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辈子没求过谁，今天我跪下了。"
豪门婚礼上，身价过亿的王总突然跪在拄拐老人面前，全场哗然。
新娘泪流满面："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人沧桑的眼里，藏着二十年前的秘密……
01
李大爷的左腿永远弯曲着一个难看的角度。
那条腿像是被生活拧断后又胡乱接上，只能借助一根磨得发亮的木拐，在城市的边缘，在垃圾与尘埃之间，艰难地行走。
人们习惯了这个身影，习惯到几乎将他视作城市的一部分，就像那些被遗忘在角落的垃圾桶，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他的塑料袋里装满了城市的弃物，玻璃瓶、废纸、易拉罐，它们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那是李大爷眼中的"宝贝"。
青山市的冬天格外寒冷，北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李大爷的手指冻得发紫，却仍在垃圾堆里翻找着可回收的物品。
这是他活下去的方式，也是他坚持了十八年的日常。
没有人知道他曾经的样子，就像没有人在意一片落叶曾经的翠绿。
那个雨夜改变了一切，改变了一个孤独老人的命运，也创造了一个奇迹。
雨水顺着李大爷的脊背流下，他听见了一声微弱的啼哭，微弱得几乎被雨声淹没。
垃圾堆旁的纸箱里，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女婴正在哭泣，小小的脸蛋被雨水冲刷得发白。
李大爷愣住了，他颤抖的手轻轻拂去女婴脸上的雨水，那一刻，他浑浊的眼里有什么东西亮了起来。
"谁会这么狠心？"他低声自语，将女婴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那一刻，他感到自己残破的生命里涌入了一股暖流。
邻居们都劝他把孩子送去福利院，"你一个残疾老头，连自己都养不活，怎么养得了孩子？"
李大爷摇摇头，固执得像一棵扎根在贫瘠土地上的老树，"这孩子跟我有缘，我不能再抛弃她。"
于是，他给女婴取名"小雨"，因为她是在雨夜来到他身边的。
那一年，李大爷五十三岁，而小雨，刚刚来到这个世界。
小雨的到来让李大爷的生活有了新的意义。
每天凌晨四点，当城市还沉浸在睡梦中时，李大爷已经拄着拐杖出门了。
他比以前更加努力，更加仔细地从垃圾中寻找值钱的东西，因为现在不仅仅是他自己，还有一个小生命需要他的照顾。
小雨的奶粉要钱，尿布要钱，看病要钱，这些对普通人来说微不足道的支出，对李大爷而言却是一座座难以翻越的大山。
但他从不抱怨，每当看到小雨安静地睡在他用废弃木板和旧被子搭建的小床上时，他就觉得一切辛苦都是值得的。
有时候，他会整夜不睡，只为了看着小雨的小脸，生怕这个上天赐予他的礼物会突然消失。
邻居王婶子有时会帮忙照看小雨，但更多时候，李大爷会把小雨背在背上，带着她一起去捡垃圾。
"我家小雨将来一定有出息，"李大爷经常这样对小雨说，虽然那时的她还不会说话，甚至不懂这句话的含义。
随着小雨一天天长大，李大爷捡垃圾的路线也越走越远，从城东走到城西，从南郊走到北郊，只为多赚一点钱。
他的左腿常常疼得厉害，尤其是阴雨天，但他从不在小雨面前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
人们常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小雨三岁时就学会了自己穿衣服，四岁时就能帮李大爷整理回收物。
她是个懂事的孩子，从不向李大爷提过分的要求，即使看到其他孩子有漂亮的衣服和好看的玩具，她也只是静静地看一眼，然后移开视线。
李大爷省吃俭用，却舍得花钱给小雨买书，那些从旧书摊上淘来的破旧图书，成了小雨童年最珍贵的财富。
"知识比金子还重要，"李大爷常这样对小雨说，"只要你好好读书，将来就能过上好日子，不用像爷爷一样捡垃圾。"
小雨点点头，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求知的光芒，那光芒比李大爷捡到的任何宝贝都要明亮。
02
小雨上学的第一天，李大爷特意穿上了唯一一件没有补丁的衬衫。
他拄着拐杖，牵着小雨的小手，缓缓走向学校，身板挺得笔直，仿佛要用这种方式告诉全世界他有多么自豪。
"爷爷，你别送我了，我自己能去，"小雨怯生生地说，她已经注意到其他孩子异样的目光。
李大爷微笑着摇摇头，"爷爷第一次送你上学，想亲眼看看你进教室。"
教室门口，李大爷蹲下身，帮小雨整理衣领，"记住，做个好学生，不要辜负老师的教导。"
小雨懂事地点点头，转身跑进教室，她不敢回头看李大爷，怕自己会忍不住哭出来。
那天放学后，李大爷早早地在校门口等着，远远地，他看见小雨从人群中走出来，小小的身影显得那么孤单。
"今天学校怎么样？"李大爷问，接过小雨的书包。
"挺好的，"小雨低着头说，但李大爷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不对劲。
回家的路上，小雨一直沉默着，直到走到他们居住的小棚屋前，她才抬起头，眼里含着泪水，"爷爷，为什么他们叫我'垃圾女'？"
李大爷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攥了一下，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蹲下身，轻轻擦去小雨脸上的泪水，"因为他们不懂得尊重，不懂得人的价值不在于做什么工作，而在于是否善良、诚实。"
"可是我不想让你捡垃圾，"小雨抽泣着说。
李大爷苦笑了一下，"爷爷老了，没文化，只能做这个，但是你不一样，你还小，只要好好学习，将来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那晚，李大爷带着小雨来到屋后的小山坡上，指着满天星斗说："看，天上的星星，有大有小，有亮有暗，但它们都在发光，都有自己的位置。"
"人也是这样，不管出身如何，只要心中有光，总有一天会被人看见。"
小雨仰着小脸，眼中映着星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那一刻，李大爷在心中默默发誓，无论多么艰难，他都要让小雨成为最亮的那颗星。
小学六年，小雨始终是班里的佼佼者。
每次考试，她的成绩总是名列前茅，每次发奖状，她总能捧回最多的荣誉。
李大爷把那些奖状一张张贴在墙上，直到狭小的墙面再也贴不下，他才开始把它们小心翼翼地收进一个旧纸箱里。
有时，李大爷会在深夜偷偷打开那个箱子，一遍遍抚摸那些奖状，眼里含着自豪的泪水。
但随着小雨长大，她越来越明显地感受到自己与其他孩子的不同。
十二岁那年，小雨上初中了，新环境让她的自卑感更加强烈。
"爷爷，为什么我们这么穷？"有一天，小雨突然问。
李大爷愣了一下，放下手中的活计，"我们不穷，我们有房子住，有饭吃，还有……彼此。"
小雨没有说话，但她的眼神告诉李大爷，她已经不再满足于这样的回答。
那天晚上，李大爷做了一个决定。
第二天一早，他拄着拐杖，带着积攒多年的五百块钱，去了市场。
回来时，他手里提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里面是一条粉色的连衣裙，那是小雨曾经在橱窗前驻足许久的款式。
"生日快乐，小雨，"李大爷将盒子递给她，"爷爷不太懂这些，不知道合不合适。"
小雨惊讶地接过盒子，打开后愣住了，泪水在她眼中打转，"爷爷，这太贵了，我们……我们负担不起。"
李大爷摆摆手，"不贵不贵，我多捡几天就回来了。"
小雨紧紧抱住李大爷，在他怀里哭得像个小孩子，那一刻，所有的自卑和委屈都化作了眼泪，流了出来。
李大爷轻轻拍着她的背，心里却是一片苦涩，他知道，衣服解决不了问题，小雨需要的是一个更好的未来。
从那天起，李大爷开始更早出门，更晚回家，有时甚至整夜不归，只为多赚一点钱。
他开始接一些零工，扫马路、搬砖、守仓库，只要是他残疾的身体能做的，他都不会拒绝。
小雨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她开始更加刻苦学习，发誓要用优异的成绩回报爷爷的付出。
03
初中三年，小雨的成绩始终保持在全校前三，最终以全市第一的成绩考入了市重点高中。
那天，李大爷穿上了十年前买的那件西装，虽然已经有些发黄，但他还是郑重其事地穿上了，为了参加小雨的中考表彰大会。
当小雨的名字被念到时，李大爷颤抖着站起来，眼泪止不住地流下，那一刻，所有的辛苦和委屈都值得了。
高中三年，对小雨来说是一段艰苦而充实的时光。
她比其他同学更加努力，更加刻苦，因为她知道，这可能是她改变命运的唯一机会。
李大爷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左腿的伤痛让他常常无法入睡，但他从不向小雨提起。
每天清晨，当小雨出门上学时，李大爷总会站在门口，将准备好的早餐递给她，然后目送她远去。
"好好学习，别担心家里，"这是李大爷每天都会说的话。
小雨点点头，转身快步走开，不让爷爷看到她红了的眼眶。
高三那年冬天特别冷，李大爷的腿疼得更加厉害，有时甚至无法下床。
小雨劝他去医院，但李大爷只是笑笑，"老毛病了，过几天就好。"
真相是，他怕花钱，怕影响小雨的学业，更怕自己万一有什么不测，小雨会没人照顾。
那个冬天，小雨经常在深夜醒来，听到李大爷压抑的呻吟声，她的心像是被刀割一样疼。
某个周末，小雨偷偷去了医院，想咨询李大爷的腿伤。
医生看了她带来的李大爷平时吃的药后，皱起眉头，"这些只是普通的止痛药，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你爷爷需要做个全面检查。"
小雨咬着嘴唇问道："大概需要多少钱？"
医生思考了一下，"初步检查加上可能的治疗费用，至少需要几千块。"
小雨的心沉了下去，她知道，这个数字对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
回家的路上，她经过一家咖啡厅，看到橱窗上贴着招聘启事："招聘周末服务员，日薪100元。"
小雨毫不犹豫地推开了咖啡厅的门。
从那天起，小雨的周末不再属于学习，而是在咖啡厅里忙碌的身影。
她瞒着李大爷，告诉他自己参加了学校的周末补习班。
李大爷信以为真，还心疼地说："学校的补习班要不要钱？要是要钱，爷爷想办法。"
小雨摇摇头，编了个谎言说是学校为贫困生提供的免费补习。
就这样，她在学业和工作之间艰难平衡，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但她从不叫苦。
高考前的最后一个月，小雨辞去了工作，全身心投入复习。
那段时间，李大爷的腿似乎也好了很多，每天变着花样给小雨做可口的饭菜，嘴里念叨着："考得好不好没关系，健康最重要。"
但小雨知道，这是爷爷在给自己减压，他其实比任何人都看重这次考试。
高考那天，李大爷一大早就起来，煮了小雨最爱吃的鸡蛋面。
"吃饱了才有力气考试，"他笑着说，眼里满是期待和忐忑。
小雨点点头，努力吃下那碗面，虽然她紧张得几乎尝不出任何味道。
李大爷送她到考场门口，像小时候一样帮她整理衣领，"去吧，爷爷在这里等你。"
三天的考试，李大爷每天都准时出现在考场外，风雨无阻。
最后一科结束，小雨走出考场，远远地就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拄着拐杖，在人群中显得那么醒目。
她跑过去，扑进李大爷怀里，"爷爷，我考完了！"
李大爷紧紧抱住她，声音哽咽，"好，好，考完就好，考完就好。"
他没有问考得怎么样，因为在他心里，小雨已经是最棒的。
一个月后，高考成绩公布，小雨以超出重点线98分的成绩，被国内一所985名校录取。
那一天，李大爷破天荒地买了一瓶白酒，一个人在院子里喝得酩酊大醉，嘴里不停地说着："我家小雨出息了，真的出息了！"
邻居们都来祝贺，他们看向李大爷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敬意，因为他们知道，这个成绩背后有多少艰辛和付出。
04
大学四年，小雨勤工俭学，尽量减轻李大爷的负担。
她拿到了各种奖学金，课余时间做家教，假期在图书馆打工，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
李大爷常在电话里心疼地说："别太辛苦，爷爷这边没问题。"
小雨总是轻描淡写地回答："我不辛苦，大学生活很充实。"
她没有告诉李大爷，自己其实很少参加同学聚会，很少买新衣服，很少享受大学生活中的乐趣，因为她想尽快经济独立，让爷爷过上好日子。
大四那年，小雨在一次校企合作的志愿者活动中认识了王明。
王明是学校对面一家科技公司的实习生，为人朴实低调，与小雨一样热心公益。
两人在活动中合作默契，渐渐熟络起来，经常一起讨论社会问题，分享读过的书。
小雨喜欢和王明相处的感觉，那种平等、尊重的交流，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
有一次，王明送小雨回宿舍，路过一家面馆，小雨无意中提到爷爷最爱吃这家的牛肉面。
第二天，王明竟然买了两份打包好的牛肉面，让小雨带回家给爷爷尝尝。
小雨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她第一次感受到，原来有人会如此细心地关注她的话语，关心她所爱的人。
毕业前夕，王明向小雨表白，希望能正式交往。
小雨犹豫了，她喜欢王明，但她担心自己的家庭背景会成为两人之间的障碍。
"我爷爷是个拾荒者，我们住在城郊的棚户区，"小雨坦白道，"我不想隐瞒这些。"
王明笑了，眼神坚定而温柔，"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是你的善良、坚强和聪明，至于其他的，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那一刻，小雨的眼泪夺眶而出，她第一次感到，原来真正的爱是不会因为外在条件而改变的。
两人开始交往，小雨渐渐发现，王明虽然朴素，但其实家境不菲，他父亲王总是当地一家知名企业的创始人。
这个发现让小雨更加忐忑，她担心王总会反对这段感情。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当王明带她去家里做客时，王总夫妇对她非常热情，丝毫没有因为她的出身而轻视她。
"王叔叔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回来的路上，小雨不解地问王明。
王明笑笑，"我爸说，能在那样的环境中成长得如此优秀的人，一定有不一般的品质和毅力。"
小雨的心暖暖的，她更加坚定了要好好珍惜这段感情的决心。
大学毕业后，小雨如愿进入了一家知名企业工作，有了稳定的收入。
她第一件事就是带李大爷去了最好的骨科医院，做了全面检查。
医生说李大爷的腿伤已经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机，只能通过物理治疗减轻痛苦，无法完全康复。
小雨心疼不已，她租了一套位于市中心的小公寓，接李大爷过来一起住。
"这房子租金贵，你工资不多，"李大爷心疼地说。
小雨摇摇头，"爷爷，现在轮到我来照顾你了。"
新家虽小，但明亮整洁，最重要的是，离医院很近，李大爷可以定期去做康复治疗。
李大爷适应了新环境，也渐渐接受了小雨的男朋友王明。
"这娃挺好，懂礼貌，不嫌弃我们，"李大爷私下对小雨说。
小雨点点头，心里却仍有一丝担忧，她不知道王总是否真的能接受一个出身如此卑微的儿媳妇。
05
交往三年后，王明向小雨求婚了。
那是在小雨二十六岁生日那天，王明带她去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志愿者活动地点，单膝跪地，掏出一枚钻戒。
"小雨，这三年来，我更加确定你就是我想共度一生的人，嫁给我好吗？"
小雨感动得热泪盈眶，她点点头，伸出手让王明为她戴上戒指。
当晚，王明带小雨去见了他的父母，正式宣布了这个消息。
王总夫妇看起来很高兴，王总甚至说要亲自操办婚礼，让小雨不用担心任何事情。
"王叔叔，婚礼不用太铺张，简单一点就好，"小雨忐忑地说。
王总拍拍她的肩膀，"孩子，这是人生大事，要体面一些，也是对两个家庭的尊重。"
回家的路上，小雨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李大爷。
李大爷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得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好事，好事啊！"
他起身去厨柜里翻找，拿出一个旧茶叶罐，倒出里面的钱，"爷爷这些年攒了一点钱，不多，给你做嫁妆。"
小雨看着那一叠发黄的纸币，泪水模糊了视线，"爷爷，您留着养老吧，我不需要嫁妆。"
李大爷摇摇头，固执地将钱塞进小雨手里，"这是规矩，我李老头的孙女出嫁，不能空着手。"
小雨紧紧抱住李大爷，感受着他瘦骨嶙峋的身体，心中既甜蜜又酸涩。
婚礼定在了小雨和王明相识四周年的那一天。
王总包下了市内最豪华的酒店，邀请了近五百位宾客，排场之大，远超小雨的想象。
婚礼前一周，小雨带李大爷去定制了一套合体的西装，那是李大爷这辈子穿过的最好的衣服。
"太浪费了，"李大爷不好意思地说，"我穿我那套就行。"
小雨摇摇头，"爷爷，这是我和明哥的心意，您就安心收下吧。"
婚礼当天，小雨穿上洁白的婚纱，化了精致的妆容，美得像个仙女。
李大爷穿着新西装，拄着一根崭新的拐杖，由王明专门安排的司机接到了酒店。
酒店大堂金碧辉煌，李大爷有些局促，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一位礼宾小姐走过来，礼貌地问道："请问您是新娘的爷爷李先生吗？"
李大爷点点头，礼宾小姐立刻露出热情的笑容，"新娘正在化妆，新郎特意嘱咐我带您去休息室先坐一会儿。"
休息室里准备了茶点和水果，李大爷只是坐在沙发上，不敢乱动，生怕弄脏了这漂亮的地方。
一个小时后，婚礼正式开始。
李大爷坐在前排的位置上，看着小雨挽着他的手臂，一步步走向红毯的另一端，那里站着西装笔挺、满脸笑容的王明。
这一刻，李大爷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他含着泪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小女孩，即将成为一个幸福的新娘。
仪式进行到一半，司仪宣布："下面有请新郎的父亲王总致辞。"
王总从座位上起身，走向舞台中央，他穿着考究的西装，气度不凡，一看就是久居上位的成功人士。
他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话："各位来宾，今天非常感谢大家来参加我儿子王明和儿媳小雨的婚礼……"
正当王总侃侃而谈时，他的目光突然落在了前排的李大爷身上。
王总的声音戛然而止，脸色骤变，仿佛见了鬼一般。
全场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疑惑地看着台上表情异常的王总。
小雨紧张地握紧了王明的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王总踉跄地走下舞台，步伐越来越快，直到他站在李大爷面前。
李大爷也愣住了，不明白这位富商为何用如此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
下一秒，令所有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