他不再是那个总是把自己关在自责与罪恶感牢笼里的战犯。现在的他,活得像是打了鸡血,激情四射。
他开始像个热情的旅行推销员一样,到处宣讲自己的故事,用那些年的错来警醒人心。康泽常常说:“我这是负能量大变身,从制造历史的罪人变成讲述历史的吹水人。”
在全国政协的工作中,康泽更是积极得像个刚入职的小年轻,干劲全开。他不仅自己翻老账,还帮着整理历史档案,把自己的过错一五一十地写进回忆录。
有人问他为啥这么做,康泽就笑呵呵地说:“咱这是以身作则,得让后人知道咱这历史的坑有多深,免得他们也跟着掉进去。”
他还成了反复抄写毛主席文章的狂热粉丝,那篇让他灵魂颤抖的文章,他抄了又抄,背得比自己名字还熟。有时候,坐在书房里,他会边翻阅那些满是血泪的历史资料,边自言自语:“我这一辈子算是走了一条大过山车,好歹最后这车轨还是稳住了。虽然赔了不少,但能让后来的兄弟姐妹们少走弯路,那也值了。”
晚年的康泽,时不时就对着那些历史文献叹气,然后对身边的年轻人说:“看看你们康爷爷我当年多糟心,别学我啊!”那样子半是调侃,半是忏悔,让听的人既觉得他亲切,又感到那份历史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